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依然是某蛙
录入:不知疲倦的某蛙
校对:脑洞大开的某蛙
龟头被蚊子叮了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这样的疑问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在脑海里,我慢慢的回想着现在是哪个季节,哦,是春天啊。
女孩子们所穿着的厚厚的冬装一点点的变薄是一种走光的方式,这是想让男人的下半身,确实地受到刺激。
草木感受到太阳的力量进而发芽的样子看上去就像勃起一样,空气中飞翔漂浮着的大量精子(花粉)沾满了人们的全身各处。
大自然在地球规模上「发情」的季节,那就是春天。
虽然城里在以前就有着大量的变态,这个我可以理解。
但是,在春天这个季节,为何能滋生出更多缺乏理性的变态,现在的我能深切的体会到原因。
「唉……」
一边在手上拿着文件,一边跑在走廊上的我,小声地叹了口气。
一进入三月,时冈学园便迎来了毕业季。
学生会要处理的事物比平常多了好多,我边四处打量着周围边跑在校园内。
春天是变化的季节,许多人都在这个时候更加忙碌。
因学年的改变而导致的班级变更,需要准备相当的劳力。除了升学和就业,还应该有搬家之类的话题吧。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就正在为了搬到第一清丽指定都市而忙着做准备。
「忙」这个汉字的写法是在“心”旁加上一个“亡”。人如果不忙且缺乏理性,就不能依循本能去行动。
现在的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心情沉重,在这忙碌的现状面前,很容易丧失理性。
但是,没问题,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理性之鬼”,这种程度的忙碌,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噢啊啊啊啊啊!能把脊椎骨弯曲到一定程度的话,不就可以自己给自己口交了吗?…?…?…?
「噢,奥间同学,你没事吧?」
「——哈?」
在那个平静声音的问候下,我恢复了意识。
「你这是走廊的角落里,做着鞠躬的练习吗?」
「呃,不…是啊,哈哈!」
感觉到不破同学视线的我,转身以适当的笑容加以回复。
怎能把『我在无意识的做口交练习』这种话说出口啊!真没办法啦!
「那,不破同学你呢?学生会的工作,还习惯吗?」
「嗯,好歹可以适应。」
要我说的话,不破同学的黑眼圈是不是比前几天又加深了不少啊?
「呃,哎呀,关于轰力前辈继任者的选举工作准备的有点晚了,所以我要道歉…」
我和不破同学一起小跑着去学生会室,小声叹息着。
在上个月,从海外的下流梗恐怖分子阿妮来袭开始,华城学姐的手机被夺,在日本村的惨烈打斗(某蛙:是够惨烈的)等事件,都如疾风怒涛般的连续发生。
轰力前辈毕业了,因此需要选出一位新的学生会干部——我对此完全茫然失神了。他是一个把(学生会)财政完全透明化的正常人类,轰力前辈走后,那些“腐”的想法应该也会一同消失不见吧。
这些方面都是我们的责任。
「但是!把事情变得复杂化了的,不就是不破同学你吗?!」
例如去妇产科突击询问造小孩的方法等等,从以前开始就引发了类似的种种问题的竞选人不破冰菓引发了许多的波折。
结果最后不破同学以高支持率当选,然后因为轰力等前辈毕业之后学生会面临严重的人手不足问题而做的推荐选举也因为董事会的半途干涉而强行闭幕了……那件事可浪费了我们相当多的时间和劳力。
「对于那件事,我一直怀着非常抱歉的心情。」
不破同学的语气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即使是多少用了有点强硬的手段,不过我现在这样和奥间同学联系在一起的方式还是很不自然,这不是我想要的」
「啊?!」
「所以我想,现在我们就要使我们的的关系更进一步。」
「啥?!」
不破同学突然握住我的手,开始恳求我。
「奥间同学也有什么想法吧?到了现在你就别客气了,我现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仔细想想,从我的角度看,奥间同学也有点坏呢。」
啊咧?!啊咧?!这是搞什么?!这是因为我忙过头了所以终于产生了的幻觉吗?
「就像这样,“如果我们之间隔着○•○三毫米的墙,你该怎么办?”请坦率的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这个问题对确定我们关系有很重要的影响。」
不知不觉间,我和不破同学隔了一个套套?!
「我是真心的,奥间同学也应该有相应的诚意来 。」
「呃…啊啊…嗯…嗯……」
不顾我的困惑,不破同学握住我的手并拉向她胸前,同时,又问了一个“重要问题”:
「如果一个人的头发是金色的,那这人下面的毛也是金色的吗?」
嗯,这全都是因为春天到了!我这样想到。
「那个,不破同学,你为什么要问那种事情?」
「在前些日子里,学校里难得的来了一个来自国外的外国人,然后我就忽然在意起这件事来了。」
「不,不是的……呃…我也说不好。」
我缓缓松开了和不破同学握住的手。
学生会室近在眼前,必须赶快把这些文件送到。
「那个,奥间同学?外国人下面的毛是什么样的?例如它的颜色、形状等等……」
「不知道啦!」
这是升学期的时冈学园,而我则是学生会成员。
不论监测禁词发音和显示善导课举报信息的终端装置——通称“PM”有没有反应,我都不能说下流的话,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就算是下流梗恐怖组织《SOX》在进行反体制活动的时候曾偷偷的多次与不破同学合作,构筑了关系,在这个我连内裤都没有戴的情况下,是肯定不能回答那种问题的,我该说些什么好呢?对于下流梗而言,选择合适的时间与场合也是很重要的,说起来就是这么回事。嘛,鸡鸡,鸡鸡!
「失礼了!」
我摆脱不破同学,进入学生会室。
「……恐怖组织终于和我预想的一样,进入到和一般市民团结起来的阶段了……在我面前的那只狸猫还在继续戴着帽子……要是在那个时候,考虑到X的话就能X了……」
不破同学嘴里碎碎念叨着什么,眼睛闪亮的走在后面。我现在光是为了整理眼前的工作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前辈,你所需要的各种文件和老师的印章,我都已经拿来了!」
我走到了坐在写有《学生会长(代理)》座位上的黑框眼镜女——华城学姐面前。
华城学姐很难得的一直都在盯着笔记本电脑,她脸朝文件微微一瞥,说了声「辛苦了!」之后,又把目光放回电脑画面上。
「那个事情还在做吗?」
我靠近学姐,看向电脑屏幕。
华城学姐正在苦战的,是在毕业典礼上给在校生的致辞文。
「嗯、嗯,因为是不熟悉的工作所以做起来很是吃力……?!」
突然,华城学姐从我的身边迅速逃离。
「太近了,太近了!」
华城学姐满脸通红地指责着我。
「啊,对不起!」
华城学姐的反应剧烈到就像内心被什么刺中一样,我和我的屁屁都向她谢罪。
「哦…那个…不,没什么,你不用道歉………那个,怎么说呢?…嗯嗯…」
华城学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一样扭动起来,怎么回事?我当场呆住。
「……嗯?总感觉身体痒痒的。这里的空气所散发出的味道就像先前在妇产科的那些人们所散发出的甜蜜味道被浓缩后了一样。」(某蛙吐槽:不破你的比喻真的好贴切!好啦你这超级电灯泡,知道了就赶快走吧!)
「啊…啊…那个…」
不破同学的话使得华城学姐不安的扭动着胳膊,同时口气终于也变得惊讶起来。我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家伙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现的手足无措,口齿不清。
自从上个月从日本村归来……在正确的时间里收到了华城学姐的巧克力之后,我就一直是这个状态。虽然在工作上的交谈和晚上进行下流梗恐怖活动时的商议这些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问题,但是在偶然的一瞬间,以一些细微的事物为契机,我会出现理解不了现况的状态。
坏了,在这神秘的空气里,我感觉心情好舒畅!打破华城学姐「就像痴女一样」的状态的唯一办法,就是等待她在适当的时候大喊下流梗,可是她在不破同学面前又不能使PM无效化,这诡异的气氛就只好一直持续着。
「话说回来……」
这时,在这个我和华城学姐所处的神秘空间里,不破同学那平静的声音再度响起。
连鼓修理和早乙女乙女学姐都会变色的气氛,她却能轻松无视。我倒不想说得救了。嘛,这诡异气氛也不只是不破同学创造的,也还有我的责任……
「那个毕业典礼上给在校生的致辞文,截止日期应该是明天吧。」
「啊,是啊……」
不破同学指出了这点,华城学姐在这稍微融洽了点的氛围里把想法说了出来。
「我会站在舞台上,所以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说……那些套话我就不说了。工作也要往后推一下,所以,拜托你给我代笔吧!」
现在的学生有大部分被性知识污染的面目全非,而时岗学校现在是风纪优良度排名第三的升学学校。所以毕业式上的代表致辞,内容比一般学校要严的多。
华城学姐不愧是华城学姐,「我是肉棒,要来夺走你的贞操!」等这类文章都能从那个没救的脑袋里像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而一旦要写正式场合的致辞之类的文章就能让它变成缺水状态。
「好是好。不过……」
不破同学同意了华城学姐的请求,从这个冷清的学生会室往外眺望。
「最理想的情况是,学生会长本人的回归啊。」
「「……」」
和刚才的情况完全不同,只有我与华城学姐间出现了令人不快的尴尬氛围。
自我从日本村回来至今,已经过去三周了。
因“想像怀孕”事件而受到巨大打击的安娜学姐,和我及华城学姐的联络都中断了,也没有来上学。
「请回吧,安娜大人现在并没有处于能和你说话的状态。」
放学后,在安娜学姐所住的高级公寓前,我隔着下面大厅的门所能听到的,就是这句月见草用那无机质的声音重复了不下几十次的话。
「她就在那里!」
「不,不是的。请回吧。」
安娜学姐的随从月见草和她一样,没有去上学。他不去学校想必是安娜学姐所拜托的吧。即使这样,我和华城学姐也一直持续着试图与安娜学姐接触。
「我对安娜学姐,有不得不说的话!」
「…不成,请回。」
因为我不能和无法区分性欲和爱欲的安娜学姐交往,所以安娜学姐的错误方式会一直继续下去,因为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一直没敢去安娜学姐的家,这种关系只能在拖拖拉拉中半途而废。
最终结局就是“想象怀孕”事件的爆发。
尽管如此,我依然不能回应安娜学姐的心情,所以我有必要当面向她道歉。
「请回吧,不然就叫警察了。」
「我会再来的!」
今天也扑了个空。
虽然是预料之中,但是我依然叹了口气。
「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也该能够和安娜学姐说话了吧!」
然后,我往公寓后面走去。
「所以啦,那个时候我就说了,『那不是pianko 锅,而是chinko锅吧!』哎呀,狸吉,你来晚了哟!」(某蛙注:チャンコ鍋、チンコ鍋→两种火锅的名字)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吗?你不说就算了啊!」
在月见草那里吃了个闭门羹后,我总是会往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走去。
今天下流梗恐怖组织《SOX》因为华城学姐的「紧急议题」而在放学的时候被召集。
因为华城学姐在学生会的工作已经使她很累了,所以这应该是一个相当严重的事吧,可现在,她本人却和先到的鼓修理和早乙女乙女学姐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她手里握着前些日子我取回的那部能使PM无效化的手机。手机被从口袋里延伸出的带子紧紧包住,因为手机被偷了,她应该把带子那头缝死在口袋里了。
因为之前发生过说不了禁词的事,所以她绝对不会再把手机弄丢了,表现的简直有些神经质。
如果没有握着手机连心脏的跳动都会乱,这种依存度只能说是达到了中毒级别了吧。
「哦,那个“五月”的故事啊,让我想到了一套物品——“射精项圈”,项圈背后有用绳筋扎着的铃铛。新的射精管理条例:当射精的时候,就让铃铛伴随“噗咻噗咻”声响起!」
「真是好风流啊!」
华城前辈的白痴故事,鼓修理却给了它神秘的称赞。这个腹黑中学生,感觉她在良知和语言上都坏掉了。风流和风俗完全是不同的东西吧?!
