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喂……给我等一下……这是开玩笑吧。
是哪里……搞错了吧。
冷静点,我。首先深呼吸。
「咻……哈啊啊……」
……这是梦。这肯定是在做梦。
「咕……唔唔!」
那摧毁了我一丝希望的强烈头痛袭来……果然这是——
【选择吧 ① JJ膨胀起来 ② 嘲讽自己的JJ 】
「这不是回来了吗!」
复活了……那个可恨的脑内选项……复活了。
「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个个个个个!】
就像是遮盖我的话语一般,脑中有道声音响起。
这、这个声音……感觉之前好像听过——
「难、难道是……」
【……真的假的?】
虽然不想相信(承认),但从状况来看——
「你……在我体内吗?」
【看来……是呢】
「别、别开玩笑了!」
【这、这是我要说的啊!】
「到底是怎么回——咕啊啊啊啊!!」
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头痛袭来。可恶……没想到又要体会这种事情。
「快、快点给我出来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做了啊!】
…………真的假的啊。
「那、那个……」
这时,大学生打扮的大姐姐向我搭话。
「你、你没事吧?……从各方面来讲」
……因为选项的声音就只有我能听见,所以看到我一个人在大喊大叫的,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吧。即便如此,都还那样担心我,真是多么温柔的大姐姐啊。
我要对那样一个人——
【选择吧 ① JJ膨胀起来 ② 嘲讽自己的JJ 】
……我绝望了。
②太过于可疑了,所以我不会选,就算这样,选①的膨胀也——
「……咕……嘎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已经到达极限了!
我含泪选择了①的瞬间——股间突然就膨胀起来。
看到我这样的大姐姐——
「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也是呢~
「怪、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也是呢~……人类的话,不可能有这样的尺寸呢,这个。
我带着欲哭无泪的表情目送远去的大姐姐的背影。
「…………喂,然后,在完全看不见她身影的这一绝妙时刻,两腿之间的那东西恢复了普通尺寸。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也想知道啊,那、那种事】
就连本人都动摇了……看样子真的不知道呢。
不,等等……查明原因之后再说。首先最要紧的是早点离开这个和裘可拉会合的空港(机场)才行。在这人山人海的地方再出现选项的话——
【选择吧 ① 半裸,玩捉迷藏 ② 全裸,孝敬父母 】
「你到底想出现多少次啊,混蛋!」
【不是说了不是我弄出来的吗!】
「什么鬼啊,这个②!在这儿全裸这一点就已经是不孝了啊!」
【我、我才不知道嘞!】
「可恶……没有办法(了吗)——咕……唔」
头痛提早出现。
「就、就不能至少帮忙延缓一下头痛的时间吗!」
【我试试,你稍等片刻!】
下一个瞬间——
「喔、喔噢……不痛了」
【哼哼,感谢我吧】
「不,你为何要摆出一副伟大——疼啊啊啊啊啊!?」
【你、你突然间怎么了啊!】
「J、JJ痛啊!」
【哈……哈?你在说什么啊?】
「没办法啊,就是痛啊!疼啊啊啊啊!」
要掉了要掉了!要掉了啊这个!
「你、你再试试!」
【咕……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她像刚才那样轻松就治疗了疼痛。但是——
「疼啊啊啊!这是平常的头痛啊啊啊啊啊!」
【太、太好了呢】
「好个头啊!」
【不、不是回到原地了吗。快点选不就得了】
这、这家伙……都已经将错就错了。
【选择吧 ① 半裸,玩捉迷藏 ② 全裸,孝敬父母 】
「可……可恶……」
我带着绝望选择了①。然后——
「呜、呜哇!是鬼,大家快逃啊啊啊啊!」
「妈妈~那个大哥哥好有趣啊~他几乎光着身子在躲避着什么诶」
「嘘,不要看他!啊,来这边了!快、快逃啊!」
……………………好想哭。
最终直到治好头痛,我都一直半裸着持续装作是在逃跑,许多人也因为我而不断地在逃跑……好想死。
「不要……我已经不想干了……嗯?」
在我抱着头的时候,手机有来电。显示的是『神』这个字。
这难道是……
『hello~hello~』
……果然。
「无赖神吗……」
『啊,怎么感觉你在叹气啊?明明好久不见了,却如此冷淡呢,奏君』
一如既往如轻浮男一般的口气。
「……有何贵干」
「啊咧,奏君你难道心情不好吗?」
「不,我只是在想你如往常一样喜欢在我火冒三丈的时候出现而已……」
如果你能在我被空进行记忆操作的时候现身帮我就好了……
『啊~真让我伤心啊。我明明为了奏君你,一直都在努力的说』
「努力?」
『嗯,是哦~小空前辈把裘可拉和奏君的记忆消除的时候,我向她抱怨过“这也太过分了”的话哦……就这样我自身被消灭了』
「被消灭了……是指?」
「对对。以你们能容易理解的话来讲,被压缩至灵魂的极限那样的感觉呢。嘛,虽然神是不会死的,但我却基本无法动弹,还真是痛苦啊~」
……难道,黑白院会长之前说的是无赖神的事吗?
