「……就是这么回事。」
「什么啊,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欸。」
「A弥还是老样子啊。」
「生气的B子也是一样可爱呢。」
「真是的……!D音和C太你们别闹了。」
「言归正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
「……嗯,什么情形呢?」
「听说是电影结束后的见面会。」
「见面会?」
「也就是说,和电影内容无关罗?」
「……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就说自己不太清楚啦。」
「这样啊。」
「我们可以用这种后设手法来剧透吗?」
「后设……?什么意思?」
「嗯,像是关于目前为止发生的事情之类的?」
「咦?这样可以吗?」
「……我想是可以。」
「这不算见面会,根本是在后台闲聊吧。」
「噢……算了,这不重要。不过这样可以弄清楚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
「我说你这个人啊。」
「我也没辙啊。」
「可是大家不觉得这样有种牌已经出完的感觉吗?」
「确实是,好像没有招可以出了。」
「……可是什么问题都没解决。」
「是啊,反而好像制造出更多谜团。」
「这下要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你只会说不知道吗!」
「……不然我能说什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也是。」
「有道理。」
「咦……这意思是我们之前的努力全部是白费力气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
「?」
「什么意思,A弥?」
「不知道的事情确实是很多,不过也有已经清楚的事实。」
「什么?」
「我们来大致整理一下发生过的事情吧。」
「噢,这主意不错。」
「我们是四个人,他们是五个人,换句话说包括凶手在内,各自需要几个登场人物?」
「这么算起来是五个和六个人吧。」
「……哼。」
「欸!你那个冷笑是什么意思!」
「嗯~生气的B子虽然也很可爱,不过这想法有点太肤浅了呢。」
「连D音也说这种话……不然是几个人嘛?」
「答案是这样的,『除了最低限度的人数以外,无法确定』。」
「什么?」
「首先是增加一个人当成凶手,这个想法不太正确,因为没有证据显示凶手只有一个人。」
「……嗯,这么说也是……」
「而且,也不能排除凶手在那些人里面的可能性。」
「不过在Revival篇的结论里,不是否定了这个可能吗?」
「他们四个人在戏里是洗清嫌疑了,但是如果一人分饰两角,或许又会出现不同情形。」
「……什么?」
「再说狐狸也在他们里面啊。」
「……什么意思?」
「根本没有意义。」
「……总觉得好像被骗了。」
「确实是有这种感觉。」
「比方说把从盒子里拿出的拼图全部拼完后,发现还有地方没拼到,你会怎么想?」
「这种事情……不可能吧?」
「没错,是不可能。换句话说,要不是原本就是该以半成品作结,就是有遗落的缺片。会有这种想法也是理所当然的。」
「也就是说……不管多么努力,也不可能完成吗?」
「正是。」
「那样不是瑕疵品吗?」
「是啊,而且不完成的话就没办法知道。更何况就算完成了,也不一定会发现。」
「真过分。」
「嗯,确实很过分。」
「……」
「……」
「……」
「…………所以呢?」
「嗯?」
「嗯什么嗯!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就说不知道啦。」
「什么?连结论也没有吗?」
「嗯。」
「真、真的没有……?
「嗯,因为不知道是从谁的观点出发,如果硬是要给个肯定的结论……」
「如果是这样的话……?」
「直到Revival篇为止,事情都是发生在同一个虚构的世界。换句话说,有『某个人』窥探着这个后台,把过去的纪录、记忆或是故事展现在我们面前。不过,要是没有出场机会的那一片遗落的拼图出现的话,说不定故事能有进一步的发展。」
「这么说来,我们没办法知道什么是现实吗?」
「话不能一概而论,现实就是现实,如果出现共同的证词,自然能得知真相。」
「共同的证词是指我们这几个人吗?那样的话……」
「不,A弥是指在各个不同的世界出现共同的证词,例如说和他们五个人的证词相同……对吧?」
「嗯,虽然听不太懂,但如果可以改变,真希望能找到这样的证词。」
「呵呵……只要能和理解力差的B子在一起,我倒是觉得这样也无所谓。」
「可是我们也不能老是停留在原地。」
「说得也是。」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打赌?」
「嗯。」
「——赌遗落的最后那一片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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