「对了,狸吉啊。」
华城学姐的表情忽然变得认真了。
坐在手拿铅笔、默默看着素描书的早乙女学姐旁边的我,竖起了耳朵。
为了活跃气氛,华城学姐开口说道。
「耳朵和大人成熟老二的差别,是什么呢?」
「华城学姐是白痴吗?!」
啊,那啥,这真的是我的真心话。
「这不是一个奇怪至极的问题吗?!」
「哪里奇怪啦?!」
「听好了,有奇怪的地方吗?耳朵深处有听小骨,这个棒状物体在耳穴中往复运动,再加上尖端都是白色,连形状都相似!我只是觉得这和大人的成熟老二很相似!噢对了,它会被掏耳勺从根部带出白色物,只有那个差别吧!」
「有啊!」
「咦?有什么?喂,你说啊!你看,说不出来吧!」
「那、那个,因为有PM所以开不了口啊!」
「哇~因为PM感知而不能回答啦?狸吉的脑袋里满是下流事情。你的脑子不就是海绵体做的吗?兴奋的头都像龟●一样膨胀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
『——哼,你们还真喜欢调情咧!』
「「……」」你这家伙在嘟囔啥啊!
从鼓修理的PM中传来的声音,让我和华城前辈停止争论。
「啊,砧板来啦,砧板来啦!有奇怪的人进咱这里啦!」
「你说谁是砧板啊啊啊?!」
她之前的那些发言,因为我们没有发觉到所以迟了些才回应,但是离开第一清丽指定都市悠闲生活的她,和往常一样通过PM参加了这场会议。那个说她是“砧板”的家伙让她发出了惨叫声。喂,没事吧?由都梨不是砧板,因为她有左右奶头哦?
「呃,咳咳,案板女,之前那我说你那里有胸的那句话是假的!」
「……真是够胆啊!我现在马上过来,所以给我洗净脖子等着!」「这家伙因为跑起来不受空气阻力,到的肯定快啦!」
啊咧?我把刚才的话听成「洗净奶头等着」了。是洗净奶头?!还是吸烟?!还是我的耳朵奇怪呢?(某蛙注:发音梗)
「呃,咳咳,那么,寒暄就到这里,这闲谈的心也该收回来了。差不多该说正题了吧!」
听完刚才那精彩的对话后,在一旁沉默的华城学姐突然开始讲话。
「好的……」
我和由都梨还没从这眨眼般快的转变中晃过神来,就同意了华城学姐的话。
但是,
「老朽就等这个啊!」
在这之前一直动着铅笔沉默的早乙女学姐开了口。
「虽然表面上的工作也是要做的,但是这不符合老朽的胃口啊!」「这是啥啊……唔?啊咧?说起来,早乙女学姐,你为什么在用手画插图呢?」
早乙女学姐坏笑着让我看她的素描本。额,这不可能啊?!难道这不正是我在心里所期待的无关紧要的事吗?!难道我必须不可避免的在这些A图面前勃起吗?!(某蛙吐槽:看来狸吉又想到了那个鱿鱼干……)
「……」
就连把这画用作善导课总部前厅的装饰画也不奇怪,连我那被华城学姐刚才的语言所污染的心灵都因为这过于清爽的画而被净化——这上面画的就是这样的青春画。
「啊咧,早乙女学姐?!你居然有画这种画的热情!?」
「毋需多言。这是在遇见你们之前,老朽为了自己未来的方向而作的探索……」
华城学姐说出了PM对其没有反应的话。
「这秘密让人一点也不想听。这是我们低价提供给《SOX》旗下的恐怖分子的慈善事业,而且,这是私下的工作。」
早乙女学姐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正因为此,老朽相应的收入就不会被怀疑了,作为普通画家的工作也必须要好好做,虽然有这种事和其他的一堆烦恼……」
然后早乙女学姐满脸喜悦的交替看着我和华城学姐。
「嘛,因为老朽的身边出现了“太阳”,所以我暂且就不需要担心……」
「哎呀!你这种计划完全是多此一举!」
早乙女学姐的话直接因被由都梨所激怒的鼓修理猛拍桌子发出的大喊声给硬生生的打断。「你净在外面做多余的事情还上了新闻!如果我不是被拜托的话,无论如何是不会去管你的!我从外面看,你那令人作呕的带着一点青涩的心都快要让我崩溃了!你再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给我适可而止』这句话吧!你真有一套!」
然而,(从PM投影出的)由都梨却冲我们笑了。
「绫女大人!请无视某个恶魔的玩笑话,直接进入正题吧!」
“什么事都没有哦!”——我脸上就是这个表情——不不,是“什么‘食’都没有哦!”
鼓修理你啊,难道是故意的吗?!
我用责备的眼神死盯着用那假的不行的笑容把话题向前推进的鼓修理,而对我投来的目光,鼓修理却直接把它无视掉了。
但是鼓修理那种无所谓的表情,在下一刻冻结。
「……嗯,鼓修理,呃,关于那个“蛋”的问题,我私下里和狸吉就那事切磋了一下……」
(原文:丸わかりって、それは私と狸吉どっちのことを言って)
不小心说漏嘴了……华城学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这种状态,她的声音就和从PP里发出的声音一样越来越小,这个房间不一会儿就被寂静所包围。
视线往后面偏离的华城学姐的脸上浮现出「我就这样了!」的表情。鼓修理脸上凝固的笑容在微微的颤动,而早乙女学姐却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室内一片寂静,这都能和“母亲亲眼目击上初中的孩子在干羞羞的事”而产生的尴尬相匹敌了!
「巨屌和A漫,谁强谁弱?!」
突然站起来的华城学姐以谜一样的姿势大喊着怪话,同时调整了一下呼吸。
「啊!总算有话题了!脑筋不够好的话还真是想不出来!好啦,让我们进入正题吧!」
呃……
「我就单刀直入了,今天把大家聚集起来,不为别的,是为了在这个因为一直忍耐者性知识和信息的传播而不停地流出爱液的扭曲体制的下半身里,刺出决定性的最后一击!大家都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今天最终被提出来的这个议题,大的远远超过了预期。
「这个啊,又是过激的话题啊。」
早乙女学姐停下正在画图的笔,抬头看着华城学姐的脸。
「安娜的母亲和《钢铁鬼女》发起的示威游行,第三次生育潮都发生了。此外,猥亵话题不也是一直都在在全国范围内持地续传播中吗?“人们对现有体制的不信任感越发加剧”这一情况已经很明显了。那么,接下来怎么做?」
就和现在一样,踏踏实实地活动不就好了?这是早乙女学姐的言外之意。
「哎呀,真是应该这样吗?」
苦闷的声音响起,那是从PM里传来的由都梨的声音。
「《捕乳类》和《绝对领域》的家伙们,确实在第三次生育潮发生的时候,传播猥亵知识,而招募下流梗恐怖分子也是很简单的。现在的恐怖组织的规模确实是很大的。」
《捕乳类》和《绝对领域》在《育成法》颁布前就存在着。
现在是由都梨经由与我们《SOX》联手,在全国范围内传播性知识,也忙于确保合作者。
根据他们的说法,在第三次生育潮发生之后,活动就变得容易进行了。虽然可能要经历很长时间,不过,发动全国规模的游行这种事也已不是梦想。
但是另一方面,由都梨继续往下说。
「总有一些不好的风潮,开始蔓延起来。」
有一种讨厌的预感。
「一定要把刚出生的婴儿隔离起来…之类的事情吧。」
听到由都梨的报告,华城学姐接口说道。
那是在安娜学姐“想象怀孕”事件中,母亲所提到的这种恐怖的未来。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对这比禁句更加脱离常规的话,鼓修理很是怀疑。
「很可惜,就是这样。」
华城学姐操纵起PM。
映在虚空中的,是每天都会暂时性地强制播放的金子玉子议员的录像。
「在第三次生育潮中出生的所有孩子们身上都会携带有《送子鸟流行性感冒》的病毒!因为他们对该病毒有抗体,所以他们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染病的事实!不知不觉中,他们就会到处播撒猥亵知识的病原菌!周围孩子都会染病进而生不了小孩!各位!〈SOX〉等恐怖组织的目的就是想让国家毁灭!请和我们合作根除这种疾病!」(某蛙吐槽:这脑子有病的政府真会造一堆“性病”!)
