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鹫宫だいじん。
这次编辑表示,后记页数只要在十页之内,要写几页都可以,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所以我决定把十页写好写满。
由于我得到很多读者意见表示,我平常的文章塞了太多东西在里面,所以我打算偶尔像流水帐一样写一些琐事也不错。
那么就直接写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吧。就是常常有女性问我「鹫宫,你是男大姊,对吧?」。
为啥啊……!
不久之前也有一个女同事问了差不多的问题。奇怪的是,我很少听到同性这样问我就是了。
当然,我是个极其正常的男人。我认为没必要特地说一些话辩解,只要各位读过本书,立刻就能明白我对女性懐抱著正常的兴趣。
可是居然!虽然我没数过,但是已经不止一、两次被这样问了。其他部门的女性还曾经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替我取了「少女」的绰号。
我毎次都拚命否认,只不过每当我回答「不,我跟一般人一样也喜欢女生喔?」后,一定会得到「啊啊,原来鹫宫你男女通吃啊!」的反应……
就跟你们说不是嘛!
以前也曾发生过我跟一位男性前辈站著说话,另一位女性前辈跑了过来,红著脸问我说「你们两个站的距离会不会太近了啊?」这样的事情。
当然,我当场就诚恳真切地向她解释了,她所期待的事项根本一项也不存在。
我或许的确不是很有男子气概的那一型。
我父亲是有两个姊姊的老么,母亲则是三姊妹中的老么,所以家里莫名泛著一股女性化的气氛也说不定。
实际上,我的第一人称通常都用「仆(男用)」或「私(男女通用)」,用字遣词相较之下也比较斯文。
以前老家曾经接到诈骗电话,接到电话的爸爸表示,「对方说出『俺(男用,听起来较豪迈或粗鲁)』的瞬间,我就知道是诈骗电话了〜」。听起来好像是玩笑,不过却是真实故事。
不过呢,虽然举了一堆例子否认,但我觉得要是认真起来,我的女子力应该还满高的。
比如说,以前很照顾我的上司(♀)隶属于背后偷偷帮我取了「少女」这个绰号的部门,我每次去旅行的时候,一定会买伴手礼回来送给她。
我想,如果我是女生的话,一定是会亲手做便当给喜欢男生的那型。亲手做情人节巧克力就不用说了,搞不好还会自己织围巾。
加上我的体型也是,自己说好像有点奇怪,可是我相当苗条。
还不到会被误认成女性的程度,不过大概遇过两次有女生被误认成我的场面。
虽然没有跟别人确认过,不过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在温泉旅馆穿上浴衣之类的服装,说不定从背后看起来很难判断性别。
如果我解除了所有限制,集中火力提升女子力的话,我的少女度搞不好会比一般的女性还要高上许多。
就是这样,所以——
我觉得如果我是女生的话,搞不好还满可爱的。
…………呼!
在后记说这种话,没有人会来吐槽我,这样不行啊。
我随便写了一堆相当恶心的事情,结果才三页而已。太令人震惊了。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要勉强删除本文了。我现在真想让我边哭边删除的那句台词和这句台词复活。
没什么好写的了,接下来我想解创一下第二集出场人物名字的由来。
首先,第二集的女主角,也就是美幼女菲蕾蕾的名字,是从「麦香鱼(Filet-O-Fish)」而来的。很抱歉是这么扫兴的由来。而弟弟欧修拉则是从「附头尾的鲷鱼」拿出「头尾」两字,取了一个发音相近的名字。父亲卢亚尔因为是渔夫,所以是从钓具「Lure(路亚拟饵)」命名的。
更容易理解的是混血侏儒波尔格一家。因为他们是铁匠,所以我用圣剑替他们命名。波尔格是*Caladbolg,札克斯则是*Eckesachs。(译注:Caladbolg,中文译名为卡欧波加、卡拉德波加,或螺旋剑。是凯尔特(或译为居尔特)神话中的魔剑;Eckesachs,日耳曼英雄传说中狄特里希・封・贝尔恩的神剑,由侏儒铸造。)
这次让由太陷入恐惧深渊的海龙哈密瓜,第一次出场并非第二集,而是我先前在电撃文库MAGAZINE写的短篇中就已经出现过的角色。
因为想取一个听起来就像宠物会取的名字,所以一开始想将它命名为栗子(Marron),可是总觉得这名字哪里听过,所以日文稍微改了一个字,改叫哈密瓜(Melon)。
它背上的绿壳很像哈密瓜……其实是后来才设定的。
呼。这下子有五页了。还不到一半。
不会吧……
其实我也没必要全部填满,但是既然都写这么多了,我很想把十页全写满。
顺便一提,原稿在电脑档案是用A4横式用纸写的(跟投稿电撃大赏规定的格式一样),该不会编辑讲的十页,是指这种纸的十页吧……?如果是的话,我现在才写到第三张,所以还不満三分之一……?不对,不可能是那样的。
啊,这么说来,我想起原本在第一集后记想写却没办法写的事情了。
第一集开头,有一幕由太拿出螺栓割刀的场面,对吧?在那一幕,他提及小时候头卡在门板缝隙里拔不出来的往事,其实那是根据我的真实经验所写的。
事情发生在小学一年级左右的时候。
当时我住在集合住宅区,那里的楼梯扶手用铁管排成栅栏状,不知为何,我看见它就突然很想把脚伸进去里面看看。
以前报导过一则外国男孩子爬进建筑物缝隙结果出不来的新闻,老实说,我非常能够理解那孩子的心情。
我现在反倒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我当时塞进铁管栏杆里的是脚而不是头呢?
