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三十艘编成的伊斯加尔德舰队仅仅一天便准备完毕,穿越位于内陆某处,从首都出发数百千米之遥的冲突面,移师地球。
伤无与戈特露德跟着格拉维尔和阿尔蒂娅坐上了旗舰。这艘旗舰是伊斯加尔德军最大的战舰,全长达到两千米。那仿佛雄关要塞就地起飞一般的威武,即便面对巴特兰提斯大型舰也不落下风。
而伤无就在这艘旗舰的舰桥上。虽不及巴特兰提斯的船舰,但这艘船上的内装也超乎军舰,其豪华更让人联想起高级宅邸。伤无经舰桥外窗向外眺望,确认冲突面的出口位置。
“这儿是……台湾?”
眼下能看到大片陆地。庞大的城区铺展在辽阔平原之上。一方面看得出是座现代城市,在它周围却是熏黑,陈旧的街市被紧紧压缩成一团似的拥挤不堪。平原正中心,有座竹子般分节的高耸大厦直插天际。戈特露德指着大厦,对伤无说:
“那座大厦记得有印象。这里是台北哦。”
“伊斯加尔德的吉林厄姆这座城市附近,是和冲绳连在了一起,这么看……距离上……大体是吻合的?”
“哎呀——我是搞不懂啦。”
当初也讨论过是不是从吉林厄姆来到地球,但因为那里离巴特兰提斯国境较近,还是采取了保险的选择。
伤无注意到,脚下的城市也正飘浮着魔法阵。
“这里也有魔力装置在运转?”
巨大的魔法阵以鹤立鸡群的摩天大楼为中心,正描画在台北大街小巷上。
格拉维尔离开舰长席来到伤无身边,并肩望向窗外。
“这魔力装置似乎是以前巴特兰提斯来的技术人员所设置的。我们当时仅仅是许可了她们通过冲突面……你要怎么办?”
言下之意——要不要破坏魔力装置。
“不……先尽当务之急吧。说不定,巴特兰提斯军已经朝着伊斯加尔德出发了。”
格拉维尔点点头,下达了立即脱离本地的命令。
“总之转移到利莫里亚的移动要塞去吧。伤无,知道方向吗?”
伤无操作起学生手册的信息终端,推算出了从当前所在地到阿塔拉克西亚的方位和距离。这条信息被传达给了舰桥上相当于领航员的士兵。
“然后……又是老问题啊。”
临到地球这边移动,能源不足便成了最大问题。换句话说,即是调遣舰队所需的魔力补给。
在巴特兰提斯和伊斯加尔德这种异世界方面移动,魔力消费并不高。然而到了地球这边,不论战舰还是兵器,对魔力的消费都快得惊人。异世界战舰和魔导兵器还没离冲突面多远,便会有耗尽魔力而消灭的危险。
异世界建造魔导兵器不需要用物质作为制造材料,取而代之,魔力的用量甚巨。而魔力枯竭本来就已成问题,战舰和魔导兵器作为魔力的实体化,更是不能用完就扔了。
本次作战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在地球行军。即使巴特兰提斯,也深知这是不可能的。正因如此,她们才应该会认定这条计策断不可行而麻痹大意。
“不过,咱们这边可是有‘突破极限的男子’坐镇。常理那便是不通用啊!”
——被戈特露德如此鼓励地推着走,姑且备出了一条对策。
“可是……还真要干啊?”
与打退堂鼓的伤无相比,格拉维尔的意志坚决。
“当然了。要打倒那强大的巴特兰提斯帝国,打倒如同怪物般的魔导装甲柯洛斯与泽洛斯,就唯有引发奇迹了。”
闪烁在那双注视伤无的眼眸里的,不光有决心,不只是觉悟,也不仅是信赖。千头万绪的心意化为浑然一体,正询问着伤无。
“……伤无。你在竞技场说过吧?单凭一人虽不可能,但要是你我两人,就能引发奇迹。”
“嗯,没错……所以我们才能逃出那座竞技场。多亏如此,才可以站在这里。”
“既然如此,就让奇迹再来一次。为了伊斯加尔德……不,为了拯救亚特兰提斯全境!”
这个愿望,在属于格拉维尔的同时,也属于整个异世界。而且,它应当也是爱音的愿望。伤无坚定了决心。
“办得到。只要集合我们所有人的力量……一定可以!”
伤无朝格拉维尔递出手。
“来吧。首先迈出第一步。”
格拉维尔刚要伸手,却又想起了什么,又收了回去。
“不好意思,你先过去等着。我要——准备一下,马上就去。”
虽然心里诧异,伤无还是坦然表示明白,离开了舰桥。
按出发前商量好的,伤无走向指定的地点。由于船身庞大,从一头步行到另一头要花上三十分钟。伤无现在前往的地点大约在船体中央。舰桥的建造位置稍微有点靠后,所以离伤无走到地方就要用上约十分钟了。
走下舰桥,沿通道步行一会儿。通道底端有一扇门,伤无一挥手,门就自动打开了。这得多亏格拉维尔,早在伤无上这艘船时,她就把伤无的生物信息登录到了里面。舱门刚开,一股风便扬起了伤无的头发。然而以这高度数千米的航行而言,风势小得出乎意料。
这里是旗舰甲板。宽阔的平面朝向船头笔直延伸了几百米。甲板前方建有巨大的炮塔,让伤无重新意识到这船是一艘战舰。在辽阔甲板的正中处,孤零零地坐着一位女性。
“哎呀伤无。格拉维尔哪儿去了?”
摆着茶具的圆桌一张,椅子两把。阿尔蒂娅坐着其中的一把,正在呷饮红茶。看着她在战舰甲板上悠哉品茶的样子,不禁让伤无想起和她在关岛的初次见面,以及出发去从阿尔蒂娅手上抢回人质姬川时的往事。
“她说还要准备,让我先过来了。”
“这样。”
将茶杯搁回茶托,阿尔蒂娅优雅地抬脚换腿。顺着大腿根儿险些窥到了内衣,总感觉在那暗影里短短瞥见了一丝绿色。内衣颜色是搭配发色的吗?伤无下意识地想象起来。
性感的衣服犹如旗袍般,直接凸显出了身体曲线。正面深深开出一条衣缝,使重叠的双腿呼之欲出地裸露在外。暴露面积虽然不大,却感觉十分淫靡。
“别站着呀,坐吧。”
“谢谢,那打扰了。”
一坐进椅子,阿尔蒂娅性感的衣装便不由回避地印入眼帘。伤无有所意识地侧开视线,眺望起甲板外壮阔的云海。气温暖和,湿度不高,风恰到好处地抚动着头发,感觉很是舒适。
“风吹得比想象中轻多了。还有气温。”
“是战舰魔导机关,在用绝对领域包围着这片空间。同时也把温度和湿度调节到了适宜的程度。”
原来如此,是异世界技术的手笔——伤无明白了。
“要是不这么做,这个地方可办不成那种事哦。”
一张床就在阿尔蒂娅的手指前方。
宽阔甲板上单单摆着一张白床,只能让人心生古怪。
“那啥,阿尔蒂娅。接下来是要实行给舰队补给魔力的作战对吧?设备之类准备好了吗?我见到的好像就只有一张床而已嘛。”
“只这张床,就足够了。”
伤无虽还没释然,阿尔蒂娅却平静地喝起茶来。
既然这么说了,就由她吧。伤无如此作想,抬头仰望蓝天。魔导机关调整过的空调确实感觉舒服,一不留神都要犯困。不知什么时候起,伤无打起了瞌睡。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招呼。
“主人,您要用些茶吗?”
