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东京车站。
我跟弥心,在这里跟两个月没见的美人大姐姐重逢。
「哟,好久不见。我是深受青少年喜爱跟妄想的大姐姐喔。」
「那是什么角色啊?根本只是头母猪吧?」
「哈哈。这么久没见却很冷淡呢,木棉同学。」
都好一阵子没见了,美服院小姐却都没变啊!
开著大红色保时捷的美服院姬乃小姐──作为我们的背后人物,来到东京站前迎接。
其实,我是第一次来到东京。老实说,没有能够正确抵达目的地的自信。所以,能够这样来接我们,实在很感谢。
说起来,第一次抵达东京。很兴奋啊。
「美服院小姐,这里看得见天空树吗?在哪个方向?还有,我很想去秋叶原,可以带我过去吗?」
「一到东京就很吵呢。比赛结束后会带你逛逛东京的,快点上车吧。」
「是、是的。」
我很快拿起装有自己跟弥心行李的箱子,坐上保时捷的后座。
「好,立刻出发啰。」
然后,车子快速前进。目的地是日本武道馆。
名为裁缝巫女的特殊技能者,缝出超常衣服、天衣。穿上天衣的脱衣士,彼此互相脱掉衣服的一对一决斗。
这就是我们参加的〈脱衣之仪〉。
直到今年春天之前,本人古织木棉都没听过〈脱衣之仪〉这种鬼东西,但经过跟伙伴裁缝巫女、天缝弥心的严格修行,以及预赛东海道大会、脱衣士之间的工口激烈格斗后,如今我也有了身为一名脱衣士的自傲。
赢得预赛,获得决赛的参赛权后,过了两个月。
如今,整个日本掀起〈脱衣之仪〉的热潮,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居住的爱知县,也是连日播放〈脱衣之仪〉的相关节目,还出版了『〈脱衣之仪〉公式书』,在名古屋的大型书店,举办我跟弥心的签名会。虽然不认为有人会期待我的签名,但签名会盛况空前。嘛,里面大部分是弥心的粉丝啦。
而且,我们还被任命为爱知县的观光大使,肩负透过〈脱衣之仪〉,将爱知县宣传给全国的使命。
我们搭乘新干线,从名古屋站出发时,许多人过来送行。
我们一跃成为名人了。
然后,今天我们抵达决战的主办地、东京。
在保时捷里面,探头探脑看著东京时,美服院小姐开口了。
「吶吶,预赛结束后,弥心一直借住在木棉同学的家里吧?肯定有发生不小心在浴室坦诚相见的黄色剧情吧?」
一开口就是让人抬不起头的黄段子。这个大姐姐,外表是西洋风格的大小姐,却是个开口直喷黄色毒气的残念人物。
「公主!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有!我努力过著健全生活,好好守住身体了!」
是没错啦……弥心的防御直逼铁布衫啊。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无论是洗澡、换衣服、甚至是小裤裤,都不曾看过。无时无刻紧绷精神,直接粉碎我对好康事件的期待了。
「说谎。因为木棉同学是处男啊?等同工口化身的木棉同学,看见眼前如同小羊一般可口的弥心,双手怎么可能安分呢?偷窥过她洗澡对吧?」
「美服院小姐,请克制一点。还有,别随便说别人是个处男。」
嘛,我是处男没错。因为,如果不是处男跟处女,就没有成为脱衣士的资格了。况且,我没什么桃花运,就算没有当上见鬼的脱衣士,也依旧是个处男啦。
「预赛之后的两个月间,每天都是特训喔!每天都很努力喔!」
在决战举行之前的两个月期间,原脱衣士的爷爷,加上弥心的双重鬼之教练,让我渐渐累积实力。
这种地狱般的日子,我之所以没有逃避,一切都是为了这场决赛。
为了近距离目睹这些,从全国各地选拔出来的处女裸体!不屈不挠的斗志,让我一步步往前迈进……
「木棉同学的眼神,依旧很老实啊。写满色欲。」
美服院小姐透过照后镜,观察到我的一脸色样。
加上。
「来,好久不见的大姐姐乳沟喔。从后面尽管欣赏也没关系。眼睛要好好保养嘛。」
所以,才会穿这种胸口开开的衣服啊?这个好色公主,真的都没变啊。从后座可以伸手过去揉那对巨乳吧?
才刚这么想,坐在隔壁的弥心,就冷冷看过来。
「木棉同学不会做这种事情对吗?我相信你。」
「当、当然啊。我早就习惯美服院小姐的玩笑话了。」
「虽然我不是在开玩笑喔。我的胸部,什么时候都欢迎观赏。」
美服院小姐刻意摇晃那对特大号胸部。
因为这样摇晃胸部,导致车子甩尾,弥心身体朝我倒过来。我立刻抓住弥心的肩膀。纤细柔软。头发也飘出香味。
哇,好想就这样抱住弥心。
压抑这股欲望,我撑住弥心的肩膀。
「谢谢,木棉同学。」
「不,没事的。没什么。」
彼此都脸红红,弥心坐离我远一点后,绑上安全带。
「啊,总觉得车子里充满青春的酸甜气息呢。撞车的话你要负责喔。」
「别、别说奇怪的话,请好好看著前面开车!」
即使弥心大喊,美服院小姐却还像是乐在其中,观察我们两人。
……知道我喜欢弥心的,就是这个女人。拜托别挖坑给我跳啊。
终于,平安看见日本武道馆了。
这是武道圣地,挂著金色洋葱的有名建筑物。电视机里面的东西真实跑到眼前,果然很感动啊。
「对了,公主,听说有替我们选手在武道馆附近准备好选手村了,首先要过去那里吗?」
「这个之后再说。其实,再过不到三十分,就是决赛的开幕式了。所以,我们要这样进去武道馆。」
「为什么我们时间都要抓得这么赶!」
「因为,迟到登场的主角,不是比较帅气吗?嘿嘿。」
嘿嘿什么啊,美服院小姐!我这身行头不是能够参加典礼的打扮吧?穿著T恤跟牛仔裤参加开幕式?
