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向生徒相谈室进发 第一讲

第一讲不用非得逼着人家在悬崖上跟犯人对决吧?

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青春.(朗费罗)

这个名富专栏,读者是不是已经厌倦了?(坂田银八)

嘘!(志村新八)

那一天.志村新八到校的时间之所以会比平常都要早,并没有什

么特别的理由。

只不过是因为他睡醒的时间比平常都要早半个小时,而他并没有

将这

三十分钟的时间像往常—样浪费在吃早饭,看早上的新闻节目这

些事情上

而已。由于比平时醒得早,所以就比平时都要早地到校了——除了说

他是

一时心血来潮以外,这可以算是在平常不过的举动了。然而就在他

踏人

3年z组教室的一瞬间,志村新八立刻就对自己的这个举动感到后悔

莫及

了。

上午八点五分。

志杜新八一边自鸣得意地寻思着自己—定是班里第一个到的,一

边拉

开了教室的拉门。

然而,他错了。教室里已经有一个人了。

面对着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新八,那个人一言不发。不,或许应该

说,

那个人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就在教室前面讲台的旁边,也就是

在刚刚

拉开教室们的新八几步之前,那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尸

骸。

新八认识那张脸,

那便是银魂高校风纪委员长,时刻尾随不离新八的姐姐阿妙身边的

跟踪狂——近藤勋

只见那个近藤穿着体操服,仰面躺在那里,脸上还残留着死时那扭

曲恐怖的表情.双日圆睁,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在开始上课之前的教室里,出现了本不应出现在这里,根本不可

能出

现在这里的同学的尸体。于是,从这一刻起,新八就成为了传说中

的第一

目击证人。

“近藤同学……怎么会,这才刚刚开始连载的第一集啊……”

泪水润湿了新八的眼眶,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向后退了一步。

不忍再注视亡友的尸体,新八将视线移到了旁边的黑板上。

紧接着,他发现,有人用白色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什么东西。

天诛

两个潦草的大字。

天诛……?新八疑惑地皱起了眉头。随后,他又在黑板下面发现

了奇

妙的东西。

黑色的炭,不,不是……。

新八走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那是已经变成了焦炭的醋渍海带

的残

骸。究竟是谁,在这里烧掉了醋溃海带了呢。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

时候烧的,但如果仔细一闻的话,依然能够在教室里闻到烧焦的气味。

近藤的尸体,以及醋渍海带的灰烬。

还有,写在黑板上的‘天诛’这两个字……。

对于通常都相当阳光的3Z系列的开场来说,这是一幅多么凄惨的光

景啊。然而,新八并没有因此而一味地哀叹,畏缩不前。

近藤同学……”新八扶了扶眼睛,握紧了拳头。“近藤同学!你就瞑

目了吧!就算没有你,我们也—定会将这个3z系列继续下去的!”

话音未落。

近藤忽然直挺挺地坐起身来。

“谁告诉你我死了!”

总之,虽然近藤没有死,但这件事理所当然地还是造成了班里的骚动。

“哎!?大猩猩被打倒了?”

“醋渍海带被烧了?”

“是谁干的?”

“说起来,小说化的连载,这样干没问题吗?”

如此这般,就在三三两两来到学校的学生们为这件事而议论纷纷的时

候,那个留着一头白色自来卷儿,长着一双死鱼眼,眼镜斜跨在鼻梁

上领带系得松垮垮,今天也一如往常地邋遢的银八登场了。

“你们这些家伙,哇啦哇啦地烦不烦啊。以为自己是在机场迎接韩流

星的老太婆军团吗混蛋——”

如同往常一样,银八在教室门口不耐烦地发着牢骚,招呼着学生们回

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然而,注意到黑板上的文字,教室里醋溃海带烧

焦的

气味,以及学生们不同以往的表情,银八也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是这样——”

听完作为第一目击证人的新八对事情的说明之后,银八点燃了叼在嘴

上的香烟.说道。

“什么啊,原来没死啊。还说正好是连载的第一集,就这么死了

的话还

听了班主任这冷酷无情的评价,超s级风纪委员冲田总悟也随声

附和

近藤同学,阿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稍等啊姐姐!”新八急忙拦住妙。“那根本就是:近滕同学死

亡,版本中说的台词嘛!”

“是啊。不是说从死亡的版本重新来吗?”