一没注意,便多了个女仆站在身后。
“嗯?哦,麻烦了。”
这地方哪儿来的女仆?冒出这个疑问的同时,伤无仔细端详起女仆的模样。
身上所穿明显是地球衣物,白色围裙配在黑底子上的女仆装。并且还是女仆咖啡厅那种褶子花边应用巧妙的可爱款式。另外,尽管衣服的暴露程度不高,到了关键部分却不设防备。设计上格外强调胸部,唯独在胸口节约布料,刻意卖弄着乳沟。飘飘扬扬的裙摆也是短得出奇,稍微动动就会毫无悬念地露出内衣。双腿上裹的吊带长筒袜,也反而更加淫靡。
衣服虽说款式可爱,同时却有意包含进了下流情调。这套装束,就仿佛在故意让观者想入非非。
如此淫猥可爱的女仆装,与褐色的肌肤十分相衬。
“——喂,咦咦咦咦咦!?格,格拉维尔!?”
眼睛羞得红彤彤的,格拉维尔面带不满之色嘀咕起来:
“……留意得太晚了。”
“不,都因为这件打扮……而且,氛围跟往常也不一样……”
格拉维尔不安地阴起脸:
“很,很奇怪?”
“不是……应该说超级可爱。”
脸蛋原本就生得端正,这下女人味又比平常高出了好几层,出落成了美人。
“啊……太好了。”
面露喜悦微笑的格拉维尔娴静可人。看她舰桥上那严肃果敢的身影,这是怎么也想象不到的。
阿尔蒂娅眼色作弄似地与格拉维尔对话:
“真不错啊,讨到伤无的欢心了嘛。鼓足劲化的妆也算物有所值了,是吧?”
“笨,笨蛋!别说这个!”
“虽说挺合适的……可到底是怎么回事?”
格拉维尔捻起头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也没什么……就,就按之前商量好的。你我……那,那个,靠接续改装……给这支舰队补充魔力。”
确实有过这么一说。可是——
“话是这么说,可为什么这样打扮?”
格拉维尔揪着裙角,心浮气躁扭捏个不停。
“听说在利莫里亚,穿成这样的女仆都超受欢迎的。尤其是男性这种生物被女仆伺候就开心得不行。所以……”
伤无站起身,按在格拉维尔肩上。那对肩膀噔地跳了一下。
“不知你是从哪儿听来的,但这一点可是因人而异啊。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
“是,是吗?还以为,总算能让伤无开心一下的……”
颓然沉下双肩,格拉维尔表情哀伤地呢喃着。看见格拉维尔垂头丧气的模样,总感觉有些可怜。同时,一想到她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努力,伤无心中又充斥起一份暖意。
“顺便一说,对于这件女仆装,我是非常喜欢哦。”
“哎!?”
格拉维尔有一瞬间笑得光彩夺目,却又干咳两声,装得若无其事。
伤无的手掌从格拉维尔肩头滑落到臂膀,仅仅如此爱抚,就引得格拉维尔口呼娇声。
“还是那么敏感啊……真是个下流的身子。”
“不,不对,这全要怪巴特兰提斯——哈呜!”
描过裸露在外的乳沟,抬举似地揉弄起凸显的胸部。
“唔……下流的,不就是伤无你吗。这样子……啊嗯”
格拉维尔双颊飞红,半张的双唇间不断流露呻吟。眨眼功夫,格拉维尔的身体就按下开关,进入到准备OK的状态。
“到那儿去吧。”
伤无搂过格拉维尔的肩膀,引她上床。格拉维尔热切的双眸望见床铺,便利索地点点头。
将这幅景象看在眼里,阿尔蒂娅心里的闷闷不快就止不住地愈发膨胀。格拉维尔也好伤无也罢,全都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既是生气于伤无诱惑格拉维尔,又为了格拉维尔对自己之外的人示好而发火。与其让格拉维尔被抢走,还不如由自己来笼络伤无。这样一来,格拉维尔就不用变成伤无的东西了。
阿尔蒂娅想到这里,胸口瞬间悸动起来。当然是激动于能够独占格拉维尔的事实——理应如此。明明应该是这样的,可一想象起自己和伤无卿卿我我的景象,身体深处就发起热来。而这热度,正是始自于阿尔津特海边戏水之时。
——真是的,什么嘛。哼!
但最让她上火的,莫过于这两人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两人落座在床上,正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身体。伤无轻轻揉起格拉维尔沉甸甸的丰胸,格拉维尔则面色沉醉,从伤无大腿直摸到腿根儿。
阿尔蒂娅大声撂下茶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接下来,就赶紧上我们的重头戏吧?”
阿尔蒂娅一脸包含愠怒的笑容,动手脱起礼服。白皙的裸体就仿佛果子剥皮一样露了出来。礼服的里面并没有穿着内衣,阿尔蒂娅一眨眼就成了初生的模样。她毫不吝惜地袒露着曼妙裸身,喊出了自己核心的名字:
“泽耶尔。”
胜雪肌肤之上,着装起绿色的装甲。这正是阿尔蒂娅的魔导装甲,拥有六面盾牌的“泽耶尔”。
六面盾牌的其中一面变形为长枪。阿尔蒂娅接过了这把枪,朝床的方向走去。
阿尔蒂娅全裸的身子上披挂魔导装甲的模样,让伤无吃了一惊。
“咦,喂,我说阿尔蒂娅。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哪儿来的怒气掺进了阿尔蒂娅笑盈盈的脸上,而且还手握长枪。那可是能够扭曲空间,斩断空间的泽耶尔特有武器。
“等,等一下,怎么了?”
格拉维尔也嗓音慌张地抬头看向阿尔蒂娅。
阿尔蒂娅长叹一声,感觉就活像是当场撞见外遇的老婆一样。
“哈!”