「乾脆,木棉同学在车内更衣如何呢?」
弥心一脸认真提议。顺带一提,弥心穿著平常那身巫女服,自然是正装。
「不过,说要更衣,是要更什么衣啊?」
「这个,当然是天衣了。」
弥心把手伸向脚边一个刚好能够抱住的包包,放到膝盖上。
「难道……装在那里面?」
「是的,为了方便携带,小型化了。那么,请更衣吧。」
「等等,从窗外都看见了……!」
话还没说完,在很难抵抗的狭窄车内,我很快就全裸,瞬间穿上天衣了。
视野之中,是折了好几层的布,加上在半空中游走的针线。
还不到三秒,我就换好整套天衣了。
「天缝流瞬间著衣术〈天装〉。」
弥心声音平静说著。
以前也有体验过,但这等手法果真华丽啊。
我再次看看自己的模样。
这是穿在脱衣士身上,能发挥真正价值的衣服,天衣是纯白狩衣跟紫色袴裤。名为〈白鹤童子〉,弥心亲手缝制的天衣。
「准备完成了。走啰。」
美服院小姐开车,进去贵宾专用的停车场。
在贵宾专用停车场下车,一群身穿巫女服、看起来应该是工作人员的人们,看见我们后,像是等候已久跑了过来。
「东海道队伍〈金鯱〉的古织木棉选手,跟天缝弥心女士没错吗!」
说话连珠炮的巫女,我们不晓得怎么回应,由美服院小姐代替点头。
「开幕仪式快到了。请快点来这边。」
因为时间紧迫,巫女们看起来很焦急。我跟弥心连忙进去会场。
背后支援人物的美服院小姐,就先在这里分开了。
被巫女们带到武道馆舞台内侧的狭窄地方,『请在这里等候』说完,就把我们塞进很像储物柜的小地方。当然弥心也被塞过来,彼此身体自然紧紧贴住。
莫名其妙的好康耶?弥心的气息都喷到脸上了。
「喀喀……」
不小心暗爽笑出来。弥心立刻狠狠瞪著。
「听好了,木棉同学。这是决赛的开幕式喔。请表现出威风八面的态度。绝对不能畏惧。」
「我知道。挺起胸膛就好了吧?」
预赛的开幕式,在比赛之前就被人把我跟弥心身上的衣服对换,丢脸到极点,这次当然要表现出帅气的一面。
「真是。衣襟都折到了。」
这么说后,弥心手伸向我的衣襟。
此时,脚边摇晃。
「呀……」
弥心失去平衡,我立刻抱住她的腰部。往下几公分,就是弥心可爱的屁股了。
可惜。如果趁乱摸下去就好了。
此时,地面发出摇晃声音,往上隆起,头上出现耀眼灯光。
『这是最后一组了!从东海道脱颖而出的队伍〈金鯱〉,脱衣士古织木棉!裁缝巫女天缝弥心!』
「啥……?什么……?」
听到武道馆内回荡的声音,喊出我们名字时,一阵欢呼跟热浪席卷全身。接著设置在会场内部的巨大萤幕,拍出我们抱在一起的模样。
「木棉同学,请放开我。」
「啊,抱歉。」
我立刻放开弥心,观察状况。
呃,这就是介绍决赛出场的队伍,从舞台下方让选手登场的演出?
这种演出拜托先交代一声啦!我们差点迟到是没有错,结果这简直变成我抱著弥心出场的闹剧了!不过,这也让我享受到弥心胸部柔软的触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在内心偷笑时,从记者席出现一连串快门的闪光,还有一堆摄影机拍过来。对了,决赛是全国直播的。
在全国举行的〈脱衣之仪〉预赛,平均收视率超过60%。决赛肯定更高吧。
「好亮……看不见了……!」
视线从闪光灯移开,过了一阵子才恢复正常。
眼前看见的是————
一个个选手,站得像是围绕武道馆中央的神乐殿那样。
除了打向每个选手的聚光灯之外,会场是黑暗一片。这也更加强调选手的存在感。
从每个选手身上,发出锐利的紧绷感。
我的视线自然看向某个队伍……找寻某个少女。
那个少女,名为切原宇佐子。
在预赛最终战上演激战的对手,也是陪我特训的温柔少女。
很快就看见宇佐子了。位置离我有一点距离,她看见我之后,露出满脸笑容。
宇佐子的笑容让我忘记紧张,我跟著向她挥手。
「木棉同学,请别笑得这么恶心。这是决赛的会场喔。」
立刻就被身边的弥心警告了。
「对、对不起……」
立刻道歉,打起精神。
对,聚集在这里的,是从全国九个会场选拔出来的精锐。斗志、气势、以及观众们的期待。不能辜负这一切。
弥心也像是被这种气氛压过去了,紧紧握住我的袖子。
现在,我们两人站在〈脱衣之仪〉的决赛会场。
这么想著,再次感觉到弥心的可靠。
『如此,所有选手都介绍完毕了,接下来请全日本脱衣联盟会场──织姬真幌小姐,对大家说几句话。』
下一瞬间,聚光灯打向我们选手的中央,神乐殿往上浮起。
四边各十公尺的正方舞台,就是我们脱衣士的格斗场。
神乐殿中央,站著一名巫女服少女。看起来跟我同年的少女,一身金色羽衣,戴上金色头冠。留有一头乌黑长发。
少女站在会场中央,转了一圈看看我们这些参加〈脱衣之仪〉的选手。脸蛋美到超乎想像,给人高贵印象。简直就是远古女王了。
会场不知不觉静了下来。
我自然双脚跪地。有种非得跪下的感觉。
弥心也跟我一样,跪地低头。
其他选手同样跪下。
称号为全日本脱衣联盟会长的少女、织姬真幌,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光凭威严就让我们跪拜了。
在这片寂静之中,响起清澄音色。
「为了拯救混沌时代。大家,脱衣吧。」
织姬真幌,不,应该说是织姬殿下,声音虽然平静自持,却渲染进我的心中,燃起火苗。
「在此,宣告〈脱衣之仪〉决赛正式开幕!」
织姬殿下这么宣告后,会场后响起无数铃铛跟伴奏的声音,我好不容易抬起头。
此时,会场再次掀起热浪,观众们接连欢呼。
「她就是……织姬殿下……」
弥心眼脚浮现泪水,起身。
「该怎么说……有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她就是位居裁缝巫女顶点之人。没想到有亲眼目睹尊荣的一天……」
弥心感动到颤抖了。织姬殿下跟普通人不一样。有种像是神灵远离人世的感觉。
虽然我不是裁缝巫女,也觉得胸口一阵兴奋。
在这种状况之中,织姬殿下拿起电子公告版。很快宣布。
『接下来,发表〈脱衣之仪〉决赛的对战表。对战表事先由支援人物抽签,公平组成。那么,在此宣布!』
巨大萤幕打出对战表。有十八支队伍。
决赛,是单淘汰制的规则!所以,碰上哪支队伍,等于掌握获得优胜的命运。
看见萤幕上自己队伍的名字,我下意识说道。'
「我们、是第一场……」
「是呢,有些担心。」
很不像弥心会说的话。总是冷静沉著的少女。有时会责骂、有时鼓励我的弥心。可是,面对决赛,弥心也是会感到不安吧。
现在,就是作为伙伴,说出帅气台词提高好感度的时候!
「没、没问题的……」
「木棉同学很容易被场地的气氛盖过去呢。在这种大舞台负责第一场战斗,绝对有压力的。要如何解除木棉同学的紧张?这是问题呢。」
「……呃。是替我担心啊?」
「是喔。我是木棉同学的伙伴。我会替木棉同学以外的人担心吗?」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高兴……」
总觉得自己很没用。我什么时候才能让弥心依靠呢?首先踏出第一步,让弥心放松下来吧。
「我会努力。一定会达成弥心的期待。目标是优胜对吧?可不能在第一回合就吓破胆了。」
「是呢。木棉同学,精神面似乎比以前成长了。」
「当然。我也是有些自尊的。因为我是背负爱知县期待的男人啊。」
此时,巨大萤幕的画面突然变了。想说应该是对战表跟开幕仪式结束了,但似乎还要公布什么?