“不是已经说了那是不可能的了吗,就算你是跟踪狂的受害者,

但这未

免太过了吧。”

“有什么不好。只要在本编里还活着,在这里变成尸体也没什么

所谓吧。”

这就是阿妙。一个能微笑着说出这种台词的女人。

“好啦好啦”说到这里银八插了进来。“到现在才说什么重

新开场也不

现实。更何况,即使是被打昏,也已经是与以往有不同感觉的开

场了,既

然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就好了吧?”

“嗯,说的也是啊。”

听了班主任的话,教室里对此表示认同的气氛逐渐浓郁了起来。

“好啦,那么,开始第一节的现代国语啦——”

就在银八一边如此说着,一边把手伸向教科室的时候。

“喂喂,等等等等!”

作为尸体、不、昏厥体被发现的近藤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

“你们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吧!,’近藤口沫横飞地喷到。“我可是在

早上

的教室里被人打昏了啊!按照常识来说不是应该先把犯人找出来的吗!””什么犯人什么的。说的就好像是被人偷袭了一样,切。”

银八轻蔑眯着眼睛。

“就是被人偷袭了啊!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啊,我的头!这里肿了一

超大的包啊!”

近藤气呼呼地走到银八跟前,拨开后肋的头发让他看。

“看吧,就是这个大包。”

“哪个啊?这个吗?”

“不,稍微再往右一点。”

“往右?这个?”

“疼疼疼!就是那个!’,

于是,在这段‘当某人脑袋上出现了一个肿包时常见的问答,之后,

“话是这么说,可是啊。”银八用他那惯有的懒散的语气说道。”不

觉得

太麻烦了吗?抓犯人什么的。反正只是一个肿包而已嘛。”

“不止是这个啊!我现在身体上每一个关节都在疼啊!所以拜托了

.请

一定耍把犯人找出来!”

“好烦啊你——”听了近藤歇斯底里的喊叫.银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环视着教室说。

“我说。有谁知道脑啮涅罗的联络地址吗?”

“不要拜托给其他人啊!”

忽然,就在近藤悲痛的吐槽之后

“现在不是说些无关紧要的事的时候吧!”

突然冒出来的.是神乐愤怒的声音。

“大猩猩说的没错!必须尽快地将犯人人纠出来!”

“什么嘛,怎么连你也”银八挠着自己的白发。“大猩猩被人偷袭什

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大猩捏的事情怎样都无所谓:我所说的犯人,是那个烧了醋渍海

带的

家伙,”

原来是这样,新八终于发觉到了。

被烧焦的醋渍海带是神乐的东西。不,应该说,在3Z里只要一提

醋溃海带,那么除了神乐就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我作为应急食品放在课桌里的醋渍晦带被烧焦了!要是不把那

家伙抓

住,将他烧死,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说,也太过了吧,那个刑罚。只是把醋渍海带烧焦了就要,

烧死……”

银八喊道。”这是告慰醋溃海带在天之灵的命令!”

“喂喂,你是哪里的暴君啊?”

听到银八的挪揄,神乐摇着头,愈发激动起来。

你什么都不懂!啊银,你知道我是多么地爱醋溃海带的吗?你根

本就

什么都不懂”

醋渍海带啊,你是那么的美丽

醋渍海带啊,你是那么的美味

醋渍海带啊,你的口感是那么的爽脆

小树枝一般的巧克力也好

切成薄片酌炸土豆也罢

我还是离不开你啊,醋渍海带

去无八岛的话,要带醋渍诲带

去不是无人岛的岛的话,当然要带醋渍海带

归根结底,还是醋渍海带.

“总之,一定要找到烧了醋渍海带的犯人!”神乐叫道。数秒钟

的沉

默之后,银八开口说话了。

“等等,刚刚那个诗是怎么回事。“

“是啊。”新八也接着班主任的话头。

“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我对醋渍海的爱有多深!”

继热切地宣扬着自己对醋渍海带的爱的神乐,土方也发言了。

“老师,我也拜托了。让我们把犯人找出来吧。”

“喂喂,什么嘛。连你也要玩校园推理游戏吗。”

“不是什么游戏啦。我是认真的。毕竟这次袭击的目标是我们的

委员长啊,如果就这么召气吞声地算了,那实在太有损风纪委员会的名誉

了。”

“土方,说得好!”

近藤感动得热泪盈眶,全班只有他一个人穿着体操服,显得他是

那么

的格格不入。

“老师,我也同意进行调查。”

新八也站了起来。

“仔细想想,还是趁着抓紧时间将犯人找到较好……。毕竟两个

被害人都是3Z的学生,现场也是在3z的教室里。这种情况下,如果

真相

不能大白的话.我们也会感到不安的。”

听了新八的话,银八无可奈何地扰着头,又点燃了一支烟。

“知道啦。既然你们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这次的3z就从校园

推理

开始吧。”说完,银八吐了口烟圈,露出了一幅不千到底誓不罢

休的表情。

“只要把犯人揪出来就可以了吧!啊,探头是在这边吧,只要看

看监视录

“喂喂,哪来的探头!你把小说当成什么了!”