长枪一挥,劈开了床铺周围的空间。枪锋过处,空无一物的空间开出了裂口。就像是照片开缝一般的状态存在于现实之中,真是一幕奇妙的景象。
浮动视窗开启在泽耶尔的四周。
“可以了哦——都送过来吧。”
阿尔蒂娅朝浮动视窗发出指令。紧接着,空间裂口里现出某种奇特物体,那奇形怪状令伤无都失声大喊:
“喔!什么东西!?”
物体如蛇一般,既长又扭个不停。
它们粗细从三厘米到六厘米不等,颜色白里发黄或是淡粉红色,表面则浸着黏乎乎的液体。
“唔……看着真难受……喂,阿尔蒂娅。这到底什么东西?”
就连格拉维尔都畏畏缩缩的。
“亏你还问,这不就是传达魔力用的缆线吗?要是少了它们,得怎么给各艘战舰传输魔力?”
伤无终于明白了阿尔蒂娅只摆出一张床的理由。
“还以为你什么魔力供给设施都没准备呢……原来是这样。”
“是呢。要在物理上连接起全部战舰,终究还是太麻烦了嘛。切开空间,把传魔缆从各舰那边拽出来还简单一些。”
确实,是这个道理。
传魔缆柔韧结实,结构灵活。但它们那副犹如拥有自我意志一般蜿蜒扭动着的模样,老实说有些恶心。
格拉维尔面色惨白,战战兢兢提问:
“我想还不至于,可是……阿尔蒂娅,这缆线你是要……”
阿尔蒂娅莞尔一笑,开口回答:
“不错,就是要在传魔缆紧贴身体的状态接续改装。它们会缠住格拉维尔的身体,像舌头一样舔来舔去,把你产生的魔力吸上个一干二净。而魔力则会由缆线传递,供给到舰队!”
格拉维尔表情一脸的厌恶。
“阿尔蒂娅!这我可没听说过!”
“是啊,我又没说嘛。不过,这方法的效率可是最高的。当然要说是为了故意惹你生气,那就冤枉人喽。”
阿尔蒂娅答得坦然自若,让格拉维尔唔地噎住了话头。
“可,可是……这实在有点……”
扭动个不停的缆线束令格拉维尔毛骨悚然。眼前景象总感觉有种生理上的不快和恐惧。
“格拉维尔会不舒服也能理解。就说我也——”
阿尔蒂娅砰地一拍手心。
“哎呀不行,忘了忘了。”
只见她摆着屁股走回桌旁,好像捡拾起什么,又晃着胸脯跑了回来。全裸外穿魔导装甲实在不得了——伤无又一次这么想到。
“来伤无,把这个戴上。”
阿尔蒂娅将一个发卡似的物体戴在伤无的头发上。
“这是?”
“控制器哦。戴着它,只用动动脑子就能自由操纵传魔缆了。自己动手把缆线缠到身上很麻烦是吧?再说接续改装期间还会松开。所以,就用上这个了。”
“真能按我想的动作?”
伤无半信半疑。但不可思议的是,从戴上发卡的瞬间开始,伤无就能感受到传魔缆,活像是自己的手脚。
——首先,这一根。
正面处的裂缝里垂下来的缆线跳了一下。接着,犹如游蛇扬脖一般,慢慢抬了起来。
“真的啊。动得跟我想的一样。”
这回试试让其它传魔缆同时动作。于是几十根缆绳同时开始运动,左左右右如挥手般缓缓摇曳。刚以为如此,又发现还能让它们动作彼此各异,扭得如同团体操的一波波人浪,可以操纵自如。感觉起来,有那么点像是自己多长了几十条胳臂。
“格拉维尔,对不住,稍微玩了一会儿。”
几十条缆线一齐转向格拉维尔。
“喂,笨蛋,别朝着这边!不要凑过来!”
格拉维尔面色铁青地在床上后退。
“别往坏里想。这都是为了接续改装!”
“你胡说!绝对是自己在开心吧!呀啊啊啊啊啊啊!”
传魔缆动作麻利地捆起格拉维尔的双手双脚。瞬间,伤无的感官窜过新的冲击。
“喔!”
——这是……格拉维尔身体的感触,透过缆线传过来了!?
汗津津的皮肤,紧绷而弹性十足的身体,感受起来简直犹如用手直接触摸。
“怎,怎么了,伤无?”
传魔缆突然停住动作让格拉维尔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担心似地发问。
“这些传魔缆的触觉,我也能感觉到。所以,现在就像是我在用手,直接摁住格拉维尔的身子一样……感觉跟直接的皮肤接触没什么区别。”
“就像是伤无……直接在摸我一样?”
听见这句话,不知怎的有股感受油然而生,仿佛浑身都在被伤无的手掌直接爱抚。一想到这里,格拉维尔的敏感度便急剧提升。
“呼……唔……”
粘滑的传魔缆攀援上来。格拉维尔脊背阵阵颤栗,然而与这恶寒相反,缆线碰到肌肤,快感就窜了上来。
“啊……不行……”
好几条传魔缆聚集起来,同时爱抚起身体上下,靠人的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种行为。这不过几根缆线,却灵活地把格拉维尔摸来摸去。
“啊,不行!”
摸索着胸部隆起,缆绳钻进衣物,掏挖般裸露出褐色胸脯。一根细缆线捆起胸部犹如绳索勒紧,而另一根则反复戳弄起粉色尖端。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要啊,胸部,前面啊啊啊啊!”
快感难耐,格拉维尔挣扎想要逃过传魔缆。然而她的双手双脚却被牢牢束缚,胸部还被缆线盘卷着攥紧。不管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出快感的掌心。
“啊,啊呜,啊啊嗯!哈啊!”
格拉维尔挤出煎熬的呻吟,水润的唇角流下涎液。这彻底荡漾的脸庞让伤无也兴奋高涨。缆线动作愈发灵巧,掀过花边儿一大把的裙子露出内衣。
“……呀啊”
格拉维尔使劲要合上大腿,但传魔缆本身分泌出润滑油似的液体,溜着腿缝钻了进去。这根缆线给伤无传来了格拉维尔的内衣感触。胯下深处已是彻底潮湿。心里刚想让她再流一点,缆线便径直反映出了意志,开始激烈作动。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传魔缆在胯部进进出出,粘稠滑溜地磨蹭着。最重要的部分反复接受着强烈刺激,格拉维尔下半身就像一直在通电似的,哆哆嗦嗦地颤动着。格拉维尔自己都已然控制不住身体,这强行输入的快感,令身体深处汩汩泉涌。
“格拉维尔……好可爱的内衣。”
“啊……这,这种话……啊啊嗯,唔!”
“不过,都已经湿淋淋的了,跟失禁一样。”
格拉维尔嘭地红了脸,还想辩解:
“说什么……失禁,我,我才没……哈啊啊,呀!”
