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您辛苦了,宫子大人。以活跃在国际上的熟练交涉者为对手,真是出色的交涉术。那么,让我再一次,为您带路到delivery room的主会场。因此还请,把您的随身物品暂存在这里」
也就是说回收树脂伞这回事呢。当作狂犬般对待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没有因为违反规则败北退场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反正,我也没有再次使用相同手段的想法。头脑战中能用一回蛮力就挺好的了。根据爸爸小说中的方法来看的话。这一手放在最初来使用多少有点轻率。
宫子把含有伞和手机的所有随身物品,都递给了进道。
「确实收到了。哦呀,闷闷不乐的表情呢,宫子大人。明明收获了戏剧般的逆转胜利」
「不是,回想起来真是间不容发呢。就算没有带伞,普通的在包里,有电击枪或者催泪瓦斯,或者更为直接的带着小刀,毕竟作为成年女性的谨慎,带着护身用物品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您在说些什么呢。尽管如此,对于宫子大人来讲,不也有薙刀部所属的伎俩吗。能放进包里或者口袋里的的短小物品根本不值一提」
「我啊,其实是珠算部的幽灵部员」
既然同为妊妇这件事是彼此彼此,那么欺骗这种事不也是彼此彼此嘛。
所以说,在那种场合下不投降,不顾一切地飞扑到咲井身上的话,事态会发展成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较量的最后成为了交战……,这样一来,危险也可能波及到肚子里的孩子。
(可能,什么的……这种满不在乎连我都觉得讨厌。但这也是被包含在内的威胁。尽管所作所为皆为谎言,但无论是男是女,咲井桑很看重baby这一点所不会错的)
重于事业也重于家庭……。
宫子闷闷不乐的真正理由,就在于此。而并不是冒着危险这件事。但要这样来讲的话,进入delivery room本身对于自己而言就是危险。所以也不能这样讲……。
「这之后,会怎么样?」
「是的。首先是和入室的妊妇同伴的,见面会。毕竟妈妈们的交流是非常重要的」
「交流?不是交涉?」
「在这之后,弊社CEO的delivery room室长,会和各位打个招呼」
能和伟人见面呢,白手起家的伟人。但是,宫子想要问的,并不是这种『之后』。不是宫子的今后。
「咲井桑。这之后,会怎么样」
「这就不是宫子大人所该思考的事了。还请不必多虑。自不必说,我们不会让妊妇大人独自一人回家。游道会负责,将她送回自家的」
说得像善后措施万全一样,但反过来看,这和送到家,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是一个性质的。不知道的表情,不知道的腹部。
(……咲井桑)
带着我的份加油,之类的话,在分别的时候咲井没有说。也没有怨言,只是无言地从等候室离开。要是承认了那种程度的败北,还能够称赞胜者,那这也是老好人般的病态了。但即使如此。
(我也要任性地加油,带着那个人的份。带着遥君的份)
「……呐,进道桑。咲井桑说的事,到底有几分真实?由于妊娠导致家庭事业全失,都到了想要杀死伴侣,的困境里去了……」
「毕竟她的担当是游道,我并不能告诉什么您什么能够确定的事,但那边的事,还请不必担心」进道恭敬地说道。「咲井桑可是有富豪家的双亲」
「……双亲,是指对着才生下来的咲井桑说NO的双亲?」苦笑「我这倒是有确定的事。我是一直在想身着白衣的进道桑,到底是医生还是护士,看来正解是前者呢。你是我的主治医师对吧」
「哦呀。有何理由吗?」
「谎言很温柔。到了详装不知的程度」
白色·谎言,是医生的专属特权。
2
同前面说的一样,明明不是去上学宫子却穿着水手服来到这里,这是一种战斗服|2.2.1|。在义务教育年龄妊娠,这种普通思考下是将自己逼入困境的要素面前,不,其实是被全面逼入困境的状况下,是需要特定服饰来演出压倒他人的压迫力。当然这可能有招人厌恶的风险,但是嘛,『如果这里是爸爸的小说的话』,仅对读者来讲,建立起一目了然的角色个性本身也是种解读。这是为出资五十万円的爸爸所做的杀必死服务。『如果这是爸爸的小说的话』,虽然还没决定单行本的插画由哪位画师来绘制,不过要是能把水手服妊妇的,可爱之处给画出来就好了。
为此要取得胜利。
但是紧接着,如此想着父亲的孝顺女儿的决意,在带着沉重的身体走在废医院的走廊途中就一下子分崩瓦解了。
(毕竟,我的解读也就这种程度。读不懂的不只有小说 ,还有这世间)
关于进道的职业也是,『谎言很温柔』什么的,宫子带着漂亮的神情下了决断,但『不对哦,鄙人是助产妇』,就这样呗进道轻描淡写否定了。助产妇,正确来讲,就像看护妇变成了看护师一样,助产妇在现代也好像是变成了助产师,但和护士不同,能获得这种职业学习资格的只有女性。在现代来讲该说成是稀少吗,让不得不只能有女性的职业,用帅气的男性来担任,再加上用古代的称呼在自报姓名,这算是与delivery room相应的讽刺吗。
简言之就是处于产后护理的立场吧?但产后护理在原则上,也是女性的印象更为强烈。
不管怎样,而且,怎么说都穿着水手服,理所当然的,在入室希望者中最为年幼的,肯定是十五岁的自己了。依赖着这份特异性,咲井,才由此轻看了宫子,才让宫子抓住了她的空隙。发现被骗后盛怒的十来岁孩子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的这份恐怖,那位职业女性应该是有的吧。
但是,在朝着上层楼走的阶梯上(电梯动不了,当然的事)突然遇到的,双马尾的妊妇,怎么看都是同世代的未成年。
(初中二年生,一年生,不对,难道说……小学六年生?)
小巧的躯干,所映衬出的是她相对膨大的腰围。不用讲,她是偶然碰到的接受诊查的,毫无关系的妊妇当然是不可能的。这所废医院的妇产科,可是永远的休诊日。但尽管如此,是直感上的理由,来认为怎么看都是有特殊缘由的这位妊妇她,『不是』进入delivery room的入室希望者。即使如同蒙提霍尔三门问题般,事实与直感相反。
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
因为,这特征性的双马尾,还有这长相也是……,尽管对于艺能演艺系的新闻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就连这样的宫子都是知道的。只要是女子中学生的话,就没人不知道。正如宫子有进道这一助产妇来带路,她的身旁,也有看上去就觉得是挑过长相的白衣美男在旁跟从,但是,能压倒如此帅气的闪耀辉光,从双马尾少女的举止中散发出。
「那,那个……,难道说,你是妻壁蕊?二十二人大家族成员的偶像团体『TwinTwinTwil』的第二主役……」
「嗯」
对面也是从对面的视角,面对突然遭遇的水手服妊妇,在认真观察着,但不料宫子这样称呼的一瞬间,
「是—的!是这样的说!」
如是,猛然举起了右手。带着绽放的微笑。
「不知不觉中倾心于大家!喜欢和最喜欢的双马尾,我就是妻壁蕊的说!」
是本物。从各种意义上来讲。
要将其称作热情粉丝的完美模仿秀的话,她满溢着的这份笑容,也太过炉火纯青了。说是在薄暗阶梯的中间平台,仔细观察的话,她所穿着的,棉花糖般蓬松的裙子,比起说是妊妇裙,而是衣装。如在舞台上跳动着的,舞台衣装。
「妻壁大人。这动作会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害」
「啊。抱歉的说。选道桑」被背后的白衣帅哥(是名字叫做选道的助产妇?)所告诫,双马尾的妊妇有些难为情。这深深低下头的举止也未免有些做过头了吧。「妻壁,不知不觉,条件反射地,对被叫名字有所反应了。明明作为『TwinTwinTwil』的成员,已经时隔三月地没在舞台……,没在表舞台上露面了」
「…………」
在小说中明明有那种程度的英雄所以对艺人没啥兴趣,平时都侧目以对的宫子,当她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时,普通地被气势压倒了。而且,不是在繁华街上见到,也不是顺便参观到电视剧的拍摄,而是作为delivery room的『同室』,以同房间的妊妇身份登场的。获得年轻人大力支持的,如今也火热的偶像团体的一员。
(脑袋昏昏……,为什么妻壁蕊在这里……,三个月没出现在表舞台上……?)