于是,在新八的吐槽声中,3Z推理剧场拉开了帷幕

于是,第一节的现代国语课立刻就摇身一变成了调查会议,

事件的被害人近藤和神乐两个人并排坐在放在讲台上的椅子上,

银八坐在旁边主持会议。

“首先呢,让我们先把状况搞清楚。”银八叼着烟,起了个头。

“第一目击证人是你对吧?”他指着新八说。

“是的。”

“你在上午八点五分的时候,来到了教室,发现近藤被达到在地。”这

时,教室中除了你和被害人以外,还有其他人吗?”

“不,没有了。只有我跟近藤同学两个人。”

“原来如此。那么,在现场你还发现醋溃海带烧焦的残渣,以及

黑板上

写着的这个——”银八指着黑板上的‘天诛’两个字。“对吧?”

“是的。而且,当时我进入教室之后,还闻到了一丝烧焦了的臭

味。”

“这样啊……。顺便一问,在你来到教室的路上,也没有看到有

什么人

逃走,或者和什么人擦肩而过吗?”

“没有。”

一边回答银八的问题,新八,心里暗自思付:“嗯,还真有那么点

推理

的味道了啊。”

“这样的话……”银八用手抚摸着下颚,少有地露出了认真的

表情。”近藤,看来

现在最重要的弄清楚你在昏迷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我,我……?”

银八冲着近藤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是的。你为什么那么早就出现在教室里。以及,为什么要穿着

体操

服。这两点必须要由你来进行说明。”

的确,新八也深深地点臂头。虽然要是杀人事件的话,死人自然

是不

会说话的,但这一次,被害人却还活着。因此,再也没有比被害

人自己更

有力的情报来源了。

然而,近藤却歪着脑袋露出一幅抱歉的表情。

“啊,那个,不知是不是因为头部受到了打击的缘故,那些我完

全都记

不得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可是,你不是还清楚地记得是被某人袭击了吗?这样的话,在

事情发

生前后的记忆多少应该还有一些的吧?”

“不,完全没有印象了。”近藤又一次歪着脑袋。“我只记得就

在我想要

走出教室的瞬间,我的头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打了一下,但在那之

前发生的

事,就完全不记得了……”

“连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教室里也不记得?”

“不记得。”

“什么时候来到教室的总记得吧?”

“不,那个也不记得了。”

“为什么穿着体操服呢?”

“不记得。””无论什么也好,总该想起点什么吧。”

“不,不怕大家笑话,什么都记不得了。”

哈哈,近藤干笑了两声。.

“混蛋———!”

银八和神乐从两侧发起的全力一击同时击中了近藤,将他从椅子

上打

飞了出去。

“呜啊!干什么!干什么啊你们!”

近藤冲着白发和中华娘二人嚷道。然而,那两人并没有丝毫反省

的意

思。

“这是对你什么都不记得的惩罚啊混蛋!”

“没错!真是只毫无用处的大猩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我可是被打到了头部的啊!还有啊,

由于你

们刚才的那下,现在我连其他的都忘了啊!”

“别冲动!老师跟神乐都冷静一点!”新八急忙劝着爆发的两个

人。

“突然就对被害人施加暴力,这算怎么回事啊。”

“这是校园推理的新形式。”银八大言不惭地说。

“别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另外,既然这次已经决定要校园推理

开场

了,就不要用暴力而使用推理来解决问吧。”

“我也同意。”土方接着新八的话头说道。“难道把委员长打一

顿犯人就

能找到了吗。”

听到土方那冷静的声音,银八不由得转过头来看着他。

“哦——?说得好啊,蛋黄酱控。这样的话,那你这家伙想怎么

样去把

犯人揪出来叼?”

“土方同学,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首先——,’被问到的土方伸出了食指。“是发动群众。”

“发动群众?”新八不解。”首先可以确定,事件的现场就是这间教室。因为这里留下了醋

渍海带

烧焦的残渣和黑板上的文字这些遗留物。不过,或许遗留物不仅局

限在这

间教室里,在教室外面的某些地方也能够发现也说不定。更何况,

或许还

有其他的目击证人。因此,风纪委员!”

