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如在冬天狂乱的日本海般波涛汹涌,双迷你裙圣诞老人&可爱的驯鹿&白熊们大乱舞的圣诞节四天后的星期四—代表十二月的最后一日及一年的终点站的大除夕是在大后天的事平静的寒假的一日来的。
时间是上午十一时。
我人在乃木坂家的,要看见全景便要把头扭到不知成何物的巨大的门前。
坚固得简直是那是一座要塞似的构造。
像是只是作短暂冲刺的话,便会立即从四方亮起机关枪不停扫射般。
「……」
我驱散了一瞬间的诱惑总之不要作无谋的挑战,我响起了刻上狮子面孔的物体口内的对讲机,不久便由里面传来回应了。
「……是的。」
「啊—,那那个……」
这把像是两天前的雨的燕子(低空飞行)的声音大概是叶月小姐吧。之后我报上了名字后,
「……是裕人少爷呢。我由春香小姐口中得知了。请你稍等一会儿。」
异常快速地回答了,
然后三分钟后,
「……欢迎光临,裕人少爷。」
「四天不见呢~,身子还健康吗~?」
从门的另一边现出一如以往一贯女仆作风的沉默寡言女仆长小姐及笑盈盈女仆的身影。
「……请便,请进来吧。」
「春香小姐及美夏小姐在等着你哟~」
「啊,是的。」
我在二人的带领下进入洋房里。
虽然有个多月没来过乃木坂家了,但那非常识的无限广阔&景观还是一样没变。
周围广阔到像是自然保护区的森林。那旁边流着细小河流的小湖。而在最醒目的位置放置了一尊与熊战斗着的春香父亲的石像(约二十米高)。
「……」
唔—嗯,在天王寺家做了一个星期的住宿兼职后面对这种台词(?)的风景有少许习惯了但是……果然非常厉害呢。不过我察觉到好像有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增加了,但现在先无视它吧。
在熊面前举起双手及单脚作威吓状的春香父亲望着的用石头迸出来的道路继续前进。
时,
「啊,请您要注意那边的区域呢~。因为要是走出正规的路以外的话是会触发对入侵者用的迎击兵器的~」
「咦?」
「……是”放入雨虎及海牛与海鼠的落穴”来的。」
「……」
不过这与其说是迎击兵器嘛……
倒不如说是精神上的落穴吧。
算了以各种意思是unbelievable的乃木坂家的手段至今为止都不知领教多少回了。就这样以飞蝗的跳跃般轻轻地略过吧。
「……」
那么,在这一刻是时候确认一下今日称为目的的主旨了。
我在这里的理由。
而且为何我要冒着有这种海产软体生物与非常接近的危险拜访乃木坂家时—
「好~了,我们到了前门了哟~,裕人少爷~」
被,那边的笑盈盈女仆明朗的声音遮断我的思考了。
「由这里起请你一定要紧贴我们走呢~。要是走迟了一步的话这边也是会发动迎击系统的~」
「……是”大量的树脂及甲虫的洗面盘炸弹”来的。」
「啊,是的。」
再一次在令人惊慌的恐怖发言下踏入里面。
「那么请进入里面呢~。我们要带领你到春香小姐的房间的~」
「……一位客人,带—领。」
就这样被二人轻轻地推着我的背脊下进入前门大堂去。
—算了,由他吧。
虽然在途中有少许阻碍,但今日的目的是明确的。而且也没有什么值得焦虑的事。
我在这样想的情况下在走廊下移动时—
「啊,裕人少爷,不是那边哟~。春香小姐的房间是在这边的~」
「……那边是玄冬老爷专用的性质注入房间来的。」
附带一提要是没有人带领下我完全没有自信能安然无恙地走到春香房间(迷路&遇害的危险性极大)及,这间洋房还挺恐怖的。
由前门起迂回地走了大约十一分二十八秒后进入到达的房间后,穿上柔滑的衬衣装的春香单手握着迪迪熊的皇帝灰熊君啪达啪达地走过来迎接我。
「我等你很久了,请,进来吧?」
笑盈盈地用她的纤纤玉手拉着我。
那是无可匹敌的纯情可怜的上等笑容啊……唔—嗯,只是这样由前到这里那漫长的道路(付有生物&甲虫的陷阱)也觉得有代价呢。
当我浸沉在草地上被春风吹起的小小的蒲公英般幸福的气氛时,
「那么我们去准备一些茶点了呢~。请你们稍等一会吧~。我记得美夏小姐稍后也会过来的~」
「……要是有什么东西需要的话请吩咐我们。」
那样说后那波小姐与叶月小姐走出房间了。
把剩余的我及春香与灰熊君遗留下来。
「啊,请你便随坐下来吧。那边有一张梳化的。」
「嗯,哦哦。」
我照春香的建议坐在床边隔壁的梳化上。
挺可爱的浅粉红色的梳化。
那是在以前(文化祭后的翌日)在这里没有的东西来的。
「那个,这是我最近买下来的东西来的。我稍为看上眼的东西。」
「是这样吗?」
「是的。因为我的房间没有能慢慢地坐下来的地方关系……。那时要招呼裕人你话我觉得会有什么不便的,想着想着便拜托母亲了。」
看着这边像是有少许努力过地微笑着的春香。那个表情,比之前看到有种更令人放下心情的风格。
「……」
由结束了文化祭之后春香的变化。
那是经过在那个圣诞节里有形形色色的意思地充满刺激的事情发生后,但又察觉到好像有少许升级了般。
不过具体而言地说是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周围弥漫的空气却像牛奶一样浓厚比起这个令两者互相对望的意识率上升的厄尔尼诺气流是什么一回事啊……不过我连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也不清楚看来我那不假思索的误会说话还是没变呢。
在坐在不知那里传来挺不错气味的梳化上想着那种东西时,
「……那个,裕人,身体方面没问题了吗?」
「?」
春香坐在我的身旁问我。
「那个,身体的健康。虽然自圣诞节倒下后已经过了四天了,但我还是有点儿……」
一副担心的样子看过来。