宫子,由于这几个月都处在没空做其他事的匆忙中,让本来就疏远的艺能新闻,感觉上更为遥远了……,面前这位情绪激动的国民偶像的,值得庆贺的结婚新闻,已经被报道过了吗?不对,要是有这样引起哗然的新闻的话,宫子不会全然不知道。毕竟又不是完全没接触社交媒体。
宫子正困惑着呢,从妻壁那边,
「会和你握手的啦,所以和因为生病休养的偶像在这里见面这种事,希望你能保密的说」
说着,爽快地,伸出了右手。
成了急速展开的握手会……,要是能拿到带有签名的双人照,想必能在同学中好好吹嘘一番。不对,这该预先保密。不管有没有被拜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又唱又跳的偶像入室delivery room,到底因为什么无法逃脱的理由而妊娠的呢,已然超乎想象了……,但有件事不会弄错)
如果这场遭遇是爸爸的小说的一个场景,我就不会是单行本的插画所描绘的人物了。无论在delivery room的本选赛里谁会获胜,封面是这位双马尾的孕妇照这一点是决定无疑。
气质不同。大概销售量也是。
带着这般心思,宫子握住了妻壁的右手。
「初次见面,你好的说。怎么称呼?」
「……侭宫宫子。用宫子来叫我吧」
「宫子酱。堂堂正正地,来和妻壁好好战一场的说」
尽管没到痛的程度,意外地,被紧紧而又强力地握着……,和可爱的外貌相反,是习惯了战斗的感觉。习惯了战斗然后取胜。想来倒也是这么一回事。毕竟是雁过拔毛的艺人。把抢椅子游戏说成是看家本领也不是不行。和全程都勉勉强强的宫子不同,她的预选肯定是轻松取胜。
(但是,这孩子是『TwinTwinTwil』的妻壁蕊的话,再怎么看起来幼小也应该是到了十八岁,或者十九岁的吧……,毕竟不会有高中生以下的成员……)
那要这么说的话,总之宫子,至少还是维持住了最年幼的看板地位……,但是正因为有看上去更为年幼的妊妇存在,这看板,也是意外的虚有其表。丧失掉了大部分的优势这一点还是不会变的。
(但是……,还想着肯定是相对看上去才会这样的……,这样近距离来看的话……,即便是妊娠五个月前后的人,果然她这肚子,也太大了吧?感觉比起妊娠六月的都要大……)
「那个,妻壁桑」
「叫我蕊就可以的说。毕竟是大胃王角色」
「妻壁桑。难道说,你这肚子……」
「嗯。啊,对的,是这样的说」如是,妻壁。「是双胞胎的说」
2.2.1 战斗服 power dressing 一种能够给予女性力量与自信的着装风格。
3
无论是宫子,还是咲井,亦或者是舞台衣装的妻壁都是这样,感觉普通穿着孕妇裙的妊妇,从一开始都不觉得能够入室delivery room。与其说是战斗服,同样的,都是各自的决胜服也说不定。话说回来,都到了这份上,还穿着整洁的孕妇内衣的,也就只有宫子了。
和进道,以及选道一起引导到的前面的大房间病房里有一位先到的妊妇这件事,也果然是事实。
在所谓的四床房里,陈旧的房间里有四张陈旧的床。
其中的一张床上,坐着身穿和服的女性。和入院患者所穿的浴衣样式不同,该说成是正式的和服吗,还是更为切实地,说成是纯黑的丧服吧。用洋服来打比方的话就是深色系西服……,这是对于妊妇应当避免出席葬礼的迷信,所完全对立的逆反。
这份黑色,和站立在床边的,又是初见的白衣帅哥的白色相对比,看上去更为突出。虽说是白衣之白更为突出,但他和选道同样的,显得很拘谨。是个太过于美型而导致个性被消除掉的好例子,难道说,是以这样子的基准,来选择助手也不一定。为了照顾妊妇。
「啊啦。多么年轻的妊妇们啊。真是可爱」如此说着,「不要在意。这打扮并不是为了,悼念以前逝去的我的孩子而保持的」
宫子倒是想问那到底是为啥,但在这丧服之上的,无法容忍如此不知趣追问的上品的气质,萦绕她的身畔。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
当然也有单纯的年龄差距。
比起用『大小姐』『小姑凉』来对待宫子的咲井,这女子看上去更为年长,头发也混杂着几分花白。将咲井称为『大妈』,是作为挑衅或者煽动而在战略上有效,但对于这里的年长者如此称呼的话,能展现出仅仅是宫子自身的不周到。
(咲井桑,把自己,称为对于年龄来讲能够怀孕的最后的机会……,但也被超过了啊)
再怎么用高级的绸带包裹,她的丧服还是大大的鼓胀着。即使感觉上不是妊妇带……,但单论这绸带的价值,就够我几个月的,抚养费了呢?要是这一匹和服的话,算上整整一年份的或许能匹敌吧。
(这不是,钱能衡量的事物)
那丧服的她为何要参战delivery room呢……,但说到底,这理由和水手服的宫子的是一样的。
要是能靠钱解决的话,那就已经解决了。
「妻壁的话,就把这张床收入囊中的说」
第一人称是自己名字的国民偶像,好像搞不懂丧服的妊妇有什么可打量的,朝着空床的方向移动。真不愧是在艺能界,见过了形形色色人物的人。至少没有被高级的衣服所迷惑。而之前那元气的不错的打招呼方式,看起来是只会向粉丝对手披露的样子。确实,因为『TwinTwinTwil』是面向高中生的偶像,而这位白发交织的女性,远远在受众之外。实际上,丧服的妊妇好像也不知道妻壁,以古怪的态度蹙起了眉毛,同宫子一样,对于她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有点吓到的样子。
(嘛啊,虽说我也并不是,喜欢她到粉丝那种程度……,真是不好不坏的,现实感的偶像)
说句老实话吧。这难道,仅仅是伪装?虽说从表舞台离开许久,但作为生活在虚构中的偶像,或许是把现实,也全部当成舞台也说不定。
而且说到底,宫子也表现不出如此的自由。争抢床铺什么的。首先,在这种废弃医院里争夺陈旧床铺又能如何?大抵是废品罢了。弹簧也应该没啥效果。而这床单,到底有几年没换过了呢……。
「初次见面,这位夫人。我是宫子。侭宫宫子」
「啊啦。你倒是好好的打招呼了呢。了不起了不起」与其说是感动,这话说的就像在哄孩子一样。「但是夫人什么的。又不是古典小说。我叫嫁入细。请多指教」
咲井以上的被当作孩子对待。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也不觉得她是在彰显强势。我所读的不是古典小说而是颓废小说的这般反驳也说不出口。
「妻壁是妻壁蕊,的说」确保了床位的妻壁,也敷衍地报上了名字。「这次的delivery room的入室者,就是在这里的我们三人的说吗?」
「这里有四张床,那大概是还有一位,会过来吧?」
一边说着,宫子朝着另一张还空着的床上坐了下来。位置是嫁入的正面,妻壁的隔壁。该说成是同为年轻人呢,还是同为青少年呢,虽然看上去会和妻壁被捆绑在一起,这样对于今后的展开来讲大概不是个好结果,但总之现在,还是想把嫁入放置视线中央。
(通常来讲,她会是从事什么的人呢……,尽管她是某处的富裕阶级这件事是不会错的,但在此之上,她给人的印象却不像是会在家庭外部辛勤工作呢)
感觉上并不是和咲井一样,仿佛被夹击一般,挣扎在工作和家庭之间,而把delivery room作为救命稻草紧紧抓住……,某种意义上,尽管对妻壁所怀抱着的『事情』,多多少少能洞察到是由于艺人的困难为开端的……,但这嫁入的情况,只能觉得应该和其身着的丧服不会没有关系,在这之上的推理就很勉强了。
(要这样说的话,我所背负的事情,才是复杂怪奇到令人厌烦)
所幸,如今,无论是妻壁还是嫁入都没来问这档子事。并不是因为礼貌,而大概是和咲井同样,擅自理解成一般的未成年无轨迹的妊娠,继而走投无路了吧。
这份误解,我也不想再进一步来解释。
比起这个还是利用时间,维持着我这边的情报处于隐藏状态的同时,引诱出对方的情报才对,那对于这两人发起,非正式的之前的那个性别预测游戏试试看?投出五个质问……,再强加上必须诚实回答的规则……。
想着如此的阴谋之际,
「………………」
如是,紧贴着新一位白衣帅哥的助产妇的,第四位入室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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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着这个说法,在这里并不是错误的比喻,而是极度实际的表现。进入四床房的第四位妊妇,是靠着白衣青年入室的。说成依偎也不足为过。借靠着肩膀,并且脚步不稳,看上去就是以一种蹒跚的状态登场。脸色铁青,看不出是以自己的意志来走路。就不像是妊妇而是患者,比起说是『自信满满做足了准备』,感觉上更像是『好不容易才被搬运过来』。
「唔—……,唔—唔—」
还在嘟囔着。那就是说,还是活着的吧……,本应该是带着两人份的生机活力的她却不如说是半生半死,作为第一印象,说白了就像个醉汉。身着粉色宽松的,就算是在房间里也叫做衣冠不整的大号运动服,波浪卷的长发这种话听上去倒是不错,但其实是头发又没拉伸好又没梳整好,加之本应是茶色的头发,又由于露出了根部的黑发,看上去就变成了布丁头|2.4.1|,就是如此冲击性的印象。别说是冲击性这简直就是压倒性。
(明明是妊妇却喝了酒?以这种状态,来了delivery room?)
而且说实话,我也很惊讶在这样酩酊大醉的状态下是如何突破预选赛的,
「唔—……唔—……」
如是,迅速注意到了,痛苦念叨着的她,宫子从坐着的床上站了起来。
「请往这边坐。我的话,会去到那边的床」
「谢—……,谢谢……」
虽然这张床和那张空床,仅仅只有数十米的距离,但能早一秒入坐的话还是更好,毕竟她有着如此强烈的妊娠反应。宫子也是位妊妇,虽然知道妊娠初期的妊娠反应的痛苦(比起生理还要强烈),但也听闻过这对于凄惨之人更加残酷。
由于垂下来的头发半分遮掩着,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大概是二十岁前半的样子。但是全身散发出的疲劳感,让人感觉不到是如此的年轻。即使是还没到安定期,但这不安定的也太过头了吧。
「咱,是母屋……,母屋幸美」一边小声报上自己的名字,苦于妊娠反应的妊妇,放开了白衣帅哥的手,坐在了宫子让出的床上。不,倒了下去,同时为了保护膨胀的看上去小小的肚子,横躺着。「这份恩情永生难忘……」
(咱?是平成九年内生人?)
我倒是没有温柔到这地步的想法。
也不对,被人看见这份温和,是失败也说不定……,反射性地把床给空了出来。不仅是母屋这位粉色运动服的妊妇,或许连双马尾和丧服也同样,会把我当作容易相处的小甜心。
但是,若是在还没开始胜负的阶段,就要置苦于妊娠反应的妊妇而不顾,这我只能摇头不能接受。这种教育没有从爸爸那里接受过,但要是想这么说的话,说到底我就没从爸爸那里受到过教育。只是一味被溺爱。而侭宫『痛打落水狗』澪藻,则一定会以女儿的浅虑为耻。明明是想偿还在等候室同咲井的席位争夺而导致的亏心,这样一来不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嘛。
「遇见困难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来跟我讲……」
以这样横卧的姿势,再怎么发挥姐姐气质,单从面色看上去,就绝对不是很好的样子。在宫子所上的进学学校里,并没有无论在电梯的哪一段瞎看都会被称呼为不良的学生(强行来说的话,在学却妊娠的宫子才是不良),所以和这种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但作为平成一代的表现,她却有一种『young mama』|2.4.2|的感觉。
(可能不是已婚者……,毕竟,都到了拖着这样要命的身体状态,也要进入delivery room的程度)
妻壁也是,嫁入也是,贯彻着远观不语的态度。比起宫子被评价为幼稚,严格来讲,看上去已经决定了最初的脱落者也说不定。但是,要这么说的话,如此酩酊,经受着如此妊娠反应的同时,母屋也突破了预选这件事也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可不能大意。
(以透彻的视角来分析的话,装作痛苦的过度妊娠反应,从而欺瞒其他妊妇的可能性也……)
「也谢谢逝道桑……」
沉重地闭上了眼睑,连对待将她搬运至此的白衣帅哥(叫做逝道呢),都彬彬有礼的样子,感觉不出她能采取这样高度的策略……,总之,我也再观望观望,如此决定着,宫子移动到了那张空床,坐了下来。
「这样一来大家,都聚在了一起呢」如是,和宫子一起移动过来的进道说道。「对于将五名被选上的美丽的妊妇大人招待到此处这件事,我们助产妇一同,都感到光荣」
(五名?)