“我懂的。其实是格拉维尔动了色心的证据吧?”
“……!……!!”
格拉维尔通红着脸,张口结舌。
“这么湿了很冷吧?着凉可就不好了,脱下来吧。”
缆线侵入到内裤之中。
“啊,等,等下!”
众多缆线配合精彩地褪去格拉维尔的内裤。缆线举起格拉维尔,倒腾着双腿位置,好更方便地把内衣给扒下脱掉。十几根传魔缆认真地各司其职,通力合作,让格拉维尔完全裸露出下半身。
“唔唔……这样子,呜呀!”
格拉维尔暴露在外的不毛小丘,被缆线所摩擦。
“伤无……”
格拉维尔的眼里漂着泪花。感觉她样子有些奇怪,伤无慌忙搭话:
“嗯?有事吗?”
“呜呜,伤无……你也来。不要……只用线缆啊。”
格拉维尔梨花带雨地央求着。
“知,知道了。抱歉。”
伤无摸过沙沙金发,热切的喘息自格拉维尔口中流露而出。伤无自己也脱掉衣服露出皮肤,身上只留下内衣,跪到格拉维尔旁边。采摘般一把抓起那沉甸甸的饱满胸部,更如加工般狠狠揉捏。
只消这两下,格拉维尔那荡漾的脸庞便传出了甜美声色。
“咿……嗯啊……哈,啊,让我……也来伺候吧……”
格拉维尔微弱地如此呢喃,于是伤无解放出格拉维尔的单臂。紧接着,这只手就毫不犹豫地伸向伤无胯下。
“嗯……这个,好棒……”
淫猥女仆以陶醉的眼神盯住隆起,开始用她的绵绵玉指抚弄起来。手指细细爬动着,仿佛是要摸索出里面物体的形状。
“唔……格拉维尔,手指真舒服啊。”
或许是欣喜于这一句话,格拉维尔一声不吭就动手搭上内裤,毫无迷茫地扯了下来。
“哇,喂!”
见到伤无袒露的下体,格拉维尔眯细了惺忪双眼。
“好厉害……”
手指轻轻一扣,上下动了起来。格拉维尔手上沾满缆线的液体,起到了润滑油的效果。滑溜溜的手心响起粘液声,渐渐产生出快感。这股快感,让伤无把意识集中到了一点之上。不一会儿,传魔缆便丧失力量落到甲板上。
——唔,糟糕。要好好保持注意力啊!
伤无又一次驱动缆线,缠上格拉维尔的身子。接着与本人的双手配合,持续将快感给予格拉维尔。
“嗯啊,哈啊,啊啊……这个,舒服死了……”
格拉维尔即使耽于快感,手里却还在继续摩挲伤无下身。空洞的眼眸注视着它,嘴唇缓缓凑近。
伤无最敏感的器官,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火热与湿滑。
“唔……格拉维尔……”
“吼点……想,想要……嗯,嗯……”
格拉维尔嘴里嘬着,陶醉于感慨中。而前段分泌的蜜水也格外美味,心里还想要久久舔舐下去。
瞬间,格拉维尔身上开始冒出橙色光粒子。
——接续改装!
不等思考,伤无把缆线统统缠上格拉维尔。
“呜呜,唔……嗯呜呜呜呜!”
吮住伤无不放,格拉维尔哼叫着快感。快感正被几十条传魔缆无处不在地施加全身。
缆线摸遍了全身上下。脊背,侧腹,下腹无不被反复摩挲,臀部被粗暴地抓起,用力搓揉。缠上腿脚的缆线如蛇一般丝丝游动,在整条腿上诱发出酥痒快感。胯下则磨蹭着传魔缆,让格拉维尔的蜜液汩汩涌出其间。
接着还有伤无自己的手掌,正粗鲁地按揉胸部。
伤无和格拉维尔不停挑逗彼此,榨取着快感。
竞相刺激之下,终于迎来顶点——
“嗯呜呜唔唔唔,唔,嗯……嗯唔……嗯……!”
两人快感爆发。
格拉维尔喉头作响,美味地喝了下去。
光芒溢出两人的身体,由缆线所传达,消失在空间裂缝之中。
嘴巴松开伤无,格拉维尔犹如完成了长跑一般,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成功了……?可是……”
伤无通过头发上戴着的发卡形控制器,感受起缆线的魔力传输量。
确实是成功了,但要驱动起舰队这么多船……
“嗯……哈啊,啊嗯……呼……”
传来难耐的呻吟声,而且并不属于格拉维尔。
“……阿尔蒂娅?”
作为重要武装的六面盾被扔得乱七八糟,阿尔蒂娅正跌坐在甲板上。除下盾牌的阿尔蒂娅一只手紧抓自己袒露的胸部,另一只则溜向胯下动来动去。
她注意到伤无的视线,仍继续着手上动作,央求似的苦闷表情转向伤无。
“呜……哈……我,我……”
这幅惹人动心的模样,既有些可怜,却也颇为可爱。
“阿尔蒂娅,到这儿来。”
伤无伸出缆线卷起阿尔蒂娅的身体,抱举般抬上半空。
“咦……呀,等下”
阿尔蒂娅的身子被运到床上,与格拉维尔并排躺下。
“要驱动起这么大规模的舰队,靠通常的接续改装多半是不够的。所以阿尔蒂娅,我也想借助你的力量。”
然而,阿尔蒂娅却闹情绪地背过了脸。
“……我?但要我有什么用?”
伤无嗓音里饱含着强烈意志,开口答道:
“连结改装。”
呼吸平静下来的格拉维尔坐起上半身: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就是两人同时绝顶改装。相乘效果生成的能量,跟每人分别改装相比远远来得强力。但它需要条件。”
伤无交替注视着格拉维尔与阿尔蒂娅。
“必须得和格拉维尔结有深厚的信赖关系。所以阿尔蒂娅,这只有你才行。”
伤无按住阿尔蒂娅的肩膀,径直凝视那双眼眸。阿尔蒂娅面颊微微染上了一抹淡红,脑袋纵向点了点,却又冷不防撇向一边。
“什么嘛……你们俩亲热个痛快吧,明明都把我丢在一边了。”
格拉维尔张开怀抱,安抚起像个孩子一样闹着别扭的阿尔蒂娅。
“对不起,再说,又怎么可能会看不上你呢。”
伤无则从另一侧摸起阿尔蒂娅的脑袋。
“让你寂寞了,是我不好。不过正需要利用阿尔蒂娅和格拉维尔的连结。可以帮个忙吗?”