「啊啊,那个没问题了。健康到可以一人做到弹奏空气结他(airguitar)的程度了。」
实际问题是,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拜医疗女仆的鞠爱小姐所赐及拜春香的康护所赐—物理上是前者,精神上是后者那样子吧—总之自那次之后,我的身体便活泼得像是在沥青的狭缝中顽强地成长的含羞草一样。
「真的吗?太好了……」
春香她像是放心地拍一拍胸口。「果然裕人那健康的面孔是最好的……」
「唔……」
那圆圆的瞳孔及像是小狗般摇摆着尾巴的模样是真的担心我的事令我勇气倍增下想……不自主地把就这样紧紧抱着她的冲动性的袭击手法压下去了。……不行不行,在这种由天上降满对肌肤有害的紫外线的大白天在想什么啊,我。
我因内心微秒的动摇误会化而把头甩来甩去时,
「—啊,啊—,那么是时候开始吧?」
我这样说,
「咦?」
「那个,惯常的那个啊。昨天和你通过电话吧。我说过“可以的话就尽快吧”不是吗。」
「啊,好、好的。」
这句话,令焦急地紧张春香不断点头。
「说、说的也是呢~。今日也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的……」
像是下定决心般抬起头后,
「那、那个,那么……那、那个,虽然我还未到家,但请你多多指教了。」
在梳化上握着三只手指下慢慢地鞠躬。
「嗯,啊啊,我这边才是……」
改变到这种风格的对话令我这边也紧张了但是。
我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我这边的春香,在梳化上四目交投了。
「……」
「……」
「啊—,那么,这时候要怎样做才好呢?因为我是第一次的什么也不知道……」
「啊,那、那个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因为,我也是第一次的关系……」
「你也是吗?」
「是、是的。至今为止也好像没有像这样好的气氛的……」
「是吗……」
那是要说是意外的话就像是南美产的淡水水虎鱼与非洲鲫鱼是完全不同种类的程度吧,春香她那杞人忧天的性格在考虑现在环境的事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不过,大家也是第一次令我有少许快乐的。
我轻轻咳了一下后,
「那么—干吧?」
「是、是的。—啊,那、那个,可以的话灯光不要那么刺目好吗?太光的话被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
「嗯,我明白了。」
虽然房间的照明只有一盏抬头灯而已。
在这一刻—我开始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
「…………比起我想像中,还要更柔软呢。」
「是、是这样吗?」
「啊啊,简直就像是棉花糖似的……」
「啊,摸、摸那里的话—。请你更加温柔些……」
「嗯,抱歉。因为太舒服了……」
唔嗯……看不出这东西挺敏感的。
「啊—,这个在这里穿上什么东西好吗?虽然我也不清楚穿上去的方法……还是早一点试试吧。」
「啊,你、你觉得还好吧?那、那个,因为事先穿上会比较安全的关系……」
「这样吗?」
「啊,这样我也觉得挺好的。非、非常合适的。」
「嗯,我明白了。」
如春香所言,又长又黑的东西必需事先穿上必需品的。
这样就准备完了。
「那么……我开始了。」
「好、好的。」
「最初难免会有失败的……那时你就忍耐一下吧。」
「没、没问题的。我已经有所觉悟了。」
双目紧闭的春香说。
然后我正想要做真正重要的行动时—
「给、给给我慢着~!!」
啪哒!
「!?」
的一声,顺着开门之势后如一颗滚动的石头般闯入房间里。
「大、大哥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在、在这种大白天里,做、做出那种事……来!」
是美夏来的。
面红耳热眼睛涨得鼓鼓的,双手及那双马尾在不断甩来甩去。
再者在她之后的是,
「美夏小姐~,在这种场合突然跑进来是很不妙哟~。这时应该慢慢地顺序来制止的~。」
「……焦急是会坏事的。」
为何手上会持有收音咪的女仆们也慌张地探出头来。
看来她们三人又再次盗听我们的对话了……
「怎、怎样也好啦!什么这时的次序的不适用在这场合吧!这是紧急事态啊!」
「不过呢~」
「……小小的恋爱之情调。」
「总、总之大哥哥!这、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这种事虽然能令你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但现在这种半汤不水的情况下就不行的!」
「不过就算你说不行也……」
我受美夏的气势下困惑地把视线落在面前的桌子上。
那里有用柔软的材料制成的橡皮擦,现在已经沾上墨水的画笔,再来就是要开始用画笔画图的原稿纸。
「咦……」
看到这个的美夏的眼睛大得不能再大了。「咦,那是……?」
「那个,我们在制作“同人志”的……」
一脸不可思议的春香在解释着。
「同、同人志……?」
「是的,“同人志”的说。附带一提这本“同人志”是借助出版社的力量由我们操刀,用自己喜欢的角色来当主角的东西哟~?」
笑盈盈的笑容。
「……」
「……」
「……」
沉默。
没多久。
「即、即是说是我弄错了吗……?什、什么嘛,既然这样一开始就早说嘛~。我也想多了—」
「想多了……?」
到底她弄错了什么呢?