随着土方干脆利落的招呼,3Z里面的几名风纪委员刷地从上站了

来。

“你们去外面寻找遗留物和目击证人。总悟,你来负责指挥。”

“我也要去吗?”

冲田不满地撅起了嘴。

“别给我诸多抱怨。”土方回答。

“知道啦知道啦。”冲田嘟囔着,带着风纪委员们走出了教室。

“喂喂,说那么回事似的,结果只是人海战术吗。”

银八轻蔑地挑着眉毛揶揄道。不过土方依然用他那冷静的声

音回应着。

“因为现在能做的事情就要尽量去做啊。”

“可是啊,”银八不肯善罢甘休。“如果犯人就在现在出去的风

纪委员之

中该怎么办?要是让他出去把证据销毁了的话,那岂不是赔了夫人

又肝兵

么?”

“这种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土方抱着略膊答道。”我们风纪

委员团结一

心,就像一块磐石一样。那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家伙是不可能存在

于我们

风纪委员会中的。”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好像在后面有个超s级少年正在用橡皮

筋瞄准

说出上面那些话的你耶?”

银八冲后面努了努嘴——冲田正躲在教室后面拉门的阴影里,手

里揪

着一根橡皮筋,瞄准着土方已经处于了发躬状态。

“别玩了,赶紧给我干正事去!”

“知道啦——”

在土方的怒喝下,冲田慢吞吞地答应了一声,消失在了拉门外。

“啊,那伯瞅算是个例外吧。”土方不快地补充道。

“调动风纪委员这一点我们大家是知道了。”银八又点燃了一

根新的香

烟,继续说。“可是,听刚才你的口气,好像还有其他的作战

计划吧!”

“说是作战计划什么的就有些太夸张了。”土方说着,从座位

上站了起

来。然后就好像是个名侦探一样背着手踱起步来“我们是不是应

该考虑

一下这些事件的动机呢?”

“动机?新八咪起了眼睛。

土方点点头。“黑板上写着‘天诛’这两个字。也就是说,犯

人的作案

动机诃以归结为怨恨。”

“ェンコン?”近藤皱起了眉头。“喂.土方。别给我说简

称啊。”

“谁跟你说简称了。话说回来,怨恨这种词,应该知道吧。再怎

么说也

都是高三的背景设定啊。”

“所谓的ェンコン呢.就是那个啦——”神乐跟近藤交头接

耳。“‘延长

电线,非常方便’的简略说法。”

别骗他啦。那种笨蛋可是会当真的啊。”

“喂,土方。我平时很少会考虑什么延长电线的问题啊。”

“我也是啊。”土方挠头,继续说。“怨恨就是说有人恨你啦而那个

恨你的人肯定就是犯人。”

“恨我?”

“是的。”土方点头。

“稍等!”神乐插了进来。“不止是这样!犯人应该是一个对大猩

猩和

醋渍海带都心存怨恨的家伙!”

“不.这世界上应该不会存在那么特别的家伙。这里应该首先从近藤

条线人手比较好。”

听到土方冷淡的回答,神乐气呼呼地摇着头。

“你不-瞳!你根本就不一懂,醋渍海带在这个世界上是一种多么重

要的存

在!”

醋渍海带之诗·第二章·3年z组神乐

知道醋渍海带的秘密吗

醋渍海带其实是NASA开发的

“够啦!”土方一声大喝,打断了神乐的诗。“大家对你那超现

实主义

风格的诗没兴趣!”

“我只是想告诉大家醋渍晦带的重要性!顺便—说,这个诗一共

有十三

章哦。”

《Road》?我说,拜托你了给我闭嘴好不好。”

说完,土方好像头疼似的皱起了眉头。

“原来如此。”这时,银八开口说道。

“原来是通过作案动机来锁定犯人啊。不过这样一来,那嫌疑的

对象

就自然而然地限定在了某人身上了吗?”

插图

说着,银八的视线落在了志村妙的身上。

“怎、怎么可能!”新八的反应比妙本人还要大。“姐姐怎么

可能是——”

犯人呢,刚想这么说,新八却把话停在了嗓子眼里。姐姐那无数

次对

跟踪狂大猩猩施以制裁的身影,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从怨恨这条

线索来

看,会怀疑到姐姐头上实在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

“姐姐……”一时词穷的新八只好转过头来看着妙。不过,和心

虚的新八形成鲜明对照的,妙本人却坦然地承受银八和土方的视线。

“我不是犯人哦。”妙微笑着答道。

“能跟我们说说你的不在场证明么?”土方严肃地说。不愧是本

编中的

警察角色,那视线无比的锐利“犯罪时间应该可以推定为昨天放学

之后

到今天早上的八点左右。能不能告诉我们,在这个时间段里,你都

在哪里,

干了些什么?”

