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翔太
我不管帮什么东西取名字都取得很烂,常被朋友笑。
我自己是觉得还好,但在别人眼中看来,我的品味似乎出了致命的错误。
怎样才能培养取名字的品味呢?
Answer's
梨乃 叫号码,就不会有人管你的品味了。
文 流行随时在变,回归传统吧。狗就叫小白,猫就叫小花,兔子就叫巴克斯。
郁美 练习不会骗你,卯起来练习取名字吧。晨取名,午取名,晚取名。
绘美 不能放过灵光一闪。
完成郁美的比赛报名表的隔周,平常的成员们一如往常地集合,进行烦恼咨询专栏活动。
这次是关于品味的咨詾。品味吗……我倒觉得比起自认为有品味的人,自认没品味的人在待人处事上比较值得信赖,只不过他本人好像很烦恼怎么培养品味。
「名字不需要什么品味,可以确实识别就好了吧?」
梨乃劈头就开始否定咨询者的烦恼。
她的回答是不取名字,叫号码就好了,可是这样的意见未免太极端……
「叫号码也躲不掉品味的问题……用号码的话,号码的感觉就会……啪地涌上来。」
绘美难得率先发难。美术系的她果然对品味问题很有兴趣吧。只见她比手画脚,拚命地说著。
虽然没办法完全理解,但她的意思大概是用号码取名字的话,也会展现出号码的品味。
梨乃依然坚持己见。
「打个比方,用ZVK684当作名字的话,既不会被说品味有问题,又好整理,不是很方便吗?」
我是不晓得ZVK684这名字是不是真的存在,但的确超越了逊还是不逊的境界。
「不对,请想像一下,如果ZVK684是个老爷笼的名字……那个爷爷就是改造人。」
「原本就不可能帮爷爷取名字……基本上,爷爷在我们出生以前就有名字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号码也有号码的概念,无法逃避对象和名字之间的联系。杜象曾把一个单纯的小便斗命名为《喷泉》并当成作品,所以用号码的话,号码就会啪地涌上来。」
结果最关键的地方还是用「啪」来带过。她的意思大概是在用号码命名的同时,就赋予了一种无机质、机械化的印象吧。
我觉得话题好像变得太复杂了,试著拉回正题。
「要怎么做,才能取出有品味的好名字呢?」
「……这个……果然是……这样……一针见血的。」
绘美很努力地想表达些什么,可是她的表达方式只剩下肢体语言。
帮她提出具体意见的是文。
「我认为,还是要回归自古以来的传统才对。帮小婴儿取怪名字在现代也成了问题对吧?与其说品味很差,不如说是因为用现代的品味命名,才会出问题的。」
文开始描述如果无视传统,太过重视现代品味的话会发生什么情况——
「真是,最近的年轻父母连怎么取名字都不会吗?」
上田麻可论啐道,瞪著平板萤幕。
「爸爸,您在看什么呢?」
「这个报导啊。最近帮自己的小孩取蠢名字的父母愈来愈多,好像成了大问题。」
麻可论把报导传送到媳妇约瑟芬六十八世的护目镜型萤幕上。他一边抚著自己的白发,一边继续说道:
「没有教养的人当上父母才会发生这种问题。真是,小孩子可不会永逮都是小孩子,长大了一定觉得非常丢脸。」
「我们身边也多了很多名字很奇怪的孩子呢。在我们幼稚园也变多了。」
「是这样吗?小蜿蜒道路。」
麻可论把孙女「蜿蜒道路」抱到膝上。在公司任职CEO、平日为下属所畏惧的麻可论在蜿蜒道路面前,也只是个慈祥和蔼的老人罢了。
「不知道——」
「和蜿蜒道路一样在『危险猩猩小班』的孩子也有些名字很奇怪的,像是『一百二十圆』。」
听约瑟芬六十八世这么说,麻可论皱眉。
「一百二十圆?那怎么算人类的名字!」
「其他还有『往波士顿JAL45班次』、『呼叫人类太郎』和『巧罗普呸呸多朗』同学等等。」
「巧罗普呸呸多朗……都不能发音了不是吗!?」
「听说这样反而可爱,现在正流行呢。」
「真是,日本人就该取个像日本人的名字,简单的『绘苦灵亚(Eclair)』、『樽斗(Tarte)』或『便通(Benz)』就行了。父母没想到怪名字在求职的时候很不利吗?如果我是人事课的,就会犹豫要不要录用。」