之后美夏再一次像是兴奋中的红牛般面红耳热地,
「!什、什么事也没有哟!什么也没有。」
「?」
「怎、怎样也好啦!女孩子说什么也没有就是什么也没有的!真、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
「??」
对着头侧向一边的我,
「啊啦啊啦~,你看漂亮地踏着老虎的尾巴呢~」
「……tiger’stail。」
「……」
什么还是不太明白,但不要再深入考究下去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虽然没有一种满足的感觉,总之这样想便过得自己那一关了。
—好了今次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是,我那傻瓜青梅竹马(男)了。
在那个慌乱的圣诞节三日后。
换句话说就是昨日的晚上,信长他突然打了这通电话来。
「那个啊裕人—,大大后天有什么要干嘛—」
「大大后天?什么嘛,是指和班上的同学参加除夕吗?」
「啊—,唔嗯,虽然也有这种事—。裕人,在那之前的下午有空吗—?」
「下午?」
「对,大概由下午至黄昏左右为止—。我有点事情想拜托你啊—。没有问题吗—?」
「咦,没有……」
我困惑着可否在一瞬间回答。
的确自去年为止我在除夕的下午是有空到可以毫不思考地用折纸折出门松(难易度A)的程度般空闲,但是今年的事情有少许与别不同。
今年的除夕。
什么也好这一日是,与平常的“夏季同人展”也有冬季版本的“冬季同人展”来的,而在下午也与春香约好了一起去。
就这样。
「啊—,不好意思但在大大后天因为有事情要干所以—」
我说话含糊地拒绝他时,
「啊,没问题哟—,因为我想拜托你的事与你要干的事是有关系的—」
「咦?」
「所谓有事要干,是指要去冬季同人展吧—?唔嗯唔嗯,最近裕人开始积极前往我们这一边呢—。继巡回完秋叶原后又去夏季同人展—。我就这样想了—。」
「不你给我慢着—」
不要给我擅自决定……我想说这句话的时间也没有信长他已经,
「没问题没问题的,不对大家说也可以哦—。因为这种情况不是用言语来确认而是大家互想感应到呢—。我是很明白的—。非常好的取向呢—」
「……」
你丁点儿也不明白呢。
不过信长他完全不当什么一回事地继续说。
「—那么,是有事要拜托你的—,其实是我想你在冬季同人展去我认识的摊位帮一下忙呢—」
「……摊位?」
「唔嗯—,什么也好出书的人们在书本完成前吃得太过量导致流鼻血入院了—。又对我说没有人完成的话会很不妙的说话—。虽然我也可以帮忙的,但是我最近也挺忙的—。再者我觉得裕人你要目标前往我们这边的方向的话是时候参与一些摊位活动以累积一下经验也是挺好的—。不是吗—?」
「所以说啊……」
「这样也很好呢—?啊,当然那边会相应地提供多少谢礼给你的,虽然说是代替的不太好—,裕人你也出些什么东西给那边一并进行委托售卖好吧—。同人志也好同人商品也好同人游戏也好—」
「……」
什么也不好啊!
对着在内心咆哮的我,
「那么拜托你呢—。详细内容我待会会发电邮给你的—。我这边也有各式各样的准备要帮忙的—。那么,再会了。」
「喂,给我慢—」
「拜—拜。」
架喳。嘟—……嘟—……
就这样给我挂断电话了。
还是没变完全旁若无人及极度自我中心的傻瓜青梅竹马(男)来的。
「……」
……真是的,那家伙……
想也不想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换言之那个仇(包括信长在内)就由我来继承了,对着信长我还有东西需要他的关照(主要是在情报操作上)。突然就拒绝的行动可不要做。
—总之先和春香确认一下吧……
所幸的就是今次信长的工作与冬季同人展是有关的。既然场地是相同的话便不用转来转去了。
顺着这般气氛和春香在电话中传递这个讯息。
「咦,在摊位里帮忙……是吗?」
「啊啊,就是这样了但是……」
「要我在……“冬季同人展”的摊位里帮忙吗?」
听到的是春香呆呆的声音。
在那里明显地感受到迷惑及强烈的动摇。
「啊—,果然不太妙呢。」
就算场地是相同但那是难得的冬季同人展来的。春香也会想逛来逛去吧,突然说要去摊位帮忙怎样看也是无理的对话吧。果然还是先约的春香优先而去拒绝信长那一边吧—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
「—感、感激你。」
「啥?」
「真的非常感激你!没想到像我这种“冬季同人展”初学者也可以去摊位里帮忙的……」
从听筒的另一边回答的是,这样的说话来的。
「帮忙就是指要当销售员是吗……?哇啊,摊位里的销售员……啊,不过还有其他的工作呢。像道路整理或是摆出当样本的书本等等……」
「……」
「……还有搬运货品或是要帮忙买午饭等等……。—啊,话、话说回来除了要帮忙外,好像还说要推出什么也好的作品……是吗?」
春香她口若悬河地说个不停。
「嗯,啊啊,是这样子了……」
的确信长他也有说过的。什么也好冬季同人展与夏季同人展也是一样把由大家一起制作的同人志那类的东西集合在一起,再由摊位有关系的人自由地展览出来吧。算了我与那方面没有任何关系但还是适当地听听吧。
「是、是这样子吗……」
在那里的春香呢喃地说着。
「……那、那个,可、可以的话那个,我,出一本“画集”可以吗……?」
「咦?」
她细声地说出了那句话。……画集?