『最后,是织姬真幌殿下,要向全日本脱衣联盟聚集在这里的十八组脱衣士跟裁缝巫女,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
出现在巨大萤幕上的,是粗大明朝体的文字。
〈恋爱禁止令〉
包含我们选手在内,会场议论纷纷。
为了压下这股议论,传出织姬殿下的声音。
「各位,肃静。接下来是重要的话题。」
直到会场安静下来为止,织姬殿下才开口。
「自古以来,参加〈脱衣之仪〉的脱衣士跟裁缝巫女,只能是处男跟处女。这是规定。可是,以前举行过的〈脱衣之仪〉,全国各地选手聚集一地之际,继承优良血脉的许多选手,在比赛期间接连舍弃贞操,失去清净肉体。这样的话,将会剥夺参加〈脱衣之仪〉的参赛资格,以败北处置。请各位做好觉悟。」
相对于听不懂一堆困难词汇的我,弥心则是压低声音补充。
「就是说,聚集在这里的选手,都是全国各地选出来的优秀脱衣士跟裁缝巫女呢。脱衣士跟裁缝巫女总是在追求更加出色的继承人。所以,在这里的选手们若是可以结合,对一族来说等于掌握庞大财产了。」
「就是说,在大会途中……」
「几百年前举行的大会,异性之间的性交繁殖行为,相当常见。当然,这么做就会从〈脱衣之仪〉除名。这是以一族的未来为优先呢。」
「噗……!」
性交!弥心说得这么乾脆,但那可是嘟进去了耶!而且,『繁殖』这个词听起来挺色的!
放著兴奋到鼻孔撑大的我,织姬殿下继续说道。
「选手们接连私通,这是〈脱衣之仪〉的重大缺失。过去纪录曾经发生过这种事情。吾身为此次大会的负责人,不许重蹈覆辙。所以,直到此次大会结束之前,选手们严禁一切世俗事务,同时男女必须分开住宿,严禁异性之间的恋爱关系。破坏这条规则的话,那支队伍立刻失格退场!」
织姬殿下的这段宣言,寄宿了强烈意志。
〈恋爱禁止令〉。虽然严格进行到进进出出的恋爱阶段,但决战聚集了许多少年少女,大会主办者也想避免任何万一吧。
这么说来,奥运比赛期间,免费的保险套瞬间就会被参赛选手们搜刮一空。果然会发生这种事啊。
难道,我也有机会跟弥心跨越最后的一道防线……?
「就算不必特地提出禁止令,我们也没有恋爱的时间。没有问题呢。」
弥心用纯真视线看过来。
干……我可是喜欢弥心啊。
而且,弥心现在已经是全国的知名人物,而且还是超人气的美少女裁缝巫女。肯定有其他喜欢弥心的臭男人吧。
决赛会变得怎样?突然有种风雨欲来的预感了。
开幕式结束后,我们前往武道馆附近的选手村。
在选手村入口检验身分的大姐姐,给了我们每人一台PDA。可以查看选手村的地图、设施。
根据PDA显示的情报,选手村是四层楼的设施,里面有女生宿舍、餐厅、运动设施跟休闲设施。还有会议室之类的设施。
为了十八支队伍准备的建筑物,豪华到没有道理。
作为支援人物的美服院小姐,也可以出入选手村,在入口附近跟我们会合。
「在这里,木棉同学跟弥心得分开行动了。」
美服院小姐用PDA确认选手村内的各种设施后,这么说道。
因为有〈恋爱禁止令〉,替我们准备了男女分开的宿舍。
「是呢。女生宿舍好像在那里。」
弥心手指著的,是从入口也能看见的旅馆风格建筑物。根据PDA的情报,里面还准备了温泉、岩盘浴、以及专用的按摩师。可说是服务到无微不至的地方。
「女生真好啊。男生宿舍感觉就是小木屋而已吧?只有男生住在里面,未免也太可悲了。」
「没办法喔。因为男性选手全部只有四人。」
弥心说出切中核心的意见。确实,总共十八支队伍、共三十六名选手,只有四个男的。男生跟女生有差别待遇也很正常。
「哈哈。这就是100%针对处男跟处女集团的〈恋爱禁止令呢〉。真是有趣的作法。」
「公主,这不能称为作法喔。这是很严肃的规定!我们也是男女有别,不能一直形影不离的。」
「是啊。不过,直到晚上八点前,男女生还是可以一起待在会议室的。总之,今天两人先各自过去自己所属的宿舍吧。」
我赞成美服院小姐的意见。都已经黄昏了,老实说已经累到翻掉。为了明天的比赛,想要睡一觉了。
「那么,明天早上集合。会场见了。」
这么说后,美服院小姐走出选手村。
「那么,我们走吧,木棉同学。明天早上,在选手村的入口见面。」
「嗯,知道了。」
跟她们两人分开后,我走向接下来会借住将近一周的男生宿舍。不过,还是不想跟弥心分开啊。我看向弥心走过去的女生宿舍。
那里就是处女乐园。明明眼前就有这么诱人的宿舍,却严禁男性进入,违规就会被踢出决赛了。
不过,这样禁制反而更让想摸过去偷窥啊。冷静下来啊,我的小头。如果被眼前的美景所迷惑,就会白费一路至今的努力了!
努力平静下来,照著PDA的路线走,看到目的地男生宿舍了。
靠,好远。跟女生宿舍离超远的。这也是为了不让我们把到女人的计画吧。
我站在充当男生宿舍的小木屋门口,里面已经开灯了。
「呃,打扰了……」
生硬问候,接著打开门。
玄关后面就是客厅,里面有两个男生……不,一个肯定是中年人。
「喔,最后一个人来了。」
满脸胡子、把整头乱发绑到脑勺后面的野兽派男人,和和气气打招呼。基本上,这些参加决赛的选手们,脸跟名字我都记住了。
这个人,记得是脱衣士当中最年长的。
「哟,我是赤城和泉。三十八岁的脱衣士。这一段时间多多指教。对了,帮你泡杯茶吧。」
「您好。不用这么麻烦……」
赤城很快走向厨房。
跟三十八岁的处男脱衣士大叔打声招呼后,我先把行李放下。果然,跟一群陌生人共同生活,还挺不自在的。能打好关系吗……?