「名字和工作没有关系吧?」
「不,在取怪名字的家庭环境中成长,教育上也很有可能不够彻底。我们公司不需要那种人。」
「毕竟爸爸的杰夫夫卡&札古巴威物产也是知名企业呢。」
「不对,是杰夫卜卡&札古巴威物产。」
「对不起,是杰夫夫卡&札古巴威物产吗?」
「也有人说杰夫夫卡&札古巴威喔喔啊啊物产。」
「……杰夫夫卡&札古巴威喔喔啊啊物产。」
「没错,合并前……我记得是杰夫夫卡&札古巴威喔咿咿咿咿物产。」
「……怎样都行。」
约瑟芬六十八世用麻可论听不到的声音说,接著便回到厨房整理早餐用过的餐盘了。
「……在不久的将来可能会变成这样也说不定,所以还是得维护自古留下的传统才行。」
文终于将自己的妄想抒发完毕,结束了发言。
好长!总之就是一个字「长」。她的未来故事不仅冗长,还让人听得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以西元几年为背景的故事啊……
而大家也一如我所料,根本没在听。
梨乃开始月智慧手机上网,绘美又开始做耳朵工艺,至于郁美则是眼看就要从窗户跑出去了。
「等等,郁美同学!你想去哪里?」
文拉住正要跨过窗台的郁美的手,把她拉回来。
「因为故事太长了嘛。」
「就算有点长,也请别试著从窗户逃脱!」
「只要努力训练品味就好啦,不用想得太复杂。特训,特训!」
郁美似乎很受不了文的长篇大论,强硬地做出结论。
「有磨练品味的特训吗?」
文提出理所当然的疑问。
说起来,品味是靠特训就能锻炼出来的东西吗?感觉有点微妙,要怎么特训也是个谜。
郁美知道什么特训方法吗……?
「……反正就是卯起来取名字!每天卯起来取的话,不久就会成为命名达人。」
郁美回答得自信满满,但……
「我想,取名字的机会原本就没多到可以特训的程度。」
「不能只是乾等,要主动取名字。」
郁美如此高声宣布之后,便倏地起身。
她开始在社办里来回走动,眼神如搜寻猎物一般犀利。看样子是在找可以取名字的东西……然后在梨乃面前一下子停住了。
郁美紧盯著梨乃不放。
「我已经有名字了。」
可是,郁美没在听梨乃说话。兀自盯著梨乃的脸,几乎要在她脸上看出一个洞,最后终于开口。
「三天眼镜仔。」
「是说我吗?」
「因为你有时戴,有时没戴眼镜,所以是三天眼镜仔。」
她是偶尔会把眼镜拿下来没错,但又不是因为腻了才放弃戴眼镜……只不过郁美好像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接下来,她把矛头指向文。
这回她一挡到文面前,就用一种舔舐般的目光,从上到下仔细地观察文的身段。
「出身良好的胸部。」
「是在说我吗!?」
文满脸通红地抗议。她家确实来头不小,但也不是让胸部住的……
郁美又接著指向文的书包。
「胸部收纳包。」
「我才没那样使用!」
只不过是学校规定的书包,为什么要取那种名字……
郁美还在逐一为文的随身物品取名。
「秘密波霸成长饮料。」
「那只是茶。」
「oPHONE6。」
「那是普通手机,连iPhone都不是!」
「波霸的徒弟。」
「我不是三天眼镜仔吗!?」
「还不是很融入的人。」
「这样……还满打击人的……」
郁美的命名攻击让社办陷入一团混乱。非常随便又低俗的名字被接二连三地发表出来,每次都对其他成员造成伤害。
这太过分了,这个特训是不该做的特训。
「郁美,我们都明白了,可以请你结束特训吗?」
郁美露出一副怎么也无法接受的表情,但我不能让大家受到更多伤害了。还是要请她结束特训。
「特训好像没什么效果……而且,我想这方面的问题还是要请教美术系的绘美。」
我把话题转到「还不是很融入的人」,即绘美身上,希望可以得到此次咨询的结论。
绘美只用沉默回答我。
她直盯著自己的手,好几次欲言又止,却又把话吞回肚子里。
「用语言传达品味,是很困难的……」
绘美露出焦躁的表情。
「不能想想办法吗……?」