“要不在场证明的话,当然有了。昨天开完了班会之后,我马上

就离开

学校了。”

“离开学校……然后呢?”

“然后,被一个喋喋不休,脑筋不是很灵光的男人搭讪,为了掏

空那家

伙的钱包,就和他一起去餐厅吃饭了。”

妙平淡地说道。然而就连身为弟弟的新八都感到一股不寒而栗的

气息。

同时,他对那个因为妙而被掏空了钱包的男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同

情之心。

进餐厅的时候是下年五点。在那里一直待到8点,八点半的时候

就回

家了。妙补充道。

“可是不能排除夜里从家里溜出来回到学校的可能吧。”土方继

续严肃

地逼问。“推定犯罪时间的范围可是很广的。”

“没有那种事。”新八插了进来。“昨天,姐姐回到家里以后就

再也没有

出去过。”

“哦!?不愧是姐控啊,对姐姐的行动了如指掌嘛。”

银八打岔。不过这种程度对于新八来说已经生不起气来了。

“不在场证明成立吗……”

土方轻轻地咂舌道。一副不知自己的推理哪里出了问题的困惑表

情。

“怎么办,副委员长同学。”银八挑衅地说道。如果志村妙不是犯

的话,那怨恨这条饯索岂不是很难再继续下去了吗?”

土方虽然气不过,但却是无言以对。

这时,一个男同学忽然站了起来

“要说怨恨被害人的话,可还有别人哦!”

如此斩钉截铁地宣称还有人怨恨近藤的,就是那个长头发的年级委

长——桂小太郎。

在看到班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了之后,桂用一种奇妙

手法取出了手机放在耳边。

“你好。我是L。”

“多余的CISPLAY就算了吧。”银八冷冷地吐槽。“赶紧说。”

“那个怨恨着被害人近藤的人物。那——”桂用手指着一个男同学。

“就是你,长谷川泰三。”

“被点名的邋遢胡子墨镜男长谷川“哎哎哎哎?”的一声从椅子上仰

了过去。

“慢、慢着!为什么是我啊!”

“理由很简单。”桂从容不迫地说。”下巴上长着胡子,这是你

和被害人

共同的特征。而你却希望这个故事里长胡子的角色只有你一个人,所

以才

要杀死近藤!“

“原来如此!”神乐一拍手掌。,然后,又在NANTAKANYA将醋渍

海带也给烧了吧!”

“喂,什NANTAKANYA,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吧!”长谷川拼命

地吐着槽。“话说回来,什么长胡子的角色!我对耶种东西根本就不

在意

啊!更何况,就算我们角色冲突,那也跟我没关系,是空知的责任吧!”

“不要把责任都推卸到别人身上哦。”

神乐怀疑地看着长谷川而在她的旁边,

“你这家伙……”近藤紧握着拳头。“想不到心里原来是这么想

的啊。”

“等等等等!冷静!我绝对不是犯人啦!”长谷川赶忙为自

己辩解。

“我有不在场证明,不在场证明啊!我放学之后一直打工到早上的。忙的

根本就没有偷袭你的时间啊!”

“那种不在场证明,只要对时刻表那个一下就能做出来”神乐说。

“喂喂,什么叫那个一下,那个究竟是哪个,拜托你说明一下

啊!还有

这个二把刀的侦探,从刚才开始一直在说些什么啊!”

“桂同学!神乐同学!你们先等等!”在长谷川那类似于惨叫

的叫声

中,新八终于忍受不了插了进来。“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长谷

川一定不

是犯人啦。连不在场证明都有了的说。”

“不过,这个男人在本编里可是有过被逮捕的前科的不是吗。”

桂的口气就好像是在说,既然这样那稍微怀疑一下又有什么不可

以的。

“是啊是啊。”神乐也接口道。“首先,从他带着墨镜这一点来

看就应该

是犯人的角色。”

“所以说这是不行的呀,怎么能够凭借人的外观跟气质来决定谁

是犯人

呢。”

“的确,小八说得也很对。”一边点头,银八一边说道。“仅凭

外观跟气

质就随便把别人当成犯人,他本人也肯定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你就

招了

吧凯瑟琳。”

“喂,你不是也在这样做吗!完全是在通过气质来决定的嘛!”