这么想著时,坐在沙发上的少年,眼光上下打量过来。穿著白色衬衫跟短裤啊。卷发很明显的少年,外表可爱到会让人误以为胯下是空的。
看到这个人,我才想到还没自我介绍啊。
「那个,我是东海道代表古织木棉。十六岁。」
少年浮现笑容。
「我是四国代表弥勒峠流里。十四歳。多多指教啊,木绵。」
突然就直呼别人名字,很骄傲的少年。或许能跟他聊得来吧。
他……就是弥勒峠啊,听说是全日本唯一的男性裁缝巫女。
「多多指教,弥勒峠。在本人面前这样说很奇怪,但还是很难相信啊,裁缝巫女竟然是男的。」
「叫我流里就好了。男性裁缝巫女也不算是真正的巫女,没什么大不了啊。我只是刚好生在裁缝巫女的家族罢了。」
「嗯,是这样啊。」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遗传的才能,但当我生下来时,似乎就具备裁缝巫女的特质了。而且,我们一族只剩下我这个继承人。总觉得期待都在身上了。」
「这样很辛苦啊。我也没有兄弟,继承人同样就我一个。」
坐在流里旁边,我突然想到这些。
「无论是脱衣士或裁缝巫女,继承人都备受关注啊。木棉或许也能跟其他女性脱衣士认识喔?」
「认识吗?……我不太想。」
「为什么?有喜欢的人了?」
流里的声音乐在其中。总觉得很容易跟人混熟啊。这点是不坏啦。
此时,赤城先生拿著放有茶杯的端盘回来了。
「怎么,处得很好啊?年龄相近果然聊得来啊。」
「赤诚大叔,目前正在拷问木棉的恋爱史喔。木棉有喜欢的女生了。」
「该怎么说……嘛,算是啦。」
「吶,是怎样的女生?可爱吗?几岁?」
「别这样吧,流里。问到这样钜细靡遗,木棉也很难回答啊。」
从老好人的赤城大叔手上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
「为什么?没关系吧?告诉我们嘛。我也有喜欢的人喔。虽然是单恋啦。」
「难道……是伙伴的脱衣士?」
「咦?怎么猜中的?木棉真强啊!」
不,只是我刚好喜欢伙伴的裁缝巫女弥心罢了。
果然,对于一直相处的伙伴,会涌现恋爱的情绪吧。
「那么,流里会在大会结束的时候告白?」
「算是吧。总有一天会告白的。应该说……想要跟她结婚……」
流里整张脸都红了,手指转来转去。
怎么,这个小男生很可爱啊。
此时,坐在我对面的赤城大叔,叹了口气。
「真好啊。年轻人能这样谈论梦想。我在你们这个年纪,怎样就是找不到结婚对象。毕竟,很少有能够理解脱衣士的女人啊。」
「这种烦恼很有真实感啊……那么,决赛有看上的女生吗?」
「怎么可能啊?你自己想,决赛选手都是年龄只有我一半的少女啊。哪能对十几岁的女生出手啊!」
确实,以赤城大叔的年龄来看,跟十几岁的女生交往,肯定会被警察抓走吧。
不过,赤城大叔外表野性,个性也很随和啊。虽然处男三十八年,但还是很有男人味吧。
「赤城大叔,乾脆成为终身处男的传说脱衣士吧!」
流里根本不看气氛,扔下一句爆炸性发言。赤城大叔果然浮现苦笑,却还没有生气,太强大了!如果是我被这样说,拳头肯定飞过去了。
「就算可能性很高,也求你别真的说出来啊……不过,我打算趁著这次大会,从脱衣士引退了。然后,人生目标就是结婚。人生还很长啊。」
「是啊。人生四十才开始,虽然我这样说很怪啦……」
「木棉,谢谢啊。我不会舍弃希望的。」
赤城大叔竖起拇指笑了。
这个动作,也惹得我和流里笑出来。
……不过,结婚啊?我什么时候才能从脱衣士毕业,拋弃处男结婚呢?
结婚的话,娶弥心就够了。虽然每一餐都要有天妇罗饭团,这点很麻烦。但弥心那样可爱的女生,很少有吧。
想著这些事情,不自觉偷笑了。
突然想起某件事情,询问赤城大叔。
「那个,刚刚我进来的时候,说我是『最后一个人』……」
参加决赛的男性选手,总共有四个。还少一个。
此时,从小木屋里面传出声音。
回头,看见一名从个人房间走出来的少年。浏海长长、皮肤白皙的美少年。穿著古风的立领学生服,个子很高。
帅哥、长得高、眼神会放电。这就是所谓的人生胜利组?爆炸吧!
这个帅哥瞥了我们一眼后,就快步走向厨房。
「喔喔,来得正好。这样四个人都有碰到面了。木棉,他就是近畿代表森野灯夜,年龄……」
「十八……」
粗鲁回应后,帅哥很明显瞪了我。
怎么回事?我做了什么?那不是初次见面的态度吧?
注意到森野身上的阴暗气息后,赤城大叔继续说。
「虽然时间很短,但还是得一起生活。好好相处吧。」
「相处?……我们是对手啊。为什么要弄得好像家家酒?」
此时,森野直接破坏赤城大叔刻意营造的和平气氛。
而且又瞪了我。啧……就算年纪比我大,还是很不爽啊。
「我先去洗澡。」
这么说后,森野进去更衣室。
哈哈哈,赤城大叔乾笑抓抓头。流里也挂著很不高兴的表情。
「我不太喜欢那个人。感觉很差。而且还莫名自大。」
「别这样说。在决赛前,灯夜也很紧张吧。才会变成这样。」
「嘛,只要不跟他说话就好了。」
我也一肚子火,但如果像流里那样不爽,就不像个大人,只好假装冷静了。
「我也想休息了。可以用哪个房间?」
「房间只有两个,都是两人房。灯夜好像决定好自己睡哪一间了,我们倒是还没。要怎么分配?」
赤城大叔手扶著下巴时,流里很快举手!
「这边这边!我要跟木棉睡同一间!打死我也不想跟灯夜睡一起。」
「这样啊。木棉可以吗?」
「是的,可以。」
在内心暗爽后,咳了一声。我也不想跟森野同一个房间啊。
「那就决定了。我跟灯夜睡一个房间吧。」
以这句话作为结束,我跟流里走向自己的房间。
房间不怎么大间,就两张床、桌子、电视、衣柜,感觉根本是便宜旅馆。
流里似乎要睡在靠窗的床,我就坐在旁边的床上。
呼,今天发生太多事情,累死了。很想就这样睡觉,但我得准备明天的战斗才行。
「吶,木棉是明天早上的第一场比赛吧?很紧张吧?」
一起进来房间的流里,很快坐在我旁边。不过,我没有时间跟他玩。
「别打扰我了,安静一点。还有,我可以看电视吗?我得要针对明天的对手做个预习。」
「木棉明天的对手是谁?」
「北越代表〈カニバルハピネス〉。脱衣士是罪木四季、裁缝巫女则是彼岸花理子。」
「哇、第一场就碰上那支队伍?很不妙啊。」
「是吗?我感觉不是什么强敌……奇怪?应该说,比赛要怎么打啊?」
在决赛开始之前,我就从美服院小姐那里,拿到预赛所有比赛的影片,通通看过一遍。
「反正,木棉只会重点看那几场两边都脱光光的比赛吧?才会没注意到罪木四季那样的可怕人物。」
「是吗……?」
我把烧录预赛影片的光碟,放进光碟机,用电视播放出来。
画面上,是一个戴著眼镜的美人护士脱衣士。她就是罪木四季?
根据资料,她比我大两岁,目前十八岁。不过,身体却飘出很成熟的费洛蒙啊?我只知道她全身上下都很可口。
「〈カニバルハピネス〉的罪木四季,预赛时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全部、都是对手弃权。绝对有哪里不对劲!」
流里盯著萤幕。萤幕播放出跟罪木战斗、敌方脱衣士的异常行动。
对手还没攻击到罪木,就动手脱掉自己的天衣。罪木只有看著对手,浮现浅浅笑容罢了。
然后,对手根本没攻击过罪木,就全裸了。
「这么说来,也有让对手弃权的胜利啊……」
「不,很不对劲吧?这不算是战斗了,应该说是投降。不过,对手没有乖乖投降的理由。这样,不就代表罪木四季肯定搞了什么鬼吗?」
「比如说、催眠术?」
我虽然这样讲,但是,罪木却没有──任何能够看作催眠暗示的动作。
「啊、看看那个。手里拿著针筒。里面应该有让人看见幻觉的药物吧?」
流里让影像中断,指著罪木的手。
确实,罪木左手拿著针筒,右手则是很像手术刀的东西。应该算是武器吧。
「不过,幻觉药物吗?不太可能吧。怎么说都算是禁药啊?」
「所以是……〈第六感〉?」
流里的这段话,让我想起来了。
〈第六感〉是将脱衣力发挥到极限,才能换来的超常力量。就我的情况来说,〈第六感〉是可以预先看见一至两秒后情况的〈未来眼〉。
「利用〈第六感〉的力量,操控对手吗??」
「能办到吗?我不是脱衣士,所以不太清楚,但〈第六感〉说穿了,就是把人类原有的感觉扩大几倍吧?应该没办法操控他人的。」
「是啊……该怎么办?」
我把电视关掉,躺到床上。
弄不明白。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要把罪木这个大美人身上的护士服通通扒光。
无论是催眠术、或是操控人体什么的,我都要突破。
「对了,流里。你自己呢?不用替比赛做准备吗?」
「比赛是三天后。而且我早就准备好了。我的脱衣士绝对不会输。」
「很有自信啊。」
「当然,怎能不对自己的伙伴脱衣士,抱持绝对信赖?」
弥心若是也能这样想就好了。
为了达成弥心的期待,明天第一场我绝对要赢。带著兴奋情绪,我再次观看罪木比赛的录影。
工口护士罪木四季。对男人来说,一辈子一定要脱一次看看的,就是护士服啊。而且,对手还是处女护士。跟我对干的下场,当然只有全裸了!