阿尔蒂娅擦了擦泪汪汪的眼睛,红着眼圈答道:
“再也不要撇开同伴了哦?但能一起帮上忙……真的很高兴。”
“多谢了,阿尔蒂娅。”
伤无在心里描摹出线缆动作,让盘踞在床铺四周的传魔缆一齐升起,利索地包围两人,缠上身子,把褐与白的两具裸体举上半空。阿尔蒂娅急忙喊出声来:
“呀!可,可这好像有点恶心啊。黏乎乎的……”
另一边,格拉维尔却与最开始的反应完全相反,显出陶醉的表情。
“可是,伤无通过这些传魔缆,正在感受我的身体……啊,啊啊嗯!”
缆线打滚般滑动在两人身体表面。
“咿啊……嗯嗯……可是,这个感觉……呜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被缆线给……可是,呀,啊啊啊嗯!”
早已因自慰行为而身体敏感,阿尔蒂娅很快也委身于缆线。尖端带有魔力吸口的缆线,嘬在胸部粉红色的突起之上。别的缆线则从周围夹击上来,拧榨整个胸部的同时吸起尖端。
“啊啊,在吸,它在吸啊!啊,呀,不要啊啊!”
缆线仿佛本身就是活物般蜿蜒蠢动,来回爬过两人的身体。它们不光在胸部,还如同意欲搜索出身体的全部性感带一样,在两人浑身上下爱抚,抚动,吮吸。
格拉维尔的褐色屁股里也潜进了缆线。
“那,那里……很脏的,啊啊啊,唔啊,不要啊啊!”
刺激着臀部的洞口,而别的缆线则扒开前边缝隙吮吸起来。
“咿……!!不,不行,居然两边,这样的……太刺激了啊啊啊啊!”
喊出尖叫似的声音,格拉维尔身子反弓。她的身体一颤一颤地发着抖。
缆线支撑起两人已然使不上力气的身子,让她们在空中拥抱着紧贴在一起。胸部被胸部所按压,挤扁而变形。
“啊……格拉维尔……?”
愣愣的瞳孔,紧盯起亲爱的伙伴那张近在眼前的面容。这张脸前所未见地荡漾于快感,正甜蜜难耐地喘息着。
“阿尔蒂……啊啊嗯!”
两人被缆线束缚的身体在半空动作着彼此磨蹭。缆线上分泌的粘液顺畅了摩擦,使两人身体刺溜溜地互相滑动。彼此胸部的顶尖儿碰到了一起,敏感的尖端交换着刺激。仿佛更加渴求这股快感,粉色突起愈发挺翘,绷得鼓鼓囊囊。
“咿唔,阿,阿尔蒂娅,你……别蹭太紧啊。胸,胸部前面……”
“才没……啊啊嗯!格拉维尔,都硬起来了,好坏啊。这么挺……再被它蹭下去,啊哈啊!”
阿尔蒂娅禁不住痉挛般颤抖起身体。
“这都要,怪伤无……”
格拉维尔朝伤无投去恳求似的视线。
两人被缆线粘液搞得全身湿透,反射出亮晶晶的妖艳光亮。再进一步 那扭扭捏捏磨蹭着的大腿内侧,好像还滴着不属于缆线的另一种液体。
“哎?呀啊啊啊!”
阿尔蒂娅被缆线强制岔开双腿,羞耻地大声尖叫。
“等,等下啊,伤无,呀啊啊啊!”
格拉维尔也被分开双腿,两人都羞得面颊涌上红潮。
话虽如此,这景色可真不赖。被缆线强行岔开腿,空中便绽放出两朵逸丽奇葩。绽开在洁白花坛与土色大地之上,其趣各异的两朵花仿佛被朝露打湿般裹着水珠。一颤一颤的花瓣里正滴下蜜液。
“这,这种姿势……好难为情……”
阿尔蒂娅责备起伤无,声色却带着某种愉悦。
“伤无的话,给你看也可以的……可这姿势……羞死了啊……”
察觉到热切的视线,格拉维尔便有种被伤无直盯到身体深处的。然而哆哆嗦嗦的身体里滚沸的感情却不只是羞耻,还明显掺杂了愉悦。
“你俩,真是漂亮啊。”
伤无一句夸赞,令两人都觉得胸部响起啾的一声,而花朵深处又涌出了更多蜜液。伤无岔着两人双腿让她们靠近,将两朵花瓣紧紧贴合。
“啊啊,呀啊啊啊,格,格拉维尔的!啊,好舒服啊!”
阿尔蒂娅扭起自己的腰,让自己重要的地方擦上格拉维尔的同样部位。
“咿!哈啊!啊啊啊啊啊,阿,阿尔蒂娅!”
响着粘嗒嗒的声音,两朵花瓣相互磨蹭。其中娇小的嫩芽也膨胀变大,给两人更进一步的快感。
“啊啊,被,被这样弄了,脑子会乱——嗯唔!唔唔唔!”
格拉维尔大张着喘息的嘴巴,钻进了一条缆线。难受般紧皱眉头的格拉维尔表情十分煽情,更加煽起阿尔蒂娅和伤无的兴奋。
伤无在阿尔蒂娅面前也递出缆线。火热的双眼盯了片刻,舌头终于伸出,碰上缆线那包裹粘液的表面。
“哈啊……啊……嗯,嗯嗯嗯……”
或许是哧溜哧溜舔到一半兴奋起来了,阿尔蒂娅大张着嘴,徐徐吞下缆线。
“嗯嗯!嗯嗯嗯嗯嗯!”
“唔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
把腰部压在一起的两人停下动作,下腰细细发颤。她们吐出传魔缆,不像样地大张着的嘴巴滴下了涎液。
全身性感带受到刺激,两人险些沉溺到快感的波涛里。伤无躺到床上,将两人挪到自己上边。
“这回,三个人来……成功吧。”
“……好。”
体察到伤无的意图,两人幸福地微笑了。接着,双眸为屹立于眼前,自己没有的器官所湿润。
伤无的下体加塞儿般,挤进两人相互贴合的胯下。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什么呀,这个,完全和缆线不一样啊!”
阿尔蒂娅甩乱了头发,喘息着快感。
“呼啊啊啊啊!伤,伤无的,这个,果然好棒啊,要乱掉了啊!”
格拉维尔也喜悦地喊着,反弓起身子。
而伤无在两人最重要的部位爱抚之下,也断没有不舒服的道理。稍不留神,眨眼就会直冲绝顶。
见到伤无的表情,两人胸口都热乎起来。
——在我们身上,伤无也来感觉了啊。
刚想到这儿,腰部就动得更加使劲。格拉维尔和阿尔蒂娅互相对视,在对方眼中体会到彼此的想法。微微点头之后,便更卖力地贴紧身体,强化给伤无的刺激。
“唔!你,你们俩……嗯……”
伤无惬意的声音听在耳中,格外激励起两人,然而,这把双刃剑却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强烈刺激。她们一面抵抗着近乎失神的快感,一面拍打着腰部。伤无的下体在两人胯下进进出出,通电般的快感袭击着脑子。而后——
“——!!”