「是吗……你竟然为了我,做了那样的事吗……对你那么冷淡,还真是抱歉啊」
『不,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我如果有更多的力量的话,就能帮助你们了……』
「无赖神……」
『哈……哈……』
『你为何大喘粗气啊,你怎么了?』
『不,实际我才刚刚复活……哈……还没恢复成原来的状态……』
「那、那你好好休息不就好了吗?」
『不行……因为察觉到了我的能力不足呢。我已经不想再有……哈……身为神却无法拯救人什么的……哈……惨痛的回忆了……哈』
「唔……」
我误会无赖神了。没想到他对人类如此的上心……
『哈……所以啊……我就算是……哈……辛苦……也要努力』
我对至今为止对无赖神的不敬的自己感到羞(耻)——
「啊,能稍微让我摸摸你的欧派吗?」
……嗯?
『不行?哈哈,欧派周围也行呢……』
不知为何刚才……听到了奇怪的话语……
「吶……你现在在哪?」
『啊,嗯。在所谓的夜店里』
「……哈?」
『哎呀呀~我现在在作为我朋友的神经营的店里哦』
「经营……那是什么的神啊?」
『乳晕之神』
「你再逗我吗!」
『不不,都有夜总会之神了,有乳晕之神也不奇怪吧』
「奇怪啊!况且你是夜总会之神也让我无法理解啊!」
『真失礼啊~我也是有“夜总会神无赖”这一名字的』 (不纯:不得不说,笑死我了,真是佩服作者的命名方式)
「怎么感觉你像是空的亲戚啊!」
『嘛,总而言之,我只要继续轻浮下去,力量就能提升。所以和大姐姐一起玩耍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修行哦。啊,坐在那个地方,你还真是积极啊……哈……哈』
「你只是在兴奋啊!」
还给我……把我的反省还给我。
「我已经不想听和你相关的事了……那么,重要的事是什么?」
『啊,对对。关于奏君你现在的状况,我想告诉你一声』
没错,我都忘了这件事了。选项……回来了。
我边用食指按压太阳穴,边提出疑问。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等等啊,能别拿我说事吗!】
直到刚才为止一声不吭的选项“叽叽”地发出了抗议。 (不纯:きんきん 是拟声词,属于金属发出的噪声)
『啊~啊~因为奏君你太不会体贴人了,所以至今还一直是个处男呢』
你太多管闲事了……话说,无赖神听得到选项的声音呢……再怎么说就算颓废,他也是神吗。
「……那么,选项为何会再次进入我的体内呢?」
『不知道』
「哈?」
『那个啊,奏君。神并不是全知全能的哦。比方说……是就这样继续下去呢,还是不继续下去呢……哪一个才是正确答案呢』
「随便你啊!不管哪个都行啊!」
『嘛,总而言之,就算是神,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但是,像预测还是能做到的』
「预测?」
『嗯。首先以变成这种状况来看,很难想象小空前辈又在做些什么事……那么原因很有可能是选项酱本身的问题呢』
【我、我?】
『嗯。选项酱,你知道你自己为何会实体化吗?』
【那当然是看到那个神用那种非人道的方式把裘可拉和甘草奏硬生生的分开了,说不清是不爽,还是什么的……当时我只想着“我必须得做些什么”……不知不觉就实体化跑到了法国了哦】
……仔细想想,存在于概念中的存在实体化还真是厉害啊。就算是这个拟人化盛行的国家,选项这一东西实体化,再怎么说,也不会有的吧。
『嗯嗯(点头)。因为强烈的思念也导致自身实体化吗。然后现在,你早已不依存于神力,成为一个独立的存在了呢』
【的确在实体化的瞬间,不知为何我就和那个神分离了,我有那种感觉呢。因为之前失去过记忆,所以现在仔细想想……也就那样子了】
『嗯嗯(点头)。那么果然“回去”是她的意思,这样理解就行了呢』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她是不是想在奏君你体内做什么事呢』