「这样的言论不断重复下去,就会产生那种潮流了吧!就和“虽然刚开始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因为一直都被爱抚着,在不知不觉中就全身都发热了”一样,那样下去,最后他们就会赢!舆论这种东西啊……」
该怎么办才好?
「所以,我啊,在本就有的巨大压力下又有了新的压力,这样那样的人在不断增加,这样那样的事也在不断的增加。」
由都梨话语间透露出厌烦之意。
「不过与上次相比,在第三次生育潮中大家的情况应该都会好转起来。虽然宣传书是挺麻烦,但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有关隔离政策之类的事,要是有可能的话就好了。」
如果不是我仅仅从双亲那里间接听到的话还真是不知道,但是在《育成法》制定的时候,确实有许多因为过激的废除下流事物的舆论而被迫抛弃孩子的倒霉鬼的真实故事。
「……自从狸吉到时冈学园来,已经过了快一年了吧。」
华城学姐把金蛋大妈的图像关掉后,小声说道。
「就是说狸吉这家伙在短时间里打了一千八百五十次炮!」
「从五月就开始算吗?!」
而且这还是按一天五次来算的咧!
「——我想,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活动能够变得这么大,是因为我们的鸡鸡有了不得的膨胀率!」
我对华城学姐的这句混杂着喜悦和下流梗的话真的是深有感触。
「我们在高兴的时候就会说出下流梗,许多人都会这么做,这点你无须自行脑补。」
「不是啊,绫女大人,这事和那事不一样!」
鼓修理打断了华城学姐的话。
「这是我们的责任,就像中出在女朋友身体里之后要负起责任来一样。」
为了驱使头脑里的螺丝转动,华城学姐认真地说着下流梗,但是语气中带着点迷惑。
「什么是“正确的事”,什么又是“不正确的事”,这种扭曲的事实会伤害到他人——像安娜这样的人不能再增加了。」
对这话左思右想的我和其他成员既没有也不想反驳,华城学姐像是整理思绪般地看着我们。
「在强制播放之类的情况下和喜欢舆论战的政府对我们很是不利,趁着这第三次高潮的余韵还在,我想做些什么。因此,在“健全”(笑)的体制崩溃之前,难道不想再往前推进一下吗?大家有什么想法?」
虽然你这么说,但是。
和母亲和苏菲亚发动游行的时候一样,在我们学生们的手上并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方案,也不太可能会出现什么了不起的解决办法。
「到底该说什么……?没有什么好方案啊……」
「最后出来的是狸吉胯下的●液……一点儿好东西都没有啊!」
「华城学姐的的脑子里也没装啥好东西好吗!」
从咖啡店回来的路上。
我和华城学姐一边并排走着一边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在回去途中本来也有和早乙女学姐、鼓修理在一起的,但两人不是有了急事就是突然不见了,所以情况就一点点的变成了我一个人把华城学姐送回家的情况了。(某蛙:不破你看看这两只是怎么办的,好好和人家学学啊,你这个“渣渣”!)
「现在能想到的办法,果然是要设法和阿妮接触吧!」
阿妮•布劳恩。
能够瞬间看破华城学姐使PM无效化的手段,在有限的时间里成功使PM无效化的海外下流梗恐怖分子。
如果能够借助她的力量,即便是学生,也会有相当大的活动范围。
但是,
「很难啊。她是在国外,比那个什么庆介的防御还要硬!」
自我从日本村平安归来后,她和《绝对领域》、《捕乳类》也有着合作,我们也几次试图和她再次接触,但是,我们《SOX》无法和阿妮所在的海外下流梗恐怖组织接触,「PM无效化事件时也是那样,我被阿妮讨厌了呢,果然我还是被误解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早点和阿妮早点见面啊。」
在日本村里关于阿妮的那件事,我有着不得不背叛的理由。
这是一个由华城学姐提出的、引用她和阿妮非常喜欢的一部变态小说的其中一节内容的奇策,把『背叛是有理由的,我们本是伙伴呢』这种意思最低限度的传达给阿妮就可以了。……因为在庆介属下那两只腐女的监视下是不可能得到和阿妮详细说明的机会的,不过,时至今日,我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模糊的想法。
「……狸吉,那个……」
当我在在堆积如山的问题面前思考之时,华城学姐周围的氛围变的和刚才完全不同,有一种非常疲惫的感觉。
「……狸吉果然是,喜欢像阿妮这样,能够清楚地表达好感的女孩子,对吗?」
……啊咧咧???啊?嗯?不过是华城学姐稍微有些不太正常的的话,我却喉头一梗。必须要说点什么,但是现在我和华城学姐之间被一条线清楚的隔开,所以我不能轻易地打开内心的情感。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和华城前辈之间的那股流动,自己内心的声音和二人的脚步声,和远方的车的声音,渐渐地都能听得见了。
「……啊,不,不对,不对!」
打破了这段暂时宁静的,又是华城学姐。
「那种事情,和反体制的那些话没有任何关系!那个,啊啊啊,那咖啡店的咖啡,肯定是放了春药吧!」
华城学姐突然拍了拍手。
「狸吉!我们来猜拳吧!」
「啥?!这么突然?!」
「石头代表 fuck ,剪刀代表男人的手剪,布代表蹲踞王!你伸出了怎样的手就代表了你怎样的性癖!」(某蛙注——蹲踞王:盛行于欧美,用手掌用力“啪”地 打屁股的一种性取向方面的行为)
「喂喂,猜拳时不带那种奇怪心理战的吧!」
那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吧!
「如果狸吉输了的话,要处以男人们之间的刑罚哦!」
「什么?那……那个怎么做呢?!」
「把男人勃起的乳头插入另一方的男人的 尿 道!」
「这啥新式拷问啊?!」
「那么开始了哦!一、二、 fuck !猜拳!」
「喂,等等,等等啊!」
被华城前辈的气势所吓住的我,慌乱的回应了,结果伸出了手(布)。
「呼!这个是,我的胜利!」
说者那些事的华城学姐,因为挥舞着“剪刀”而昂然自得。
「啊,狸吉输了,面临的是乳首之刑 !果然对象是轰力前辈啊。那件事毕业前就来一次吧,就一次也行哦!」
「那个惩罚游戏,你难道是认真的吗!?」
「你讨厌它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没办法了!」
话说,华城学姐啥时候走到我前面去了?
「那惩罚游戏就算了。不过代替那个……」
她背对着我,
「离现在还有十天啊,三月也只不过才过了一半左右。」
说了这样的话。
「啊,那就是……」
这语言直白的让我眯起了眼,华城前辈在这里就别回头打断了。
「就这样,记得了吧!」
「不是……」
我的周围,现在有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那就是打倒体制,还有阿妮和安娜学姐的事。
然后是华城学姐的。
大约三个星期前,华城学姐送给了我一块小小的巧克力。
我虽然多少还是处于顶级的处男,但是没有迟钝到那种程度。只要有像 Dingding 那样迟钝的敏感度就足够了。
问题就在于我自身。
对华城学姐抱着怎样的心情。
对这件事情,我不太懂。
这种心情,和从前我对安娜学姐抱着的想要接近的憧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那种感情很容易的就消失了,结果造成了安娜学姐现在的样子,也伤害了华城学姐,不是吗?我现在难道不是不断地重复着过错吗?本来产生这个情感的时候我才十六岁,对于在连和性有关的恋爱表达都被禁止到的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我来说,这个问题很难很难。
「啊…我也已经到了啊…」
不知不觉间,我们到了华城学姐居住的公寓楼前。
「那么,明天见吧。毕业典礼会很忙,不要浪费体力去自慰哦?」「你才不要说奇怪的话,好好休息吧!」
华城学姐关上了门,我一个人走在被黑暗包围的道路上。
把体制的崩坏,再往上推一下。
因此,我也坚信自己的内心里的心情,不会被人发现。
「「嘻嘻嘻………」」
就在那时。
我的耳朵从黑暗中接收到了神秘的声音。
喂,这个声音怎么像是……?!