“咿呜……!?”
“!? 哈呜……啊……”
三人同时抵达极限。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伤无的生命能量喷薄而出的同时,妖媚的尖叫声也自格拉维尔和阿尔蒂娅的喉咙迸发而出。伤无的能量播撒在两人身上,而接着是耀眼夺目的三色光辉,涌出三人的身体。
光辉透过缠在三人身上的缆线,向舰队全体扩散开去。被快感漩涡所吞没的伤无脱手了缆线控制,无力地摊在床上。而格拉维尔和阿尔蒂娅也栽倒在了伤无身上。
伤无抱过两人,抚摸着两个脑袋。而两人都撒娇似的,在伤无胸口蹭起脸来。
伤无检查过魔力供给量,眉头皱了起来。
“补给是基本完成了,但说到这么大规模的舰队……再来一点儿也就行了吧……格拉维尔,阿尔蒂娅,你们没问题吧?”
格拉维尔抬头望起伤无,温和地笑笑:
“当然了,伤无。这回就……让我们来做,好吗?那个……只让你给我们舒服,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不行?”
格拉维尔喘出甘甜的气息,同时怯生生地提案。伤无以笑容回应,从两人胸部和手上松开了缆线。两人对视彼此,相互贴合起胸部夹起伤无的下体。格拉维尔在右,阿尔蒂娅在左,两团绵软压扁在一起。
感触真是绝妙。软腾腾的物体令人惬意,快感到下半身几乎融化。
左右互有微妙不同的触感,正是双人服务的证明。简直都要担心,这种奢侈是不是天理不容了。
“那个,格拉维尔啊。这样子……能做得好吗?”
“嗯……不要紧,大概行的。像这样子往上往下……”
两人胸部摩擦着伤无的下体。随着每次力道的增加都会被紧紧挤扁,又更受不了了。
三人瞳中,闪闪发亮的光粒子开始涌动。
“接着……就是刚刚才觉醒的技巧。有个法子,直取伤无要害哦。”
“哎?啊,你是说刚才的……”
格拉维尔得意一笑,胸部放开了伤无。
“这么做。”
格拉维尔嘴巴大张,释出灼热喘息和湿滑的舌头的同时,含下伤无的下体。伤无又一次经受起难以言喻的火热和快感。
俯视自己的下半身,目击到快感真正传来之处,伤无便再次惊奇于这幕景象是多么的缺乏现实感。
曾与自己生死搏杀的对手,统帅一国,强悍骄傲的英雄,正神色迷离地舔舐着自己的下体。
“哎,哎,格拉维尔?我也……”
阿尔蒂娅红了眼角催促道。
格拉维尔啾啵一声放开嘴巴,阿尔蒂娅便急不可待地贴上脸来。喉咙咕噜作响,再一股脑吞下伤无的下体。
格拉维尔舔过的东西由自己接着来舔。而且这还是伤无的东西。想到这里,下腰便窜过一阵颤抖的快感。
伤无也再次被难熬到打滚儿的快感击中,虽说同样是口腔,却和格拉维尔触感又有不同。嘴巴里的绵软,温暖与舌头动作全都不一样。
不顾自己是第一次,阿尔蒂娅直将伤无的下体迎进自己喉咙深处。确实很难过,但心中又有股更胜的喜悦。
阿尔蒂娅松开嘴,剧烈地深深呼吸着。
“那……格拉维尔……这回,两个人一起,啊啊嗯!”
伤无享受之后还没完,而是对抗般将两人沉浸到快感里。与她们自由的上半身相反,缆线集中挑逗起两人下半身。缆线活物一般缠紧下半身,执拗地持续刺激着性感带。岔开两人双腿的缆线将黏乎乎的本体一边摁住娇小嫩芽一边滑动。
“咿……呀啊啊啊啊,啊!”
“唔……呼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两人溢出的蜜液几乎在床上汪成水泊。两人栽在伤无身上,忍着几近令人动弹不得的快乐,朝眼前伤无的下体拼命伸舌。舌头刚一巴上屹立之物,两人便从两侧往上舔去。然后两边吮吸,两张嘴包裹上来。
“嗯,哈,啾……呜啊啊嗯……啾……”
“哈啊,啾噜……啾……嗯啊!啊啊啊!”
终于,三人一同接近了极限。身体深处有什么正急速蹿升上来,而阻止或是忍耐,皆不可能。
一口气登上顶峰,快感,接着是魔力之光大举爆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嗯唔唔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格拉维尔与阿尔蒂娅的尖叫相重。
魔力之光溢出自三人身上。多到先前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的巨量魔力,朝全体船舰流去。
伤无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躺在床上。
“操纵……传魔缆,这活儿……可真够累的——嗯?”
下半身的快感仍在持续。
“咦……?”
格拉维尔与阿尔蒂娅仍继续舔舐着伤无的下体。她们伸出舌头舐去溢出的液体,又你争我夺一般细细舔过。
“你们两个,连结改装已经成功了。所以,够……”
不知听没听见伤无说话,两人还在不管不顾地接着舔。
“格拉维尔?阿尔蒂娅!”
阿尔蒂娅好容易才抬起脸,眼光放荡地微微一笑。
“呵呵……说什么呢?要到伦敦,还必须得补给三次哦?哪还有时间休息嘛。”
噫,伤无冷汗直下。
“可,可是格拉维尔也到极限了……姑且就先……”
格拉维尔眼角微红,浮现出妖艳的微笑。
“不用,我不要紧……倒是如果魔力不足,舰队说不定都会坠落呢。对,对了。我觉得一直就这么下去,也挺不错的……怎么样?”
睁着水汪汪的眼珠,格拉维尔耍赖般甜丝丝对伤无耳语道。
伤无对自己能量的枯竭,已经深信不疑。
◇ ◇ ◇
通过连结改装,能量补给取得了成功,伊斯加尔德军平安抵达了英国近海。正当尝试与阿塔拉克西亚会合时,也理所当然地被错认成了敌方舰队,差点就遭受到攻击。然而,靠着伤无和戈特露德先行接触,总算是避免了严重事态的发生。
而后,怜悧无语地迎接了伤无。
“真是的。这回竟然是坐敌人的战舰回来……你的每次回归,都实在是吓我一跳啊。”
小型的高速舰着陆于那由多实验室的试验场上。从伊斯加尔德旗舰抵达阿塔拉克西亚的,就只有伤无,戈特露德以及格拉维尔和阿尔蒂娅而已。
“姐,我介绍一下。这两位是——”
“我认识。格拉维尔和阿尔蒂娅对吧,在关岛和冲绳就打过交道了。”
“你就是伤无的姐姐,怜悧啊。听说是这座要塞的司令官?”