由于这句话宫子回头看向了进道,但很快其目光,便转移到了从床垂下的自己的脚下方。
要问为什么的话。
「吓!?」
明明肚子里还有孩子,我却吓得飞了起来。明明连偶像都不是。这下不止幼稚连弱小都表现出来了,但是这种事放谁身上都会吓一跳。毕竟从移动到的床下方,宛如斧男般,爬出了一个人。
明明没拿着斧头。
别说是人类,还是位妊妇。
针线般纤细的身体上穿着随意的服装,这超短的发型,从正上方来看的话,就像男性一样。但是,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的话,站起来的身长的她的腹部,是明显堆积膨胀着的。但即使如此,这也不是潜入到床下的好时机。嘛啊,潜入到床下的好时机什么的,在人生里也不会有。
「产越初冬斯。不是怪人斯」
她用嘶哑般的沙哑声音,但快速地,这样说着,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了圆形眼镜并戴上。
(明明戴上的是圆形眼镜却不是怪人……?)
等等,这只是偏见而已。戴着圆形眼镜的正常人肯定是有的,只不过还没遇见过罢了。但是,潜伏在床下面,不是怪人的话,那就是杀人鬼了。
且不论无力闭上眼睛,半分睡着的(半分死着的)母屋,在眼前近距离地看到爬出的样子的妻壁自不必说,而虽然没有像宫子一样叫出了声,嫁入也在床上后仰,隐藏不住惊讶,看起来这位圆形眼镜的超短发的斧男般的妊妇……,不是怪人的产越才是第一个,到达这间大房子的人。
换言之,她也是在预选中更早获胜的妊妇。但毕竟开始时间各有不同,也不能一概而论……,最先到达,然后隐藏在床下,这样一来这背后的意义就有所改变了。
隐藏起身影,对于之后进来的入室者,不出一言地进行细密观察……,宫子再一次,注视着产越,认真盯着。独特的发型或者圆形眼镜,加上身长体瘦,也不是不能被看作宛如时尚模特般的存在……,但是,紧身裤和热T的搭配对于时尚而言并没有个性,和妻壁不同,没有那种熟悉感。虽说宫子对于时尚界也所知不多……,但是,刨去奇特的行为来看,对于全体来讲也很知性的这幅长相,可以说是知性风中的知性风。
尽管没有不良,在上课的时候一个劲的打小差,明明都不打开教科书做做样子,却平淡地在考试中取得学年第一的学生,在宫子所上的女子学校里是存在的。该说成是例外的学生吧……,在某种意义下就是无论哪所学校里都会有的真正的天才……,然后这种人保持着这状态迎来三十岁的话,眼前的就是这种例子了吧。
意外地,或者说顺当地,不是潜入观察,而仅仅是这里有缝隙,所以就钻入了床下面也说不定。
「这位邻居,真是失礼了。啊,这制服……」一边说着,产越朝着宫子所坐的床的还空着的地方,折叠着大长腿,盘腿坐了下来。「真是可爱斯」
不把战斗服当一回事,坦然提及了宫子的水手服。盘腿坐这种坐姿也是……,但倒不如说盘腿坐,好像是在妊娠中所推荐的坐姿?当然,毕竟原本是产越这边先确保了这张床的归属,不要坐在旁边这种话再怎么也说不出口。要是之后要求移动的话,要走的也是宫子。
(四张床,却有五名妊妇……,病床不足,连在这种废医院里都是一样的)
「那,那个……,产越桑。你的助产妇呢?」
「助产妇?赶回去了斯。本人,不希望男人来问诊」保持着这个姿势的同时双手在胸前合十,是瑜伽,不然就是禅的姿势的产越。「希望女医斯」
明明是像不受约束般的发型却有如此古老的两性差异想法,可以说是正好的意外。虽说这是,从床下面,没有继续钻出白衣帅哥的带有担心的疑问,但不是这样的话,也不代表着这样就好……。
总而言之,那么,这下子,delivery room的入室者,进入本选赛的妊妇,全员集合于此。
休养中的偶像,双马尾妊妇,妻壁蕊。
气质溢出的富裕阶层,丧服妊妇,嫁入细。
苦于妊娠反应,运动服妊妇,母屋幸美。
圆形眼镜的不是怪人,床下面的妊妇,产越初冬。
然后是……,年轻的最年少的,水手服妊妇,侭宫宫子。
(果然,我才是最,没有树立起自己性格的……)
快冷静下来,别受缚于挫败感。这时候,输掉其他的全部都行。性格也好,个性也好,封面也好。要是我能成为delivery room的胜者的话,一切都好说。首先,我不就是为了胜利才来的吗。
为了出产才来的,为了生存。
「大家,可以打扰一下吗?」看起来并不是估摸着宫子的决意达到了一个新高度,进道再次宣言。「那么,对于被选上的美丽的诸位妊妇大人,由作为delivery room室长的令室爽弥,来进行开室的问候」
2.4.1 这发型或许类似于动画中期的岛村抱月女士
2.4.2 young mama 年轻母亲 1994年流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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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选上的诸位美丽妊妇们,对于这次您的怀孕,以及,入室delivery room,真是恭喜。衷心为您带来祝贺。而且诸君不被和delivery room相关的无心流言蜚语所迷惑,就这样来到此处,我作为甘蓝社的代表,在此讲话。仅以董事的身份」
作为CEO,也是delivery room的室长的令室爽弥,本以为肯定是以回诊一样的姿态出现,登上演讲台讲话,但并不是这样。而且本来病房里也没有演讲台。
但是,天花板上是有音响的。
最初看上去是有着会和空调搞混的尺寸的嵌入式的年代物,但是即使作为空调来讲也近乎生锈,所以并不觉得还能发挥作用,但实际上,从那里所放出的声音,也是会让人认为是不是为了维持匿名性而经过数位处理的难以听清,但姑且,机能还是在运转。
(居然通了电?就这废医院……)
既然这样,那么首先还是希望房间或者走廊里的灯能复活……,不对,现在不是埋怨或者不满设备的时候。虽然在早会,宫子会尽全力让校长先生的讲话左耳进右耳出,但这开室式的讲话,不一言一句,一个字也不放过是不行的。毕竟不知道在哪句话里会嵌着线索。由于在从机场到这里的车程中睡着了,导致预选和超额预定相关的事情右耳进左耳出的这份失态,虽说无能但也宫子绝不会让其重演。思考时间能多一秒算一秒这种事是肯定的。
「众所周知,本人令室爽弥」
放送继续着。众所周知?爸爸都不知道。
「本来,应当在诸位面前作这番讲话,而这也是我的偌大幸福,但却因某种原因未能如愿。在此表达我深深的歉意。但优秀的工作人员,在我之上,担任着本人代理的职务,所以还请安心」
优秀的工作人员,指的是进道他们,没有个性的美型助产妇团队吧。在这房间以外,说不准也有工作人员在掌控。美型的。
「当然,正如诸位贤明地所相信的那样,delivery room,和世间所说的谣言,死亡游戏什么的是不同的。作为我等甘蓝社微薄的社会贡献,同时,也是为性命攸关的临产的伟大女性们,尽可能带来应援支持。想要助诸位一臂之力是我等的期望,还请让此成真」
(要是爸爸的话,就该说这是欺诈师的常用套话了吧?)
嘛啊,很可疑倒是肯定的。就算比如声音没有自然地加工,提高了匿名性也是如此……,其他妊妇是怎么看的呢?是信任,还是半信半疑,还是,和宫子同样地,依靠着呢?
不得不相信着呢?
是抓住了蜘蛛之丝呢,还是被其捕获了呢,到底是哪一边?
「悲伤的是,这世间并没有百分百安全的出产,但是在delivery room里不会出现死人,本人在此处断言。妊妇大人们自不必说,连带着肚子里重要的孩子们,也完全不会有风险」
放送强力说道。力道过于强劲,感觉音响都要从天花板上面咚地落下来一样,也很恐怖。而且不论这个,这断言也很恐怖。
「而且,delivery room的优胜者,也就是被选中的妊妇大人中更加被选中的妊妇大人,也在之前就说过了,会保证您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和珍重的孩子的美妙的未来。我等是不会说谎的」
(……我就算不是爸爸也能感觉到古怪。在没有百分百安全出产这一话音刚落的同时,却又保证了『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
是在思考着同样的事吗,
「可以,提一个问题吗?」
如是,丧服的妊妇,嫁入优雅地举起了手。
「这具体该如何实施呢。且不论其余诸位,对我来讲,并没有金钱上的问题……」
「而且这也是众所周知的,回想起来我等甘蓝社的起始,也是从真的只有一点点的,吹之即散的,幻想般的虚幻开始的。能成为在纷繁的世界里有一战之力的企业,都是多亏了诸位。我认为这就是由诸位所培育起来的。我是诸位的孩子」
仿佛无视了嫁入的质问,主催者继续着『讲话』。抛开优雅,其实是想要打断演说的嫁入这边才是违反了礼仪的这一方,但这也不仅是单纯地,令室室长无视了这一质问,而是尽管有音响却没有麦克风,这一技术上的问题。
嫁入也迟迟注意到了这一点,举起的手不好意思地放了下来。
(换言之,也有为了不在这里设置疑问回答的时间,才拙劣地通过音响放送的可能性……,进一步来讲,这也不一定是生放送。这种形式的话,也有事先录好的声音数据在这里漠然放出来的可能)
要是本人到了这废医院,别装模作样的直接露面不就好了,要采用生放送的话,在不知某处远隔着进行通信这种事也会有,但总有一种在读准备好了的原稿的感觉,那大概是在繁忙中,没必要契合CEO的时间安排。
(说来说去,由别人来读不也一样吗,这个。这般破音的音响,是不是本人什么的完全确认不了)
令室爽弥说话的影像,倒是在动画网站上见到过,但这个放送和那时所见的初老的男人是否是同一人物,宫子无法断定。本来,正因如此才什么都说不出口。或许是录音,或许是代读,或许是使用了影武者……,就算陈述内容的室长是伪物,只要delivery room,是本物就好。
令室爽弥,或者说是类似令室爽弥的影舞者的录音数据也说不定的这场放送,简短的阐述了甘蓝社至今为止的发展和概要,但在这滴水不漏发言的同时,
「虽然并非出自本意,对于我等无法助力的妊妇大人,会珍重地送她回去,无论是罚金还是惩罚游戏什么的都不会发生。虽然不会退回已经收下的参加费,但无风险,高回报这件事,正是之前所强调的那样」
如是说道。
但在失去了五十万円的时间点上就明明不叫做零风险了。
「但是,根据情况而言,对于聚集于此处的妊妇大人,这里会提供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的机会,这就是我想要传达给大家的。胜者只有一人,对此吝啬深表歉意」
爽快地交织着重要的情报。『有着全员获得机会的可能性』这种话……,的确要是真的话,网上得到的情报,全都是流言蜚语了。要是这是真的话。
「我以所有妊妇皆认我妻,所有胎儿皆认我子。所以说,虽然以出产而相会于此,但恶趣味地进行妊妇间的竞争,绝非我愿。天地明鉴」
向天地神明发誓这也行,现在,是稍微有些做过头的发言吧……,就算充耳不闻我是诸位的孩子这种定型文。所有妊妇皆认我妻这种想法单是想想就是十分危险的了,而所有胎儿皆认我子,更是超越了恶趣味到了狂气的领域。
但要是说正因为此这才是delivery room的话,当然,没啥可反驳的。这时候会因此扫兴|2.5.1|的话,再怎么厚颜无耻也不应该能突破预选。甚至从现在开始就应该让位给咲井。在战胜妊妇来到这里的时间点上,就是一丘之貉,不,一穴之蝼蛄了。
(共犯者……,真是让人带有共感的说法)
仔细想想,继续这样抬头望着音响,在看不见令室室长的表情的情况下,没有脖子痛以上的意义,所以宫子转换了方针,开始观察起大房间里的四位妊妇。通过眼睛和耳朵,进行另样的情报收集。
刚才,质问了音响以致上演失态的丧服妊妇,是还沉溺于羞耻无法自拔吗,和宫子同样地从音响上面移开了目光,看向自己的助产妇那边。就像几乎要把质问是你说的这句话说出口一样。
(是不承认自己的失误那种类型吗?)