「是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啊……当我注意到的时候都已经进到里面去了】
『那么说不定是本人都无法察觉到的内心深处的愿望呢~』
「是吗……那么如果能实现那个愿望的话——」
【就能从这儿出去了呢】
『就是这样呢。嘛,别忍着,哈……想做什么,哈……就做吧』
「你现在不是在做(爱)吧!」
啪嗒(挂电话声)。
真下流……这个神果然很下流……
「吶……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话,我早就从这儿出去——】
「等、等等啊,小哥」
这时,突然从身后传来声音。
「你是甘草奏吧?」
「诶、嗯……我是甘草奏」
嗯?谁啊?这位老奶奶?……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快过来这边,与你同行的女孩子出事了啊!」
「女孩子……是指裘可拉吗?」
「总、总之你先过来!」
老奶奶就这样把我带了过去——
老奶奶脸色大变,拉起我的手就走。
「裘、裘可拉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啊!只是突然间……总之赶快把!」
「裘可拉!?」
裘可拉正躺在地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不知道啊。多亏她帮我找到了我的儿子,作为回礼本想给她买点吃的东西的,就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
我想起了去年的年末裘可拉倒下时的事情。
「裘可拉!喂,裘可拉!」
我抓着裘可拉的肩膀,不停地摇。
「裘可拉,振作点!裘可——嗯?」
「嘶哔~(打鼾)」
「裘可……拉?」
「嘶咔~(打鼾)」
那个啊……
「姆喵姆喵(咕哝声)」
难道说……在睡觉?
「如何,这还真是吓了我一跳……突然就倒下了,我还以为……」
老奶奶也安心地松了口气。
虽然猜到她会睡觉,但我没想到她会在这儿睡着……真是的。
「让您如此费心,还真是对不住……喂,裘可拉,快起来」
「姆喵哩~」
然而,不管我怎么叫,她都不醒。
「喂,快起来啊」
「姆喵林猪~」
我拼命地摇她,却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既然这样……只好用强制手段了!」
「姆喵姆——呼嘎!?……姆喵姆喵……」
不行……即使拉扯她的脸蛋也无法让她起来……即便裘可拉再怎么喜欢睡,但这也太奇怪了,不是吗。正当我怀着这份疑惑的时候——
「嗯?」
手机有来电。并不是登陆过的电话号码——诶,什么啊这是?有20个数字。我带着惊讶,点开了通话按键——
『你好啊~甘草同学』
「会、会长……」
『啊啦,被你发现了呢~』
「不,能用这种悠然自得的说话方式的人就只有你了……」
……今天都是在和与神相关的人通电话呢……
「话说,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和空一起去赎罪……」
『啊,那是当然~但是在那之前呢,那孩子要为她在这个世界群干过的事情做点补偿~』
「补偿吗……」
『是的。她想为那些被她所困扰的人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是吗……啊,你来的正好。其实现在裘可拉有些奇怪——」
『啊,那是我的错~』
「……哈?」
『裘可拉同学之所以会变成睡美人状态,是因为我想掩人耳目,归根结底,是我搞的鬼~』
「会长你搞的鬼?为、为何事到如今搞出这种事……」
『不是说了么,想为那些被她所困扰的人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那个啊……这完全不能算是解释啊」
『请你安心。她只是会继续睡下去而已,对健康没有任何影响~』
「不,所以说为何要睡觉啊——」
