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视对方的心愿化为泡影。
宁宁子趴在床上,用双手拼命地捂住嘴。
背后感受到她的重量,和她柔软肌肤的触感。
后颈被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
每当她温热的吐息接触到肌肤,体内的热度就又要上升几分。
「嗯……喵、啊呜……」
她的舌头从后颈移向颈侧,插入犬齿。
同时尾巴的根部被紧紧握住,快感彻底盖过了疼痛。
「……嗯!嗯嗯……呜」
准备吸血的时候,真白毫不留情地进攻敏感的部位,结果猫耳和尾巴都长出来了。
她用指尖逗弄着尾巴根,时而勾握,时而摹画,让宁宁子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性感带被不断刺激的宁宁子目光荡漾,漏出了甜腻的喘息。
「呼呜、嗯……喵啊……」
她的手指一伸入猫耳内侧,就生起一阵酥痒与燥热。
通红的肌肤暴露在真白的视线之内,让宁宁子无比地害羞。
宁宁子总算压住了声音,但身体依然无法适应快感。
「猫猫酱舒服吗?」
宁宁子开不了口,只能拼命地点头。真白又吻上了脖子的另一侧。
这次只是吸住,宁宁子总觉得不太满足。
「……全是痕迹啊。」
虽说是为了进食,宁宁子的身体上刻下了越来越多她的痕迹。
最近真白总会在消失之前留下新的,属于她的证明一直留在宁宁子的身上。
得到解放之后,宁宁子缓缓支起上身,脑海中依然是一团轻飘飘的云雾。
「……我也想留。」
「好啊。」
宁宁子脱掉了真白身上的T恤,她的上半身只剩下胸罩。
与上次的黑色不同,今天她穿的是白色的。
她清晰的谷间还是那么煽情,宁宁子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
「请吧?」
视线彷徨的宁宁子受到她的挑逗,亲了一下左边的锁骨。
虽然吸住了,但她白皙的肌肤上只留下了淡淡的红色。
「诶?嗯、嗯……」
又发出唇音吸了好几次,却完全吸不出清晰的吻痕。
「要再用力一点。让嘴唇紧贴住皮肤,黏在上面的感觉。」
「嗯……嗯唔…………!啊、好了!」
在真白的身上留下了从属于自己的证明,宁宁子开心地笑了。
她抚摸着那深红色的吻痕,却突然发现自己睡衣的扣子正被逐个解开。
「!?真白前辈……」
一颗、又一颗,连最下面一个扣子都没有放过。
最后只是披在身上的睡衣从肩膀滑落,结果和真白一样只剩下了胸罩。
今天穿的是黑色。虽然很害羞,但感觉自己比以前更习惯了。
「只有我脱,太不公平了吧?」
两人独处一室。
在床上脱得只剩内衣,就好像恋人一样。
「猫猫酱穿的是黑色的内衣啊。」
「看到了喜欢的款式,本来想买几件颜色不一样的,可是店里只剩这种颜色了……」
「真可爱。」
黑发的真白穿着白色的内衣,而白发的宁宁子穿着黑色的内衣。
黑白相间,颜色在对比之下更加鲜明。
真白把宁宁子慢慢地推倒,把脸埋在她的锁骨边。
在与宁宁子相同的位置留下一个吻痕后,她的舌头向下方移去。
她在胸前的隆起之上落下一个伴着唇音的吻,宁宁子的脑袋都要变得奇怪了。
就在宁宁子的心跳不断加速的时候,真白轻轻地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把视线投向她。
「……要做吗?」
「……是要做什么?」
一时间,真白没有回答。
宁宁子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就在这时,房间里响起了来电铃声。
「啊……」
「是猫猫酱的手机。接吧。」
真白把放在床边的手机递给宁宁子,她用使不上力的手接了过去。
一看屏幕,来电的是姐姐宁宁香。
「喂,姐姐?有、有事吗?」
『暑假第一周,我们平时的六人组,加上宁宁子七个,一起去烧烤怎么样?也帮我问问真白。』
宁宁子瞥了真白一眼,她已经穿好了刚刚脱下的上衣。
她还悄悄地把睡衣披在了宁宁子的肩上。
「那个,姐姐问要不要大家一起去烧烤……」
「好啊,一起去吧。」
心跳还未平静下来的宁宁子,很是担心自己在电话里的声音会不会被姐姐察觉出异样。