而且本来,看上去即使不是这样也不会去听放送的样子,和她的正面的床上横躺着的,运动服的妊妇不同。
好像是以宫子让床的程度并未令其减轻多少痛苦,母屋虚脱着,一动也不动。如同连翻身都做不到一样,横卧着。不禁令人担心起这是不是妊娠恶阻|2.5.2|而不是妊娠反应。
(还是送到医院去为好吧……,虽说这里姑且,也是医院)
然后同样没听讲话的,是和宫子共享床铺的,不是怪人的妊妇。维持着盘腿坐的姿势,坐立不安得就像静不下心来一样,这边瞅瞅那边瞧瞧,举止可疑地在房间里面望来望去。而且,和宫子一样,好像也有观察其他妊妇的意图……,虽然在这个距离下对不上眼神。冷静下来看看,或许实际上就是个多动症,仅此而已。
唯一的,只有双马尾的妻壁,保持着向上望着音响的姿势,听着室长的放送……,和盘腿的产越不同,在床上正座。和元气满满的偶像印象相反,意外的礼仪端正。在雁过拔毛,活马的眼睛都要拔掉的艺能界里拥有这份单纯,恐怕连死马的眼睛,都觉得恐怖拔不下来吧……,糟糕想要守护这孩子了怎么办?难道意外的很包容吗,艺能界?我也能去闯一闯?
「哎呀哎呀,过于痴情于传达对于诸位的思慕,我所说的,感动至极有些长了,那么就在这里结束吧。毕竟演讲/*speech*/和裙摆/*skirt*/都是越短越好」
在最后的最后采用了出乎意料的前时代的发言,这可真是,让妊妇全员都看向了音响。虽然只有从最初开始就看着音响的国民偶像拍起了手……,难道说,这说不定是CEO感觉到了妊妇们散漫的意识,为了吸引目光才说的笑话吗……能允许这种行为存在的时代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虽然喋喋不休地很烦人,但我等无意模仿恶趣味的,妊妇间的,围绕权利的丑陋争夺。没有丝毫这样做的意思。进入delivery room的入室者,全员都是潇洒的胜者。与其说是竞争,反而希望诸位,采取协力合作的态势。对,还请将其看作母亲学级」
母亲学级?啊啊,这么一说倒也是呢,那种东西……,该说成是妊娠了的母亲们的互助会呢……,还是意见交换会呢……,这是没有去过正规医院的宫子,无法指望的精英班级。
「然后在delivery room里所实行的,不是娱乐/*recreation*/而是讲座/*lecture*/。我等之于诸位,许下了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这一约定,为此作为前提,诸位的积极向上的心态是不可或缺的。为了学习,还请意识高涨起来。互相手牵着手,相互提高的姿态,还请绝不要忘记」
在等候室的预选,强制进行妊妇间的让位这件事你是不记得了吗?也就是说那场预选的『让位』,也是『授课』中的一环吗?
「正如之前的宣言,由于目前的情况,在这里的的全员,都可能把幸福而又安全出产的权利握入手中……,但反过来讲,要是不能做到好好协力的话,全员都会失去所有的权利」
说得像前者是可能性,后者是确定事项一样,
「产道游戏」
令室爽弥如是告知。
如同对于重病患者的知情同意般。
「对于这之后将要成为母亲的诸位,我等想要让您感受到处于胎内的孩子们的心情。因此这间病房的大门,已经被坚固地,顽固地锁上了。要是在接下来的一小时以内不能从『胎内』里『出产』的话,全员就会成为『死产』,还请不要见怪」
期待着诸位的团结一致,而不是集团自绝。
2.5.1 ドン引き 最早是摄影行业的专业用语,指从对演员的放大特写状态瞬间将镜头拉远,将周围很大范围的风景都收到屏幕中的这个动作。不过现在常用的意思是,说话人说了不合适的一句所以别人都扫兴了
2.5.2 妊娠恶阻 妊娠早期出现恶心呕吐,头晕倦怠,甚至食入即吐者。而本文的妊娠反应多仅指孕吐。
6
「也就是说类似于逃生游戏一样吗?」
「本来逃生游戏是电脑游戏,将其扩展到现实中的场景,就是所谓的现实解密活动」宫子回答着嫁入的疑问,披露自己模糊的知识「在游乐场经常会看见……,比如,这就是以废医院作为舞台的逃生游戏……,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以妇产科为主题的就是了……」
说到从封闭空间的逃生,再怎么是delivery room所组织的,但是基本来讲,无论是哪种逃生游戏,都应该写着如下的注意。
身体状态不佳者,患有心脏疾病及其他病患者。
以及妊娠者请不要参加,之类的。
而且本来,尽管这样自信满满地进行讲解,但是宫子自己并没有参加逃生游戏的经验。这是有众多朋友的人类的,而且是以集体行动的人类的游戏。而遗憾的是无论是从父亲那里还是母亲那里,这种遗传基因都没有继承过来。
不仅如此,要和直到刚才为止都将其看作『竞争对手』的四位妊妇,手拉着手开始合作?
放眼望去,不知何时四人的助产妇,走到了病房的门前并排站着。尽管说是上了锁,实际上并不是要用钥匙开的那种,而是这四人挡住无法通行这样子的展开。坚固地,顽固地。
(说起来,实际上的逃生游戏也是这样的吗……?为了不让参加者,要么撬开锁,要么打破窗户,采取这种超脱规则的行动,主催方的工作人员也在封闭空间中同席……)
非要说那就是审判。在『让步』里没有的审判。
根据场合和游戏的进行状况可能会给出提示也说不定,但这种甜头在delivery room里面会有吗,如今不明。并排着的四位帅哥,明显都是紧闭着嘴,倒是有一种奇妙的写真感,但现在也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
(由最年下的我来指挥再怎么说也很麻烦……,但是,这类游戏的话,是有不合作就无法通关的机制的……,对吧?要是成为了独狼的狩猎场,就会被设置成从机制上就无法通关……,应该)
「呐,你们谁,有逃生游戏的经验吗?」说着宫子环视众人。「有的话,就请成为队长吧」
首先展示出要求协力的态度。虽说拙劣地出风头很麻烦,但也要展示出没有想要出风头的姿态。
举起手来的只有妻壁。
但是,这样子就意味着其余三人没有逃生游戏的经验,也不能这么说。或许远远地看见过,单纯地无视宫子这好孩子般的提问也说不定……,只限母屋而言的话,只是单纯地身处痛苦之中不能回复而已,但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的嫁入和产越的真意就无从知晓了。
也行吧。一点一滴地将对话进行下去就好。
毕竟这次,也是有一小时的限制时间。还是想比起预选的时候,能更有余裕地来挑战。
「那么妻壁桑。下指示吧」
虽然由最年少的我来主持会在阶级的意义上很麻烦,但全权委任给看上去比自己还完全年幼的孩子也是很烦心的事……,但毕竟是在修养中,尽管枯山瘦水,但妻壁可是偶像团体的第二主役哒。别说是枯山瘦水了,如今可是大腹便便的,仅限胴体。
「好—的!虽然妻壁也只是参加过TV秀里类似的企划—,但既然事实如此,那就交给我的说」
充满活力地答应了下来。与其说是值得信赖,总觉得很轻率,感觉有点危险。但另一方面也很感动。年长的嫁入理所当然,而状态不好的母屋,和不是怪人的产越,看起来都不知道『TwinTwinTwil』的样子,也就是说对于把受人奉承作为工作一环的她来讲,这间大房间明明完全不是她的领地,可爱系的态度却没有崩坏掉。即使不被瞩目但依旧我行我素/*虽然away但是依旧走着myway*/。
假如在宫子的女子学校里作出如此举动的话,总觉得会被逼入比起被发觉妊娠还更困难的窘境,这可真是厉害的胆量。
「那种架势,是不想让人通过的类型的话,与其说是找寻钥匙,我觉得更像是寻找暗号的逃生游戏」妻壁按顺序指向了并立在一起的四位白衣帅哥,说道。「有四个人的话,肯定有四个关键词,隐藏在这房间里的说」
「就算你说藏起来了……」
在没有说明具体规则的情况下解读制作者的意图,上级的游戏风格。体验过花费高额预算制作的TV秀的逃生游戏,好像并不是在说谎。但是,这简朴的,床以外几乎没有其他的物件的,连分隔开床铺的帘幕轨道下面都没有隐藏着什么的大房间,到底会把东西藏在哪里?