隔天。
就算昨天让我兴奋到快梦遗了,比赛当天还是会紧张。
大口吸著早晨空气,走向跟弥心约好碰面的选手村入口。过去时,弥心已经先站在那里了。
「早安,弥心。」
「早安,木棉同学。」
打声招呼,我们开始走著。选手村在武道馆附近,走过去就好了。
不过,我们还没走过选手村跟武道馆以外的地方。只有远离俗世的选手村,是我们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地方。
「对了,弥心那边呢?女生宿舍住起来很舒服吧?」
聚集一大群处女的秘密花园,怎样也要挖出一些情报!想到那里是我绝对不能靠近的地方,就更让人心猿意马。
可是,弥心回答得很乾脆。
「跟一般的旅馆没有差异。个人房的盥洗设施很齐全,没有去温泉跟大澡堂的必要呢。」
「不过,只待在房间里很浪费吧?」
进入大澡堂,就能尽情观赏处女的裸体了!光是想像,就让我很想操枪磨练。
聊著这些话时,来到武道馆的工作人员入口附近,弥心突然勾住我的手腕。
咦!?怎么回事?突然这样贴紧,只会让我性兴奋的!
「怎、怎么了、弥心?」
跟著弥心的视线看过去,武道馆入口有两个人影。
渐渐看清楚后,我才注意到。
「弥心,那个人……」
从弥心整个人愣住的表情,不清楚她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站在那里的,是弥心很熟悉的人。
中国地区队伍,〈妹姬〉脱衣士、妹妹原美杏跟伙伴。
「真茅……姐姐。」
说出这个名字后,弥心大口深呼吸,带著下定决心的表情踏出一步。然后,我跟弥心走向等在那边的两名女生。
「呵呵,贵安。弥心。」
一身巫女服的女性,开口问后。她的脸庞跟弥心很相似,差别在于弥心的眼睛较大,对方则是凤眼。
她跟弥心的外表,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天缝真茅,比弥心大三岁的姐姐。
真茅作为〈妹姫〉的裁缝巫女参加决赛,我们事前就知情了。但是,没想到这么早就打了照面。
弥心跟真茅,姐妹之间有著复杂纠葛。
其实,我的伙伴裁缝巫女,应该是真茅,这是古织家跟天缝家的规矩。弥心违背了这个规矩,半强迫性当上我的伙伴。就是说,弥心等于从真茅手上夺走了伙伴。
「为、为什么在这里……?」
对真茅有种罪恶感,弥心的声音没有平常那般平静了。
「这是我妹妹的比赛。怎么能不来声援呢?」
「可是、我从姐姐手上……抢走了木棉同学。不恨我吗……?」
「确实,本家对于破坏一族规矩,擅自参加〈脱衣之仪〉的这件事,有人认为要严格处罚。也有人认为不必追究。」
真茅的声音很温柔,内容却很残酷。弥心细细听著一字一句。
「可是,我的意见不同。这是看了预赛之后的感觉。弥心也是作为一名裁缝巫女,对〈脱衣之仪〉付出了热情。所以,弥心,我认为你是一名合格的裁缝巫女喔。」
「姐姐……为什么这样说?明明都是我的任性……一直想对您道歉的。」
弥心打直身体,站在真茅正面后,头低到不能再低。
「抢走木棉同学的这件事,真的很对不起。我想选择自己的生存方式。因此给姐姐造成麻烦。」
「没关系了。我充分感觉到弥心的心情。而且,看著木棉跟弥心战斗的模样,我这么想著。你们两人,肯定从一开始就有命运的红线相连了。」
然后,真茅将手放在弥心的肩膀上。
「之后,要作为一个出色的裁缝巫女,参加决赛喔。谁才是最优秀的裁缝巫女,一分高下。就算碰上妹妹,姐姐也不会手下留情。」
「好的,我才是。我会尽全力向姐姐挑战!直到跟姐姐战斗为止,我们都不会输!」
这么说后,弥心表情豁然开朗了。
战胜罪恶感了吧。
此时,我把视线移到真茅身边的西式制服少女。
脑袋小小,肌肤白白。以及莫名有些印象的天然呆眼神。这名少女给人温柔印象。
「替你们介绍。她是我的伙伴。脱衣士妹妹原美杏喔。」
「代替我的人吗?……不过,是怎么找到的?」
「天缝宗家动员一族上下,找出全国尚未搭配伙伴的脱衣士。美杏是岛根县出云市,从神话时代就一直传承下来的脱衣士一族,但没有伙伴的裁缝巫女一族,所以,拜托她务必答应让我成为伙伴的脱衣士。」
「如果姐姐没有找到我的话,我就无法参加〈脱衣之仪〉了。我打从心底感谢姐姐。」
美杏用湿润双眼看著真茅,脸红了。
「呵呵,现在我跟美杏有了深厚羁绊,是常胜不败的组合喔……吶,美杏,我妹妹的伙伴,你有什么看法呢?是你的劲敌吗?」
这么说后,美杏的双眼朝我看我来,头歪了一边。
「感觉不怎么强呢。不是姐姐跟我的对手。」
用平静语气,说出很伤人的话。
很想面对面呛回去,但美杏的语气这么平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下一瞬间,美杏全身发出爆炸性的脱衣力。带有红色气浪的脱衣力,简直要吞没我们了。
短短一瞬间,眼神锐利倒像是换了个人。
「脱衣战斗,是以内心跟渴望来分出胜负的。我跟姐姐希望一起获得优胜。所以,我的渴望比谁都更强烈。」
越来越惊人的脱衣力。
一瞬间,感觉美杏身体周围出现巨大斗气。这是多么压倒性的脱衣力啊!