『顺便一提,因为身体机能基本处于休眠状态,所以身体会很干净,也不需要去如厕哦。请把她抬回家里的床上睡呢~』
……不行了。一如既往的无法和她聊到一起。
但是以感觉能明白。会长绝对没有欺骗我,或让我深陷其中的意思。然后以经验能明白。想向这个状态的会长讨要一个说法是不可能的。……稍微改变一下方向吧。
「那个,还有一件事,为何选项会突然复活……」
『嗯,我知道那个原因哦~』
「诶,真的吗?」
『是的。但那是,你——不,你和选项如果不亲自寻找是不行的~』
【我也要?】
至今为止都沉默的选项,在我脑中发言。
『是啊~啊,对了,我给你个让裘可拉同学醒来的提示呢~』
……又回到了裘可拉的话题上了。这都不是我行我素的程度了哦。
『请你尽可能的保持以往的生活下去~』
「以往?……是什么意思」
『是的。请你边吐槽那些有些奇怪的女孩子,边开心的度过每一天,因为选项而遭遇奇葩的事情~』
「那个……我完全不明所以啊……」
『那么请你保重~』
「诶?……等等啊,会长?」
这时通话突然被切断了。
「怎、怎么回事啊,到底……」
【嘛,但是,我没从她话里听出一丝对你的恶意……就如她所说,试试吧?】
「是呢……去到学校,就算不情愿,也会和那些奇怪的女孩子扯上关系,选项方面也很遗憾,放着不管的话,又要遭遇到奇葩的事情——」
【选择吧 ① 遇到六的不行的事情 ② 七色的物体在口中往返 ③ 用乳头擦成八字 】
「这七七八八的是都六得不行啊!」
2
然后,第二天。
「唔……唔唔……」
我双手交叉按在胸前上学。
【你啊。你的那个姿势,真让人不舒服啊,别做了啊】
「你觉得这是谁的错啊!」
因为昨天的选项的关系,乳头摩擦衣服的疼痛又复发了。没想到两边都会被刺……
【我也感到愧疚啊……但是,没办法啊,这也不是我想这么弄出来的】
「嘛,我也是明白的,但是——」
【选择吧 ① 让乳头流出奶水 ② 从乳头里跑出父亲 】
「为何一定要从乳头里跑出父亲啊!」
就算抗议,内容也不会发生改变——
「快看……那个人的胸那儿似乎有污点哦……」
「呜哇……变态」
……女白领打扮的大姐姐们的视线戳的我好痛。
……被刺过的乳头因为奶水的浸染是我更加疼痛。
忍耐着乳头的疼痛,总算是抵达教室了。
「啊咧,你怎么了,甘草。裘可拉酱今天没和你一起吗?」
佐藤惊讶地和我搭话。
「啊、嗯,怎么说呢,她稍微有些感冒了……」
我边支支吾吾地回答,边回忆今天早上的情形。
「嘶哔~」
在床上心情愉悦的睡着的裘可拉。
摇晃身体,拉扯脸蛋,弹额头……除此之外还尝试过其他的方法,果然物理的干涉是无法让裘可拉苏醒的。
但是,虽说真的只是单纯在睡觉而已,在此之外我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严重的症状。
会长也说过“身体机能几乎处于休眠状态”,作为第一印象看,说不定偏向于冬眠或者冷冻睡眠那样。
「嘛,在这种状态应该也不需要摄取食物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会很困扰啊……」
为了以防万一,我特地拿来了馒头,把它贴近裘可拉嘴边。
咻哈嗯(迅速吃掉)。 (不纯:咻哈嗯是拟声词)
「……诶?」
手中的馒头不见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想想……太快了没看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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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客厅拿来了铜锣烧,把它贴近裘可拉嘴边。
咻哈嗯(迅速吃掉)。
「……诶?」
手中的铜锣烧不见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想想……太快了没看清啊】