「像是猜谜,或者说数独和纵横字谜,去找这种解谜风格的东西就行对吧?解开了谜题的话,想要的关键词就会……」
(但是,要是至此都采用的是逃生游戏的风格的话,产道游戏,这种意味深长的命名不就没啥必要了吗?要不是医疗关系者的男性来看的话,那我觉得这是突然间匆匆忙忙的命名也说不定……,但作为女性的,尤其是妊妇的视角,产道什么的可是究极私密的器官)
正这么想着,缓缓地,横躺在床上的母屋,举起了右手。难道说如今,要说出自己关于逃生游戏的独到见解了吗?本人作为影之指挥官,当然欢迎任何意见。
「怎么了吗?母屋桑」
「口袋……,运动服的口袋里,药……,饮用……」
看起来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了。药?是硝化甘油吗?真是这样的话,只要使用这个,瞬间就能从这种破烂的房间逃脱……,不对,按照常识,使用暴力是不行的。
虽说宫子在预选做出了非常识的举动,但那毕竟是,在对手为女性,而且是妊妇这种,同条件的情况下才能成立的作弊技。就算拿着那把长伞,去用蛮力挑战四位年轻男性,简直就是发疯。就算我是真正的薙刀部部员也不行。
(至少让我珠算部员的实力能在解谜过程中发挥作用啊……,虽说是幽灵部员……,但是,这种靠着灵机一动谁都能完成的解密,会设置难易度吗……,不不不,勉勉强强完成不了的这种程度,才是游戏性里面最高的吗……)
一边想着,宫子靠近了母屋的床,从运动服的口袋里取出了小瓶。也并不怎么遗憾,这里面不是硝化甘油,而且严密来讲连药都不是,就是叶酸含片。|2.6.1|
(无论我是何等的达人,面对叶酸含片,也完成不了破坏工作)
「水,倒是没有但还是要饮用?」
「喝……,咱,唾液很多」
这并不是想进一步听下去的个人情报,而且我也在想这理由是不是有啥问题,但母屋把三枚含片放入口中,嘎吱嘎吱咬碎了,以横卧的姿势咽了下去,看起来并没有被噎到。
为啥妊妇要来做妊妇的看护……。
虽然宛如老老看护|2.6.2|一样,但是直到刚才都勤劳地借给母屋肩膀的白衣帅哥,逝道他,现在却袖手旁观,这样来看产道游戏是已经开始了才对。果然,不该指望助产妇军团的帮助。
别说什么团结一致了,在已经有一个宛如累赘般的存在情况下,这游戏就已经很困难了……,不对,在这里,将一位苦于妊娠反应的妊妇考虑成累赘的做法是不行的,这应该是想要最初教导我们的吧。母亲学级所要做的。
(母亲呢……,妈妈应该来体验体验,这教学)
虽然叶酸应该没有这种功效,但总之母屋看起来平静了下来,宫子回头看向大家。
但,在离开目光的转瞬之间,刚刚应该还在宫子隔壁坐着的产越,消失了。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和游戏本身没关系的状况……,还是难道说,可以看作是想要尽快一人脱身吗?在被说了协力进行是必要的时候,却还是这样电光火石般的脱离了?但究竟,是如何做到……。
「宫子酱。下,下,下面的说。又回去了」
妻壁如是说道,用手指着床下面。
什么?再次潜入了床下面?为什么?这人,就这么喜欢钻床缝?
「那个,产越桑……」
「马上出来斯。自己,并不是怪人」
正如所说的那样,不带十秒,产越就钻了出来。而且还拿着土特产。用针线般细长的双手作出捧着的姿势,在这之上,盛着类似纸屑一样的东西。
(不对,不是纸屑……,是纸板?)
也不对。
这看起来,是一块一块的那种。是拼图块吧……,并非逻辑谜题或者数学谜题,这种猜谜类的东西,该说成是谜题的原型吗,要来分类的话,这就是拼图的碎片。
大量的碎片,被承在手掌中。
(有多少来着?五十,一百……,把这拼图组合起来的话,就有关键词的提示了吗?)
「那,那就赶快,开始进行室内的搜索工作可以吗?在床的下面,就会藏着如此大量的拼图块吗?」
原来如此,按照这种观点来看的话,就算是朴素的老旧病房,也不会没有藏东西的地方。看起来这能成为之后探索的参考。作为影之指挥官,本应该埋怨这种突然扰乱团队合作的偷跑行为,但难道说,这位不是怪人的妊妇在最初潜入到床下面的时候,就已经找见这些碎片了吗?
「不对斯。这是我自己藏起来的斯。往床下面」
「哈?产越桑藏的?」
「那个,也不对。感觉话没说到一块去」满口说着哎呀哎呀,露出职业般微笑的产越。「真想传达到呐,就算不对大家说出口」
要宫子来说的话,咲井才是话说不到一起去/*噛み合わない*/的那种,产越的话,只是单纯的合不来/*合わない*/。但是,尽管不爽,也没从表情上展现出来。要表现出诶嘿嘿地讨好笑着。一旦这样做危机什么的大概率就会当作无事渡过。
「看嘛,自己,不是最先来到这病房的嘛。在等着不是重任出勤而是重任出产的大家的时候,真的只是为了消遣,在这房间里的,角角落落探险了个遍斯。然后在各种地方藏着的碎片,被我给集中在了一起。就是这样」
这超越了上级者的游戏风格,都可以说得上是违反规则了。别提什么偷跑了,简直是在游戏开始之前就一个人按下了开始键。这样说的话,赶走担任助产妇的白衣帅哥,也不是希望女医生,而是为了能在这房间里自由行动吧,当然这想法有些穿凿附会。
「真厉害!产越桑,天才的说!」
看起来妻壁只是单纯地感到很厉害,但究竟会如何呢,虽然是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不是怪人的妊妇,但如果说这不是协力而是竞争的话,这不是就会变成平淡无奇的这个人的独自一人取胜了吗……?所以才会一心想要趁机隐瞒,不留一个残片地,收集起来吧……。
可恶。仅从表情完全看不出什么来。目光也完全不交汇。
「那,这个拼图,就由我来组合吧」一直在观望着的的嫁入,在这里静静提出了请求。「毕竟这种机械玩具|2.6.3|是上年纪的人才玩的。你们这些famicon世代的年轻人,恐怕没玩过拼图之类的吧?从这一点上来讲,我可是知道只以弹珠和拼图为乐的时代的。」
尽管知道她说的是自虐类型的玩笑,但是famicon是什么啊?电子琴又是什么东西?而且,被当作笨蛋也很困扰。就算是十五岁的宫子,也是玩过拼图的。在手机上验证账号的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机器人。
照我看,大概是嫁入,对于产越突然的『大活跃(独断专行)』,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吧。确实,通过这个逃生游戏,delivery room的『授课』也不会就此结束,不能仅仅是旁观。说不定站在门前的白衣帅哥们,对于各自担当的妊妇的贡献度,正逐一记录着。
假如全员都得到了『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的机会,也说不定会按照顺序来排位……,妊妇的幸福度顺序……。
「嗯,知道了的说。那么,嫁入桑就来弄拼图吧的说。这种马上就能弄好的吧」
表面的领导正式地,将嫁入任命为拼图担当。但是,满不在乎地说着『这种马上就能弄好』这种话,但是本格的拼图的话,是这种简单的东西?和宫子对于咲井所做的不同,感觉就是在天然地煽动。
(不是天然而是腹黑也说不定……)
总之,这里就嫁入就一副大人样地,把煽动当耳旁风,接手了产越拿过来的拼图块。真是豪侠气概。在床上爽快地散开拼图块,开始将碎片分类。
(就和爸爸的小说里所读到的一样……,拼图这种,确实是,从边框开始入手为好吧?之后的话,就是大致地按颜色将碎片给……)
但是,说是颜色,只限这样子远远望去,与其说成是不怎么颜色丰富的拼图,看起来这块块就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是熊猫的拼图?还是说虎鲸?听说颜色越少,难度就会飞跃提升。
(不对,也行,毕竟已经交给她了,那就这样吧)
这也是协力的姿势。要是妻壁领导的解读是正确的话,剩下的妊妇们就不得不,在室内寻找剩下的关键词了。而既然使唤不了母屋,那就由三位妊妇,来找三个关键词。
(多亏了产越桑,这下是不是勉勉强强看见了曙光?)
在突然开始的delivery room的初战,突然抱有希望的时候,
「接二连三地真是抱歉……」
如是,母屋举起了手。怎么,这次是想吐吗?在这样子的闭锁空间里呕吐的话,就算不都是妊妇也很危险……,以身体状况不好为理由一时退室什么的,大概是不会被容许的哟?
「总感觉」但是,原茶色的布丁发的妊妇所说的,并不是自身的状况异常/*变调*/。「总感觉,有股味道?像是毒瓦斯那种……」
不是变调,而是空调。
2.6.1 叶酸片 首先,叶酸的主要功能是生血,有抗贫血性能。另外,叶酸对胎儿神经和智力发育起到重要的作用,是人体细胞生长和分裂必需的物质之一,孕妇服用叶酸能够预防胎儿先天性神经管畸形。
2.6.2 老老看护 日本因为老龄化引发出的众多问题中,有一个叫“老老看护”,指的是由老年人看护老年人的状态。
2.6.3 机械玩具 アナログ玩具。其实アナログ(analog,模拟) 这个词的反义词 是 デジタル(digital,数字),这个两个词要放在一起说。不使用电子机器或者计算机的时代称为 analog时代,是和目前的digital时代相对的说法。所以,引申出来,电子手表,也说digital watch;而那种指针式的机械手表,尽管里面没有电路,日本人也习惯说 analog watch。本文就统一称为机械了。
7
尽管就此断言为毒瓦斯是很夸张的说法,但是这么一说的话,确实有明确的瓦斯感觉的气味,不知何时,就开始飘荡在室内。不仅如此,白衣帅哥四人众,也不知在何时,隐藏起了那魅惑的容颜。用粗犷至极的防毒面具。直到刚才,即使没看着助产妇,但至少是有医疗关系者的模样,但白衣加上防毒面具,一下子疯狂科学家的感觉就增大了。
(没做到逃脱的话就成了『死产』……!这样子,才有delivery room的感觉……!但又不是想要你们回应这份期待!)
结合时间,从墙壁上的通风口灌入的是都市瓦斯或者其他的什么,吗?一旦注意到了,就很快明白过来。母屋能够最开先注意到,也是因为与妊娠反应作极度斗争的她,对于房间中越来越浓郁的味道极度敏感吧。
在这股气味中,
「啊—,电视中也会出现的说—,这种过火的演出」
如是,妻壁一边捏住鼻子,一边半笑着。
这气味是用无害的香水模拟的,而防毒面具也是为了营造气氛,以此作为游戏演出的一环,她是这样想的吗?这再怎么讲也无忧无虑过了头吧……,还是说应该把这看作是表面的领导,想让大家伙冷静下来的发言呢。
或者说单单是正常性偏见也说不定。
「说,说的是呢。毒瓦斯什么的……,我们,又不是怀有身孕的流浪狗」
正在组合拼图的嫁入抬起头来,就像是在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样说着。就算打算说保健所的杀害处分的话只说『流浪狗』就好,『怀有身孕』我觉得都是多余的了,这到底是怎样的深层心理的披露?