「那、那个,我想把这半年左右画过的图集合起来的。若、若果可以的话,我想把这些图放在“同人志”里放出来试试看,的……」
很害羞地说着。
—啊啊,这么说来差点儿就忘记了,春香她有画画(natural-born妖怪图)的兴趣呢。
「怎、怎么样啊?啊,虽、虽然我也知道这是无理的要求……」
「嗯,这不是挺好吗?出品的话什么也好的。」
「真、真的吗?」
「啊啊。我觉得没问题的。」
「谢、谢谢你。—啊,那、那么我现在便快快地完成它吧。」
她用这样的说话来回覆了。
「……完成?那么,不是已经做好了的吗?」
「那个,是的。那个,只是展览的话用叫做“copybook”的东西就可以了但是,没有地方用来画封面部分和新的图……」
她这样说。
呼嗯,那个copybook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总之有地方很不得了是确定的,所以,
「那么,我也来帮忙吧?」
「咦?」
「虽然我不太明白但不是很不得了吗。所以我也想来帮忙一下。」
我这样说。
这种情况应该称呼为麻烦吧,但至少作为之前受到不少照顾的谢礼吧。
「那是……这样的话的确是帮了一个大忙的……不过,不好意思的。」
「不会不好意思的。我只是附和着我要干的事而已,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的话,请你开口说吧。」
「……」
那句话令电话另一边的春香有少许迷茫吧,没多久,
「那、那么一定要拜托了。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说实话要我一个人把全部都做完是有点儿不得了的……」
「啊啊,包在我身上吧。」
就是这样把商量去冬季同人展兼帮忙作成画集而前往春香的家了。
这就是至今为止的事的前因后果了。
「啊~,真是,大哥哥你真的挺烦人呢~」
美夏她的脸涨鼓鼓地,抱着垫子一股脑儿坐在梳化上。
「虽然不太清楚但既然只是绘图就应该清清楚楚地说明嘛。那样做的话就不会引起这次的骚动的~」
「就算是有骚动也只是美夏你引起而已……」
我毫不思索地这样回应她后,
「裕人少爷~,那就是你正直地接受道歉的方式哟~」
「……鸭叫一声时把慈葱一并放入锅子里,的说。」
「……」
笑盈盈女仆与沉默寡言女仆长二人在左右两位就地刺出了五寸钉,我除了沉默以外别无他法了。
在持续那种有理说不清的情况下时,
「算了算了,大哥哥的finalanswer又不是挺差的,结果你们画了什么呢?让我看一看吧~」
「啊……」
美夏她瞟了瞟在枱面上制作中的东西后,
「………」
然后,就像一只栖息在日光东照宫的猴子般沉默不语。
「那个,怎么样啊?画得像不像啊……?」
对着眼神期待着什么样的回答的春香,
「那、那个……这是什么?为何头部会付有两个像骸骨的东西而手里拿着像鎚子的物品……妖怪Gashadokuro?」
由头侧向一边便像是一只生食蕺草的小猫的表情地回答着什么。附带一提只有最后的部份(妖怪Gashadokuro)是用细声到春香听不到的音量发出证明她还有少许良心的。
但是美夏的吐嘈不知为何令春香一脸活泼的表情地,
「啊,那个是吗,那是『迷糊姑娘小秋』来的。」
「迷、迷糊姑娘小秋?」
「是的,还是魔法模式的,而且她手上的是“Magicalfortissimostick”哟?」
「……」
「怎样啊,春天左右的时候已经让裕人见过了,我觉得还有所进步了呢……」
笑盈盈地回答的春香。
「……」
「……」
「……」
一段沉默过后。
「……那、那样子啊。唔嗯,算了虽然我觉得有没有什么大问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还是在暗地里声援你们请你们加油吧。」
双马尾姑娘以微妙的表情作出了那样的结论。
看来她是表明不会掺一脚进来了。我只能说那是明智的决定。
在那之后一阵子后,画图作业再开及与美夏们就世界三大珍兽的喜好与夹心饼的话题兴高采烈地讨论时,
「……打扰春香小姐你的快乐时光真是抱歉,但是时候上钢琴练习的时间了。」
叶月小姐看着墙壁的鸠时钟(那只鸠附有十五条羽毛的)细声嘶语。
「咦,已经到了那时间吗?」
「……是的,老师还有大约十五分钟后便会来到了。」
「啊,真的呢……。愉快的时光过的真是快呢……」
表情有点儿失望的春香在附和着后,
「那个,不好意思。正如你所听到的,那个,我,要离开一会儿……」
一脸歉意地说着。看来除了各式各样(纠正美夏弄错的地方及那之后的天方夜谭)的事情外,连学习的时间也有啊。
「啊啊,你不要放在心上的。毕竟是钢琴的课堂嘛。」
「是、是的。真的非常抱歉了。」
她双手握着裙边站起来后,
「那、那个,请你慢慢地放松一会吧。我会在四十五分钟左右后回来的……」
「姊姊,加油哦~」
「春香小姐,加油~」
没理会我们这一边,叶月小姐陪着春香啪哒啪哒地走出房间了。
之后就是必然地,只剩下我和美夏及那波小姐三个人了。
「好~了,那么大哥哥,你打算怎么样?在姊姊回来前我们一起玩这个愉快简单谦卑九死一生游戏(附有惩罚游戏)如何?还是玩这个一如以往的人生游戏好呢?」
美夏她愉快地说出这种话。
「那也是呢……」
虽然春香也叫我放松一会,但不是这样子的。
我看着面前制作中的“同人志”。
对着大后天的出品(?)的时候至少一定要在明天之前就要完成下,不能说还有时间的。可以的话少许也好地继续进行吧。
「—不,我要继续工作了。」
「咦,那样子吗?」
我的话令我看见美夏有少许吃惊的表情。
「啊啊。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咦~,很认真呢,大哥哥。」
我横眼看了看说出那么意外的话的美夏后,便继续我的工作了。
工作的进度由春香教授了一次后便理解了。
大致上而言不得不做的就是画一张草稿,贴上网点后上色。在那当中,我分担的工作主要是用橡皮擦把贴过头的网点擦掉而已。
虽然是初次做的工作怎样也不习惯的,但是总之不做就不行的。
「嗯唔,这里要这样做……」
「……」
「不对这里要这样……」
「……」
「弄错了……唔—嗯……」
我与在原稿的中央瞪大双眼,手里拿着像计时炸弹的东西的怪人赤斗蓬般的东西(推定动作乘二)的网点上苦战时,