「啊咧?!鼓修理?!早乙女学姐?!」
那两个人边双手大拇指都向下指,嘴里还一直发着「嘘……」的声音。
边向这边靠近了。
「这种事我是真看不下去了!绫女是那样笨拙不堪,就连那么容易投的球你都被三振啦!搞什么啊?你那里垂着的肉球棒是装饰吗?!」
「期待着能看见合体场面的吗?这可怜的家伙。还是说,因为老朽的画太有魅力,以至于他在三次元里兴奋不起来了?」
Shit、shit……这家伙嘟囔起来,悄悄地从后面开溜了。
我和华城学姐谈论的事情太多了,一点也感知不到她俩的存在。
「……」
那两个人随心所欲的骂着我。
但是我不能反驳。
确实在这件事上,我永远不能把握自己的心情,所以我有责任。
《育成法》、阿妮、安娜学姐,问题本来就堆积如山,而现在《SOX》的成员也在向我发出嘘声。
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
「……呃,那个,鼓修理?对华城学姐回礼的选择,请你帮我一下忙。」
「啊?你什么意思?想向华城学姐传达啥心情?」
听了我的请求,鼓修理因打从心底的惊讶而睁大了眼睛。
次日。
我在学生会的时间段内,利用空闲的时间,赶往车站前和鼓修理会合。
虽然稍微还有点富余时间,但是我依然着急地跑到指定的地方,
「真迟,慢死了!」
等在那里是从打心底里不高兴的鼓修理,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修理我,
「竟敢让女孩子等,你的礼仪哪去了?!」
「……呃……不,比起我,现在的你鼓修理的礼仪又比我好哪里去啦?!」
到处都有孔的运动服、睡乱的头发、死鱼般的眼睛。
好吧就从这开始,让我全力使出干劲营造出气氛吧!就在这一段时间里!
「呃……?和鼓修理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好好的在街上散步,想想都是一副很难的样子喔!」
这家伙现在怎么成这样了,这个平常的时候一直都处在亢奋状态的“花痴”?!我想着这样的事情,同时又想到需要买用来作为在白色情人节回礼的礼品的人不是我吗。
「暂时性的,今天请多多关照了。」
「『拜托你了,鼓修理大人』这样?」
「……是“不才请鼓修理大人多多关照”啦!」
此后,我就和鼓修理在街上边讨论边并排走着。
「那么,你去送礼物时的方式就这就决定了:当要交给绫女的时候,把她追杀到一个墙壁前然后用『你逃不掉的哦?我的亲亲!』这样的话在她耳边私语。」
「呃……鼓修理大人?」
在鼓修理的带领下我们进入店的数分钟后。
虽然觉得这个漂亮的店里那些耳环奇妙的看起来都很文雅,但是鼓修理挠着头一直在不停的琢磨着,这让我感到自己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
「那个啊,只是个帅哥吧!不是这家伙吧?」
所谓帅哥啊,就是因在道路中间勃●而在不知不觉中从处男毕业了的那种人吧?他们是无论到哪里、无论做什么都会带上一本A漫的人哦!
「你不说点啥吗?这发展就和少女漫画中所描绘的的女孩子经历的那些情节很一样啊!」
『咿呀?!你这个笨蛋!我不是作了只和你用PM秘密联络这样的约定了吗?!』
鼓修理的PM中传来了由都梨的声音。
「啊咧?难道我可以借助由都梨的力量吗?你能帮我选择回礼吗?」
鼓修理脸上浮现出暗黑笑容,嘛嘛,和往常一样,无视无视。
「我得救了啊,今天也请由都梨多多关照咯!」
『……………………你也和鼓修理一起,下地狱咧!』
姑且不论为何她骂鼓修理,为啥连我都骂啊?!
「库丝库丝。为啥这个家伙总是扭扭捏捏优柔寡断啊?案板现在也应该面对现实放手了吧!」
「……鼓修理?你刚才在说什么……?」
「有比“什么”更重要的事吧!由都梨你看,刚才我鼓修理是在说礼物要防水的原因吧?有吧有吧!」鼓修理朝着自己的PM叫道。
但是由都梨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你看鼓修理,果然墙之类的——」
「说话的是狸吉哦?」
『……但是……』
由都梨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少女耶!
怎么搞的?
这是我所始料未及的情况,莫非我步入了A漫中的场景了吗?我的心和老二还能保持纯洁吗?
『……啊,果然还是不行。要是我仔细帮你选择回礼的话,我的心情也会变差的!』
……那个?即使你想这么说,可不可以请你再好好修饰一下语言啊?
「要是就这么把想象中的狸吉和绫女壁咚的场景说出来,好像已经超出案板女的极限了。」
我被(由都梨的话)击垮了,而鼓修理则在一边低头发牢骚。
「!送礼物的人就决定是你了!好的,首先礼物的这个方面被解决!」
「不,别啊!」
被她指着的店员惊讶的试图让鼓修理重新考虑一下。
「要是选择送人的礼物的话,这个怎么样?」
我指着那对耳环。
「那个?鼓修理你是在那椅子上发着牢骚吗?确实戴耳环耳朵会痛,不过我感觉送这个应该很不错……啊咧?我是在买戒指吗?这个好像太重了。」
「不不!珠宝饰物本来都是有着一定重量的。难道注定是要送这个吗?」
在叽叽喳喳的嘀咕了一堆话后,鼓修理叹了口气。
「今天的目的,是通过在送礼物给绫女的过程中这一契机来确认她的内心想法,没错吧?」
我点了点头。于是鼓修理从椅子上飞快的站起………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是鼓修理依旧(在椅子上)持续地说着话,这让我挤了挤眼。
「那么礼物最终就决定是那个耳环了。到现在为止,本来我们只是打算回一下礼,但是你的决心很大,心意已经很明显了。你有多么用心,你的心意就到哪个程度。那个时候要是送饼干还了这个人情就好了,但是你现在却在这里挑选耳环,你心里不是这样想吗?」
「……确实。」
我到底要不要送这有点夸张的回礼?
那就是我自己的想法了,为了搞清楚它,本来我就不应该迟疑的。不过不知道对于我来说,有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现啊?
「哦对了,如果你没有能成功吧耳环送给她的话,就把它送给鼓修理吧,不要留着它哦?开玩笑的,鼓修理也是很关心销售额的。」
日本屈指可数的财阀•鬼头家的独女不认为这礼物卑微。
「嗯,嗯,是啊,是啊,我就听鼓修理的建议,就要这个吧。」
『好吗?这真的好吗?你更加仔细的考虑一下会比较好—
为什么由都梨的声音里带了怨恨?
「嗯,没问题!我决定了!」
这时我还没有考虑下面出现的那个问题。
我刚清楚地说完后,鼓修理就对附近一个向她投来可疑目光的店员打了个手势。「店员先生,我想要这——诶?!」
我重新确认了这耳环的价格,吃惊的就和射精之后一样。嗯,吃惊和射精还真是一对双胞胎!
但是由都梨却「就这样决定咧!」地说道,看来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不买了,我只好哭着买下了它。
鬼头家的独女不仅明智,在花钱方面也痛快的不得了啊!
正当我和鼓修理一同走出店,和由都梨一边闲谈一边走向车站的时候。
「奥间大人。」
从我后面突然伸出来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手指用力的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我惊讶的往回一看。
「诶?月见草?」
在那里的是,放下购物袋站着的月见草。
他本来是想抓住我肩膀后把我扔出去的吧?我注意到他身旁购物袋那凄惨的样子,也看到了他凝视我时脸上的表情(大概是我的心理作用?)——流露出了气愤的情绪。
他是从小就在设施里长大,接受处理卑猥事物的机械性知识,作为安娜学姐的随从并一直用平淡语气回答别人且绝对服从命令的,月见草本人。
虽然在母亲和苏菲亚发动示威游行的时候,他好像有了一点找回自我意识的感觉,但是对于他依然不会流露感情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月见草这样的改变,虽说是很微小,但是绝对相当突然,突然到不禁使我目瞪口呆。
「安娜大人会伤心的……你在和别的女性约会吗,奥间大人?」
「你说啥?!」
从来没想到这点的我,看了看靠在我旁边的鼓修理。
这家伙穿着像大叔一样的运动衫!她那乱蓬蓬的头发简直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还有啊,我之前因为好心而故意没说的那双死鱼眼!最后,没什么比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故意搔我屁股使我感到难为情更加可恶的事吧!
这是约会?!
哎哟,这么说男女在一起并排走都算得上是约会了!要不是他像被伤心中的安娜附体了一样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就说他说话不谨慎了!
可是好歹在月见草看来,我和鼓修理在一起时的言行早已直达秀恩爱级别。月见草狠抓着我的肩膀不放。啊,好痛,好痛!你也稍微体谅一下再怎么激烈运动也不会被濡湿的手的心情啦?!
「我到现在为,一直在思考着“如何让现在的安娜大人提起精神”这个问题。然后我做出了“只有奥间大人能让安娜大人恢复精神”这个结论。可是因为安娜大人的要求,我一直拒绝让奥间大人和她见面。」
那件事和我在“约会”的时候被他看见又有什么关系?当我思考时,突然………
「可是现在,我确定了。还是只有奥间大人,才能安娜大人的状态回到正常。」月见草不知怎么的竟然从那被他扔下的购物袋中————拿出一副锁链把我绑上了!
『诶?喂?!你在搞啥啊?!』
从鼓修理的PM中传来了由都梨的大喊声。
「我要让奥间大人,去安慰一下安娜大人。」
然后我和月见草的拉拉拽拽就开始了。
我突然想到,要是被绳子所捆绑就会心情舒畅,但是要是被锁链绑上那就是纯粹的痛痛痛啊啊啊!!那玩意碰到金蛋啦!呃?我好像习惯这种事了?不,从各种意义上说,我都是S,S!