自己根本比不上。自然往后退了几步。
「美杏,到此为止。不能过度威吓对手喔。」
「是,姐姐。」
真茅跟美杏互看对方之后,露出温柔微笑。
「我跟美杏相当合得来喔。而且,美杏的脱衣力谁都无法比拟。你们会如何挑战呢?我感到很期待。」
恭敬低头后,真茅带著美杏,从我们身边走过。
那就是胜利者的从容。但是,闷不吭声实在太难看了。我转过身,对著真茅的背影呛回去。
「以渴望来决定胜负的话,我的欲望不会输给任何人!一定会剥光美杏的!」
「这样的话,首先要突破第一战呢。输掉就等于丧家之犬了。」
真茅没有回头,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就像真茅所说的。
我要打倒第一回合的队伍〈カニバルハピネス〉才行。
我们全身紧绷,踏入会场。
美服院小姐已经等在休息室了。
「早安。在会长前面碰到弥心的姐姐了吧。」
「为什么公主会知道?」
「因为,在我来的时候,那两人早就等在会场前面了。有打声招呼喔。简单讲就是不会输给你们这群婊子。」
那根本是挑衅吧!难怪对手背后都出现气场了。
美服院小姐站在弥心前面,摸摸她的手。
「有好好跟姐姐说几句话吗?」
「是、是的……应该和好了。」
「哈哈,很好呢。姐妹和好是最重要的。」
那刚刚骂人婊子是怎么回事!完全搭不起来啊!
「接下来,就是第一回合了。木棉同学,不许你第一场就栽跟斗喔。」
「我知道。我可不想被美服院小姐诅咒。」
就像美服院小姐想要站上这个国家的顶点一样,我也有把所有处女对手通通变成全裸的野心。怎么能在第一场就输!
天衣更换完毕的同时,工作人员过来告知,离比赛开始还有十分钟。
我深呼吸后,走出休息室。
然后,走过通道,来到通往神乐殿的走道。此时,聚光灯打在我们身上,满场观众开始欢呼。
此时,我看看手里的黑色手套。
这个手套,是我跟弥心羁绊的证明。
以天缝家奥义〈系心传针〉为基础,我跟弥心可以作到心灵互通。就类似心电感应那样,套上手套后,双手就能邮弥心直接操控,施展针线攻击。
(只要输一次就完了。一定要跟弥心合力取胜。)
我在心中念著,走在走道上的弥心默默点头。收到我的心声了。
然后,我来到战斗舞台的神乐殿。从这里看出去,满坑满谷的观众。从预赛开始之后,每次都是这种被几万人盯著的感觉。
从体内涌出热情跟紧张感觉,让身体颤抖。
这就是所谓的兴奋颤抖吧。会场气氛远远超过预赛。观众们的欢呼跟视线,让我鼓起斗志。
我抬头看著观众席时,会场突然鼓噪。走在另一边走道上的对手、罪木四季,对观众们挥挥手后走过来。
炒热会场的气氛,罪木走上神乐殿,站在我的面前。
长发飘舞,连身款式的护士服。头上戴著护士帽。加上一副眼镜。
眼镜底下的美貌,让人眩目。洋溢出性感魅力。加上护士服的白衣。这就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组合啊!
会场各处都是替罪木加油的声音。
顺便说,我则是没有任何来自女性的声援。
只有一大群臭男人『脱光护士!全裸!』的声音。
「那么,双方上前,比赛将要开始。我是担任裁判兼实况转播的樱海老子。各位,请多多指教。」
站在我跟罪木之间的,就是在东海道预赛看过的巫女。
「咦?怎么跑来全国大赛……?」
此时,海老子女士来到我的身边,可爱低头。
「嘿嘿,〈脱衣之仪〉裁判兼实况转播的巫女,人气投票我是全国第一。所以才能站在决赛的舞台上呢。」
海老子女士这么告诉我。
预赛当时,我的注意力都放在怎么剥光对手身上,没有仔细观察过海老子女士,现在看看,确实可爱到足以成为全国的人气投票第一名。
眼睛水汪汪,露出犬齿的笑容,让人很想推倒她。
啊啊,好想把她脱光!为什么海老子女士不是选手啊!
总觉得,比赛开始前,双手就发痒了。心底涌现工口力量。
「喀喀……今天状况很好。」
我忍不住发出青色的气场。熊熊气势无穷无尽啊!
「脱衣力一下子就涌现了。为什么偷偷看著我偷笑呢?这点很令人在意,但还是先请两位自我介绍吧。」
海老子女士把麦克风递过来,我大声报出名号。
「〈金鯱〉古织木棉!目标只有优胜!谁想被我脱光光?」
这段自我介绍,让会场整个沸腾了。
接著,罪木身体涌现诱人魅力后,握紧麦克风。
「呵呵。我是〈カニバルハピネス〉的罪木四季。古织木棉,我对你很有兴趣。男性脱衣士……感觉很美味呢。」
高傲笑著,罪木从上到下打量我的身体。
视线会不会太淫荡了?这就是全国等级吗?果然够色。
『欢迎来到我的夜晚诊疗室。来,让我尝尝你的大香肠喔。』
『当然!全部都射给大姐姐!』
不知不觉妄想时,海老子女士拿起宣告比赛开始的军配。
「那么,双方就位──开始脱衣!」
海老子女士宣布比赛开始。
这一瞬间,我展开抢攻。
既然罪木的风格是不战而胜,那我就要在中招之前抢先攻击!
速度快到连狩衣的袖子都飘起来了。一口气拉近跟罪木的距离。
然后,从两边袖子拿出铁扇。
我──只是站在丛林里。
这怎么可能!揉揉眼睛,自己确实站在丛林里。热到一个夸张。身体都飙汗了。
「……!」
对眼前情况感到困惑,跟裁判跟实况转播的海老子女士对上视线。
一身巫女服的海老子女士,跟我同样在丛林里迷路了。
彼此都吓到张大双眼。
「怎、怎么回事!舞台瞬间变化为亚马逊丛林了!这这这这已经无法用惊人来形容了!」
实况声音也在丛林里响起。对,这里没有观众。只有我跟海老子女士──
以及一脸平静的罪木。
「终于出现效果了呢。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湿度百分百的热带雨林。你那身行头看起来就很热呢。」
「你说什么……!果然是催眠术吗!」
「不太对呢。我的天衣,会散发无色无味的特制幻觉药。吸入幻觉药的对手,会被拉入我的妄想世界。说明白一点就是幻觉攻击。只要踏入的妄想世界,就只能任我摆布了。」
(木绵同学!发生什么事了吗!)
脑袋响起弥心的声音。看来,〈系心传针〉没有受到影响。
(很难相信,但我似乎被关在罪木的妄想世界里头了。不知不觉吸入了幻觉药……我目前在神乐殿上是什么模样?)
(呆站著喔。罪木跟海老子女士都是,你们三人就只有默默站著。就算用了〈系解〉,木棉同学的身体还是不会动。)
(身体控制权完全被夺走了。这下完蛋了。)
我擦掉从额头滴下来的大量汗水。
热到受不了。天衣吸满汗水黏在身上,有够恶心的。很想立刻脱掉,恐怕在这个世界脱掉天衣的话,现实的我一样脱掉天衣了吧。
这就是昨天晚上的电视画面上,对手自行脱掉天衣的不可思议现象。
「不过,很奇怪啊。既然是罪木弄出这种热度,为什么你不会热?表情很正常耶?」
「因为这是我的妄想。设定也是自由自在。只有我一个不会热,很简单的。对了,让那位裁判巫女也凉一下吧。」
罪木打了个响指,海老子女士脸上的汗水就消失了。
「真的呢。突然变得凉爽。这样就能继续转播了……毕竟,转播还是有需要的对吧?」
关我屁事啊!