两人之间火花四溅。
怜悧维持着视线盯住格拉维尔,开口发问:
“那么伤无,和这几位一起回来,你的真意是什么?”
“我们要想正经和巴特兰提斯开战,就只有和格拉维尔她们联手。让我们一起战斗吧。”
“……没问题,请吧——你觉得我会这么回答?”
“当然不。但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先听我说。”
“这帮人到底有什么信用?”
怜悧的语句辛辣。但她与伤无所见证,所历经的都不一样。这种反应也是当然。
“她们的世界——亚特兰提斯全境现在正濒临危机。她们也是走投无路。要是能听听格拉维尔的说法就能明白,伊斯加尔德对我们是必不可少的。”
格拉维尔向前一步,干脆地低下头。
“听我说吧,事情就是这样。”
“!?……”
这幅态度让怜悧有些畏缩。京的视窗弹出到她面前:
『怜悧,应该听听详情。在那之后作判断也不迟。』
伤无之外连京也进言劝解,这就不能一口拒绝了。怜悧不情不愿点了点头。
“……嘁,行吧。但登上阿塔拉克西亚的就只能是这两人。另外,只消你们有一点儿乱动,当场就视为敌对行为。”
格拉维尔抬起头,发自内心松口气似的微笑了,
“没问题。感谢你能给我们一个说话的机会……多谢了,大姐。”
“什么……!?”
怜悧表情抽搐地凝固了。
“我可不记得准过你们喊我姐!”
怜悧丢下这句话,一个人走进了研究楼。
“伤无。怜悧是你的姐姐对吧?为何会生气?”
伤无困惑似的挠挠脑袋。
“啊——这个嘛……算了,别在意。”
翌日,阿塔拉克西亚与伊斯加尔德结为同盟。
格拉维尔曾攻打过阿塔拉克西亚,能相信她吗?——虽有这样疑问之声响起,但同样属于事实的,便是再也没有其它办法能现实性地扭转当前困境。
伊斯加尔德舰队比如今的阿塔拉克西亚,不,地球所有军队加起来都更为强大。而可以运用这支力量,也确实是条富有魅力的提案。
而最重要的,正是伤无对格拉维尔的强烈支持与热情说服。商讨过程中,格拉维尔那总是真挚的态度获得了值得信赖的评价,而这也起到了很大作用。到最后,意见稳定成了:“曾经的敌对全因双方立场相异,如果成为盟友,那她们就再也可靠不过。”
结束了会谈,格拉维尔和阿尔蒂娅就暂且返回到了自己的战舰上。另一边,阿塔拉克西亚则针对异世界前所未知的新事实展开探讨。
至今所得的数据,一幅接一幅显示在中央管理室的墙上。
『拼合起本次伤无和戈特露德带回的情报与格拉维尔,阿尔蒂娅的情报提供可以得知,全部原因都在于支撑异世界,被称呼为创世御柱的柱子身上。这根柱子目前由于魔力不足引发了机能不全,如果能对它做些什么工作,问题就将解决大半。』
怜悧一副接受不了的模样,对京的报告发问:
“这些事,在异世界应该也不证自明。那她们又干嘛一直都无所作为?”
『即使找遍了包含巴特兰提斯帝国,伊斯加尔德和巴蒂恩在内的整片亚特兰提斯异世界,她们也没有找到修复创世御柱的技术。非但如此,甚至连它是如何被造出来的也不得而知。』
伤无抱起胳臂,望向浮动视窗里巴特兰提斯的帝都,萨勒蒂斯的影像。其中显示着一根直耸天际的巨大柱体。
“柱子也好,融心装备的核心也罢,似乎全都是欧帕兹。虽说明白使用方法,但它们是谁用什么方法制造的,看来是不知道啊。”
(译注:欧帕兹,技术水平与发现地点不相符的文物。例如在新石器时代遗址发现了电池。)
“以我们的技术,能不能对它做些什么?”
『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比较在意。』
『就是伤无与格拉维尔的绝顶改装。据闻,这次改装是为了供给舰队能量』
“嗯,确实有这回事……不过,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吗?”
『因为魔导装甲和融心装备的核心共通,确实考虑过这种事是否可能。然而,甚至连给战舰等魔导兵器提供能源……换而言之,提供魔力,都成为了可能,那么,恐怕也可以作为创世御柱的能源使用。』
一拍手心,伤无高兴地喊道:
“对啊!把厄洛斯当成发电机用不就行了。只要产生魔力,把它供给创世御柱!”
『然而,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可以想象,柱体的持续崩塌,并不单单是因为燃料不足。我们不知道这种现象的起因是由于在缺乏魔力的状态下强行驱动柱体,还是源自于不做维护却持续使用,但某种修复行为应该是必要的。』
“再说,又不知道要产生出多少魔力才行。这么一根支撑世界的柱子,它需要的魔力说不定比驱动舰队还多。那么,你是打算一辈子跟小丫头们接续改装着过下去喽?”
“唔,这个嘛……”
伤无无言以对,陷入沉默。
『此外还存在一点不安要素。』
“……还有不安啊?”
『负责为创世御柱寻找对策的,乃是那由多博士。』
伤无与怜悧屏气吞声。
“确实,这方面只有讨厌的预感。”
怜悧唾弃似的说道。
即使是百般思索,依然没人能想象得出那由多的想法。
『总之,不到那边去现场看一看,就什么都不好说。不过,既然那由多博士正在推进调查,那就存在着她已找到了某种对策的可能性。实际上,通过将魔力装置获得的魔力补充给创世御柱,那由多博士已经在运转柱体了。如此说来,她也理应会对接续改装与御柱的关联性有所考虑。』
怜悧表情为难地对京发问:
“假设一下啊,就当没能防止住异世界的毁灭。这种情况下,它会给我们的世界带来什么影响?例如,要是把所有冲突面都封印住,不就没影响了吗?”
“姐!这可——”
京的视窗犹如阻拦反驳般,出现到了伤无面前。
『确切情形尚不明了,但请看下这个。』
京以目不暇接的速度敲击键盘。
画面展示出两张图表。
『右边罗列的,是天变地异在异世界亚特兰提斯发生的时期与件数。左边则是异世界冲突发生的时期,与冲突面出现情况的推移。』
这两张图表,十分相似。
『无法否认这里存在着某种关联性。可以想见,发生在亚特兰提斯的魔力不足,一直在引起异世界冲突。』
“这么说,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吗。”
『最坏的情况下,还有与亚特兰提斯的毁灭相并行,两个世界发生完全冲突,我们的世界也连带着灭亡的可能性』
怜悧叹了口气,摇摇头。
“真是没辙啊……伤无,今天去休息,你也累了吧。”
“可是,姐你们呢?”