『啊!笨蛋鼓修理,你在干什么!这个能干的男人就要被终结了,你也帮帮我,去救狸吉!』
「这样我以后就没有烦恼了。」
『你还是人类吗?!』
「你好烦耶,这样不就好了?」
『诶?』
虽然我还不习惯在金蛋被拽来拽去的时候说话,但是我还是对由都梨喊道。
「我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是这是一个能和安娜学姐说话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我一直都被月见草禁止和安娜学姐接触,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叫做负心汉。
但是不论如何,我和安娜学姐的关系不完整,这个问题也应由我去解决。「不要担心,如果我能稍微和她说两句话,马上就会回来了!好的,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了!」
我从被绑的锁链缝隙中把耳环扔给鼓修理。
鼓修理接住它并把它藏在PM里,由都梨也看到了。
「你看,鼓修理也和我想的一样吧。」
『……真是的。』
由都梨担心的为我送别,我毫无抵抗的被月见草拖走了。
因为要对安娜学姐负责,所以这是我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虽然理当如此,但是我不认为自己应该道歉。
对于连什么事情才算是正确的都不知道的安娜学姐来说,关于纯洁的交往和性爱方面的事都是应该去学习的,在真正的认识到这些事的基础上再来进行选择。
第一次发生的那件事情,可以说是我应该为它对安娜学姐负责。
但是,现阶段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下流梗恐怖组织的主张和政府背道而驰的状况下,客观的看待这件事几乎不可能实现。
一方是有着正确的性知识却力量薄弱的恐怖分子,一方是说者毫无道理的话却有着强力宣传工具的政府。
绝对不屈之女VS绝对要使之屈服之棒,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对立着。第三次生育潮的出现不光使不少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同时也折磨着完全没有接触过性知识的安娜学姐。
华城学姐所说的「为这体制送出最后一击」,确实是个非常重要的议题。
但是,虽然如此,即便能达到这几乎无法实现的目的,也不能就这样把安娜学姐放置在一边不管。
所以至少,尽可能让我竭尽全力。
从正面向安娜学姐道歉,如果有必要就连挨揍也没有关系。总之,不管怎样,我想自己应该负起责任,所以就这样毫无抵抗的被月见草拉着走。
——但是。
「那个、月见草…同学?」
「怎么了。」
「那个,已经可以了吧?你看我也没有逃跑的意思,能把那个锁链…解开吗?至少是解开下半身的总可以吧?这个你会理解吧?」
「我做不到。」
在安娜学姐所居住公寓的电梯里,月见草的无机质声音无情的响起。正在我努力思考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安娜学姐恢复的时候,月见草用力抓住了锁链。
「结论早就出来了,和奥间先生约会的时候,安娜大人是那么的幸福。」
呃?……这种讨厌的预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末日来临般的感觉?
「反过来看,奥间先生却不是这样的……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一直在想,不给奥间先生添麻烦的方法,但已经没有别的手段了。」
月见草的声音里,充满了力量。
「不知为什么,刚才我看见了正在约会的奥间大人,您是那样的关怀着别人,我突然觉得怎样都好了。」
那种讨厌的预感得到了确定。
「为了让安娜大人笑,就只能献上奥间大人了。」(某蛙吐槽:原来安娜的要求是抓住狸吉?!)
我说为何从刚才起就觉得奇怪了!虽然这人一直都没有解开绑在我身上的锁链,却不知为何只是解开了绑在我股间的锁链!我说怎么觉得『我要让奥间大人,去安慰一下安娜大人』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原来他真的是要我去安慰安娜学姐!只不过是从性的方面上!
我只不过是想和安娜学姐道歉,从没打算成为精液牧场啊!连早乙女学姐画的A漫都看不了啦,谁来赔偿我啊!
不要!不要!我不要!
不论我怎么哭喊,就是没有人来救我,现在我手臂被绑着就连PM都开不了!
「……唔……哈……!」从前面传来的淫荡声音向我宣告目的地即将到达。我在走廊上狡猾地弓起身子。
……唔呼呼—— 自 慰啊,是在所有人都参与聚会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要偷偷的干的事哦?——正在我借由妄想来逃避现实的时候。
「诶?月见草?」
月见草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抬头往行进方向上看去。
「……呃呃,不行了,我累了。」
在安娜学姐所住房间的,门前。
倒着一个看起来是因为走路而精疲力尽的女人。
她看起来大约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一头黑色秀发垂到了她的胸口附近,虽然我从这里仅仅只看到了侧颜,但就敢断定她一定是个绝世美女。
我懂我懂。黑色调的长袖和服所散发出的是和那个高级感相反的煽情。要是再多穿点这感觉就会被破坏,嗯嗯。
啊咧?虽然露出度不高,我的铁块却不知不觉中有反应了?真是的!
「……呃呃,干这种事我还是不太习惯啊……还是早点回家拿喜欢的菜,然后在安慰完自己身体后好好睡一觉算了。」
……我收回前言,又是个变态。
这家伙到底是谁?
好不容易长着一副美女的样,吃完饭就睡觉也罢了,你却还要先自摸一阵子?!
「那个,你没问题吗?」
我代替那个从刚才就一直一动不动的月见草,向那个女子打招呼。
「被束缚住的那个人,说者奇怪的事……嗯,嗯?」
倒下的自摸女(假名)﹝某蛙注:原文“才ナニー”,即“自慰”,以下简称“自摸女”﹞越过她自己的肩膀看向我这里。
「你,不就是月见草吗?正好,我到的真是时候。请把门打开,让妾身说服安娜搬离这里。」
这个女人,安娜学姐和月见草认识吗?
「……藻女大人……但是,您的话……」
被打招呼的月见草,这样回答那个自摸女(虽然说名字是ミズクメ)。
「安娜大人现在正在伤心中……如果你有什么事,我想请你日后再来。」
「……嗯……」
月见草的话,让自摸女大人直起上半身。
轻轻地坐在地板上的自摸女越过肩膀扭头一望——那被右眼上戴的红色布所部分遮盖下的端正面容美丽到能让人打从心底微笑。
「一段时间不见,没想到这个木偶人形会馆就有这么大的变化啊,在这不知不觉间。」
「……我想啊,是不是因为需要安慰伤心中的安娜,你才把那个男孩子强行带过来,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正如您所述,这是活祭品。」
竟敢说我是活祭品!月见草你这混蛋,作为政府职员的你还敢宣称我是活祭品?!
「这可不好。如果你想救安娜的话,就要马上放了那个男孩子,安娜将亲手由妾身拯救。」
自摸女说出了让人惊讶的话,我游移不定的视线也在这时透过对面的门缝看到了安娜学姐的身影。
「仔细想想。你是那么温柔聪明的人,怎么能强行让那孩子去干事情呢?」
谁呀?那个人?
看起来她好像是很早的就知道了安娜学姐的“想像怀孕”事件,并且在安娜学姐还小的时候就认识她了。
与其说她是什么,不说她对这现有体制抱有着反感的感情,并且还有着一定的力量。那样的话,她到底是谁呢?
我开始担心起安娜学姐了,想必月见草也感觉到了自摸女的真实想法了吧,他把我身上的锁链解开。
「对不起,今天您也请回。」
并且说出了到目前为止我听了无数遍的话。
你……你这家伙!一直把我捆到现在是在和我玩放置Play吗?!我现在怒火中烧啊啊啊啊!我喘个不停,后怕的想到经过这一番折磨后我的金蛋是不是不在啦?!
月见草背对着我走向自摸女………………………「我背着」——更正,是月见草背着自摸女,朝着安娜学姐的房间走去。
我在避免了成为“精液牧场”的同时,也失去了和安娜学姐对话的机会。在这个自称能帮助安娜学姐的谜之女性面前,我不由自主的开口询问。
「你到底是……?」
于是在月见草背上的自摸女回看向我。
「呃?这样的话,仔细想想,他作为活祭品被月见草当做礼物倒也很合适……我是安娜的前辈,说的粗略点,就跟安娜亲人的地位差不多一样。」
然后自摸女便消失在门的深处,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走廊上慢慢的往回走去。
「……前辈吗?那个人也是在设施里成长的吗?」
她相当的,怎么说呢,该说是感情丰富吗?苦瓜和萝卜,胡萝卜和黄瓜,你下面喜欢吃哪一个咧(性骚扰)?
在设施成长的她就像安娜学姐的亲人一样,想法也和体制派的相似,她们都是在锦之宫祀影的政策下所诞生的奇怪的人,从她们言辞中的细微之处能够隐约看出因为我们下流梗恐怖组织的活动而产生的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但是为什么呢,那个人?」
虽然不明白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自摸女为何能够安慰现在状态不佳安娜学姐,但我还是离开了这里。
在又一次被拒绝和安娜学姐会面后,现在我们已经想不出能做的事了。在和自摸女子相遇的几天后。
「哟,这样就“痿”了啊?这种心情,作为鸡鸡化身的狸吉肯定是理解的哟?」
「不懂这句话的我真是幸运啊!」
在体育馆门前,华城学姐拖着疲惫的身体操纵PM使之无效化后说出含义不明的下流梗。
把这事先放在一边,我望着喧闹的远处。
今天是时岗学园毕业式举行的日子。
虽然因为发生各种各样的事件(主要是由我们引发的)的原因这一天本应是很糟糕的,但是,这也是三年级的学生们都会喜气洋洋的毕业之曰。
终于毕业是可喜的事,而对于一个丧失了处女身份的人来说,是不是可以称之为从童贞毕业咯?毕业这件事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啊!嗯,从各种意义意义上讲都是!
但是,在这个人们都喜气洋洋的日子,我却高兴不起来。
「安娜学姐,直到最后一天都没来学校啊……」
「……唉,这件事以前就想到了,不过当时我们还是抱着模糊的希望而已。」
结果,只有安排华城学姐作为在校生代表发言了,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不破同学总算是在今天拿出来了华城学姐要在毕业式上宣读的原稿。
如果把这种状况比作是恶魔要去宣读圣经的话,我想就能理解华城学姐现在的心情了。
「几乎所有学生都在操场上走着,所以你那些下流的玩笑话被听到的可能性很高,就请你稍微忍耐一下吧!」
「没问题!如果有人靠近了,狸吉就会探测到的!」
那我就不客气(的吐槽)了!