骗人的吧……明明我都定睛一看了,却还是无法观察到。
「好吃嘶哔~」
……但从状况来看,只能判断那些是被裘可拉吃了。
在那之后,我尝试拿了些食物过来,全部都被她吸收了。
「……她这是,在睡觉吧」
【……在睡着哦,毫无疑问的在睡觉】
最后,我把比她的脸还大的仙贝贴近她嘴边——
咻哈嗯(迅速吃掉)。
「以物理来说,太奇怪了吧!」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不知为何这倒是挺符合裘可拉的性格的,反而让我安心了。之后就如会长所说——
「是吗……真希望她不要生太久的病啊」
佐藤的话语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话说回来,班级的各位竟然认识裘可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几天前,包括我在内,空给我们植入了虚伪的记忆。裘可拉并不存在,去年五月转校过来的是空……给我们这样的认知。
但是,从佐藤的反应来看——
「佐藤……你还记得裘可拉吗?」
「哈?你在说什么啊,甘草?……你和裘可拉酱上周可是恋爱气场全开啊……那样的回忆想忘都忘不了啊」
佐藤满怀怨恨地盯着我。是吗……被修改成那样的风格了吗。
「可恶……『拒绝男』的甘草都有那么可爱的女朋友了,为何我就没有呢……」
啊,这儿倒是保持『拒绝男』不变呢……
在篡改记忆的时候,我不知为何被设定成了白名单的第一名了。
这再怎么说,也和身份不相符啊,“至少给我变成『普通』啊~”我这样想着……嘛,这已经算是奢望了吗。
「但是裘可拉酱啊,她可是完全从心眼里喜欢着你呢……呜呜,这家伙(你小子)到底哪里好啊」
这时,富良野就这样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JJ意外的大,这一点比较好哦」
「你在说什么鬼啊!给我好好说实话啊!」
「好像JJ很小这一点比较好哦」
「才不是那样的实话啊!话说这也不是事实啊!才不小啊!」
……那个地方(才不小嘞)。
咕……没用的。和富良野纠缠在一起的话,我的印象会变得更加糟糕的。
我已经不想再有『拒绝男』这一可耻的称号了——
【选择吧 ① 父亲从屁股里钻出 ② 父亲的父亲从屁股里钻出 ③ 从屁股里……从屁股里!?】
「为何爷爷要出我屁股里钻出啊!」
忘掉了周围的事情,不经意间把话大喊出来。
可恶……这到底该怎么办?
以选项而言,虽然不选择没有具体含义的选项是铁则……但①和②也太过分了。如果选择了这个,在那个时间点,我的校园生活就此终结。话说在那之前,我的肛门就得完蛋。只好赌上希望……选③了。
我下定决心,选择了③的那个瞬间——
「!?」
眼前一片黑暗。我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感到惊慌失措,
「咿、咿呀啊啊啊啊啊!」
女生发出悲鸣。
「从甘草君的屁股里……屁股里!?」
什、什么啊……从我屁股里怎么了?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随后是男生的悲鸣。
「从、从甘草的屁股里……屁股里!?」
所以说到底出来了什么啊!?
这时总算恢复了视觉。慌忙地确认身后,那儿什么都没有留下。也并没有散发出强烈的恶臭。
「各、各位……从我的屁股里到底出来了什么啊?」
「「「「「根、根本说不出口……」」」」」
…………结果,这天从我的屁股里出来的东西的正体,我一生都无法知晓。
3
那天放学后。
「抱歉啊,让你们留下来」
其他学生离开后的教室里,讴歌,富良野,爽星,四葉紙聚在一起。
如果裘可拉回来了,我就好好地跟她们聊聊。告诉她们关于发生在我身上——我们身上的全部事情。嘛,正确来说,她并没有
完全回来……但太复杂了,那个说明放到最后才讲。
我把关于作为自己诅咒的选项……四年前和身为神的空的初恋的始末……裘可拉是为了解除我的诅咒而被派来的神之仆的事情