就在如此吐着槽的新八面前,凯瑟琳从课桌里拿出了一份便利店

的饭

团。

“对不起,请一定不要告诉我的老公。”

“喂喂,现在不是在演顺手牵羊家庭主妇的电视剧!说起来,现

在这种

感觉,不是跟以前的3z一模一样吗!这哪里是校园推理啊!”

就在新八大喊大叫的时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冲田跑进了教室里。

“土方!我找到了一个要为案件作证的重要证人!”

“干得好!总悟!”土方得意地笑道。“那么,在哪里?”

“就是这个人。”

冲田带来的,是今天没有拉着两轮车的武藏似的那个人。

“喂,你是认真的吗!”这立刻便引起了土方的吐槽大爆发。

“这个家

伙真的是重要的证人吗!”

“当然。——好啦,请把那些话跟土方同学说说吧。”

在冲田的催促下,那个武藏似的而我呢走上前一步,然后说道。

“……那件事,要从我和那个金发女人同居的时候说起。”

“喂,你可以给我回去了!”土方吼道。“从一开始就是根

本没有关系

的吧!”

“不,这个故事,结局才是最棒的。”

“谁要听什么结局啊!我不是让你去给我找目击证人的吗!”

听着土方和冲田二人的一问一答,新八痛苦地抱住了头。啊,离

校园

推理越来越远了啊。

“喂,我说3Z,你们太吵了啊!”

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走进教室。那是日本史教师服部全藏。”你们吵成这样,我们这边已经没法上课了啊!”

看来,这个过来向银八抗议的服部,恰巧正在隔壁教室上课的样

子。

“啊,抱歉。”

镶八举起了一只手,向服部表示歉意。然后又粗略地跟他说明了

一下

事情的原委。

“唔,偷袭大猩猩的犯人啊……”

一边嘟囔着,腹部无意中看见了黑板上的‘天诛’两个字。然后

忽然

轻轻地“啊”了一声。

“不行,得把这个擦了。”

说着,他把手伸向板擦。

“喂喂,别擅自做主啊。”银八按住了服部的手腕。”这个可是

非常重要

的线索哦。”

“线索?”服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哈哈”

地笑了两声。

“有什么可笑的?”

“啊,抱歉。其实这个是我写的啦。”

“啥……?”

这次轮到银八,不,以及所有看着二人一举—动的班级全体成员

露出

惊讶的表情了。

服部用那爽朗的语气继续解释着。

“是这样,昨天晚上不是轮到我值班了吗,我就在学校里巡视啊。

走着

走着,忽然想起‘哎呀?天诛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来着’。你想啊

,这

种事情不是谁都偶尔会有的吗。那个字怎么写的来着,有时忽然就会

出现

这么个念头。于是呢,当时恰好走到这个教室的前面,就近来在这里

的黑

板上写写试试了。写出来之后,我就沉浸在‘啊,是这个是这个’的

满足

感中,一时忘了擦掉就这么走了,真是抱歉啊。”

“不,与其说抱歉的话……”

说着,银八的眉毛开始烦躁地挑动。然而服部并没有注意到银八

表情

的变化,继续说道。

“啊,顺便一说,我并不是什么犯人啦。本来我也对你们班的大

猩猩没

什么怨恨。总之,既然还在上课时间,就尽量保持安静吧。,,

说完,服部就想走出教室回去上课。然而,这一点现在已经做不

到了。

“我说,服部君啊……”钼八抓住同僚的肩膀,静静地吸了一口

气,怒

目啪地一声圆睁起来。

“没人告诉过你不要做—些会误导人的事情吗!”

伴随着银八的怒吼和拳打脚踢,神乐、近藤与土方和冲田,以及

不知

道为何也会加入进来的凯瑟琳,也都加入了战团。

你在耍我们吗,混蛋!给我写那么意味深长的单词!这么喜欢写

汉字

的话,怎么不背个识字本儿在身上啊!喂,教训教训这家伙!把那个

来,那个,插毕业证书的圆筒!啊,老师,为什么明明还不是毕业学

期,

教室里会有插毕业证书的圆筒呢!对,就是那个,拿过来!

“哇!慢、慢着,混蛋!那个是被插的,不是用来插的……!—

—呜啊

啊啊啊!”

服部的惨叫声响彻整间教室,好一会儿才归于平静。

然后,随之而响起的,是第一节课结束的下课铃声。

*

“很遗憾,时间到了。”银八依靠着讲台,脸上看不出什么遗憾

表情地

说道。“如果是侦探片的话,那一小时两小时的事情肯定能解决,

可是现

实世界中是不会那么让你称心如意的啊。”

此时,下课铃已经响过,后面被插了圆筒的服部也被从教室里踢

了出…

去。

“那么.寻找犯人的时间到此为止。”

银八宣布。不过身为被害人的近藤却看上去很无法接受,大声抗

议:

“等、等一下啊.老师”

“就算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那等到放学之前的班会什么的时候

,不是

也能继续再寻找犯人吗?”