「这么说来,新学年入学的女学生中有着一个叫做“橙子”这种罕见名字的孩子哦?呼呼,这个孩子的冬天会很辛苦啊,橘子皮要慢慢的一层层的剥哦……没有什么比把一篇平淡无奇的文章一口气下流化更爽的事了!」
「请你自重!」
「不行不行!下流梗就是我心灵的养料,自重什么的不可能啦!……特别是在事情进展不顺利和我很累的时候尤其是这样!」
就在那时。
「呃——有人来了!」
我的感知技能探测到了别人的气息,就立刻用食指比了个「!」的手势。
怎么感觉那人速度快的像是飞过来似的?
「绫女大人——!」
没啥,只是只鼓修理而已。
在她身后的是拿着毕业证书并把它卷成筒状放在嘴里发出“啵啵”声的早乙女学姐。
……喂,那个发出“啵啵”声的家伙,你这西瓜皮怎么这么兴奋?该不会是暗示要给我 口 交吧?离我远点喔!
诶?你没有啊?!
「啊,绫女大人!……为何你脸上如此憔悴?」
「呼呼,我胯下的箭啊……!」
华城学姐和鼓修理拥抱在一起……呃,就当做看滑稽剧吧。
「姆,狸吉啊。」
难以把目光从这正在上演的滑稽剧中移开的早乙女学姐对我说道。
「怎么了?」
「大猩猩在找你。」
「是轰力前辈吗?」
那个,虽然有点失礼,但要是打招呼的话,我还是不去了。
正在我这样想时。
「诶?」
在这个毕业生和监护人,还有部分在校生停留的这个有些悲伤气氛的校园,突然在校门口出现了一片嘈杂的区域,并且这片嘈杂区域在一点点的靠近我们。
那是什么?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又感觉到另一片嘈杂区域也有向我们这边靠近的样子,并且还「oh oh oh oh…蜜蜂飞啊…」这样地悠闲的唱着歌。我和华城学姐沉默了。
「奥间同学。」
不破同学接进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
「关于你和轰力前辈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不!呃……?那个人是?」
不破同学也停止往下讲。
那人到底是谁,我猛然醒悟。
「是谁滴说?我的雷达感知到了奇怪的数据,不知是不是他滴说?」
在这极富特点的声音传到我耳边的同时。
从前方混杂的人群中挤出来,于阳光下现身的,拥有闪闪发光的金发之人。
那就是在一个月前,在那种情况下因为我的背叛而误解我们的海外女孩——阿妮•布劳恩。
她以欢快的表情惊人的现身于时岗学园,不仅如此,她所穿着的服装也使早就见惯了奇装异服的我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妮穿着的,是时岗学园的制服。
纳尼?!这是Cosplay吗?!这里是野外风情俱乐部吗?!
「啊??!」
估计是听到了我的声音,阿妮的视线捕捉到了我,下一刻。
「想要约会的人在这里…!?」
她刚往这里跑,就当场跌倒在地。
我急忙跑到她跟前,帮她捡起掉落的眼镜。
「久违了啊,你难道真的是阿妮?」
「你也是啊,你是不是真正的狸吉滴说?」
戴上眼镜的阿妮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一点也没有在意周围那些毕业生和监护人的视线。
「Oh!我的专用肉便器!我绝对不会放过和你约会的机会滴说!」
并放出如此豪言。
宛如一阵暴风雪袭来,吹走了春天的阳光,连我胯下的时间都一并停止了。
「我有各种各样的话想和你说!但是首先,先让我们亲亲滴说!然后呢,到了晚上就一起噗咻噗咻滴说!」
阿妮的豪言依然持续不断,怎么回事?这是恐怖分子的新反击办法?能送我一个吗?
抱着为何阿妮的PM不工作这一疑问的我,陷入了恐慌。
「奥间同学!我好像听到了禁止单词的声音咦咦咦呀?!」
向我和阿妮跑来,在学生会模式下的华城学姐,拉开嗓门大叫起来。
「请大家冷静一下!有一个脑子出问题的贼跑到学校来了!这里会由学生会负责把她交给善导课的!」
话还没说完,华城学姐就跑到了我们这里,从鼓修理那里传球一样地接住了扔过来的绳索和胶带,然后就像恶魔一样朝阿妮逼近。
「你这家伙突然出现了吗?!突然出现是想干什么,你这个笨蛋!………」她悄悄地在我们耳边责骂着,并把我和阿妮扯开。
「……啊咧咧?难道我这样做很不体面滴说?我只是坦率的说出想和他去约会滴说。」
「你下半身的脑浆里就只有做人这个想法吗?」和脸上在笑着,身体却缩起来的阿妮相反,华城学姐的脸简直就像赤鬼一样。
「唔唔~?!」
在一瞬间阿妮的嘴被塞住,下一刻她就滚倒在地。
「好了!请大家放心,这场骚乱已经被处理完了!」
华城学姐向毕业生们低头致意,然后在这个挤满人的校园里把阿妮拖走。虽然说是作为学生会成员的立场来处理此事的,但我总觉得华城学姐在其间夹杂了私怨一样的东西……正当我在这个地方一边感慨一边跟着华城学姐要走的时候。
「奥间同学。」
不破同学从后面拉住我衣服的下摆。
「那个人据说是要被善导课引渡回国,也请作为学生会成员的我一同前往。」
「又一个麻烦的家伙。」
作为学生会一员同时也算是〈SOX〉一员的不破同学提出了建议。我尽量不使内心的焦躁流露出来,一边小心的回答到。
「那个,当然没问题。不破同学愿意为了家长和毕业生排除任何不安因素……我明白了。」
即使这个恰当的理由是编出来的,但不破同学意外地坦率的点了点头。
虽然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当看见了拖着阿妮的华城学姐后马上切换回了意识。
「……我在蚊帐的外面吗?但是啊,如果那就是你的判断的话……」
不破同学轻轻的发出了像是哪里不满似的声音,但是在毕业式的嘈杂声中就那样消失了,听不见了。
我走在到处是人的校园内,旁边是被拖行在地的阿妮、华城学姐和鼓修理,早乙女学姐围在我们身边。
「你怎么了?」
踩到了因嘴被纸卷塞住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并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的阿妮,华城学姐抱怨着。
「你明明并没有带着移动电话,应该是对PM动了手脚吧。而且你这套时岗学园的制服是从哪里得到的?」
华城学姐为了寻求精神上的安慰,把双手横在脸上シコシコ(某蛙:就是“撸啊撸”的那个姿势)的动作着。
「总之,这个全身都湿漉漉的家伙所说的话还是值得一听的。鼓修理,早乙女学姐,在毕业式的整理结束后我们马上就去,现在请你们把这个金色阴毛绑到那个咖啡厅里去!」「了解!」
「呼呼。把这个家伙剥光之后,作为我的素材吧!」
「?~!!!」
阿妮以席卷春天之势,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个人那里的毛是金色的吗?」「如果你能告诉我的话,我会记住的。」趁着空档不破同学又问了这个问题,我一边小心的不出现破绽一边骗她,在迅速的完成了毕业式的整理工作后,我和华城学姐急忙赶去咖啡店。
「总之,狸吉依旧是处——在夺走手机的时候,你也几乎快把手机解析完毕了,当时发生了这么多事啊?」
听了阿妮的话后,华城学姐很像是用故意的口吻来确认着她所说的那些事。
「就是那样滴说!现在可以入侵日本国内的PM使之无效化,进而可以用伪装来自由自在活动滴说!」把脸颊鼓得老高的阿妮得意的挺起了胸。
「阿妮。这里呀,姑且还是作为一家普通的咖啡店在营业中呢,请你小点声。还有,请你详细解释一下这件事。」
听见了我话的阿妮显得有些纳闷。
「听好了,当在吃从“枪”里喷出来的“白色食物”的时候,要做的是模仿日本的主题穿着正装滴说!」
那是什么鬼?是床上的礼仪吗?
「我相信你的话,确实有可以使PM无效化的方法,但它可以无限制的使用吗?」
阿妮(激动地)浑身颤抖。
「我周围都可以滴说!那个像管小孩子一样的时间限制一点也没有!」
阿妮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餐巾纸,并用早乙女学姐给的铅笔在上面写了「比起花更爱鸡鸡、早饭前来一发、口交」等字样。
禁止单词的书写监测和发音不同,在响起警报之前会有一段时间,但警报并没有响,看来并不是仅仅可以让PM的发音监测无效化。照这个情况,用手来画A漫也变得有可能了吧。
「就是这个!假使干了即使一次也会在社会上迎来死亡的事,只要让PM完全停止,就算一直被善导课追捕也完全可以逃掉!」
如果强行摘下PM加以破坏,在那一瞬间就会被打入极小的发信器,然后就会被善导课逮捕——但是,阿妮的特别办法回避了上面的问题并使PM的束缚成功无效化了,但是如果让PM机能完全停止,就连电子货币和身份证的使用也不可能。
在这一点上的风险有点大。如果当最后PM完全停止工作,那你就不得不从日本社会上完全孤立地生活下去了。
真是不可思议,虽然不知道是阿妮的PM无效化技术怎么办到的,但因为阿妮一直在喋喋不休地乱讲禁词,可以确定“禁词发音”无效化技术的确是存在的。
「?绫女大人?你怎么了?」
鼓修理发出惊讶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坐在阿妮对面的华城学姐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往阿妮身上看了又看。
「那个,我想问你个问题。」
无意的,华城学姐期待的眼睛在闪闪发光。
「那个能使PM无效化的东西,不仅是阿妮,比如说我也可以用吗?」
「当然滴说!你就是一整天高喊“鸡鸡”也没问题滴说!