扯远了,总之我把脚塞进楼梯扶手的缝隙结果拔不出来了。
我哭得乱七八糟。大哭大叫到住在附近的家长全聚过来问我「怎么了、怎么了」。
顺带一提,由于那栋楼离我家住的那栋有点距离,因此我父母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曾发生过这种事。
其他家长聚过来是很值得感谢,不过硬拔也只会疼痛而已,所以我的脚还是卡著拔不出来。
那时候我真的感受到了恐惧。我担心自己的脚搞不好会这样一直卡著拔不出来。那可能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当时的绝望感,足以匹敌弗利沙听到自己只剩两次机会变身时一样绝望。
那之后其他家长在我周围不知所措了好一阵子,此时突然出现了一名救世主。一个聪明的欧吉桑拿著肥皂来了。
他把肥皂抹进我的脚和栅栏之间,结果脚轻轻松松就拔出来了,轻易到惊人的程度。他真是个天才啊!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到现在还是深深地感激著他。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什么了,总之这么一来有七页了。
好,我开始说一些认真的内容吧。
其实我出社会第一年父亲就过世了。不是因为意外,而是胰脏癌。
因为发生那样的事,所以我常让由太为我代言,说出我的心情。
比如说,这本书后半有一幕提及了由太和父亲之间的回忆(希望还没读本文的读者可以先看完那个部分)。
那时由太心中的独白,就是我丧父之后感受到的心境。
我一直想著,如果找到机会的话一定要写下来,这次正好有个合适的场面,所以我就写了。
再来,故事中有一段百花姊姊告知由太等人的重要台词,那句话其实来自以前前辈告诉我的话。
原本的话是「鹫宫,如果你想对晚辈说的话有十成,实际上只要说其中的两成就好。剩下的八成不用说,他们自然也会感受得到的」这个样子。
果然还是原版的有创服力,对吧?这句话真的深深刺入了我的心。因为故事上的关系,我稍微修改了一下。
然后呢,从我开始执笔以来,毎次看到其他作家在后记里写著「没有话题可写很伤脑筋」,都会产生「不会吧?怎么可能!」的想法。
如果我可以成为作家的话,我一定要把后记写满。如果是我的话,后记我可以写个几十页都没问题。曾经有一段时期,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真的找不到话题写啊。
毕竟我同时兼任作家和另外一份工作,所以完全没有玩耍或恋爱的时间。
虽然我写的是恋爱喜剧,但实际上我过著相当禁欲的生活。
不知道其他兼职作家这方面的情况如何?尤其有家庭的人,或者是有交往对象的人,我很好奇大家是怎么兼顾的?
总之就是这样,我生活中并未发生什么值得写在后记里面的事。
这篇后记也是从赶末班车到末班车过了搭计程车回家,最后乾脆睡在公司的生活中,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后,在身心倶疲的情况下写的。也难怪会写下这么奇怪的文章了。
我本来以为加班是工作做不好的人才会干的事,可是落在我头上的工作量实在太多,无可奈何只能加班了。
但我想,怎么样还是比电撃文库的编辑部来得好。
我通常都是在周日深夜或周一清早寄出原稿档案的,但是不知为何责任编辑总是可以马上回覆我。
像我这种只有假日才能写稿的人也就算了,但是竟然可以在这种时间得到本来应该是一般上班族的编辑部员工回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跟电击文库的编辑部比起来,我这种小角色根本算不上是在工作。
写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这篇后记终于接近尾声了。
在此为各位介绍一下。从这次开始新加入了Y编辑,担任我的责任编辑。
Y编辑不仅给了我非常一针见血的意见,还提供了各式各样的主意给我。这次故事尾声,有一幕艾可西莉亚想要向某个人物传送讯息的场面,那部分我直接用了Y编辑给我的点子。能够得到可靠的编辑帮助,真的不胜感激。
当然,我更加感谢从以前就担任我责任编辑的K编辑。也是有K编辑才有这部作品的,不管我再怎么向K编辑道谢都不够。今后一样也请您多多指教。
然后还有一位我必须道谢的人,就是插画家Nardack老师。
Nardack老师为我画的插图总是非常可爱又精致,让我忍不住开心得扭来扭去。可以请Nardack老师帮我画插图,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自从Nardack老师为我画插图后,我就喜欢上戴眼镜的女孩了。我打算今后要积极地让戴眼镜的女孩有更加活跃的表现。
除了上述三位之外,本作品承蒙许多相关人士帮忙。我无法一一列举各位的名字,但是希望借这个地方,向各位表达我由衷的感谢。
最感谢的我想是现在拿起这本书的读者。我想会拿起这本书,表示大概也已经买了第一集(说不定也有人会从第二集开始看就是了……)。感激不尽!谢谢各位!
漫长的后记终于要结束了。衷心期盼近期内可以再和各位读者见面。
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