「呼~嗯,大哥哥,你很努力呢~」
在我一旁的美夏她,大口地吃着充满巧克力的巧克力蛋榚再一次发出声音来。
「嗯,是吗?」
「唔嗯,从刚才起便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了。简直是和不放过喜欢的女孩子由早上至她睡觉时的任何一刻般赌上自己的全副心血的跟踪狂一样。」
「那个……是为了春香呢。」
那么说来正直地想虽然与我对峙的是怪人赤斗蓬,但是我的认真是没有弄错的。那本copybook内的同人志。是由春香献出的,说什么也要尽力去做才成。
「咦~,那样子啊。呼~嗯……」
「……奇怪吗?」
「嗯~嗯,不是挺~好吗?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错事哟。那样直直地直直地干。」
她那双马尾微微倾斜地注视着我。
「……别拿我开玩笑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的。而是在夸奖你哦,唔嗯。呢,那波小姐。」
「是的是的~,拼尽全力的男士的汗水怎样也是很美妙哟~」
那波小姐笑盈盈地说出那样的话。
「喂啊~,为了你所爱的姊姊要像一只没用的农耕马般努力啊~?」
「Love?is?power的说呢~」
「……」
就在被不怀好意地笑着的美夏及那波小姐那对小恶魔组合作弄的感觉下继续我的工作,
整整过了四十五分钟后,
「那、那个,我回来了。」
随着架喳的开门声,春香她回来了。
「哦,你回来了啊。」
「啊,是的。」
看来是匆忙地赶回来吧,只见她连乐谱也还未放手气喘喘地走入房间里时,
「—啊,难道你还继续进行吗?非常多谢你了。」
看见我的手压着的原稿,她高兴地点了点头。
「哇啊……『公主小娜欧真红模式』完成了呢。连手里拿着的metronome(注:节拍器)也很漂亮地……」
「metronome……」
看来到刚才为止与我苦战的那像计时炸弹的东西原来只是metronome而已。的确那像是附有秒针的点是共通的吧……。算了再者以前这个怪人赤斗蓬是叫做『公主小娜欧』我还是刚刚才知道呢。
「真的非常多谢你。裕人你这么努力,我也不能得过且过了。我也要加油呢。」
「嗯,啊啊。」
「Fight,的说。」
双手紧握及充满干劲的春香加入后,工作再度展开。
再度开始握笔,张贴网点,准备橡皮擦,这样不断重覆着。
架架声及绘图时画笔移动的声音响遍整个房间里。
然后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后,
「……春香小姐,差不多是练习插花的时间了。」
再一次,叶月小姐在旁边细声嘶语。
「咦,啊,已经到时间了吗?」
「……是的,还有大约十分钟左右。在那之后接着就是茶道的练习,我想只需要一个半小时就可以了。」
「是、是那样子啊……」
那句话令春香垂头丧气地看着我这边后,
「真、真的非常不好意思。说什么好呢,那个……」
「啊—,没关系哦。」
「不、不过……」
「你不用那么担心的。既然要练习就没有办法了。」
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虽然你那样说……。真、真的非常对不起……」
打从心底抱歉的表情,不断低头鞠躬的春香前往练习去了。
看不见她的身影后我询问美夏。
「……那个,春香她的时间表是否一直也是那么密的?」
「嗯?」
「这种,像是看不见丝毫休息的空闲呢……」
「啊~。那也是呢。唔嗯,大致上就是这种感觉了。现在是年终所以才有少许空闲呢。忙碌的时候还真是时时刻刻都要走来走去,坐着『黑珍珠』在世界各地来这里去这里般移动的时候也有呢~」
「……」
是那样子啊……
虽然早就听说春香要进十数种练习但因为她平时的态度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但是今天所目睹这种实际的状况就足以证明她是超级大小姐一事是无庸置疑的。什么嘛,那形势就算是拿取世界大小姐协会公认全世界大小姐检定特一级的合格也是绰绰有余的(嗯是否真的有这东西存在我也不知道)。
「……春香她很厉害呢。」
「那是当然哟~。虽然平时在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怎样也好她始终是乃木坂家的长女呢。」
「嗯唔……」
的确这句说话具有相当的说服力呢。因为有最容易明白的例子吧。
微妙地了解后再次开始春香除去后的工作了。
春香回来的时候是,果然是整整一个半小时后来的。
就在春香不断徘徊在来往学习与回来这里的时候我不时与美夏她们谈天说地及进行同人志的工作。
「……」
察觉到已经逗留相当久的时间了。
我来到乃木坂家已经有六个小时了。
由窗外照射进来的光也如北海道出产的海胆般那么浓厚的橙色了。
「呼唔……」
我不自主地由口里吐出劳累的气息。
真不愧由下午劳碌到现在全身的疲劳已经达到顶点了。由手腕至肩膀都已经吱吱作响了。还是现在休息一会儿好了。
我把素描用的原稿纸放在我的脇边,扫了扫黏在我衣服上的网点。将上半身搁在枱子上。
附带一提春香她现在正前往今日第五样学习课程日本舞蹈而不在这里。虽然她说还有大约三十分钟后便会回来,但到目前为止的工作只有我一个人做而已。
「好累啊……」
我在枱上像一团啫喱(滑滑地越过你的喉咙!)般辗转反侧时,
「辛苦你了,大哥哥。」
「可以的话请问你想要cambrictea及shortbread吗?很美味的哟~」
「哦……」
美夏她们说着这句话时端出盛有茶杯及蛋糕盘的托盘来了。
「大哥哥,你真的很努力呢~。因为是甜的,所以疲劳很快会飞走哟~」
「就是所谓的糖质效果呢~」
「啊,thankyou了。」
我道谢后,便拿取还有缓缓蒸气冒出来的红茶及很香的点心了。
以色香味而言比普通的茶还接近黑色的红茶内的蜂蜜与牛奶的美味绝妙地配搭在一起,如美夏所言令这疲惫的身体慢慢地浸沉于当中真是太好了。唔嗯,好美味啊……
我靠在梳化的椅背上在少许自我的气氛下慢慢地品味时,
「嘻嘻~,大哥哥?」
「嗯?哦哇。」
美夏她突然从背后一把抱着我。
「喂、喂喂。」
「怎样啊,好吃吗?好喝吗?那是,我亲自泡制的哟?」
就这样转啊转啊地说着的美夏。
「喂、喂啊……」
她想干什么啊,突然地!?