比起转播,我到底该怎么解决这个状况?既然是妄想,肯定不会只有丛林攻击吧?
似乎看穿我的想法了?罪木露出奸笑。
仔细看看,罪木眼前出现无数的巨大蜜蜂。
「加上这些蜜蜂钻入衣服的毒针攻击。虽然说是妄想,却能让你痛不欲生喔。」
响起嗡嗡嗡的振翅声音,巨大蜜蜂整群飞过来。
「可恶、闪开!」
我拔出铁扇,把蜜蜂从头到尾砍断。
可是,身体喷出大量汗水,感觉体力渐渐流失了。
不能这样下去!
(木棉同学,看来这里是妄想世界。不能用木棉同学的妄想盖过去吗?木棉同学的脱衣力,是色情的力量。用色情把妄想世界涂成黄色吧。)
「原来如此,有尝试看看的价值啊。」
砍死所有蜜蜂后,我闭上眼睛集中脱衣力。
这里是罪木创造出来的妄想世界。妄想即是心中的幻想。把我的脱衣力注入这个世界,变成妄想的性骚扰世界吧!
「喝啊啊啊啊啊!燃烧吧,我的脱衣力!」
身体爆发出青色气场,笼罩热带雨林的世界。
总觉得,这个世界变成我的妄想了。
举例来说,就是类似触手的粗大藤蔓。用来玩弄罪木的肉体。
我不排斥触手玩法喔。罪木能熬到什么时候?
像是回应我的邪念,罪木脚下出现好几根粗大藤蔓。
藤蔓瞬间捆住罪木的身体。
「什……什么!」
「呵呵呵!这样身体曲线就一目瞭然,让我某部分变硬了啊。」
我的十根手指虚抓几下,触手藤蔓跟著缠上罪木的肉体。
「不要!那里不行……!」
两根藤蔓捆起罪木的丰满胸部,清楚浮现两团隆起,藤蔓前端缠上护士服里面的胸罩。
藤蔓在护士服里钻来钻去,挑逗玩弄罪木的乳头。
「啊啊……不行……不要磨……」
「表情很色啊,罪木。来,喘息可以更下流一点。」
这次,无数藤蔓钻进罪木的小裤裤──失礼了,是护士服的下半部分。
每根藤蔓都像是我指尖的延长线,自由自在操控。用藤蔓找出罪木某个不可告人的裂缝吧!
第一次果然还是该慢慢抚摸,触手即将钻进处女含苞待放的秘密花园时。
突然,丛林彷佛镜子裂开那样,四分五裂了。
然后,我回到现实世界!
眼前,是尚未从妄想凌辱中回神过来的淫荡罪木!
就是现在!
「脱衣技————脱衣第一手〈鹤翼〉!」
打出脱衣技48手当中,我最擅长的一种。
双手有如白鹤展翅那样动著,手伸进护士服的袖子,顺势拉掉整件护士服!
是我最先学会的技巧,动作也最熟练。
就算是基础中的基础,也可以加上一些变化。
本来的话,不到一秒就可以连内衣都顺势脱光,但身为一个男人,就想撕一次裤袜看看啊啊啊啊啊啊啊!
脱光护士服后,抓住丝袜撕烂。
「不要……!」
亲耳听见罪木的可爱呻吟声,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撕烂裤袜后,欣赏一下小裤裤──失礼了,把剩下的内衣、胸罩、护士帽、眼镜通通都拿到手上。
在幻想世界饱受玩弄,乳头整个竖立,大腿根部也冒出水蒸气。
湿、湿答答的护士!
视奸这具淫乱女体时,对手的裁缝巫女扔出白色毛巾。
「胜利者,古织选手!成功脱离幻觉攻击,漂亮赢得胜利!」
海老子女士高高举起我的右手。
在我置身于妄想世界的期间,观众们并不晓得当中发生什么事情,但还是替第一场战斗的胜利欢呼。
我沉浸在胜利的余韵,离开舞台时,后面传来声音。
「用那种方式破除我的幻觉攻击,虽然很害羞……你果然很有趣。让人更感兴趣了。」
呵呵,罪木笑著,眼镜闪烁怪异光芒。随便研究别人啊?
那种幻觉攻击,我可是敬谢不敏。虽然后半段确实是很爽……
想起触手的色情攻击,我身体往前弯走下神乐殿。
「木棉同学,我无法帮上忙,很对不起。〈系心传针〉的力量也无法充分发挥……我是个不合格的伙伴呢。」
「没那回事。有弥心的建议才能取胜啊。」
「不会,这次木棉同学的……色情攻击相当出色。我没想过会有那样的触手攻击。」
「这种称赞挺微妙的?嘛,总算平安突破第一回合了!」
「是呢。木棉同学的脱衣力,比预赛时后更加强大了。就照这样继续加油。」
我们互相庆贺胜利后,回去休息室。
休息室里,已经有收看萤幕观战的美服院小姐等著了。
打赢第一回合,让美服院小姐很开心,打开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香槟。
「木棉同学跟弥心,恭喜了。虽然是场无聊透顶的战斗,赢了我还是很高兴。」
「就算说我在丛林里玩了触手,美服院小姐也听不懂吧。」
「啥?怎么了?」
「不,没事。说明太麻烦了。」
「哈哈,不必在意。现在是庆祝胜利。来,你们是吃这个!」
美服院小姐扔过来的,是大家熟悉、美服院小姐公司生产的天妇罗饭团便当。
「胜利的天妇罗饭团呢!」
最喜欢天妇罗饭团的弥心,一脸高兴。
「我喝香槟。你们就拿起天妇罗饭团。」
美服院小姐拿高杯子,我跟弥心也拿起天妇罗饭团。
「乾杯!」
我们三人庆祝胜利。
胜利的天妇罗饭团,感觉比平常每位了好几倍。
赢了波澜起伏的第一回合,下午我打算留在会场观战。
弥心为了修补天衣,回去选手村。
我自己留下,离开休息室,在走廊上晃来晃去。
看见那个人──
「啊,有了!」
身上穿著满是补钉的衣服,在自动贩卖机买饮料。
外表很诡异,但我认识这个人,可以跟她搭画。
「切原舞子对吗?我是古织木棉。还记得吗?」
衣服破破烂烂的舞子看了我,用力点头。
这个少女,是在东海道预赛最后一场跟我激烈战斗、切原宇佐子的姐姐、裁缝巫女舞子。
「我来替宇佐子加油的。但我不知道休息室在哪里……?」
「…………」
个性相当害羞的舞子,连发出声音都觉得很丢脸。不过,知道我的请求后,抓著我的手腕默默走著。应该是带路吧?
走没几步,就来到写著宇佐子队伍名称〈兔兔姐妹〉的休息室门前。
「…………」
舞子默默打开休息室的门,让我看看里面。
被舞子的无言压力盖在身上,我走进去休息室。
不过,没看到宇佐子。
「出去了……」
我这么说时,宇佐子从里面的隔间走了出来。
「舞子姐姐,有找到贩卖机吗?真的有卖年糕红豆汤吗?」
这么说著走出来的宇佐子,一样把长发绑成双马尾,但其他部分就是黑色小裤裤跟过膝袜了。上半身可以说是半裸。肯定是不知道我来找她,才会换衣服到一半走出来吧。
宇佐子就用这种毫无防备的模样,跟我面对面后全身僵硬。
当然,我也是整个人傻住。死死盯著宇佐子的半裸肉体。视线转不开了。眼前可是活生生的半裸女体啊!