「真的吗?!」
哇呀!华城学姐激动地站起来了!看来她早已忍不住蠢蠢欲动的内心啦!
「那么,就请立刻把我的PM无效化……」
「阿拉,我该怎么办滴说?」
阿妮笑了笑,往我肩膀上靠了一下。
「如果你在H的方面帮我和狸吉的话,我可以考虑滴说?」
「……我不懂你的意思哦?」
「Oh……敢情你啊,脑袋坏掉了滴说?」
华城学姐头上青筋暴起,那浮现的血管简直和成熟老二的一模一样。
「如果你能让狸吉成为我的专属肉便器的话,就可以一直和你的下流梗约会滴说。」
华城学姐就像在寒冷的日子被冻的皱起来的金蛋一样皱起了眉,眼睛就像被裸体美女所包围的处男一样游移不定。
「你看吧~为了行动,你的决定是什么滴说?」
「阿妮,等一下,碰到啦,那里碰到啦!」
为了反击,阿妮突然抱住了我,向来不胆怯的阿妮,啊,这持续不停的进攻根本停不下来!这个进击的巨乳!我理智的防火墙就快崩溃啦!
呃,华城学姐仿佛要吹走什么念头似得用力敲打桌子。
「那、那个!PM无效化时间一天有三分钟就足够了!我上面的嘴巴,是绝对不会屈服于下流梗的诱惑的!」
确实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个台词,就好像是向什么认输了一样。
「好可惜滴说。」
阿妮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一边继续用胸部攻击我一边对我说。
「其实啊,确实可以无效化外国人用的银白PM滴说。但是要是想使日本的正规PM无效化,就需要做一些必要的微调滴说。」阿妮随后露出了因恶作剧成功而高兴的孩子般的笑容,我依旧处于呆滞状态。
饶了我吧,阿妮!
处于危机中的我,会不会被想说下流梗的华城学姐所抛弃啊?
「大概,你依旧还和庆介在合作吧?!不能和那样的对手交易哟!」
华城学姐指向阿妮。
阿妮就「那,就是说,还没有和你们说明那件事滴说」的操纵起自己的PM来。
「——作战结束后,就切断和他们的联系。」
录音里传来了死气沉沉的声音,之前很有干劲的坐着的鼓修理面露不悦之色。
「这个录音是……?」
「哦,这个滴说。就是你爸爸的声音滴说,难道你听不出来?(原文:オニガシラコスリサン?)」
鼓修理明明之前并不知道这录音的来历,但却把对阿妮的戒心表露无疑。「刚才所播出的话,是在破解了日本国内的自由通信后所录的。这段录音把庆介的本性暴露出来,顺便也把他之后的行动也全部解读了出来滴说。」
「这、这怎么可能!」
鼓修理叫了出来。
「我想爸爸可是极为谨慎地构筑了通信网的——」
「鼓修理。这家伙的技术到底有多么天兵,你应该明白哦?」
动摇的鼓修理被华城学姐的话所打断。
「很可惜,我的头脑里装的不是工程系信息,而是指向生物系的信息,它们所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我对于春 药和喷黏液的触手等很不敏感。」
「那要是我把失效方法交给你滴说……」
「愿闻其详!」
「不,那个……」
我为了全力修正偏离的话题而想开口。
「总之阿妮啊,我想把那个时候我背叛的理由之类的全部都——」
「我明白滴说!」
阿妮打断了我的话。
「事情我全部都知道滴说。那个时候狸吉背叛的理由啊,也就是通过那个,人肉按摩棒老师的作品而全部知道了……引发了第三次生育潮的也是我们的伙伴《SOX》,这些也全部知道了。」
啊咧?我好像和阿妮湿润的瞳孔越靠越近了?
但是当狸吉背叛的时候,安迪和弗兰克(某蛙吐槽:大家还记得那两个变态大叔吗?)都受了伤,为了安抚夕ヌキチ(某蛙注:估计就是那个被狸吉千年杀的比基尼死变态),也有义务送上抚慰金滴说,总共100亿万日元(百億万円)﹝某蛙吐槽:那你该给狸吉“千億万円”精神抚慰金﹞滴说。要是没钱的话,就用身体来偿还滴说!」
「不,我不要……!」
阿妮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地逼近我,这时我们对面传来了尖叫声。
「那边的那对狗男女,给我等一下!」
华城学姐瞪着这里,双眼睁的大的好像刚被开发的菊花一样,这开发过程估计是当着全世界的面的吧。
「阿妮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为什么没有马上和而我们联络呢?庆介的干扰也好,如果有那样厉害的骇客技术的话,即便难以进入日本也可以和我们联络的啊?」
这话确实是华城学姐说的?不过阿妮和我们接触的日期确实有一种微妙的滞后感。
阿妮闻言,沉默了,低头思索起来。?你不说的话,我也是很迷惑的。
但没过多久,「狸吉,之前我们一直被欺骗,完全看错了你们〈SOX〉。这里面也有对不起的意思,我还本来打算带几个土特产当礼品带来滴说。」
「土特产?」
言外之意就是“你把庆介的乳头切下带来了吗?”
但是得到的回答,超乎我们想象。
「在地下国会图书馆里,有一个藏着满满的肉穴,被叫做“利用者黄昏”的地方滴说!」
「地下……国会图书馆?」
国会图书馆在国会大厦的附近,作为一个设施,并不是很有名,当听到“地下国会图书馆”这个听不惯的单词时,我和华城学姐都皱了皱眉。
「就是这样滴说,据那些人说,到目前为止,全日本出版的所有A书都保存在那里,成了日本当权者最绝密的娱乐设施滴说。」这出乎意料的话让华城学姐眼神为之一变。
「那里就是,由国家管理的A书乐园吗?」
华城学姐,为什么你的话里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大叔味啊?
「很对滴说。」
阿妮肯定了,那无法相信的设施的存在。
在日本村,呃,那个宛若世界尽头的地方获得了极为痛苦的经验的我,实在没法相信“在日本国内也有类似的设施”的话。
假设有那么个梦幻设施存在。
「利用者黄昏,只是一个有着恐怖分子东西的地方吧,我不认为这是个很方便利用的东西。」
「未必是那样。」
先于阿妮,华城学姐开口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掌权者输给色情资源的魅力哪怕只有一次,恐怕就会使国家的政策下台,从这个意义上上讲,“利用者黄昏”的猥亵资源规制,和现有政策相当合得来。」
「确实是这样……那么这样的高危险性设施,到底是在被谁利用着的呢?」「要说的话,算上国会议员和大企业的社长,总共利用着这个设施的人达五百人以上滴说。」
「什么?!五百人?!」
这个数字太出乎意料了,不过也证实了刚才的话。但是华城学姐“嗯嗯”地点头接受了。
「无论是谁,在色情资源面前都会无视风险。在以前,男人们即使冒着被感染的风险也要在色情网站飞来飞去。即使有流言也会无所畏惧的跑到垃圾场翻找色情书」
虽说这话很残酷,但我总觉得可以理解他们。
「呃,只要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们利用“利用者黄昏”这种东西抓住了他们的弱点的话,像《H禁止法》啊,《爱情医院》啊,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可以理解了。等等,到头来,这个厌恶色情的世界竟然还是绕着色情事物在打转啊!」
华城学姐耸耸肩,而阿妮把身体往前倾。
「然后呢,如果有那样美好的“利用者黄昏”的话我是一定会想要的,但是因为『持有即为犯法』这样的事,肯定不可能吧?」
阿妮很容易的就理解了华城学姐的话。
「庆介是把日本村战士作为可舍弃的棋子使用,来取得地下国会图书馆利用者的数据,作为交换,他们获得了图书馆内为了行动所需的相关信息滴说。所以其实是我们为了骗庆介而假装在做这个计划,从“利用者黄昏”那里盗取A书,但是其实这是替《SOX》送给庆介的死亡通知书。」
「……入侵地下国会图书馆的人,是日本村的精锐百人滴说。」
阿妮的话,让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日本村里那些蠢蠢欲动的筋骨肌肉发达的变态们的身影,尽管不如母亲,但我估计每个人都是有着惊人战斗能力的大变态。
「他们都被逮捕了滴说,好像这是发生在他们逃离图书馆之后的事。
「难道说……」「难道是……」
不可能吧?我反射性的想到了那个人。
虽然就连我的屁股都记得那些变态们的恐怖,但要是他们被一网打尽,多半是因为我妈妈和她那二十多个属下在那里守株待兔吧。
「或许,阿妮他们的背叛,被庆介给发现了?」
我刚一说完,阿妮就「那是没有滴说」的摇着头。
「因为庆介本人,已经被善导课逮捕了。」
「那个笨蛋父亲,终于被绳之以法了!耶!」
鼓修理摆出了胜利的姿势。
「喂,那边的独生女。」
从那只萝莉的反应上可以看出,她根本就不在乎我话里所指的庆介被抓这件事。「没关系,即使有罪,只要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就不能被判定为有罪。即使事态变得很糟糕,也没有能和后继人,也就是我鼓修理有联系的地方。」
鼓修理的预想被安妮「正是这样滴说」的同意了。
「为以防万一,我再确认一遍。你的金发是真的吗?你是什么时候入境的?」
鼓修理一边操作PM一边离开座位。
「就是这样,我趁着庆介的监视松弛下来的时候趁机入境滴说。可惜在那个时候不能使外国人以外的PM无效化,不过今后我会从全方面服从《SOX》滴说。就像母狗一样顺从滴说!」
阿妮说完后,我和华城学姐交换了一下眼神。
把两手手尖并成倒V形抵在下巴上,华城学姐低头深思了好一会儿后。
「呐,阿妮,关于那个“利用者黄昏”……」
华城学姐的瞳孔里,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就像把公主包围的恶狼,在禁欲一个月后即将打破其童贞时所发出来的野兽般的目光。
如果在这个因为第三次生育潮而对政府不满度在增加的社会中,泄露这个设施信息的话,那么在这个健全的社会里,保护体制那些人应该会变的吧?呐?呐?呐?」
「嗯?那个,有点意外滴说,呃,啊?」阿妮用有点混乱的表情交替看着我和华城学姐。
在此时,刚才离开座位的鼓修理回来了。
「啊,是真的,我爸爸被抓进去了。而且那个笨蛋父亲,好像已经濒临极限,但还没有被放出来的样子。请原谅我吧。如果他被逮捕的话,鼓修理下半辈子的生活多少会变得很困难,请给我帮助!」
她说完这一堆话后,就坐在了华城学姐的旁边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华城学姐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后,她就发出了「哎,嘿」的声音,一脸满足地松弛了表情。
「姆姆。那个庆介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可是日本村的精锐变态一百人却被警备部队一网打尽?原来如此,阿妮的话是真的呢!要是把国家管理的大量A书和那个设施的使用者公布出来,想必那帮家伙也会很为难的吧!表面上完全否定色情,但实际上却有那样的设施,这个国家还是处在青春期的男孩子哦!」
华城学姐高举双拳做出“撸啊撸”的动作,作为下流梗恐怖组织《SOX》首领《雪原之青》发出宣言。
「春假的B目标确定!从地下国会图书馆盗取“利用者黄昏”的资料,阿妮骇入并劫持金子玉子的强制广播在全国放送这一消息,不止自己享受A书,要给全国人民同时发送信息,本次作战命名为“AV视频大流出”!」
听到华城学姐宣言的阿妮急忙站起身来。
「听我说各位!那里可是个死亡地带!连在日本村常年战斗的变态绅士一百人都全部被抓起来了,所以那里真的非常危险滴说!」
正如阿妮所讲,这确实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
但是现在,在我们这里也有不容忽视的事实。
以安娜学姐为首的“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不对的”这类人肯定会增加的吧!