我毫不思索地说出来后,
「因为大哥哥你啊,一直都只挂着画画完全忽略了我呢。这就是那时候的帐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那是没有办法吧。而且我今次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来画画而已。
不过美夏她,
「嗯~,虽然这个我也明白~,但在同一个房间内陪着这么prettyhoney的小美夏就算少许噗噗心动也可以吧。男孩子不是一直都这样想的吗?」
不要那么微妙地擅自决定好吧。嗯,不过最近她捣蛋及撒娇模式好像增加了。发生什么了呢?
对着非着困惑的我,
「裕人少爷~,美夏小姐她一定是非常寂寞哟~。因为裕人少爷你从刚才起便一直只记挂着春香小姐的事的关系~」
「咦?」
那波小姐她说出那样的话。
「那是由最初一件事开始引起呢~。因为壮绝的弄错了,令裕人少爷你变得像走了很远似的不是吗~?那样看着的美夏小姐便成了一个寂寞的人了~
「那、那波小姐!?」
美夏她面红耳热地离开我的背脊。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我呢,一句也没有说很寂寞的……」
「那个呢~,我觉得美夏小姐你有时表现出率直的个性会比较可爱哟~。因为有这么难得的机会~」
笑盈盈地说着的那波小姐。
在那个完全的微笑的眼面前连美夏的气势也变弱了。
「真、真是的,那波小姐说的话完全不留余地的……。再者常把我还当成是小孩子的……哼哼……」
「……」
算了那波小姐说的内容是真的话,这个双马尾姑娘就像是个小孩子般有的没的一头栽进来,为了别特意在炸药面前点火,总之先回避一下吧。
「怎、怎样也好,这件事已经完结了!Nocount!明白了吗?」
「嗯,啊、啊啊。」
我点头后美夏像改变了般咳了一下后,
「—咦,咳唔,那么转入正题了。那个呢大哥哥,难得你来到我家,我有一样好东西,你想看吗?」
说出了那样的话。
「好东西?」
「唔嗯,是哦。可以非常刺激大哥哥你全身上下的交感神经的东西哟?」
「……」
到底那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我也搞不清楚了但是。
向着像面前放置猫粮的狗只般的表情的我,
「—锵~锵,这是什么来呢~?」
「那是……」
美夏边说边拿从手扬出来的是一本皮革制的相簿来的。
那份量十足的皮革(……鳄鱼?)封面,写着『乃木坂家~那光荣及灿烂的记录~第十三卷』。
「我家的相簿哟?足不出门的秘藏的其中一册来的,赤裸裸地记录着姊姊小时候及其他人来哦。来画画是重要的但是,果然难得地来到这儿这种事是指定的呢~」
「唔嗯……」
「呢,好东西是吗?想看吗?想看吗?」
笑嘻嘻地笑着在我面前不断扬着那本相簿。
的确我对春香小时候的兴趣大得像山一样高,而相簿则在圣诞节时已经说好了某天会去看的那类的话……但那样擅自地就看那样子好吗?
「嗯,可以的可以的。反正又没有不能让别人看的照片及只有姊姊的照片。再者我觉得姊姊一定很想让大哥哥看的哟?」
像作了恶作剧般笑着的美夏。
那么算了—真的,好吗?
「……我明白了,请让我看吧。」
我这样说后,
「唔嗯,就是这样子了?这样才是大哥哥哟。」
突然眨了眨眼,很高兴似的点头。
「那么大哥哥,过来这边。」
笑嘻嘻地笑着的美夏缓步地走向的地方是……为何是房间深处的床铺(付有天盖)来的。
一股脑儿坐下后便用手招我过来的,
「喂呀,这里这里,快点快点!」
「……给我慢着,为何要在那种地方看?」
在别处看相簿的话这里(梳化)也可以啊。
「你说为何啊,真是~,要看这类型的相簿的话不是决定好在床上两个人滚来滚去地看吗。再者枱子上已经充满了原稿纸吧?没有地方可以放置相簿了。」
「……」
算了后者还真是如她所说的那样子……但前者是真的要这样子做吗?