‘不要。·

然而银八很干脆地拒绝了。“我对这种推理什么的,已经厌倦了。”

“喂,这不是什么厌倦不厌倦的问题吧。犯人不是还没有找到吗!”

“不要说啦,第二节课是体育吧。再不下去可就要迟到了哦。,

银八说道,好像在轰着大家一样地摆着手。

新八看着已经完全丧失了热情的银八,叹了一口气。

—结果,校园推理就这样浮云了啊。

然而,就在这时。

“啊呀?”

妙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回头一看.妙正伸着头看着自己的储

物箱。

“姐姐,怎么了?”

“我的体操服不见了。”

“体操服?”

“是的。昨天晚上之前还好好地放在这里的,难道是被谁偷走了

吗……”

说着,妙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某个方向。被那个视线所抓住

的,

不用说自然便是近藤勋了。在妙的引导下,几乎是一瞬间,全班的

视线就

都集中到了近藤身上。在一下变得安静下来的教室里,成为众矢之

的的近

藤不停地眨着眼睛。

“近藤……”银八打破了一时的寂静。“你快坦白吧。”

“稍、稍微等一下!什么坦白不坦白的,你在说什么啊!”

“是你偷的吧,志村妙的体操服。”。怎,怎么可能!话说我可是被害人啊!这股气氛算是怎么回事啊!”

“你现在的身份已经变成了嫌疑犯了,体操服被盗事件的嫌疑犯。说起

来,仔细一看——”银八用手抬了抬挂在鼻梁上的眼镜。“你

现在穿在身

上的不就是志村妙的体操服吗?感觉尺码小了不少吧。”

“没错。”神乐附和道。“紧巴巴的。”

“慢、慢着!你们给我等一下!为什么现在才突然说出这种话

来呀!刚

才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尺码的话题吧!”

“这个嘛,这就叫写作手法。”

银不知所谓地说着。不过,这么一说,在新八看来,近藤身上穿

的体操服也的确是很不合身。

“对了,还有啊。”银八继续说。“你不是说过不仅是头上的肿

包,连身

体的关节都感到疼痛的吗?那恐怕就是因为体操服不合身的缘故

吧?”

听到银八的一针见血的指摘,近藤的身体一下变得僵硬起来。这

时,

妙更是乘胜追击。

“那个———”妙指着近藤的脚边。‘‘右脚裤腿上绽开的线头。因为是自己的衣服,我说怎么总觉得眼熟。”

妙的这句话,已经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深信不疑了。是这个男的偷

的——

“不,等、等一下……”穿着不合身的体操服,近藤已经明显地

开始慌乱了。“冷静,大家一定要冷静。”

“真相已经大白了啊……”银八静静地说道。

“不,等等!对了,我想起来了!”近藤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护。

“其

实,昨天放学之后,我在学校里发现了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猴

子。

然后因为觉得它很可怜,我就把我的制服给它披上了。然后,就想着

换上

体操服回去,可却阴差阳错地换上了阿妙的体操服.应该就是这样

吧……”

“你以为因为自己是猩猩所以编个猴子的故事就有可信性了吗?那种

方夜谭有人会相信吗?”

银八一语中的。

到现在,教室里已经没有任何人认为近藤是那个被人偷袭,昏倒在教

室里的被害人了。情况急转直下。

这时,刚刚从教室里出去的风纪委们跑跑着回来了。

副委员长!我们在教学楼旁边的地沟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跑在前面的风纪委员报告道,他手里提拉着一个垃圾袋。

“那是什么?”土方问道‘

“沾着大[哔]的四角裤和学生制服裤!”

“沾着大[哔]的?”土方眯起了眼睛。

“沾着大便[哔]的?”冲田也眯起了眼睛。

“喂,你那个消音,根本就没有意义了吧。”

土方吐完槽之后。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银八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喃喃

自语。

“老师…”新八看着班主任的脸“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

“近藤.你这家伙,漏出来了吧。”

“啥……?”

“不是啥吧。你为了偷妙的体操服潜入进来,结果由于过于紧张而

失禁了,然而与其说是不幸中的万幸,还是正中下怀呢,你就决定穿

志村妙的体操服回去了。就是这么回事吧?”