“明天起就要跟伊斯加尔德军正式协调了,怕是还得推敲具体作战计划吧。草案今晚就要筹备了。你放松身体也是一种工作。”
“明白了……啊!”
“怎么了?”
稍许踌躇间,伤无说出了另一点悬念。
“我想,上次的直接对决是顺利地躲过去了……但要是万一,和爱音开打,在泽洛斯的‘术式解体’之前,不论伊斯加尔德舰队,还是魔导装甲和融心装备,全都无济于事。再怎么回避战斗也有个极限,对吧?假如爱音出现在我们面前……到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然而,对于这个问题,谁也没有答案。
◇ ◇ ◇
伤无走出了中央管理室的建筑物。
外面已经彻底暗下来了。或许是空气清澈,一片如洗的星空展现开来。但另一边气温也跌得凉飕飕的,英国的冬天也就快到了。阿塔拉克西亚多数时间都航行在太平洋上的赤道附近,所以当来到英国近海时,学生和职员们都无冻得直哆嗦。
伤无正准备横穿实验场地返回宿舍。虽说随便搭辆顺风车就能早些回去,心里却不知怎的就想走路。
试验场前,是彻底黑暗的夜之海。星空如同拦腰截断般,终止于水平线。
记得,伦敦就在前方。
而冲突面前就是帝都萨勒蒂斯。虽然到底也没能找到姬川她们的所在地,但既然在开展偶像活动,恐怕就不可能呆在某个特定位置了吧。
即使如此,能避开与爱音的直接对决,已经是走运了。
——伤无。
“……爱音!?”
伤无急忙环顾四周,总觉得听见爱音在呼唤自己。
“错觉啊……也对。”
嘴里特意说出了声,仿佛在说服自己。接着,伤无再度凝望起那片幽暗。而伦敦,应该就在其中。
不可思议的是,心里似乎感觉爱音就等在前方。
然而,爱音说过她要杀我。
下次面对面,必定会演变成彼此搏杀吧。
伤无摇摇脑袋以挥去这些念头,重新迈开步子。
“……嗯?”
步行前方有座机库正泄出灯光。而且还好像在吵什么。
——什么情况?
伤无走进机库大门,悄悄窥看其中。
“哎呀气死我啦啊啊啊!怎么就跟异世界同盟上了!这些武器可都跟敌人不相上下了啊,把我至今的努力都赔给我!什么嘛那一坨坨的异世界舰队和魔导兵器啊啊啊啊!”
是技研科的胡桃泽桃。
说起来,京以前带自己来过这座机库。机库规模大到足以维护大型运输机,里面甚至建有可供办理事务和整备员留宿的预制房。桃桃就在里面看着伊斯加尔德军的影像暴跳如雷。什么果汁瓶子和食品盒之类乱七八糟,文件也胡乱摊在地板上。
“闹什么呢,胡桃泽。”
“啊飞弹!飞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哇,别突然一把抱上来,哎我说你把鼻子擤擤!”
桃桃一边涕泪滂沱,一边咯吱咯吱地用脑袋蹭上伤无。
“好过分啊!这么一搞,岂不是没我出场的份儿了嘛!校内失业啊!”
“哦……我懂你想说啥,但总不至于干不了别的了吧?”
桃桃猛地一抬脸。
“那就是说下次作战,我造的武器还能一显身手?”
“呃……要是不行呢?”
“看吧看吧,果然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桃桃的眼泪再次飞流直下。伤无实在没辙地仰望起天花板。
“假设就算没法出场,也是因为结交到强力的盟友了啊,这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桃桃简直要狠咬一口似的嚎了起来。
“才不开心!明明好不容易才既减了重又实现火力增幅!结果连句评价都没有就往垃圾桶一扔,太过分了!”
桃桃抓起塑料瓶,一口气就往嘴里灌。
“噗哈——!简直了,这还搞毛啊,哼!”
“胡吃海塞喝闷酒……哦不对,果汁啊。瞧这阵势都醉成啥了。”
伤无现出苦笑。
桃桃猛地一把抓过伤无胳臂,硬拖着人离开办事处,走过机库。
“喂,喂,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看这个!”
墙角摆着一大排兵器。从手枪到大型导弹并肩而立。
“嘿呦……这还真是壮观啊。”
该有多少数目,巨大的机库从头到尾都摆得满满当当。
由传统的火药式步枪开始,到大大小小的大炮,速射炮和磁轨炮,种类着实丰富。而导弹也从单兵携行款一直摆到两三米直径的大家伙。
“快看,这个这个!”
桃桃抱起一门长度超过五米的大型磁轨炮就把脸蛋往上蹭。
“哦我记得,叫华瑟君来着?”
“是露歌酱啦!磁轨炮家的露歌!!”
桃桃呜噜噜噜地低吼着手舞足蹈。然而她的不爽仿佛很快就被扔到脑后,只见桃桃又是猛地一把搂住旁边的步枪。这是把长度可达两米,反器材步枪风格的磁轨枪。
“哦哦这个我记得!裕次郎对吧?”
伤无满腔自信地开口,脑袋瞬间就挨了一下。
“叫敏郎君啦!”
“谁知道啊,头一次听说!”
“按飞弹要求的改良过了,所以改名了嘛!”
“这我哪知道!”
伤无叹了口气,俯看起笨重的步枪,接着,又反刍起桃桃刚才说过的话。
“……什么?改良型,完成了?”
“完成了啦——,不过,已经一点——儿的用处都没有啦——”
不知她是(没喝过的)酒劲上来了还是多巴胺过剩,桃桃现出无力笑容的同时,跌坐到了地上。
伤无举起步枪。
“确实是轻了……而且还有了携带方法……原来如此,是安装了连结装备的部件,固定在背后啊。子弹小型化,带弹量也有提升。”
“不过——威力可是更上一层楼了哦——啊哈哈……”
“这不挺厉害吗。这么着……嗯?”
伤无的视线,停在堆积于仓库一角的物品上。它的形状与其它武器截然有别,明显从周围的兵器中间凸显出来。引擎装在粗犷的框架上,跟电气设备同属一类。乍一眼,感觉只会是废铁。
但,这是块有印象的废铁。
“啊——那个?它也在垃圾箱里啦。本来就连核心都没有,再说也没闲工夫开动那种东西了吧——”
“是吗……就是它了。”
伤无心中,有某个东西静悄悄地点燃了。
“我说,胡桃泽。”
“嗯——啥事儿啊?”
“有个活儿要交给你。十万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