能让可以正当宣传下流事物的那一刻早点到来,这正是我们下流梗恐怖组织的责任。
「危险性确实很高。而我们和日本村的战士相比,更加的卑猥——也可以说是软弱。我们也并不能说自己就比他们更会隐秘活动,太危险了。」
「那你,为什么要去?」
「当然要去,那里保管着大量没看过的A书,能去就一定要去吧!」
「你这家伙啊!」
我不由得思考她脑子的构造,而华城学姐则「哎呀,口水流出来了!」的擦着口水。
「我们要以学生的身份,用淫荡的方法来摧毁这个政府的健全方针。肚子饿了?……说那样的话我会觉得很兴奋呢。总之,别期待用正经的手段,正经的方法,为了打破现状,我们要付出中出一百连发的代价!」
「呃,总觉得我的头变得奇怪了滴说!」
「谢谢夸奖!要享用内裤吗?」
华城学姐把变装用的内裤扔在桌子上。这都什么事啊?!
「内裤啊,我仿佛看见了未来滴说!」
阿妮呆呆的盯着内裤。
不,那个,未来这么生活的可不是日本人,而是华城学姐哦?你别误会了!
「大致上现在也没人反对要去那里了吧!怎么想这都是和手淫的约会哦?」
「啊太多了我的头要炸开了滴说!」
「这是哪来的下流梗重度依存症患者?!你名誉全毁啦!」
华城学姐无视了阿妮的反驳,环视四周。
「至少给我准备的时间滴说!你不这样认为吗?」
「绫女大人决定的事鼓修理只有服从!倒不如说因为绫女大人的鲁莽而被卷进去使我更加荣幸!」
「什——么?!」
阿妮像是在撒娇般地轻敲着桌子,
「既然大家是这个反应,如果失败了怎么办滴说?如果《SOX》被逮捕,那一切就全都结束了!那么拼命想怎样?想去迎接死亡吗?」
「啊,确实是那样的啊。」
「……」
终于有了赞同的人,阿妮激动的眼睛闪闪发光,紧握着早乙女学姐的手。
「但是在日本公然放映A片果然是最棒的啊!老朽即使死了都值!」
「那是做不到的!」
「?你们说的是日语吗?」
阿妮因为早乙女前辈混乱的言语而产生了想要逃避现实的倾向,早乙女学姐继续说道。
「都到了现在了即使有风险也不会停止了!」
这依旧是那个平常就精力四射的学姐 。
「老朽要画出更有穿透力、能让你们喜欢到呆立不动的作品!」
早乙女学姐脸上浮现出了和她外表年龄不符的笑容。
「姆,放心吧阿妮,他们会带上很多老朽特制的A图作为护身符的。」
面对早乙女学姐、鼓修理,以及有着永不止息心情的我和一脸清爽表情的华城学姐二人,阿妮一边颤抖一边对我说。
「那个,狸吉啊,你知道你又要做丢人的事了吗?这可是无谋的表现啊!」
「啊,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阿妮。」
我看着阿妮笑了笑。
「我啊,可是干了“一个人跑到了日本村又在那里脱了衣服到处跑”的事了哦!」
阿妮的脸上浮现出了(察觉到)表情。
我和华城学姐意见相同,要突入也就只有趁现在了吧。
这个“健全”的价值观和体制,不知伤害到了多少人。
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
“极大的风险”并不是犹豫的理由。
不靠自己却靠女人去干是男人之耻。
「那么,看来是没有问题了。」
全员的意见都确定了,这时华城学姐笑着开口对阿妮继续追击。
「我爱的狸猫也同意了这个计划。这次确实是直捣险地,会搞到金蛋破碎,简称蛋碎。但是因为你从庆介那里搞到了诸多的情报,加上你的黑客技术,这就足以使因被善导课逮捕而受刑的几率减小很多了。」
这简直是在报复说出「想要使PM无效化的话就把狸吉送给我」的阿妮,强迫她就范。
「“利用者夕阳”夺取计划,你会帮助我们吧?」
「……果然,还是你们日本人厉害。」
阿妮吃不消的举起了双手。
「那就这样决定吧!」
华城学姐用响亮的声音宣告到。
「这就是最后、最大的恐怖活动!在第三次生育热的余韵未消之时把“利用者黄昏”的消息公布出来。为了不再让安娜等受到伤害的人继续增加,我们也绝不能放过这次机会!“AV视频大流出”作战,现在开始!」
她的目光里毫无迟疑之色,为了一年之内可以看见的实现下流梗自由的未来,涨满了全部的力量。
「完全禁止下流的事物,把那个做为落脚点在这个国家建立能够顺利管理和舆论和舆论的稳定的系统。这虽然是我的目标,但正在一点点的实现。
在锦之宫祀影的办公室里,有三个男女。为了更加确定所听的话,那两个男女用直立不动的姿势倾听着祀影的话。而最后的那人虽然背部弯曲,但是也和那二人一样,用极为认真的眼神听着祀影的话。
「但是因为第三次生育潮的爆发,前景堪忧。」
妻子苏菲亚•锦之宫的暴走成了这件事发生的契机,现在自己追悔莫及。但是也可以把此事当做借口,断绝与妻子苏菲亚和爱女安娜的关系,不过苏菲亚至今依然十分抵制离婚,而在最后投身于把恐怖分子当做货物对待这一政策之中就好。
「现在要一次就能让国民知道规制下流表现的的重要性。但是,对政府的不信任感正不断蔓延的现在,没有彻底的对策只会带来反效果。……因此,我要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而暴露并牺牲自己。」
祀影眼里充满了即使牺牲身体也在所不惜的感情,三人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我下狱后,继承我工作的是你们三位,我期待着你们的工作成果。」
「「「是。」」」
听完了祀影的鼓励后,其中的两人为了酝酿并实施最终计划而低着头离开了。
「……那么。」
在两人出去后,祀影把脸转向仅剩的那个人。
「说句题外话……苏菲亚和安娜现在如何了,藻女?」
祀影望向的女子——藻女低头回道。
「苏菲亚大人依旧不肯接受离婚理由,而安娜小姐也仍然没有从因“想象怀孕”事件所受的精神打击中恢复过来。」
右眼被红色布覆盖的那个端正脸庞转向祀影。
「但是请你放心,说服苏菲亚大人只是迟早的事,而因《SOX》引发的第三次生育潮和“想象怀孕”之类不吉利的事情遭受打击的安娜小姐,在经过妾身的精心护理后一定会恢复如初。」
「嗯,嗯。」
苏菲亚不知被什么打击到而萎靡不振,也不能询问苏菲亚是否原谅安娜这个敏感话题,也不知道祀影要如何面对以后的事。
「大人家中的事就请托付给妾,祀影大人是国家的未来,时间很是珍贵,所以请大人不要忧虑全力准备推行那件事。」
所以说现在是祀影把家里事和身后事都托付给了她,“以大局为重”应该是祀影的想法。
「另外也有“工作中的麻烦”,也请拜托了。」
「谨遵教诲。」
藻女为祀影这小小的慰劳而激动地低下了头,然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啊啊啊啊啊啊!」
从祀影的办公室离开,自地下通道返回根据地后,藻女疯疯癫癫的大叫着,紧张的不停地抓着头发。
「正如您所期盼的,猥亵事物的限制也要加速啊……这是超出祀影大人期望的成果……这是谁都无法阻止、没法抑制的……啊!」她在自己的心里,把这暴风雨般的感情吐露出来。
「已经……不行了!」
她拿出自己喜欢的菜,开始抚慰自己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