“等、等一下!”近藤涨红了脸,激动地反驳。“我不是那种会

紧张地

失禁的角色吧!”

“不是会失禁的角色吗?可你在本编中不是已经漏出来过很多次

吗?”

“可是……”近藤张口结舌,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那个………”这时,妙冷冷地插了进来。“也就是说.那个人

现在没穿

着内裤,直接穿着我的体操服了?”

“就是这么回事。”

银八的一句话让全班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近藤的双腿之间。

近藤勋的那个包裹在志村妙的体操服里,还没有穿着内裤——全

班人

的脑海里闪过了这样一幅画面。就在这一瞬间,教室的一块玻璃喀地

一声

裂开了。那是志村妙的杀气所致。虽然妙的临战态势已经让近藤面无

色,但他还试图进行最后的抵抗。

“等等,老师!要,要是这么说的话,那醋渍海带要怎么解释?是谁,

为什么要烧掉醋渍海带,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烧醋渍海带的也是你哦。”

“我,我?”近藤指着自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我为什么要

做那种

事……?”

“大概,是为了消除气味吧”银八随意地说道。“不是在那个什么

什么

大事典还是谁谁家的饭桌里说过的吗?在厕所里点燃一根火柴就能够

消除

气味。恐怕你也是无意中知道了有这么一回事,所以为了消除那充满

教室

的大[哔]的气味,你只好把醋渍海带绐烧了。当然了,其实人家的

那个小

窍门是因为火柴头上的磷燃烧后具有除臭效果,跟要烧什么东西是没

有关

系的。不过你是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的,所以以为比起磷或者普通

的纸

什么的,烧醋渍海带会更能够达到消除气味的效果吧。”

“你、你这么说有证据吗!”

近藤气急败坏地叫道。然而立刻,

“喂。这家伙的课桌里面有打火机啊。”

刚刚被指认为犯人的长谷川举起了一个便宜打火机。

“不能饶恕,绝对不能饶恕……”此时,神乐的声音已经因愤怒而

变得

有些颤抖起来。“居然为了那种事,把我的醋渍海带……”

神乐也转变为了战斗模式。近藤的脸色变得更加地煞白起来。

“等.等一下!万事屋!”

“是银八啦。好啦,差不多就行了,你就觉悟吧。,’

“等等,老师!要、要这么说……要这么说那偷袭我的犯人究竟是

谁!

我被人偷袭然后昏倒失去记忆这件事总是事实吧!·

近藤的这个说法,的确有研究的必要。

正因为失去了记忆,近藤才会拜托银八和同学们帮忙把犯人找出来。

如果连丧失记忆这部分也是谎话的话,那这个男的穿着志村妙的体

操服横

躺在早晨的教室里这个事实就没法解释了。因为从逻辑上来说,赶

紧离开

现场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然而,针对这一点,银八也马上给出了解释。

“你丧失了记忆这一点肯定是事实。我也检查了你头上的那个

肿包。不

过,你并没有被人偷袭。而是跺到铅笔一类的东西自己滑倒,脑袋

磕到了

讲台而失去的记忆。这就是真相。”

“那种事情,只是你自己胡乱猜测的——”

“很遗憾,委员长——”这是土方的声音。“事情好像正像老

师说的那

样哦。”

循着声音看去,土方正单膝跪在拉门旁边,手里攥着一根小小的

铅笔

头。

这一刻,近藤再也无路可逃了。

“那个,也就是说事情的真相只是……”新八若有所思地总结道。“为

了偷姐姐的体操服而潜入进来的近藤同学因紧张过度而失禁,为了

消除气

味点燃了醋渍海带,最后不小心滑倒撞到头丧失了记忆……是吗?”

“恩,大体上可以这么说。”银八懒懒地点了点头。

这,便是徐徐拉开大幕的3Z推理剧场,最终揭晓出来的真相。

在一股混合了无力感与杀气的异样气氛中,脑袋被撞了一个包的

大猩

猩摆出一副心情舒畅的表情,用一句话为整件事划上了一个句号。

“啁,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多谢大家,帮我找回了记忆—·

神乐与妙的飞腿打断了近藤的话。

银八一个人走出了教室,他对大猩猩的下场没有兴趣。

迈着懒洋洋的步于,银八向教职员室走去。在走廊上,他与腋下

抱着

一本《JumpSquare》的教头擦肩而过。

身后,传来了近藤的惨叫。以及与之重叠在一起的教头的喃喃自

“祝贺《Jumpsquarc》新创刊”

第一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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