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百度贴吧
翻译:Death黑煞
白嫩的臀部伴随着女人发出难听的呻吟一次次地顶撞在男人在腰上。
就好像猪在叫着。在更加猛烈的攻势下,女人发出了更像猪一样的惨叫。
“刀疤脸”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也不想知道。就在三十分钟前,他在布朗尼大街的一个角落里捡到了一个无可救药的黑道妓女。不,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黑道中的,十有八九是吧。
“刀疤脸”很害怕。
让那女人坐在副驾驶上,跑到圣特雷萨市郊的时候,她也一直害怕着。一辆两座摩托车从他们旁边驶过的时候,他们吓得小便都快失禁了。甚至可以看到摩托车后座的小子把微型冲锋枪指向这边,射出分速600发九毫米子弹的幻觉。
幸运的是,那两个骑摩托车的家伙好像都只是在校的大学生,为了打发时间,在深夜的奥马哈大道上狂彪。
他把女人带进自己住的拖车房,两手插在厨房柜台上,掏出了不太好看的“弟弟”。即使在这丑态的过程当中,“刀疤脸”也没有放下38口径的左轮。他害怕得不得了。
你这母猪。
来就来吧。
男人不顾女人抗议的叫喊。抓住了她后脑勺的头发,按在蟑螂爬来爬去的水槽上。女人恳求着放手。听到这个声音,“刀疤脸”感到了一丝喜悦。
男人正要开干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狼嚎声。
在远处,只叫了一声。
听到了这声嚎叫,高潮感顷刻消失,而恐惧感迅速涌了上来,“弟弟”立马吓得缩了回去。
骂了些脏话,离开女人,提起了裤子。为了勒紧腰带而把手中的枪放开,光是这样就让人心里非常不安。
“干什么呢,你这黑道中的混蛋!”
虽然女人一直在催他、骂他,但‘刀疤脸’根本不听。
“狼叫了。”
“狼?是附近的看门狗吧?”
“不是看门狗,是狼,它叫了。”
“我没听见。”
“不,有狼在叫,真的。”
“我不知道,回去了,我要回去了。”
“随你的便。”
“还没给钱呢,你这个混蛋!”
男人用手枪的枪托狠狠地敲打了女人好几次。
冲着倒下的女人吐了口痰,手里拿着手枪,来到拖车房的正面。
这里位于是丘陵地区一处的公园。四面红褐色的土地被塞玛尼世界产的灌木围绕着。
是狼的远吠。
这可不是恐怖电影里一个场面。
这为了传达简短而明确的讯息。
就是这样的。群狼之间正在互相联系着。就像用数字无线电联通的现代士兵一样。士兵不会通过无线电哀叹孤独。只会简短地向战友传达必要的信息。
正因为如此才是危险而又可怕的。
周围一片寂静。同一个拖车房里,几个人都蜷缩在黑夜中。没心思住在圣特雷萨的廉价住宅区里,也没有能买下房子的钱──这样的家伙过着漂浮不定的生活,典型的“拖车公寓”。
能听到的唯有变电器的高频声和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虫叫声。还弥漫着刺鼻的泥土、食物垃圾和小便的气味。
绝对不是邻居养的杜宾犬。
那就是狼,他知道那个声音。
“刀疤脸”认为,手里的左轮手枪不太可靠。他们需要更强大的武器。不说机关枪或火箭筒,至少得是卡宾枪或霰弹枪。用法都是知道的,以前参军的时候就是这样吃了败仗。
但是,这里没有那种武器。连两连发的猎枪也在几个月前卖掉了,是为了买毒品。
在只有这样的左轮手枪的情况下,能和它们战斗吗?
没有战斗的必要。
突然手腕上一阵剧痛,整个身体被拉向了前方。他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左轮手枪不知飞向了某处。连扣动扳机的念头都被打消了。
是被咬着。
看不到攻击者的身影。但是可以感觉到被勒住的手腕的疼痛和逼近的野兽们的喘息。
不错,是被狼袭击了。
被拖倒在地,肩膀,腿各处都被咬了。柔软的皮肤被咬破,血肉模糊。
可是却看不到袭击者。
看不到狼。
只能听见惨叫声,是自己的惨叫声。悲哀的,羸弱的,抽泣般的悲鸣。
好痛。好可怕。好灼热。
救命。饶了我吧。
“宝箱在哪里?”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声音。
“好好想想。宝箱在哪儿?说出来的话,至少还会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些。”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宝箱。
“快想起来。”
不知道。饶了我吧。
“卢克·斯卡莱特队长,你最好快点想起来,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么,你就成为狗的饲料吧。”
冷酷无情的声音。
手腕被折断,耳朵被咬断,肚子被刨开,眼球被叼出。
意识逐渐远去。
唯一能听到的,只有狼的远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