「所谓的品味,是将世界……这样……将普通的世界……」
绘美试著把自己的印象化为语言,却好像怎么也无法归纳清楚……
「所以……就像这样。比如说,日常就是一切都很『啪地涌上来』的东西……所以这支铅笔也咻噜地……」
她胡乱搔著头发,一边搭配奇怪的动作手势拚命说明,但却没有人懂她的意思。
「……所以,这支铅笔就是铅笔……………………以此为依据,其他的希望你们自已想。」
语毕,绘美擅自结束了说明。
「完全听不懂啦,要以什么为依据!?」
「在思考品味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品味了,只能去感受。」
这有够不亲切的说明让郁美不断报以嘘声,绘美却毫不在意。
她匆地站起,准备走出社办。
「等等,你要去哪里?」
「接下来的部分不能用口头说明,要用偷学的。因为有些准备工作,今天我就先失陪了。」
绘美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社办。
我在隔天放学后前往视听教室。昨天晚上绘美传了简讯来,请我去申请借用相机和全套数位摄影设备,然后到公园一趟。
视听教室的数位摄影设备是让学生学习数位器材的操作,以及电脑剪辑教学,因此只要是学生,不管是谁都能借。
我在申请表上填好姓名和学号,递交后换来一套摄影机、三脚架与麦克风。
我带著这些器材走向公园。
为了偷学「品味」的精髓,郁美的宣传影片被选为实践的舞台。
美少女选拔大赛的预审,有书面和影像两种形式。绘美打算亲自进行摄影和编辑,制作影像审查用的宣传影片。
她选了学校附近的公园作为摄影场所。烦恼咨询专栏刚起步没多久的时候,我们也曾在这里互丢水球。
想在学校附近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拍摄,不管是谁,最先想到的一定是这座公园。就看绘美怎么展现品味,用这个众所周知的场所展露美感了。
我一到公园,烦恼咨询专栏的成员们都已到齐了。
「上次来是充满新绿的时候,这个时期也很漂亮呢。」
文仰望染上黄色的银杏这么说。
我没有那种看到红叶便觉感伤的纤细感性,不过倒是有鉴赏在红叶衬托下的女生的感性。
文配上红叶,有种寂寥、令人感受到日本无常之美的意境。相当不错。
相对的,郁美和满树红叶就不怎么相衬了。
「请你换上这个。」
绘美把自己装在纸袋里带来的服装递给郁美。
然后,郁美的身影暂时消失在公园的厕所中。
「有主题吗?」
文不经意地问起,感觉只是为了打发时间,绘美却抱头苦思起来。
「主题……应该说是中心思想……或者该说是一种概念。」
她好像很不擅长把自己的想法化为语言,胡乱搔著头发,一边回答。
「也就是说……格调和知性,尽管如此……日本之美……郁美同学健康的美,还有……不安定感。」
最后还是听不懂到底怎么回事,总之她想了很多吧。
「久、久等了……」
郁美换好衣服回来了。难得看她这么不安的样子,不过这也难怪。
绘美准备的是一身巫女服,她穿上去意外地好看。这为总是活蹦乱跳的郁美带来一种不同于平常的楚楚可怜感,用大和抚子形容亦不为过。
这样倒也能引出郁美未知的魅力——但明显有些奇怪的地方。
不知为何,巫女服上四处可见类似烧焦和破洞的痕迹。腹部侧面和大腿附近开的洞尤其明显,从中露出郁美的白皙肌肤。
什么情况?这就是日本之美和健康美的表现吗?
但是,绘美没对服装做任何说明,只示意郁美躺到草坪上。尽管郁美露出不安的表情,仍乖乖照指示去做。
「……梨乃同学,给我那个。」
绘美接过梨乃拿给她的二公升装宝特瓶,在横躺的郁美上方打开盖子。
——啪搭~~~~
只见一坨绿色黏液牵著丝,缓缓垂落。
「哇啊啊啊啊,这什么?这什么?这什么!?」
郁美惊慌失措地跳起来,勉强逃过黏液的攻击。
「……不能躲开。」
「当然要躲!太恶心了!」
那个真的让人想躲,靠本能生存的郁美更是一定会躲。是说那个黏液到底是什么?