「姐姐?真白前辈说她也去。」
『真的吗?好耶。我们是当天往返,烧烤的全套工具也会在那边借——』
又说了一两句之后,电话挂断了。
刚刚发生过那种事,宁宁子不敢直视真白的眼睛。
「真是让人期待。」
宁宁子一边系上扣子,一边用力地点点头。
两人都穿上了衣服,方才的气氛已经消失了。
真白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那个瞬间,姐姐没有打来电话。
如果自己答应了真白——两人的关系会有什么变化?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宁宁子还是忍不住地想——
宁宁子可能小看了「派对咖」这个人种。
看着这帮围在烤架旁,衣着打扮都很时髦的人们,宁宁子刚来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去了。
对于最近才刚交到一个朋友的宁宁子而言,这个场合的层次太高了。
每次和露露一起玩,不是去粗点心店就是去公园,从未走到陌生的人群中。
烧烤当天,虽然一开始说的是六人组加上宁宁子,一共七个人,但这些派对咖都叫来了各自的朋友或恋人,结果突然就变成了二十人以上的大团体。
如果只是叫了朋友和恋人倒还能理解,但朋友又叫来了朋友的朋友,所以周围全是素不相识的人。
「唉……」
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宁宁子悄悄地叹了口气。
烧烤会场能直接看到海,还带有屋顶。
因为真白被人围住了,宁宁子只好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大口吃肉。
姐姐以前就擅长交际,面对陌生人也能积极地搭话。
宁宁子知道自己也得加油,但是闪闪发光的派对咖们太过耀眼,模仿起来难度太高了。
「那、那个可以的话……」
就在她小口小口地喝着饮料的时候,一个女生拿着大瓶的冰红茶过来搭话,给宁宁子倒了杯新的。
「谢、谢谢你……」
「不用……」
那个女生把瓶子往桌上一放,若无其事地陪宁宁子喝起了饮料。
她留着比宁宁子还短的波波头,身材娇小,长相可爱,给人一种成熟冷静的感觉,看起来和那些开朗的人截然不同。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一定会温柔地回应自己吧。于是宁宁子鼓起勇气说道。
「今、今天天气真好……」
「诶!啊,是啊……」
宁宁子打出了天气卡!
宁宁子的卡组空了!
陷入了极其尴尬的沉默。
她完全不知道,在这个场合和初次见面的人该说些什么。
事到如今,她才感受到她唯一的朋友的天真无邪是多么难得。
「你头发的颜色真漂亮。」
「诶……」
「纯白色的,非常漂亮,所以我想走过来看……你的瞳色也是」
所以才借口来倒饮料——她有些调皮地继续说道。
没想到自己的头发会受到如此直接的夸奖。
她果然是个好人。
宁宁子放松心情,比刚才更流畅地说道。
如果太紧张,也许会忘记自己原来的步调。
「我不太擅长应对这种热闹的氛围……」
「我、我也是!我被葵酱带过来,结果有好多不认识的人……」
看来是姐姐的朋友高崎葵带她过来的。
身材高挑,从不怯场,性格活泼外向的葵和她之间到底有怎样的交集?宁宁子很好奇。
「我也是……姐姐邀请我和真白前辈一起来的,没想到跟派对咖的集会一样……」
「呵呵,派对咖的集会……」
她一笑起来就露出了虎牙,可爱极了。
她捂嘴轻笑的动作也激起人强烈的保护欲。
「我以前也……害怕这样热闹的聚会。虽然现在也不擅长,但是和葵酱一起就没关系……」
说着,她看向烤架另一侧的葵。
「真是不可思议。明明一个人不行,可是和那个人一起的话,就想再努力一下。」
一直在人群中的葵注意到了这边,向宁宁子身旁的她挥挥手,叫了声「望乃」。
被叫到名字的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也挥了挥手。在一旁看来,和宁宁子面对真白的样子一模一样。
「那我先走了。」