「总之,抓紧吧。让这气味留在衣服上就麻烦了」
仿佛比起认为是性命攸关的危机迫近,气味会让人不快的这理由才更令人安心一样,嫁入再次集中于拼图上。从通风口,或者说从现实中,移开目光。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可能很失礼,但这姿态是值得学习的。说是移开目光但其实是转过身去,但在这种状况下陷入恐慌,变得歇斯底里也没有意义。无意义之下,是当作无味无臭。妊妇五人组(其中一名还处于妊娠反应)从成人男性四人组那里,夺取防毒面具什么的,再怎么团结一致,也是不现实的。我们该做的是直面现实。
「妻壁桑。产越桑。我们也一样」
「好的说」
「了解,斯。要统一步调斯。毕竟不是怪人斯」
奇妙的是由于危机感的增加,反而让全员目的一致。从室长的,真要我说的话无聊透顶的讲话开始,在没建立起任何沟通桥梁的产道游戏里,通过不知何处的轻浮的流向,虽说是被动的,但一旦通过肌肤(鼻子)感觉到了性命的危险,其状况就动真格地开始好了起来……,而实际上,并不只是自己的性命的危机。
也关联到我们的孩子的生命。
至于作为领导的双马尾,怀抱着的性命还有两条。
「咱也是……有能做的事的话,无论什么也要告诉咱」
「母屋桑就这样保持安静,就是最大的帮助了」虽然换言之就是别来打扰我们,但作为小说家的女儿,对于遣词酌句还是颇为敏感的。「那么,来分工吧,把不知何处的提示给……,找出来就可以了对吧,妻壁桑」
察觉到自己不经意间挑起了大梁,我慌慌张张地修正了轨道。这一方面的性格,是和母亲相似的。虽然是值得得意的事,但在这局面下就很困扰。妻壁这边,却是不怎么在意领导立场地『嗯』地点点头,首先从自己的床开始着手调查。嘛啊,且不论大家族的偶像团体的首席,夺取这种拼凑出来的团体的指挥权的想法想必是没有的吧。
产越也同样的,开始剥下自己床的床单。虽然这也是宫子的床……,但这也不是两人能联手的工作。那么,我就在修养中的的母屋,或者正在组合拼图的嫁入的床周边开始搜索吧。
「十五分钟经过」
如是。
这时候,不知道白衣帅哥中的谁,在防毒面具之下,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虽说被吓了一跳,但原来如此,每当消耗了十五分钟的限制时间,就会逐一地播报。同时兼任着审判,和时钟的角色。在这之上还是助产妇,真是能者多劳。
一边这样发着呆,宫子朝着母屋的床下伸出手来。还剩四十五分钟。消费了四分之一。所需要的是四个关键词,而已经相当于找见了一个……,而且又好歹形成了团队合作,这实际上看起来,不很顺风顺水吗?
要是这恶臭,毒瓦斯不存在的话。
但是,假如这是顺风顺水的话,那这风也就吹到这里为止了。直到第二位白衣帅哥(由于戴着面罩所以很难认清,不过恐怕是作为母屋助手的逝道)宣言「三十分钟经过」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成果。没有任何展开。
仔细想想的话,在产道游戏开始之前,病房里里外外就被产越搜了个遍。她趁着这偷跑,收集着拼图碎片。虽然本人没有这么讲,按照她的说法更只是往周围看了看,但实际上是相当彻底地收集了,别说新的提示了,连可能剩下的拼图碎片都没有。
不是怪人的妊妇怕不是在谦虚?我们能找见的单单只剩尘埃。
「一番徒劳斯」
姑且不提谦虚与否,不是怪人的妊妇,说着不说也行的话。那既然都要说出口的话,『我觉得已经没什么要找的了』,要能早一点把这句话说出口就好了。
全体妊妇都是一边保护着肚子一边搜索的,比起常人来讲进展更加困难……,而且,没出成果的并不只宫子等人。独自一人,组合着拼图的嫁入这边,也看起来没什么进展。明明说着一个人也没问题,这样的豪言壮语的……,那自然宫子,就和妻壁所说的一样,虽然没想到有多快胜得有多轻松,但即使如此,也没想到连拼图边框也没能完成。
「啥啊这个……?这难易度,高的过分了……,完全拼不出来啊」喃喃自语着,或者说解释着,的嫁入。「这种的话,用一小时来解是不行的哟」
出现了在时限内无法解开的难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在逃生游戏里是被允许的吗?宫子回头看向妻壁,
「混入假冒的提示,倒是常有的事的说。但是,出现了解不开的谜题的话……」
如是,她转身来,没自信地说道。
虽然能带来危机感的形式是形形色色的,但这样一来,果然这场游戏,不是正经八百的逃生游戏,这是大家一同的共同认知。
「总之还是想要保持着这样继续下去的说。就算在限定时间里没能完成拼图,但要是能完成一部分的话,说不定会有些关于关键词的想法。就像『attack 25』中的最高赏谜题一样|2.7.1|」
难道说出演过这节目吗,对于厉害地道出了具体名称的妻壁,嫁入以「知道了」这样,简短回应道。果然长寿番组很厉害。也非常容易踏过年龄代沟。
(但是,如果这个能成,也只是知道了一个关键词……,要是能以这一个为契机,从而顺藤摸瓜判断出剩下的三个,是这种构造就好了)
但是,如此带有希望的观测带有相当的不确定性,反过来要说能够确定的,也只有房间里飘荡在鼻翼间的恶臭,越发浓郁。不是流动着,而是滞留着。
浓郁到了能够妨碍认真思考的级别了。对比于停滞着的宫子等人,恶臭只有恶化这一条路可走。如同母屋喝下了叶酸片之后平复了的妊娠反应一样,这只是单纯的安慰剂效果吗,还是说事实上,其影响波及到了母体呢,无从判断。
(死产……,而且是,波及到母子的……)
这是同幸福而又安全出产的恰巧正反对。
「呐,产越桑」如是,此时的双马尾,将身体转向面对瓦斯气味依旧平然的超短发。「床下面,除了拼图碎片以外,没有其他被藏起来的东西了吗?」
这是宫子不加上『虽然我本意是不想这样来问的』这样的前置就问不出来的台词。单就这一点来看,妻壁也说不上是天然。应该是下定决心的发言,如此的疑心疑鬼。
「多疑了斯。我自己为什么要把提示藏起来呢?」
「实际上,藏起来过了的说」
「刚刚拿出来的就是全部斯。在这之上,在这以上,隐藏起来的理由什么的没有斯」
带着特征口癖的两人讨论快要听不下去了。虽然说不上是讨论,但已经是一触即发的正当前了。团体内的吵架,让人不禁想到突然互相以敬语争吵的同学。
「妻壁桑。你是因为有证据才说这种话的吗?」
自觉这不是自己的得意领域,但宫子还是介入仲裁。在这让团队合作搞崩了的话,剩下三十分钟有没有都一个样。但是,在班上也是,要是宫子加入仲裁的话,状况反而恶化的情况倒是占多数。更糟的是,虽然是来在吵架的女孩子们之间来仲裁的,但结果,宫子成为了共同的敌人这种事也不少见。非要这么讲的话,作为共同的敌人,宫子倒是相当可靠的。
「是否带有恶意,是否认为在干扰,不是这种层面的事,而是实际上发生的事的说。在逃生游戏里,明明不协力就不行,却有故意妨碍游戏的推进的玩家」作为经验者的解说,妻壁说明道。「该说成是诡术师吗,还是比起游戏展开更倾向于炒热气氛吗,还是和同伴一起往左往右让自己愉悦吗,不报告所见到的线索,故意用错误导向的推理来扰乱场面……」
「自己,不是这等古怪之人斯。被怀疑倒是没啥办法,但是被当作怪人对待这是真的不可允许斯」
因为是淡淡地说着的,看不出来在发怒,但虽说如此,产越也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但是,这种玩家的存在自身,听了就能懂。弃通关之不顾,无论何时都享受着游戏的这种游戏风格,是在孕育着连游戏本身都有可能被破坏掉的危险,但这倒也不算是违反规则……,要是TV秀的话,倒不如说这是所期望的风格)
孕育着,啊。
在爸爸的小说里觉得,这是句让我很喜欢的话,但到了自己妊娠之后,这话反倒难以使用。
总而言之,这要是通常的逃生游戏的话那倒还好,但在性命攸关的逃生游戏里,应当不会有选择这种游戏风格的人吧。毕竟就算先把正放出恶臭气体这件事放在一边,要是照这样子不能从这病房里逃脱的话,就不能够指望幸福而又安全的出产的妊妇的集合,就是这个新造的团队。
「要是怀疑的话那就请吧,无论是身体检查还是其他什么的都行斯。要我坐在内诊台上也行斯」
虽说这种设备在这间破旧病房里,就算是给它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但怎么说呢,带着冷酷的气氛,而且通过奇妙的举动来反对,产越初冬,意外的没有煽动耐性。和同咲井般易懂不同,妻壁也果然,自身是没有煽动他人的目的的吧……。
(照这么说……,这人,对于怪人的叫法,是打心底里感到讨厌?我还以为绝对是,一种设计出来的行为……)
现在回过头来看的话有一种精神创伤的感觉。对于从床下钻出来的妊妇的个性,宫子在第一印象里甚至有一种败北感,但其本人绝对,没有『出演天才』的想法吧。
(虽说这种样子才一直有天才模样就是了……,但是,实际上身体检查什么的是绝不能进行的)
要是实施了这种检查的话,看起来通过捏造才完成的信赖关系,也顶多就无影无踪了。妻壁也知道这一点的吧,耷拉着双马尾,一副很困扰的样子。即使担任着领导的职位,但只要对手是年长者,就也说不上强了。
(而且,为了挽回这局面,就该从牛仔裤之类的地方把口袋给翻出来……,不是为了收集提示,而是为了收拾事态……,反正那种塑形牛仔裤,翻都不用翻,就能明白是口袋空空……,但是,要真这么做的话,就不仅是产越,只好调查全员的衣服)
等等。口袋?刚刚,倒是从布丁发妊妇的母屋所穿着的运动服的口袋里,取出了叶酸含片……,但说到全员的话。
「呐妻壁桑。在门前不让我们通过的助产妇们,既作为审判,也作为监视员,既作为门锁,也作为时钟,是如同物品般的存在/*ものみたいもの*/对吧?」
「嗯。但是,说成是物品般的存在,会有人权方面的问题也说不定的说。家居般的存在,设备般的存在之类的才比较贴切吧……」
「病房的家具。病房的设备。不错嘛。那么,首先需要最先确定的」宫子说道。「不应该是他们的白衣的口袋吗?」
2.7.1 attack25 是演出者猜谜的种类规则特别企划节目。节目中出现的问题大部分为朗读形式,答案在解答后、答题时间结束后以字幕形式出现(1994年3月6日起)。在朗读问题的过程中被按下时,不管正确或不正确,主持人都将问题读到最后并进行解释,如果不做,就用字幕(也有极少的问题)给出问题的答案。包含以下形式的问题中也包含与朝日电视台系列播放的节目相关的问题。
8
摸索着装备了防毒面具的白衣的身体,总觉得是背德的行为,但他们的口袋是如同衣柜的抽屉那种分隔开的,所以侵犯禁忌的意义还是有的。
其中一名,之前通告『三十分钟经过』的白衣帅哥,不对是防毒面具帅哥(不是逝道,而是妻壁的助产妇选道。观察力真糟糕啊,宫子)的白衣的口袋里,放着被折叠起来的A4纸张。这是妇产科的医疗记录。但是用细小的字体所书写着的,并不是作为对象的妊妇观察经历……。
『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妊娠』
对,没有间隔密密麻麻地写着这个。
就算是妊妇本人见着都会战栗的奇怪文本。
「是妊娠线呢斯」
但是,只瞟了一眼这份记录,产越就轻描淡写地看破了。这个,并不是由于主人的继承者不再施以恩惠而被婚家所放逐最终投井自尽的女性所遗留下来的恐怖至极的文书,而是无机质的谜题。
「把妊娠二字,写了一千遍以后,就是妊娠线」/*线和千同音*/
倒是没有用五·七·五来解答的必要,没想到产越,连具体的数字都不去一个个数,但终归这是正中靶心了吧,
「第一道锁,解锁」
选道如是说道,从门前的横排里,移动到了病房的角落。剩下三位防毒面具白衣,还守在那生还的间隙。
每一位白衣帅哥对应着一个关键词的这种经验者的解读,看起来是正确的。剩下的关键词还有三个。这一点也猜对了。而且好像与妊娠或者出产有关的用语,是『芝麻开门』般的开门暗号。和白鹳但马机场那时候一样,这要是正解的话就很容易相信了。要是中部国际机场新特丽亚的话那就仅此而已了……。
但,反过来讲,通过宫子的猜想而能够开门的钥匙,至多也就这四分之一。其他三人白衣帅哥的口袋里空空如也。以防万一,或者说按照这当然的流向也同样调查了他们裤子的口袋……,以这个方法而能开门的钥匙,好像就只有一把。
「果然产越桑,是天才的说。啊,天才也是禁词的说吗?」
「被称作天才很开心斯」
虽然无论是基准还是加减都摸不着头脑,但总之妻壁和产越之间所滋生的不和谐音,虽然说不上是消融,但先前的对峙,现在已经又是和和气气的了……,难道不能也夸夸我吗,一边压抑着隐隐约约的嫉妒之心,还不是庆祝的时候,宫子看向嫁入那边。
拼图的进展呢?