我的头朝六十五度角倾侧后还是如她所言躺在床上。「唔嗯唔嗯,真不愧是大哥哥?」地说的美夏很满足似的点了头。
「好了,那么开幕~?」
双马尾姑娘随着那句话后打开了相簿。立时—
「哦哦……」
在那里的是坐在钢琴前小小的春香来的。
用非常拚命的表情想踏钢琴的脚踏的可爱表情旁边是,写着「春香,五岁」的达人的文字(毛笔)在旁边添加着。
「春香她,在那么小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弹钢琴了吗。」
「唔嗯,是哟~,正确地说是由两岁起开始的。自懂事以来便可以从电视里听来的声音用玩具钢琴弹奏出来了。」
「唔嗯……」
换言之就是钢琴经验有十五年了吧。那程度就算称呼为专业级也不足为奇。
「那边是练习茶道中吗?还有插花及日本舞蹈等等的。」
「我听说那边是由四岁左右起开始吧。其余的好像也是由那年起开始练习书法及古武术等等的。顺带一提在那里写着的毛笔字也是出自当年姊姊的手笔哦。」
「……」
五岁便已经是现在的我多三十八倍的绝笔啊。
在进入高中时便立即让我的班主任以「你的字还真像是用显微镜才看到大肠内的lactobacillusbijidus菌(注:拉丁文,乳酸菌的一种)般呢」这般形容后三天内为我进行通信教育的原子笔字讲座令他暴跳如雷对我身心造成不少打击,总之先转换心情看看其他的照片吧。
「—哦,那个难道是美夏吗?」
在照片内弹着钢琴的春香的正右方。
在那里有一位比起现在还要更小不点的有着双马尾发型的女孩子,在额头上写着「亚历山大」类似四不像般的春香父亲的背上威风凛凛地站着,再完美地对着镜头举起胜利手势的照片来的。
「啊,那是……」
「没错,那是呢~。美夏小姐小时候已经是这样子哦~。自己一个人离家出走走到伊豆的温泉旅馆为了要吃温泉蛋,对着玄冬老爷使出一记dropkick令他失去知觉,去远足中回来时为了要养山猪还特地拾一只回来也有发生过哟~」
「嗯~,那时还算是天真无邪吧?因为我还是小孩子呢~」
咦嘻嘻,地笑着。
「……」
这个双马尾姑娘她,自小时候已经是这么一个狠角色……
「嗯,这边的这位是……叶月小姐吧?」
「啊,大哥哥你还十分清楚呢。发型已经不同了,意外地叶月小姐是位挺易认的人呢。」
「……拿着链锯的女子高中生(水手服)恐怕没有其他人吧……」
正如钢铁制摇摇不能与机关枪媲美,拿着链锯的女子高中生也没有第二个人了。不过还相当糟糕的。
「那位是那波小姐吧。那时候已经戴着太眼镜眼呢……」
「哎呀呀,很羞耻呢。那是现在已经过时的镜框来的说哟~」
「……」
虽然口中说很羞耻但我完全丁点儿也感觉不到。
「只有秋穗女士到现在为止完全没有改变吧…….」
「嗯~,妈妈从很久以前也是一副娃娃脸呢~。这不是错觉吧?」
至少有十年以上没有任何变化的,娃娃脸这一个词语可否选用都是一个问题吧……?
「……」
算了就是在这个感觉下,由春香开始所有乃木坂家里常驻的主要人物的过去容貌都已经见识过了后,
「—嗯?」
我看见了某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放置在那一页的角落里,穿上从未见过的制服的春香她笨拙地微笑着的照片来的。
「这又是……」
「啊,那是圣树馆的制服来呢。是中学生那时候呢。因为有划分幼儿宿舍?小学生模式及中学生两种模式的…看,这边就是幼儿宿舍?小学生那时候拍的。」
「圣树馆……」
「唔嗯,是哦。姊姊以前就读的那间学校来哟。」
「……」
是吗。这么说来,春香她在初中为止都是在全国最有名的大小姐学校的圣树馆女学园里(打招呼方式是早上好。)就读啊。然后的确那之后因为兴趣曝光了所以由高中起便转过来白城学园就读的—
「嗯~,那个呢大哥哥我记得以前有跟你说过吧,那时候姊姊她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事发生过呢~」
美夏她露出一副少许复杂的表情。
「果然我也觉得你好像记不起了呢。照片也没拍了多少张,那时候的姊姊真的是不会和任何人交谈的……」
的而且确初中制服装的照片真是寥寥可数的。
仅仅只有入学礼及毕业礼,还有就是在节目中干活时拍的照。再者与当时的同学们,即是很高尚的大小姐们团团围着时露出了少许困惑及担心的微笑也有吧。
「……」
果然春香她,对那时不好的事还是念念不忘吧。
因为兴趣被揭穿令她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远离的痛苦的过去。
而那个可以说是精神上的冲击在经过了接近三年后仍然是挥之不去的—
「……」
……不行的不行的。
当事人春香她不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擅自地胡思乱想是没有办法的。
再者这种话不是由我这边不经意地提出的好话题吧。在某天春香她主动地面对着我的时候,在那时候初次提问的话就是一个好话题吧。
「……」
「大哥哥,你怎么了?为何你的表情那么恐怖呢?」
美夏她以讶异的表情望过来。
「嗯,不,什么也没有。」
「是真的吗?但我觉得你好像看见了什么心灵照片似的。」
「我就说不是这样子了。不好意思了。」
我适当地揭了另一页地这样回答她。
时,在那里。
「咦咦,你们在看什么呢?」
随着喀嚓一声门打开了,完成了日本舞蹈练习的春香回来了。
「春香……」
「啊,姊姊,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的说。—啊,那是相簿是吗?」
「唔嗯~小时候的家伙。姊姊你也一起看吗?」
「啊,好的,一定……」
随着愉快的声音在我的旁边(春香的床上)躺下来。像盛放的鲜花般柔软及芳香的香气扑鼻而来。
「哇啊,那是小时候的叶月小姐来呢?真令人怀念的说。」
「呢~,那时候的大家也很年轻呢~」
「呼呼,那时候还是那时候嘛。」
看着镶着的照片很高兴似地微笑的春香。
看来看相簿的事会令她自己没有特别的抵抗吧。
总之先放下一件心事,在春香(及无声地回来后不知何时也躺在床上的叶月小姐)也加入后五人的看相簿实习继续进行。
之后不知翻到那一页后,
「啊,那、那张照片是—」
「?」
突然间春香的表情僵硬了。
简直是无论如何也不要让那东西给任何人看到的表情。
什么嘛,果然还是有些会刺激到那旧患的中学时的照片存在吧?
