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等于两人,两人等于一人。
一人即为两人,两人即为一人。
杀戮奇术之匂宫兄妹。
他和她在相同的身体里度过时间。
度过着,封闭的时间。
度过着,封闭的空间。
她是表而他是里。
两人等于一人,一人等于两人。
两人即为一人,一人即为两人。
肉体上架构的名字,并不存在。
精神上建构的名字,两者并存。
汉尼拔理澄,与食人魔出梦。
相同的身体,两极的精神。
白色与黑色,太极的精神。
表象的面孔,是天真无邪的名侦探。
她负责调查。
将事物彻区调查至最深的深处。
背后的面孔,是恶逆无道的杀手。
他负责杀戳。
将人类彻底杀戮至圾深的深处。
名为双重又不甚相同的妹妹。
名为双重又不甚相同的哥哥。
名为双重又太过双重的兄妹。
杀戮奇卫之匂宫兄妹。
话说,各位是否曾经将自身的俘在想像成故事中的主角呢?即使没有相当的确信亦无妨,将自己的存在投射于某个故事当中,设置于某个庞大过程的一环,这样的概念,诸如此类的想法,即使一次也好,难道不曾有过吗?欲解释为单纯的偶然又太具命运性,欲解释为单纯的偶发又太具必然性,欲解释为单纯的奇遇又太具因果性,欲解释为单纯的奇运又太具因缘性,诸如此类的想法,无论何时何地,当自己周遭发生特殊离奇的事件之际,这样的念头,难道真的不曾有过哪?此处有着某种类似故事大纲的东西,自己只是听从摆布,无所为而为地,无意识地,仿佛被那东西牵着走。正如同铁砂受到磁石的吸引,沿着玻璃缓缓移动,创造出一种前卫艺术的奇妙型态。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在全然未知的地方,也许有某个强大的人物正活跃着,又或许某个庞大的故事正在进行中,诸如此类的想法,倘若连一次也没有出现过这种家伙没有活着的资格。
这种人,并不算真正活着。
这是一种,惰性。
只不过是因循苟且罢了。
每个人都各自有着被赋予的角色,没有谁是毫无价值的废物,所有人都是这侗世界的齿轮。即使在全然无意义的角落孤独地转动着,即使是这样的空虚,也会对周围产生莫大的影响就一切意义而言,对世界全无影响,与任何人事物都毫无关系。这种真正的孤独,即使在不存在的存在当中也不会存在。甚至于现实当中早已被否定的,被称之为幻想或妄想的存在(无论是被冠上神之名抑或恶魔之名),至今也仍旧持续扰乱着周围的环境。
命运存在着。
必然存在着。
因果存在着。
因缘存在着。
所以,有了故事的存在。
蕴含着确切的存在感.与压倒性的影响力。
倘若那是真正必要的、非做不可的事情,则与个人本身意愿如何毫无关系。反正今天不做,明天也要做,明天不做的话,也会有其他人去做。应该发生的事情,就算没有发生,也等于已经发生。反过来说,没有发生的未知的可能性所谓假设的平行世界,这些东西无论是希望或者绝望,连一篇都不会存在。
这种话,不正是所谓的戏言吗?
就当是被狐狸捉弄,请忘了吧。
以下要展开的是一段,光怪陆离荒谬至极的故事。
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而对于能够相信的人又难以启口,是旁门左道的故事。每个人都彻底欺骗他人,所有说出口的话语都成为谎言,是穷途末路的故事。举凡参与其中的人物,全部都受到波及,是无一幸免的故事。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听信别人说的话,而愿意听信时世界已然宣告终结,是无可弥补的故事。友情与信赖都不可能存在,全部被轻渎和吞食所掩埋,是鬼哭神号的故事。最恶与丑恶相交乘,软弱与脆弱相交乘,是一片狼籍的故事。血流成河、鲜血淋漓、非死即伤尸横遍野,是尸山血海的故事。错失脱离常轨的良机,结果注定要丧失一切,是平凡至极的故事。丧失所有意志意味与意义,充满无为无视与无机,是浑然一体的故事。决定性的白色混浊,掺杂了无限的浑沌,是萎靡沉滞的故事。明显欠缺情绪,毫无奉献精神,是枯燥无味的故事。作者的理智令人质疑,过于机会主义,是忽略读者的故事。
所谓的正常人,一个也不由出现。
全体人物,都是疯狂的。
全体人物,都是崩坏的。
全体人物,都是病态的。
并非仅限于双重的兄妹。
还加上不死之身的少女。
永远持续迈向死亡的少女。
只是承续某人的副教授。
永远持续承续的副教授。
琴弦师的后继者。
病蜘蛛的后继者。
毫无感觉的生物学者。
一无所有的生物学者。
戏言跟班。
旁观者。
蓝色学者。
死线之蓝。
人类最强的承包人。
死色真红。
以及,狐面男子。
是故,本作食人故事,没有序章。
可以的话,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