没啥变化的,没啥进展。再怎么看,连全体的十分之一都还没有完成……,别说是全图了,由于连边框都没有完成,拼图的尺寸都不知道。
没想到到了令和,还被这种机械玩具所玩弄……,虽然确实没有好好了解过这个,也觉得说妻壁过于轻视它了,但和魔方或者剑玉什么的不同,拼图应该不是要求知性或者技术的游戏。基本上踏踏实实地循环就能解开……,就比如说,航天员训练生所挑战的纯白拼图,也是一样的……。
「果然这,是混淆人的假谜题吧」如是嫁入,说着甩手不干的话。「我深深觉得这只不过是在把时间扔到水沟里去。怎么说?妻壁桑」
「嗯—……,基本上逃生游戏里,假货也该有个假货样,我觉得在途中就会察觉到。但这个……」
毕竟是利用了作为审判的白衣帅哥的口袋这一盲点的产道游戏,这种程度的用心不良的陷阱也有存在的可能,妻壁好像也这样思考过。如果先到的产越,把假冒的提示,潜入到床下一个不留收集起来的话……,她自身会怎么想呢,特别是在这里解释是无用的。加以被当作怪人对待的挑拨,她还会接受意见吗?不对,我可不想扰乱好不容易复活的团队合作。
(像宇航员的训练生般不是白一色而是纯一色的拼图……,和妊娠·出产相关的用语,说到黑白的话……)
「超声波照片!」
想到了在预选时的性别预测游戏,宫子不抱希望地,朝着白衣帅哥四人众,不对三人众说道……,但,他们无反应到了会让宫子受伤的地步。
不行啊。
嘛啊,包含妊娠·出产的用语,怕是数以千计。宫子并不觉得靠胡乱瞎猜能够猜中。要是能像男的女的二选其一那种五五分的话,这种简单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能……,不分皂白?
再一次,重新看向嫁入床上散放着的碎片。作为边框的碎片一堆,然后是以黑白颜色为分界的碎片堆……。
「嫁入桑。这个拼图,难道说,是有两种,混合在一起的吗?」
「两种?」
「就比方说,不是一百片的拼图,而是两个五十片的拼图……,白色拼图和黑色拼图……」
听见宫子自己还在整理的推理,不待她最后的结论,嫁入瞬间动了起来。以作为年长女性,或者说作为妊妇来讲不可思议的速度,把床上粗略按颜色分类的碎片,再进一步分开。把作为边框的碎片堆也按颜色分开,黑和白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居然会掉进这种陷阱……!作为四角的拼图块数目太多这种事,再怎么笨蛋也应该察觉到啊!」
别说是被夸奖了怎么感觉完完全全被当作了笨蛋,但毕竟是紧急时期的发言所以还是不管比较好。确实,要有两幅拼图的话,作为四角的『直角』碎片就不是四个而是八个了,注意到这点才叫抓住根源……,『数目太多』,也是盲点。
就像千回书写的『妊娠』二字不需要一个个去数一样,有四个角的拼图块,看见四个的时候,就已经放弃再去寻找其他的角了。在力争分秒,有时限的事态下更是如此。
在毒瓦斯蔓延的状况下,就更加地更是如此。
但是,嫁入的速度,是足以补足这份失态的。幼年时期仅以拼图和弹珠为乐的这种虚构般的发言,在这速度面前都会让人觉得难道真是事实,拼装黑白两幅拼图的手法就是如此迅速。眼看着左右两边的拼图慢慢构筑好。
「这么一说倒是有听过这种事斯。在为了飞跃般的提高拼图的难易度的游戏风格里,把复数的拼图片胡乱混在一起……,但是,同时攻略,混在一起的拼图什么的……,真是怪人斯」
虽然很讨厌被这么说但是由自己来讲好像就没问题,产越漏出了如是的感想。妊娠线的谜题,照爸爸的风格来讲的话转瞬间解开的也是她,而且这么说起来也是她收集的碎片,但是产越好像是没想过自己来挑战这个拼图,果然还是要考虑到相性。
这其实也行。这就是团队合作的醍醐味。
「完成了……,但,想不到。这是个啥?」
嫁入她,把说着已经完成了的两幅拼图,披露给其他的妊妇看。严密来讲不算完成,黑和白,无论是哪边的拼图,都还有一个两个,没有嵌进入的碎片。但确实和『attack 25』一样,尽管没有完美,但也足够了。奖品是夏威夷旅行,才不对。
是两个关键词。
但是,尽管这么说,这也不是一目了然的那种。要问为何,因为完成的这两幅拼图,一眼看过去,就是纯黑的的四边形,和纯白的四边形而已。之前的记录是A4尺寸的话,这个就是B5尺寸的了……,真的是面向宇航员的训练生那种拼图,还是两枚,还混在一起。
还真能说这能在一小时内完成啊。
「关于这一点的话,我觉得是纯白色的拼图,和纯黑色的拼图,各自由不同的玩家来担当才是正解」妻壁说着包庇运营般的话。「所以真是厉害的说,嫁入桑」
厉害的事就是厉害的这份直爽也真厉害,作为乖戾者的宫子这样想到,但是无论是纯黑色还是纯白色,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线索。
组合起来看的话,纯黑色的拼图中,在黑色底子里用黑色墨水,印着一些字母。改变角度,从而改变光的反射来看的话,是勉勉强强能浮现出来的『二度书写』。这种程度的话,不组合起来看是不能理解的。拿着拼图块一片一片来看的话,就只是单纯的涂层不均。
『FIGARO』
与黑暗中,隐藏着这六个字母。
「费加罗……,日产汽车?」
「不是时尚杂志吗?」
嫁入和妻壁陈述着自己各自的见解,但既作为门锁也作为门闩的白衣帅哥们一动也不动。总感觉在各自的解释里能看出各自的性格……,要是以父亲是小说家自恃的宫子来看,说道『费加罗』的话,就只有剧作家的加隆·德·博马舍这一个选项,但我并不觉得在这里会要求这样子的难易度。不是费加罗三部曲全部,而沿着关键字『妊娠线』这一流向的话……。
「『莫扎特』……,也不对,『胎教』,也不对斯?」这里的产越,也得出了最后的答案。「『费加罗』的话,是『费加罗的婚礼』的费加罗对吧?」
又没能注意到这点。
要是评分制的话,如今就是产越的独角戏……,但,且不论这一点,听到这个的白衣帅哥第二人,
「第二道锁,解锁」
如是,从门前移动到了房间的角落。
又是(对于宫子来讲)不知姓名的,陪同嫁入的助产妇。他的关键字,是『胎教』……,在妊娠中听着莫扎特,会让孩子的脑袋变聪明什么的,智力会上升什么的,嘛啊与其说是迷信不如说是疑似科学,但宽心剂效果的话还是会有的,所以基本上都认为是无害的。会相信的人被这样说也不会因此破灭。和『妊娠线』并为关键字,是在妥当的线上。
但是,纯白色的拼图。
这边的难易度要更高。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边的涂层不均就真的是涂层不均……,白底全部涂上白色。
「妊……妊娠检查药……,说不定会是吗……」
从躺着的姿势,母屋如是发言道,但从途中开始连自己都没了自信,而实际上,剩下的两位防毒面具人也没反应。虽然作为猜想来讲也不叫毫无用处,但妊娠检查药是纯白色,也真叫人反应不过来。面向妊妇的,母亲学级出品的拼图的话,该说成和其主旨有些违背吧。
母亲方面的,说到纯白的话……。
「不是『母乳』吗?错了?『牛奶』?」
「『牛奶』。第三道锁,解锁」
对嫁入的解答点着头,第三位防毒面具白衣,作为母屋担当的助产妇逝道从门前走到一旁。那接下来剩下的关键,就只剩作为宫子助产妇的进道了。这可真是该说成是暗示吗,又再次输掉了解答权。
在基本上独自一人解决掉两枚高难度拼图以上,又把呈现出来的问题解开,这活跃不是快追上独行的产越了吗。明明宫子既不是领导又没有处于妊娠反应。
(不是『母乳』而是『牛奶』为正解的话,不一定非要不是通过母乳喂养就不行,没有必要感受到如此的压力,这就是母亲学级想要告诉我们的?)