「梨乃同学……帮我做的。」
「用硼砂和洗涤用糨糊做的,都可以在药局买到。再给我一点时间的话,还能做出让人更不舒服的东西。」
梨乃言下之意是还不够过瘾……够了,已经恶心到我连碰都不想碰了。
「囚为是手工制作的……精心咕嘟咕嘟调配出来的东西……所以,想要请你让我淋上去。」
郁美猛力摇头,拚命表示拒绝。
但绘美毫不介意,拿著梨乃特制的黏液逼近郁美。
虽然郁美向梨乃投以求救般的视线,不过……
「这对人体无害,放心让她淋吧。」
梨乃反而自豪地回答。
「等一下,至少告诉我为什么要淋那个啦!」
郁美难得提出合理的疑问。
「当然……因为是巫女被喷射酸液的史莱姆袭击的场面。」
……完全不懂哪里「当然」了。
绘美一副「已经履行说明责任」的样子,开始倾倒宝特瓶。
郁美抓住那只手,拚命防止黏液落下。
「等一下!为什么巫女会被史莱姆袭击?」
「这……能和融化衣服的史莱姆型妖魔战斗的,只有学习代代相传的阴阳密术,拥有※奇稻田神社血统的人。」(编注:奇稻田姬,又名栉名田比卖,为日本神话中斩杀八岐大蛇的建速须佐之男命之妻。)
只有碰到这种话题,绘美才能流利地回答。那是什么设定?她所谓的准备,就是为了思考这个设定吗……
「完全不懂啦!」
尽管郁美抵死不从,但绘美也不退让。
「樱花、和服、茶道、浮世绘……有各式各样的种类,但提到终极的日本之美,就是浑身黏液的巫女……浑身黏液的巫女才是让人揪心又啪地涌上来的……肯定没错!」
我认为肯定有错。
但是,绘美的表情是如此充满自信,眼神令人感受到坚定的决心,而视线前方则是巫女装扮的郁美。
「……既然是日本之美,我就做!」
居然被说服了!
「赤松同学,你负责淋。」
绘美把宝特瓶拿给我,然后把相机从三脚架上拆下来。看样子是想用手持方式拍摄。
「……我会为了艺术加油,因为是日本之美。」
说完,郁美就躺到草坪上,并紧紧闭上眼,简直像在说「随便你处置」……总觉得非常对不起她.但要是问我「既然觉得抱歉,那还做不做?」的话,答案是要做。
「好——Start。」
一听到开始的信号,郁美就对著我轻轻点头。意思是要我淋了吧。
我倒过宝特瓶,深绿色黏液慢慢地牵著丝流淌下来。
黏液抵达郁美从巫女服中露出的紧实小腿。
「呜欸钦欸欸!」
郁美忍不住发出尖叫。
「郁美同学,不对……大和抚子应该要喊『不要呀啊啊』才对。」
「不要呀啊啊——」
「太棒了……郁美同学……你太棒了。」
镜头一口气逼近,有如舔舐般一路从腿、肚子、胸口拍到脸。
「内心燃烧起来了!让更多史莱姆攻击!文同学,把小抄拿出来!」
看来文被任命为小抄负责人了。
只见她积极地在相机后方举起写著台词的素描簿。
「别过来!不要……住手。那、那种地方……不要呀啊啊——」
这种台词可以写在小抄上吗……但是,这让绘美的热情愈发激昂。
「郁美同学,很好,这就是日本之美。」
「这种……这种事……啊啊!」
「再放入更多感情!表现出侍奉神明的纯洁身体遭低级妖魔恣意玩弄的那份屈辱!」
我还以为绘美只有拿起画笔的时候才会激动,看来拿相机也会达到同样的精神状态。她把镜头凑到几乎快碰到郁美的距离,持续拍摄郁美害怕史莱姆的表情。
「赤松同学,再多淋一些!上面再多一些!」
绘美好像不满意我投下黏液的量,一把从我手中抢过宝特瓶,然后一手拿著相机,开始浇下黏液。
目标是郁美的脖子和胸口。
「噫呢~~!呦欸~~!」
郁美的嘴里发出过去从来没听过的声音。
「『噫呢~~!呦欸~~!』不是日本之美!要更美艳一点!」
绘美不客气地继续往郁美身上浇下黏液,流淌而下的黏液从领子滑入胸口。
「哇啊啊,那里……黏糊糊!黏答答!黏答答佩塔吉尼!」
「不对!不能说佩塔吉尼!要更美艳!重来。」
「住手,不、不要在那里……噫~~噫!盖拉德!」