被叫做望乃的女生微微一颔首,向葵走去。
宁宁子喝着她倒的冰红茶,总觉得能理解她的心情。
虽然一个人会感到恐惧,但只要有真白在身边,就会想再努力一下。
只要有她在,即便害怕,也想向前迈进。
「……好厉害。」
喜欢的力量真是伟大。如果是过去的宁宁子,也许会找个借口迅速离开这场聚会。
她把纸杯放在桌上,鼓起勇气走向人群中的真白。
然后,从背后抓住她衣服的下摆。
「真、真白前辈……」
「怎么了?猫猫酱。」
「这个……那个……」
虽然鼓起勇气是好事,但她并没有想好把真白带出去的理由。
她在慌乱中拼命思考着,最后指向余光里看到的某个地方。
「要、要一起去看海……吗?」
「可以啊,走吧。」
她温柔地笑着,自然地牵起宁宁子的手。
看着被紧紧握住的手,宁宁子觉得,鼓起勇气真是太好了。
以前的宁宁子一定做不到。即便想向受人欢迎的真白搭话,肯定也只能沉默地望着她的背影。
喜欢上真白之后,她变得更坚强了。
喜欢的人给了她前进的动力。
虽然凉鞋上沾满了沙子,但喜悦远远胜过不快。
走在喜欢的人身边,右手被她的体温包裹着。
光是这样,就足以让宁宁子感到幸福了。
因为她们特意选了人少的方向,现在周围几乎没有人。不过,毕竟不是私人海滩,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但宁宁子还是当成两人独处,心里小鹿乱撞。
两人肩并肩坐在海滩上,眺望着大海。
「烤串很好吃呢。」
「是啊,不过……」
时间即将来到十七点。宁宁子意识到真白话里的意思。
只要不吸血,吸血鬼的她不管吃多少都不会饱。
「……要吸吗?」
「还在外面呢,可以吗?」
不管被谁看见,有真白在身边,宁宁子就毫不在意。
万一吸血的行为受到了指责,宁宁子也一定会不顾恐惧,为了真白挺身而出。就算是以一点也不帅气的方式,自己也要守护真白。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做不到。」
「诶?」
「在光天化日之下吸血……我会害怕被看见的人当成怪物……」
她把脸埋在宁宁子的颈侧,宁宁子痒得扭了扭身子。
甜蜜的疼痛之后,宁宁子的血开始流出。她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个……这个……如果变成了H的气氛,猫耳和尾巴会长出来……可以的话不要做色色的……」
因为害羞,最后几个字卡在了喉咙里。但真白松开了嘴,嘴角扬起,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
「我知道。」
如她所说的那样,她只是咬着,没有舔其他的地方。
明明这才是原原本本的吸血,宁宁子却总觉得不满足。
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她触摸的感觉,脑子里冒出色色的念头。
「我才不想让别人看见猫猫酱可爱的样子。」
「啊……」
自己不会把心里想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吧?宁宁子感到焦急。同时,一被说可爱,胸口就如此躁动。
心脏怦怦直跳,身体渐渐发烫。
她又在意起了「猫猫酱」这个称呼。
曾经她会为这个爱称而高兴,可现在却越来越任性了。
「我的名字,是宁宁子……」
「我知道喔。」
「不是……我想要你……叫我的名字。」
「不喜欢叫猫猫酱吗?」
「不是……刚、刚才的不算。我什么也没说,请不要在……」
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明明都和真白舌吻过那么多次了,现在仅是一个嘴唇相碰的吻,就让宁宁子害羞得不得了。
「宁宁子。」
宁宁子知道自己一定连耳朵也红透了,表情也呆呆傻傻的。
没长出猫耳和尾巴已经是奇迹了。
原本只是掌心相合的牵手,变得比十指相扣更加紧密。
「那你也叫我真白吧。」
「去掉敬称实在是……」
「那真白酱呢?」
「真白桑,不行吗……?」
「这个不错诶。」
在心里又叫了一遍「真白桑」,总觉得非常贴切。