在这恶臭满盈的空间里,就算你说着这么一本正经的道理……,明明是别说授乳,来年能否出产都奇怪的状况。
「纯白又是出产关系的用语的话,不只是『母乳』,像『精子』这种不也还行的说?」
从妻壁的嘴里蹦出这样的疑问让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但尽管她看上去就是一副柏拉图式的双马尾样子,但还是比宫子更为年长,不用说也在怀着孕。所以并不算特别过激的发言。而且关键字是『精子』其实也不算奇怪。仔细想想的话,作为不问男女,以完全展现性别性的方式作为卖点的偶像,到底该说成是保持着清纯性,还是不由得地被强灌给性行为一个印象呢,真实尖锐的矛盾。
(而且正解是『牛奶』本身,也是为了保持母亲学级的体面也说不定……)
给予无数次的回答权限,无论次数答错了还能继续挑战这一点,恐怕也是预测到了这一事态。正因如此从『FIGARO』出发的联想,就算不是『胎教』而是『费加罗的婚礼』,就算是古典车也不是不行。
正想着,
「四十五分钟经过」
作为最后的关键的进道如是说道。在限制时间经过了四分之三的时间点上,已经找到了三把钥匙,总算是补上了耽搁的时间。虽然拼图中含有两个关键词是蛮侥幸的,但换另一种说法,这下子已然不惜一切地丢出了所有手牌。
也就是说在现节点与第四把钥匙有关的,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也还是没有提示。到底该怎么办呢,总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这时候。
「已经没有搜寻提示的时间的说」妻壁对大家说道,以领导的口吻。「进行瞎猜作战的说,可以有复数个回答的话,列出一大堆出产关系的用语,或许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这种,能被叫做作战吗?」
一边反驳着,一边看起来也觉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的嫁入。以千分之一的概率选择的『超声波照片』而被除外的宫子,也和丧服的妊妇是同样的意见,而领导好像也预料到了这个一样,
「所以,宫子酱。宫子酱就是思考担当的说」
如是,看向了这边。
「在妻壁们进行多次命中作战的时候,宫子酱就思考。思考就好。要是真的提示尽出了,即使从现状出发,也应该能导出正解才对的说」
「欸……,诶诶?不,为什么?」
「从时限来考虑的话,只能进行双线作战的说。对于多次命中作战来讲人数是必要的,根据团队合作也只好这样分担了」
不停转动拨号锁般的作战,不分出很多人来是不行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而宫子问的为什么,是为什么宫子,被任命为头脑劳动担当。倒不如说这个担当,应该是面向被妻壁两次称为天才的产越才对。
「我自己也推宫子桑斯。啊,这个推,并不是偶像意义上的那种」
奇怪地,不对不奇怪地,说着关心妻壁般的话的,产越,「毕竟,这里最为活跃的,不就是宫子桑吗」如是,顺便补充道。
「我也投宫子桑一票」嫁入也这样说道。「宫子桑的猜想是必要的,如今来讲。就如同迄今为止的猜想一样」
「……大家」
明明自负为影之指挥官,却有被夺走权利的感觉这让我很惭愧。虽然不知道主催是怎么想的,但至少,在共同行动的团队成员,在内心里对于宫子是正当评价了的。
可恶。这不就只好回应了吗,回应这份期待。
横竖来看,对于领导下发的任命,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但这也不是能够静静谦虚辞绝的状况。
「站在床上,踮起脚尖来思考为好斯。看起来这瓦斯,是比空气要重的,我觉得上方的空气会稍微好点斯」
还是顺从这条意见为好。躺着的母屋,听到这个,也缓缓地起身。是为了避开毒瓦斯吗,
「『妊娠反应』……,『呕吐』……,『叶酸』……,『柠檬』……,『酸的东西』……」
如是,朝着进道,弱弱地开始说话。
仿佛在说着谵言,但放到这事态上来看,她也是下定了参加『多次命中作战』的决心吧。虽然『下定决心/*腹を決める*/』并不是妊娠用语。
嫁入、妻壁、产越也接在母屋后面。
「『切迫流产|2.7.1|』。『药丸』。『不孕治疗』。『瑜伽』。『奶爸』。『养子』。『里子|2.7.2|』。『一姬二太郎』。『逆子』。『难产』。『婴儿床』。『棺材』」
「『双子』。『多胎』。『双生儿』。『第三子』。『奉子成婚』。『受孕成婚』。『婚纱』。『产假』。『丑闻』。『强奸』。『花束』」
「『生命』。『进化』。『卵子』。『DNA』。『RNA』。『生殖』。『基因』。『多细胞生物』。『胚』。『细胞分裂』。『英才教育』。『IQ』。『性·教育』。『性和纽约』」
进道没对任何一个词有反应。对妊妇们的乱射,充耳不闻。倒不如说宫子这边,对于所说的用语有所反应。『性和纽约』,是美剧『欲望都市』的原作专栏吧。那么『性·教育』,也就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性教育』,而大概率指代的是Netflix发行的原创电视剧吧。
该说在这种时候还能体现出个性吗……,刚刚国民偶像,是不是说出了『强奸』?这和『精子』不同,很难说成是妊娠用语。而且,嫁入的『棺材』也是……。
(仅仅是排列出荒谬的用语,这样子一个个地,则会诱导出深层心理……,要是咲井桑的话,会说出『性别诊断』也说不定?)
「『心拍』。『心音』。『玉子俱乐部|2.7.3|』。『胎囊』。『家族』。『义母』。『绝缘』。『姑』。『离婚』。『孕妇照』」
「『姊妹』。『发表会』。『爱』。『纯爱』。『拥抱』。『不伦』。『吻』。『猥亵』。『印章』」
「『妇产科』。『人工智能』。『人工生命』。『荷尔蒙』。『癌』。『试管婴儿』。『兔』。『克隆人』。『丰胸』。『色情涂鸦|2.7.4|』。『性·手枪|2.7.5|』」
嗯—,「性·手枪」,好像是乐队名或者看台名,反正绝对不会是关键词……,『色情涂鸦』按照这逻辑来思考的话,是乐队名?但是,能看见的,全是三位妊妇的背后关系。
讲实话,完全集中不起来。不,集中到她们那边去了。
大家,都怀抱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啊。
再这样不打开门的话,就要一直怀抱着这些事情了……,但毕竟如今守在门前的只有进道一人,而我们这除了母屋外还有四人,能打败他,撬开门吗?
明明担任的是头脑劳动,冒出头的又是暴力计划。结果,我不过就是这种人啊,想着心都沉到谷底里去了。明明觉得是知性派,然而却是这般野蛮人……。
「『生理痛』……,『阵痛』……,『无痛分娩』……,『出血』……,『会阴切开|2.7.6|』……,『帝王切开/*剖腹产*/』」
不能参与暴力计划的母屋也,这样子继续挑战着。不对,要说起这个的话,果然无论谁,都不能够参加暴力计划。要真干的话就不能共同作业,而是只能独自挑战了。我和孩子两人份的来。虽然没拿着伞。乳母日伞/*娇生惯养*/|2.7.7|,是关键词吗?
(但是,尽管如此,列出单单听见就觉得痛的用语……,母屋桑啊。虽说痛苦的时候谁都可能是这样的……,特别是『会阴切开』什么的『帝王切开』什么的……产道游戏!)
「『产道』!」
宫子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但是,并不觉得这是正解,实际上,进道也毫无反应。并不是正解。
大概本来就没有正解。
没有提示的话,解答也没有。
(假提示……,或者说,全部都是烟雾弹。四把钥匙中,所放出的只有三把。有一把绝不会在外。不在外的钥匙,在外)
那这样的话要像嫁入在最开始的时候说出的『难产』的关键词般突然冒出想法就好了。挪开挡路的进道是不可能的……,出产也是如此。这门要是产道的话,无论怎样,都应该选择其他路线。就像不是『母乳』『牛奶』也行一样,
(就算是拿着伞也是办不到『会阴切开』的,『帝王切开』的话……)
从窗户跳出去是论外的。把床单作为绳索替代品的这种杂技,如果这床单不是仅靠女生的细腕也能撕开的年代物的话,倒不是没有一丝考虑的余地……,在以上皆不成立之下,就是通风口了。
在爸爸的小说里所读到的,感觉通过管道移动的间谍游戏很有趣的样子,但是这也是同伴的肚子没膨胀的话题了。要只是产越的细胳膊细腿的话,或者只是妻壁小小的头的话也不会通不过,但可不能忘了本身这通风口就在输送着毒瓦斯。埋头进去可是狂气的行为。那么……,毒瓦斯的话,要比空气重,所以上方是安全的……,上……,门是产道,这病房是子宫的话。
子宫的往返,宫子。
(啊啊,这样啊……,真是惊人。最初开始逃生路线,就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否也,是近在耳边。
「音响」
宫子,用食指指着正上方。要没能习惯母亲身份的话,就成了拿中指指示的局面了。
「那个老旧的音响,才是真正的障眼法哟。这废医院并没有通电。大概是埋在音响内部的电话,仅是潦草设置的话,盖子应该可以简单拆下来……,我们的产道就是那里哟」
2.7.1 切迫流产 也就是字孕期出现先兆流产的迹象,就是孕初期出现一些阴道出血的现象,但是胎儿没有真正的流产的过程
2.7.2 里子 被寄养在被人家的孩子
2.7.3 玉子俱乐部 这是为怀孕、孕妇、孕妇、妈妈加油的小玉的《小玉俱乐部杂志》的页面。提供关于怀孕、分娩、育儿的信息。由Benesse运营。
2.7.4 色情涂鸦 XX涂鸦(英文:XXXXXX Graffitti,日语:ポルノグラフィティ),是日本的摇滚乐团。
2.7.5 性手枪 性手枪是英国最有影响的朋克摇滚乐队之一,虽然他们存在的时间非常短。这句著名的“这里没有未来”几乎成为所有朋克人民的呼吁口号,性手枪乐队可谓声名大噪。
2.7.6 会阴切开 在分娩时以预防会阴裂伤为目的将会阴部切开的分娩介助方法
2.7.7 乳母日傘 由于生活条件优越,家里有奶妈伺候,外出有阳伞遮太阳。没有经过任何艰苦环境的磨练,结果养成了娇生惯养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