「盖拉德也不对!」
「呼啊啊,呼啊,法尔肯波古!」
「法尔肯波古也不对!」
「呜、呜呜……米、米切……法尔肯波古!」
「就说不对了!」
浇下的黏液愈多,就发出愈多新种类的悲鸣。怎么好像渐渐变成郁美的有趣悲鸣大赛了……
不过话说回来,能把平时总是站在捉弄人的一方的郁美整成这样,绘美也太厉害了。
最后,二公升装宝特瓶里的黏液全倒在郁美身上了。
即使如此,绘美仍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不行!还差得远!这样根本无法表现日本之美。」
「我倒觉得史莱姆就已经够了。」
郁美全身都已经惨遭黏液蹂躏。
或许是叫得太累,只见她无力地瘫在地上。为了摆脱从脖子流下的黏液,她的胸口敞得更开,白色巫女服紧紧贴在身上。
……这不是美艳,她的演出已经达到无法提交评审的程度了。
「既然这样……郁美同学,脱吧!」
「不行啦!那种东西要是拿去参赛的话,会立刻被取消资格啦!」
「比赛已经不重要了,我要把郁美同学的美发挥到极致!」
「不行啦!」
可惜我阻止不了处于兴奋状态的绘美。
「那我脱!」
「为什么导演要脱!?」
「不需要理由,反正我就是要脱!」
只见绘美脱下制服外套,开始解开衬衫的钮扣。
「我才不会让你脱!」
文从后面扑到绘美身上,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阻止她脱衣服。
「不裸露就无法表现艺术了。」
激动不已的绘美用力踢腿抵抗,眼看就要挣脱开来了。我知道应该去帮文,但出手的时机很重要。我个人是希望等多露一点之后,再去阻止她。
只可惜绘美终究被牢牢束缚住,双手空虚地在空中挥动。
「绘美同学,除了裸露什么都可以,你就放弃裸露吧。」
「那还能做什么嘛?」
「穿制服不就好了吗?」
梨乃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刚才还在乱踢乱蹬的绘美突然停下脚。
「就是这个!制服,女高中生的制服就是日本之美。」
结果是制服吗!?
她让郁美又换回制服,拍摄极为普通地在公园散步的影片。
就这样,我们完成了两支宣传影片。一支是在秋天的公园散步的版本,另一支是穿著巫女服被黏液攻击的版本。
我们自然是把在秋天公园散步的版本交出去参赛,至于另一个版本,则烧成了DVD,收藏在我书桌抽屉的深处。
回 答
该怎么做才能培养品味?我们成员提出了诸如:利用号码,避开品味高低的问题;不知道的时候,就回归传统等等意见。而且我们为了学习品味的精髓,决定向我们之中最有美学意识的绘美学习。
结果,我们愈来愈不明白所谓的品味究竟是什么了。品味本来就无法理解,亦无法用言语表达。最后的结论是:或许品味就是没办法说明的。总之,针对品味这个问题想太多的话,可能会走上危险的道路,最好别太在意。
◎最后是来自烦恼咨询专栏全员的——留言
「在思考品味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品味了,只能去感受。」
补充咨询
我嘴笨不会讲话,每次跟人吵架,都因为说不出话而吵输人家。我小学时的必杀坏话:「你妈妈是凸肚脐」如今完全不管用。请帮我想个超越「你妈凸肚脐」的坏话,
(弘康)
*Rino's Answer*
你的祖先是尼安德塔人*
*Fumi's Answer*
你的奶奶没有肚脐。
*Ikumi's Answer*
你妈妈是※特维斯。(译注:阿根廷职业足球运动员。特维斯与凸肚脐谐音。)
*Emi's Answer*
妈妈的凸肚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