叫「前辈」的话,感觉有些令人寂寞的距离。现在就像被赋予了某种特别的权利,宁宁子暗自高兴着。
「……那个」
现在,宁宁子还不知道可以接近到什么程度。
虽然一直害怕摸索、害怕试探,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就只能停滞不前。
因为喜欢真白,所以宁宁子不想停下脚步。
她紧张得心跳过速,问出了那件一直在意的事情。
「真白桑有喜欢的人吗?」
也许是感到意外,真白的眼睛微微睁大。
虽然只等了几秒,却像几十秒一样漫长。
「……有啊。」
不要——心脏在呐喊。
此刻,心脏被紧紧抓住的感觉不是出于心动,而是紧张。
(她有喜欢的人啊……)
这也是当然的,她可是如此出色的人。自己不是最清楚这一点的吗?
她喜欢的究竟会是谁?
难道就是我?想起真白最近的态度,宁宁子开始期待。
「宁宁子呢?」
「我也,有……」
她驱使着干涩的喉咙,勉强发出了声。
宁宁子看不见真白的表情。但是,如果告诉她,自己喜欢的人就是她,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虽然希望她能以同样的心意回应自己,但如果回答是「对不起让你误会了」,自己肯定会一蹶不振。
要是这样,就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为了不让喜欢上她的宁宁子继续误会下去,真白一定会和宁宁子拉开距离吧。
沉默在流淌,只剩下海浪的声音。
「……这件事,不要再说了。」
「诶……」
「葵发消息叫我们回去了。走吧。」
手上传来的力道比刚才强了几分。宁宁子被真白牵着,走在她身后半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美丽的黑发。
想要理所当然地触摸她的头发,无需询问就能牵起她的手。
不断膨胀的欲望已经要压抑不住了,宁宁子却在触手可及的距离下裹足不前。或许,她还是不够坚强——
那之后过了几天。
真白有喜欢的人。虽然希望那个人就是自己,但最终还是不知道答案。
如果贸然深入,被拒绝的话……
一想到最坏的结果,宁宁子就什么都不敢做了,结果只能原地踏步。
原以为自己已经变坚强了,却还是太过软弱。她害怕受到伤害。
以前的宁宁子只会挑人少的时候来到公园,但今天正是幼儿园放学的时间段。
虽然周遭的视线一如既往,但只要想起真白的夸奖,她就能继续往前走。
走进树丛,今天要找的三毛猫就在那里。
她们压低了声音,谈论起各自的近况。
『也就是说,那只六丁目的流浪狗是犬族人……』
「是啊。而且还超像个大人……明明看上去比我成熟那么多,可她是小学生。」
『最近的小孩长得都很高啊。』
宁宁子蹲在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猫罐头的三毛猫旁边,把露露以前给的粗点心往嘴里送。
两人经常一起去买,而且露露当时送的实在太多,现在家里还剩了不少。
『另外,您和真白大人有什么进展吗?』
「……我太害怕了,不敢接近她。很难看吧。」
她低下头,指甲碰到了三毛猫柔软的肉球。
就好像在鼓励宁宁子,三毛猫温柔地拍着她的手。
『不是有个词叫夫妻相吗?』
「这怎么了?」
『这个词的意思是说,夫妻的喜好、气质……还有性格都会相似。这是宁宁香大人告诉我的。……也许,人就是会被与自己相似的人吸引。正因为能产生共鸣,所以才想接近对方。』
它意味深长地说道。但宁宁子没能领会到它话里的意思,疑惑地歪着头。
虽然明白表面上的意思,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要提到这个词。
『宁宁子大人……?』
一向沉着冷静的三毛猫,语气有些焦急。
她看向这边的眼睛正不安地摇曳着。
『您的脸好像有点红……』
「是吗?」
『是发烧了吗……?您今天还是先回去比较好吧……』
虽然宁宁子说自己没事,但三毛猫严厉地催她回去。温厚的她罕见地看起来有些慌乱。
「明明没事的……」
喉咙也不痛,鼻子也不塞。
也没有头痛之类的症状,应该没有感冒。