……空的企图……我所知的全部都告诉了她们。
虽然谈话时间有点长,但四人都无言地倾听着。
「至今为止没向你们言明真是抱歉……嘛,虽说是因为头痛的阻止才让我无法对你们言明」
现在情报限制的头痛也完全消失了。嘛,我也不想和除她们以外的人提及此事,就算是说了,极有可能会被别人以为是脑子坏
掉了吧。
这时,富良野开口说。
「也就是说,至今为止甘草君的奇怪言行完全是选项弄的呢」
「嗯,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甘草君其实只是个正儿八经的普通人呢」
「嘛……就是这样呢」
「除JJ的尺寸之外」
「你太纠结于JJ段子了啊!」
「是吗~是这样吗。怪不得总感觉你哪里奇怪呢~」
啊啊,直觉敏锐的讴歌很早就从我这儿注意到了什么呢。
「甘草,你还真厉害啊……一直持续做那种事,换做是我,我肯定无法忍受的……」
是吗,爽星给我说过,她曾体验过选项的事呢……
「但是……太好了呢,真的。一直困扰甘草同学的选项终于消失了」
四葉紙感慨得发言。
「……不,其实——」
「那现在在奏亲的脑中有名为选项的人在里面吗?」
听完事情的经过的讴歌,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的脑袋。
「嗯,这也是件麻烦——」
【选择吧 ① 全裸 ② 全裸(有马赛克) 】
「你别瞄准这时候出现啊!」
【所以说别对我发脾气啊!】
「这个反应……甘草君,难道现在出现了?」
「嗯……不快点做出选择的话,会有头痛——咕……」
说曹操曹操到。就算情报限制的头痛消失了,催促的头痛依然未减……可恶。
「你、你们给我听好……这是逼不得已……逼不得已才做的啊!」
我欲哭无泪地选择了②。
话说回来,马赛克到底是什么意思——
「唔噢噢噢!?」
下一个瞬间,我的衣服一瞬消失了……这、这下糟糕——
「「「「…………」」」」
还以为她们四人会发出悲鸣的,她们却用呆然的表情看着我。
「……马赛克呢」「……马赛克吧」「……马赛克」「……马赛克啊」
……没错。我的身体正被马赛克包裹着。并不只是前面,而是360度全马赛克……什么啊这个。随着我身体的改动,马赛克也随
着移动……这真假是怎么一回事啊。
「甘草君……很遗憾,就只有你的JJ没有马赛克哦」
「真的假的!?」
「骗你的哦。不知为何就只有那里包裹着金色的马赛克啊」
就在我们扯淡的期间,马赛克消失了,与之同一时间,我回到了着衣状态。
「嘛……你刚才说的,我都明白了……她正生龙活虎地生活在里面呢」
四人的视线聚集在我的脑袋上面。
【等、等等啊,你们。你、你给我做点什么啊……这让我很难为情啊】
……难为情啊。
「吶,话说那个选项的名字叫什么啊?」
「诶?」
名字吗……话说回来,我完全没考虑这件事啊。
「是什么啊?」
【我、我没有名字啊……】
「她说她没有名字」
「啊啦,那么,大家帮她想一个吧」
「是呢,没有名字的话,就不能称呼了呢」
【我、我无所谓啊。我也不在意自己没有名字什么的……】
说完,又有些许高兴的选项……真是傲娇啊。
「那么,从四葉紙同学开始依次发言吧。请你取一个特别有趣的名字」
富良野在勉强四葉紙。
「诶,那、那个……有趣的名字我可能取不出来……“脑内”小姐如何……」
听到这个的爽星,
「嗯,这样取的不够女孩子啊……叫“选项子”不就行了」
讴歌也踊跃地举起手说。
「在!我觉得“选项亲”不错呢」
【你、你们……的命名方式还真是具有毁灭性啊】
的确这稍微有些糟糕呢……
「说到选项的话,就会想起那个呢」
这时,富良野淡淡地说。
「“黄油子”如何」
【我才不愿意被叫做这个嘞!】
选项明知道她听不见,却还是吐槽了。
就算如此,似乎拒绝的意愿也还是传达给了富良野,她把下一个替补名写在了黑板上。
「那么就“H(黄)毛子”吧」
【这不是变得有些猥琐了吗!】
「那么“黄油太郎”如何」
【为何是男生的名字啊!】
不知为何变成漫才那样了,她应该……听不见吧?
