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版 转自 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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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开朗地笑著。
这时候该笑。她记住了。
母亲在对父亲发怒。
这时候该一起蹙额瞪眼。她领会了。
母亲在痛斥侍女。
这时候只需袖手旁观。她明白了。
每次注意到时,母亲都会看著、监视著自己,她只能回应母亲的期待。母亲笑就笑,母亲愁就愁。
这么一来母亲就不会生气,会面露笑容,不会变得更为丑陋。
她在满五岁时嘴唇被涂上胭脂,还不到十岁就被擦了白粉。再经过一番画眉、染眼角,顿时产生一种戴起面具的感觉。同时,她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连著看不见的丝线,被母亲扯动著,绑手绑脚的很不自由。
即使如此,她仍甘之如饴。
她原本以为只要一直当个玩偶就好。
但是,她错了。
无论戴起何种面具,无论如何扮演玩偶,母亲依然愈发丑陋。她这才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
啊,全是白费工夫。
当她发现到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