但是,在回真白家的路上——
「诶……?」
每踏出一步,身体都越来越沉重。
呼吸开始急促,体温也略微上升。
「发烧……?可是……」
虽然体温上升了,却不觉得难受。
第一次出现这种症状,宁宁子不知所措地回到了真白家。
换上家居服躺在床上,混乱的呼吸依然没有平静下来的迹象。
偏偏在今天,真白和朋友一起去玩了。
来历不明的症状让宁宁子感到不安,她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双腿。
「……!」
有种滑腻的感觉。她意识到自己湿了,慌张地把短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中心的部分果然湿润了,粉红色的内裤染上透明的液体。
她轻轻摸了摸秘所,滑腻的液体不断滴下。
「诶……?不要,为什么……」
不是失禁,而是像兴奋状态一样的湿润。
尽管没有施加任何刺激,身体却发生了异变。
她惊慌失措,都要哭出来了。猫耳和尾巴在无意识间出现。
「为什么……怎么回事……」
尾巴根部开始发疼,不知何时,其他部位也开始发热。
心里有一团躁动的火,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
有种想要触摸自己的冲动,宁宁子终于找到了某个可能。
「……发情期?」
绝望。她的泪水又一次涌了上来。
简直不像自己的身体,全身隐隐作痛,强烈地渴求着爱抚。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就是忍不住地想要触摸……想要刺激、想要玩弄敏感的部位。
身体在追求快感。如果什么都不做,这种状态将持续七天。
「……不行啊……」
身体的变化远超想像,宁宁子实在没有承受的自信。
衣服太碍事了。回过神来,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全部扒光。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拼命地玩弄着尾巴。
「喵……嗯!……嗯、喵啊……」
令人麻痹的刺激、期待已久的快感,宁宁子发出凌乱的娇声。她像只母猫一样下流地喘着粗气,沉没在极乐的海洋里。
意识早已朦胧不清,她半无意识地追求着快感。
就在她把手伸向下身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宁宁子,我回来了。」
「……!啊、嗯」
她令人怜爱的声音传入耳中,更加强烈的快感在体内乱窜。
打开卧室门的她在毫无防备地看到了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的宁宁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宁宁子……?」
明明知道不行,中毒般的快感却让宁宁子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性,仅凭本能行动。
平时连光着身子都感到不好意思,可现在的宁宁子没有在意这些的余裕。她满脸情热,站在真白面前,强行夺走了她的嘴唇。
虽然动作笨拙,她还是拼命地纠缠着真白的舌头,抱住她的身体。
「真白、桑……」
「宁宁子,怎么了……」
「身体好热……好难受……我想做、舒服的事情……」
焦躁而痛苦的宁宁子泪流不止,向真白乞求帮助。真白为了安抚她,让她坐在床上。
真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俯视着她。
「……求你了,摸我……做什么都可以,把我弄得乱七八糟……」
真白就在眼前,身体的热度高涨。这吞噬了宁宁子最后的理性。她无力地拉起真白的手,贴上自己的胸部。
仅仅是让她的手触碰到皮肤,就涌上一阵快感。
「我想要真白桑摸我……」
真白倒吸了一口气,就这样把宁宁子推倒在床上。
她同样是一副兴奋的样子,脱下了衣服。
看着转眼间就只剩下内衣的真白,宁宁子把身体彻底交给了欲望。