「不如就叫“圆白菜太郎”如何」
【这不是已经和黄油没半点关系了啊!】
不,本来和黄油也没啥关系吧……
「对不起啊,都已经偏离黄油的范畴了呢。那就咔辣——不对,“黄油久”如何」 (不纯:カラムーチョ 是湖池屋制造贩
卖的炸薯片,以什锦火锅为基础的超辣小点心。音译的话,就是 咔辣姆久)
「给我远离点心啊!你只是想说说而已吧!」
「那个……我、我也觉得竹笋里不错」 (不纯:竹笋里《たけのこの里》是明治企业制造贩卖的巧克力小点心。)
「四葉紙也别勉强自己和她们一起瞎掺和点心话题了!」
「不知为何,听你这么一说,弄得我要吃巧克力了呢~……啊,对了。稍微华丽点,叫“裘可拉亲”如何?」
「这似乎在哪里听过啊!」
「啊啦,那么“巧克力球”——」
「给我闭嘴嘴嘴嘴嘴嘴嘴嘴!」
【这、这帮人……完全没认真思考过呢……】
「嘛,一旦变成这样的发展,就只能让她们瞎扯到满足为止……话说你觉得哪个方面的名字好呢?」
【给人一种华丽的感觉……啊,想法语那样的名字就行了吧?】
「哈?……你还法国……你给人第一印象就是个日本人吧」
【吵、吵死了!这样的感觉就行了啊!况且我这之前还在法国待过的,这也算是我的第二故乡啊!】
什么啊,那个迷之理论是……
我就这样传达给大家,选项本人希望有个法语的名字。
「我明白了……话说法语的黄油怎么说来着」
「你给我在黄油的问题上适可而止啊!」
「法语的『~胖次被看到了,那是……~宇宙的荣耀』怎么说来着」
「我才不知道嘞!」
「我、我明白了。我想想呢,说起来,因为宇宙是个大世界——」
「你就别跟风了啊!」
「女、女同性恋……你是在说我和素直酱的事吗……」 (不纯:上一句是“ガチレス【跟风】”而这句“ガチレズ【女同性
恋】”,这儿四葉紙估计是听错了)
「所以说四葉紙你就别瞎掺和了!」
不行了……我已经疲于吐槽了。
「请你们……认认真真地思考一下啊」
听了我的话,爽星提高嗓门说。
「那甘草你也出个主意呗~你连一个意见都没提过」
「唔,的确……但是我对这方面很不擅长啊」
我语塞了……名字……名字吗。这时讴歌提出方案。
「如果想不出来的话,就想想你自己和她的关系,如何。对奏亲来说,那孩子是怎样的存在?」
「怎样的存在吗?……是呢……嘛……该怎么说呢……半身?」
【!?】
选项突然颤动了一下……有种这样的感觉。
「你怎么了?」
【我、我才不会有事啊。笨蛋!】
选项突然特别地慌张。
【够、够了!名字已经无所谓了!】
「但难得大家——」
【我不是说“够了”吗!】
说完,她就没有了反应……到底怎么回事啊。
嘛,总之,本人都不参加了,就无法决定名字了。我把那事告诉给她们四人。
「是吗~那么这就作为明天的课题吧」
「好。我会努力思考的」
「我也会努力想想『变身!!!~变成胖次嗅嗅舔舔~』的法语」
「别再说黄油了!」
那天夜里。我打开了专门的法语网站。
「这家伙,到底怎么做,她才满意呢……」
所以本人说“已经够了”,但果然还是必须要有名字才好吧。
点击搜索人名,就迅速罗列出一整行的法国女性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没有让我有灵机一动的感觉。并不只是搜索人名,也搜索
那些单词或惯用语的话,这时——
突然有句话映入我眼中。
『特瓦(Toi)▪耶(et)▪摩亚(moi)』
意思是“你和我”。
「喔,这正是接近我所想的『半身』的名字——」
【……吶】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选项,突然发出声音。
「噢,终于出来了吗……怎么了?」
【那个……啊……】
「怎么了?你有些奇怪啊」
【不是“你”……】
「诶?」
【——(小声说)可以哦】
「诶?」
【(小声说)所、所以说——可以哦】
「哈?」
怎么回事。这并不是我迟钝,而是单纯她声音太小,致使我听不清楚。
「抱歉,你能稍微大点声说吗?」
【我说“特瓦▪耶▪摩亚”这名字可以啊,你个笨蛋!!】
「呜喔!?」
耳朵——还不如说是脑内——被大声震到了。
【只、只是这名字太长了,念出来也很麻烦,一点都不像是名字……给我想想办法啊!】
「不,就算你让我想办法……」
【给、给我快点想!】
「真是的……那………………稍微减少点更换的文字,“特摩耶”如何?」
【特摩耶(知惠)……】 (不纯:トモエ可以译成“知惠”)
「嘛,因为会给人一种日本人的感觉,可能无法如你期望的那样——」
【不是“你”……】
「诶?」
【我说“特摩耶”这名字不错啊,你个笨蛋!!】
「啊,喂……」
就好像说完这句逃走一般,她又没了反应。
「她很满意……这个名字吗?」
现实中的傲娇……还真是难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