「木、木木木棉同学!?」
宇佐子愣住约三秒后,终于意识到我站在她面前,很快躲进隔间里面。
「别误会啊。我只是跟著舞子走过来……」
虽然解释没有用,还是要声明几句才行。
此时,听见宇佐子发脾气的声音。
「我知道!都是舞子姐姐的错!明明知道我在换衣服。」
宇佐子的愤怒矛头,不是指向我,而是舞子,这才让我惊觉。
此时,看看站在我背后的舞子,她按著肚子趴在地上,拳头不断敲打地板。应该是笑到肚子痛了吧。
出卖妹妹的姐姐啊……不过,给我这种磨枪的好材料,倒是相当感谢。
「木棉同学,很对不起。被你看见这种不得体的样子。我很快就换好衣服了。」
「不会不会,我才该道谢……不对,不必在意。」
预赛时就拜见过宇佐子的裸体,但久违重逢,宇佐子的肉体果真诱人啊。糟糕,硬起来了……
「舞子姐姐,捉弄人也该有个限度喔。太过分了。」
穿上SM漆黑天衣的宇佐子,气到嘟起脸颊,从隔间走出来。
这件天衣根本是痴女在穿的,宇佐子却似乎觉得不怎么样。脑袋有哪个螺丝松掉了?
舞子被骂了几句,就这样正坐在地上道歉。
「话说回来,木棉同学怎么会在这里呢?」
为了欣赏你的皮衣啊!呃,不对不对。
「预赛后一直没碰面。虽然是对手,还是想替你加油。接著就第一回合战斗了吧。」
「那么,是特地来替我加油的吗?好高兴。木棉同学真温柔呢。」
「不、不是那样……」
预赛时碰到宇佐子,拜倒在她偶像级的可爱容貌,以及清纯派的个性。除了脱衣士之外,宇佐子还希望成为一个偶像。我就是宇佐子的第一号粉丝。
隔了两个月再见面,宇佐子果然可爱到翻掉。光是站在身边,就有种魅惑人心的存在感。
看著宇佐子,下意识看到入迷。宇佐子感觉到我的热情视线,变得害羞了。
「那个、别一直盯著看……」
「对、对不起、不知不觉就……啊,对了。」
把奇怪气氛蒙混过去,我改变话题。
「宇佐子,不久比赛就要开始了。宇佐子肯定能轻松取胜吧?」
「不能这么说。其实我很紧张……不过,木棉同学过来替我加油,感觉紧张都飞走了。」
跟自己所说的话相反,宇佐子紧张到笑容紧绷。她不太会应付压力。特别是在一大群观众盯著的状况下。
我就是担心这点,才过来休息室找她的。
「对了,切子还在吗……?」
「是的。站在舞台上就会变了一个人。光是像这样穿上天衣,拿著剪刀就……
宇佐子从皮套拿出一把20公分长的剪刀时,表情就瞬间改变。
开朗笑著后,换上可怕笑容。
可爱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哈哈。好久没剪人了,要试试看吗?」
宇佐子、不,切子舔著剪刀刀刃,身体飘出邪恶气息。果然拿压力没办法啊?
这是宇佐子用来逃避现实的另一个人格。站在舞台上,就会切换成体内的切子人格。
感觉有些复杂。
「嘛,切子……可以把剪刀收起来吧?」
「不要。我一直被关在宇佐子的身体里呢。双手早就发痒了。啊啊,对了。你要再跟我打一场吗?一定很快乐喔。呵呵、哈哈哈哈哈!」
「啊……总觉得挺担心的。没关系吗?今天切子看起来超活泼的。」
老实说,比起切子,我还是比较习惯宇佐子。
比赛时间快到了,所以才会切换成切子模式吧。
「这么说来,我输给你了呢。哈哈,真不甘心。我会死死记住你的。」
不知何时,切子双手都拿了剪刀,贴近过来。
不妙。如果在这里打起来,事情可大条了。
刚好。有人敲了休息室的门,工作人员走进来。
「比赛时间快到了,请入场。」
「呵呵,好像有人想跟我玩玩呢。再见啰,木棉同学。下次再慢慢玩喔。哈哈哈哈哈。」
切子大笑后,蹦蹦跳跳走到走廊。
后面跟著舞子,我也走出休息室。
突然想到,我问问舞子。
「就姐姐来说,切子状态是如何看待的?」
此时,舞子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唉。」
小声叹气。
果然,自己应付不来啊?
该怎么说,舞子姐姐要收拾残局也很辛苦啊。
我跟舞子她们分开,走向选手专用的观众席。
〈兔兔姐妹〉的对手,是北海道代表队舞〈ホワイトメロディ〉。
跟切子对打的脱衣士,叫做歌星花音。特徵是彷佛从漫画拷贝出来的青绿色双马尾。天衣是黑色连身裙。加上绿色领带。武器好像是挂在肩膀上的电子吉他。
「好,决赛第一日第三战,是歌星花音选手跟切原宇佐子选手。偶然都是双马尾发型。可以说是双马尾对决了!」
海老子女士看著站在神乐殿上的两人,即时报导。
报出两人的名字时,出现替双方加油的欢呼声。
我也把身体往前靠,叫著宇佐子的名字。
「那么,双方就位,开始脱衣!」
海老子女士宣布比赛开始。
想说歌星选手应该是把手伸向电子吉他的琴弦,结果是双手握住指板挥舞啊。
不是用吉他弹奏音乐,只是单纯当作钝器使用罢了。
这不是脱衣该有的动作吧?……根本只是暴力行为。
相对的,切子则是拔出擅长的剪刀。
〈截断双技〉,切子使用剪刀,以〈第六感〉的高度集中力跟反射能力,展开可怕攻击。
切子将十把剪刀像是杂耍那样拋来拋去,找出对手空隙。
切子轻松避开电子吉他的挥舞攻击,接著将电子吉他当作踏脚台,攻击歌星选手。
十把剪刀的连续攻击。
歌星选手勉强躲过连续攻击。不愧是全国等级,能够招架住切子的攻击。
但是,切子真正厉害的地方,并非连续攻击,这是我亲身体验到的。
行云流水的攻击,这都是用来让对手出现空隙的动作。所以不能只顾著追踪剪刀。
不过,歌星选手光是闪避剪刀就竭尽全力了,不知不觉露出空隙。
歌星选手再次挥舞吉他时,我也看见空隙。
「左边的防守不够!」
我下意识大喊时,切子已经活用十把剪刀,全力攻击歌星选手。
胜败瞬间就分出来了。
歌星选手的天衣四分五裂,露出跟雪一样白的肌肤。
不愧是北海道代表!那就是雪国的欧派吗!晃来晃去的弹性,简直就跟白色恋人一样可口啊!好想吸吸看。
然后,有白毛巾扔上神乐殿了。
接著,切子发出高亢的胜利笑声。
「胜者,切原选手!以擅长的快速攻击取得胜利!」
很久没看到了,一如以往的可怕技术,让我下意识拍手。
东海道预赛的对手,切子──切原宇佐子。
感觉比预赛更可怕了。宇佐子或许跟我一样,在决赛开始前的两个月间,每天都进行特训吧。
很有可能再决赛二度杠上。
看著切子的战斗,我的脱衣力也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