后来的记忆,仿佛蒙上了一层浓雾。
只记得这是人生中最舒服的事。
在初次的发情期完全失去理性的宁宁子,在真白给予的快感中,只能发出甜腻的喘息。
傍晚时分的阳光射入窗户,两人委身于交合的快乐。
「……■■■■……宁宁子」
「继续……我还要……!真白桑……!嗯、嗯呜……」
意识模糊的宁宁子没有余力听清真白的话。
也没有注意到真白脸上受伤的表情。
就算发情的状态冷静不了,这个借口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亲吻着额头,堕落为本能的奴隶,却错过了最重要的什么。
宁宁子从沉睡的泥潭中慢慢苏醒,发现房间里一片昏暗。
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她刚想起身,腰就一阵酸痛。
大概是让身体做出了太多不习惯的姿势吧。疼痛唤醒了情事的记忆,全身都染上绯红。
自己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被不断地爱抚,与真白摩擦着敏感的部位。
在发情状态下,与喜欢的人第一次交叠了身体。宁宁子败给了欲望,用一丝不挂的身体诱惑了真白。
看一眼手机,时间是深夜两点。
大概是从傍晚开始的,之后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也记不清被真白疼爱了多久。
突然感觉有人在温柔地梳理自己的头发,宁宁子肩膀一跳。
回头一看,真白正盯着自己。
「真白桑……」
「醒了?」
真白缓缓地起身,但她连内衣都没穿,宁宁子不知道该看哪里。同样地,宁宁子也是全身赤裸。
第一次的行为冲击性太强,在结束的同时就失去了意识。
身体已经不再发烫了。
通常持续七天的发情期,只要满足了身体的需求就会提前结束。现在就是因为与喜欢的人交合,满足了欲望吧。
「对、对不起……让你在发情期陪我……」
宁宁子知道自己在过程中肯定说了些奇怪的话。
因为过度追求快感,肯定说了些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下流台词。
虽然是第一次做那种事,但实在太舒服了。
轻飘飘的,好像在梦里一样,被喜欢的人疼爱的喜悦让她的身心都在颤抖。
「那个……」
真白为什么愿意做宁宁子发情期的伴侣?
这是否意味着,她对宁宁子抱有那方面的感情?
就在她鼓起勇气,想要询问的时候。
「以后猫猫酱到了发情期的时候,我还会陪你的。」
宁宁子只高兴了一瞬间。她感到强烈的违和——真白没有叫她「宁宁子」。
「诶……?」
「猫猫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我也……有喜欢的人。」
「……」
「但是,那个人喜欢上了别人。如果,猫猫酱也和暗恋的人进展不顺利的话……」
高昂的心,一下子被拉回现实。
就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身体开始发冷。
「所以,没关系的。在猫猫酱和喜欢的人两情相悦之前……我会陪你度过发情期。」
「为什么……」
「……因为很舒服,我觉得再做几次也可以……我对猫猫酱,没有喜欢到那种程度……所以我不会产生那方面的想法,放心吧。」
在行为中满溢而出的幸福感,全部化作了绝望。
明明刚刚和喜欢的人交叠了身体,却感到冰冷彻骨。
原来真白对自己没有任何想法。
她喜欢的人不是宁宁子,而是另外的人。
「这样啊……」
既然如此,希望她不要摆出那种让人误会的态度。
她温柔的举动让没有经验的宁宁子飘飘然了。
让宁宁子期待她也喜欢自己。
宁宁子擅自把她的举动往好的方向解释。但冷静想想,这样的结果是理所当然的。
真白温柔、美丽,充满正义感,是所有人都憧憬的魅力十足的女性。
宁宁子不可能独占得了这样的她。
该怎么回答才好?明明心意没有相通,肉体却发生了关系,简直和炮友一样。
明明知道这样不诚实的关系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