不过比起我想确认这件事情春香她已经比我早一步作出反应地,
「那、那个,这个……不好意思。」
她从相簿里取出一张照片后站起来时,
「啊—」
一如以往的冒失属性忍耐不住发挥出来,照片从春香手上缓缓地滑下来了。
那里拍到的是—
「……泳装?」
穿着泳装的,春香来的。
是小学低年级左右的时候吧,在吹气泳池(不断注入令它膨胀的那种)里坐着,用脚拍打水来嬉戏着。
「……?」
为何要把这张照片藏起来呢?
我在困惑着微妙的理解而把眼睛眯起来时,
「啊,不、不可以看的。」
「咦,不。」
「我、我会害羞的……」
「……」
……不对。
在不久前的happyspring岛已经见识过那货真价实的泳装姿态(纯白无暇的比坚尼)后,已经没当一回事了吧……
但是,
「嗯,大哥哥你的修行还未到家哦~。女孩子呢,要是让人看到这种小时候的姿态是会害羞哟?」
「因为是微妙的少女心呢~」
「……修行不足。」
「……」
……是这样子吗?
唔—嗯,少女心还真是难以捉摸啊。
好了,经过了那种形形色色而当中十分浓厚的休息时间后,制作同人志的工作继续展开了。
再度上色&贴网点,再擦除草稿的工作。
春香也在那之后还有大约三个课程练习才会告一段落,在途中一直都是两个人在分工合作的但是,就算这样工作量为何还是很多的。结果全部都未完成的情况下已经入夜了。
「啊,已经到了这个时间哪~,是时候吃晚饭呢~」
在枱子的旁边大口大口地吃着稀有芝士蛋糕的美夏看完时钟后说。
「呢~,大哥哥你们,是时候放轻松一下去吃饭哟~。因为刚才忙东忙西的,我的肚子已经咕咕作响了。」
「不过美夏你真的有做过什么吗……」
除了拿出相簿以外,不时好像兴致勃勃地走过来望一望原稿后不是吃就是喝以及外出一会而已。
「真是~,还是没变的那么细心呢~。这种像在一个沉重的箱子逐根逐根地扎大头针的男孩子不会有吧?」
「唔……」
「好啦好啦,比起这个快点走吧,当然大哥哥也会一起吃吧?今天负责的是小鮎小姐所以请你期待一下吧~?」
「?小鮎小姐……?」
又听到了一个不曾听过的名字。
「啊,那个小鮎小姐她呢,是在女仆队中顺序排行第六的,在我家担任料理长的就是这位凪川小鮎小姐了。虽然她有非常怕羞的性格所以不会经常出现在人们面前的……」
春香她作出了这样的说明。呼嗯,即是说是一位把料理能力特殊化的料理女仆小姐吧。还是没变的有各式各样的人呢,这队女仆队……
算了还是首先提出谢意吧。
长时间烦闷的肉体劳动(主要是默默地贴网点)令我肚子也饿了,我觉得这简直是一个nicetiming来的。
「啊啊,那么我就不客……」
就在我准备回答,
「—啊。」
时,我想起了一件事。
「嗯,怎么了,大哥哥?」
「……我没有作晚饭给琉子她们了。」
「琉子……是指琉子姐姐吗?」
「啊、啊啊。」
当初的预定是今天没有想到会留得那么久的关系,所以没有准备晚饭给那两只汪汪。把它置之不理的话,我怕最恶劣的情况会是像一只饥饿的野兽般与天王寺家同样地为了找我而袭击乃木坂家的。那时候做任何事也避不了的。
「……总之先连络她适当地先吃着冷冻食品吧……不慢着要用上微波炉来解冻这样高级的技术那家伙恐怕……」
不论是用微波炉还是要把洗好的衣服晾乾对那家伙而言都是一个overtechnology的要求吧。就算在现实里叫狗只按chillbutton会比较容易吧。唔嗯,这时候惟有使出最后手段好了。不过这样做的话今个月的伙食费就会……
我为处置家里的两大问题儿童(二人一样明年是二十五岁)而认真地烦恼时,
「嗯,我觉得有一个很简单的解决方法哦。」
「……咦?」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最主要是琉子姊姊她平安无事地吃到晚饭吧。那么等我一会。」
「?」
这样说着的美夏从袋子里取出一个手提电话(粉红色)后按了一下通话键,
「—喂喂,啊,沙罗小姐吗?唔嗯,是我。那个呢,我有点儿事情想拜托你不过你现在没有问题吧?唔嗯,是的。地点你知道了吧?好~的,那么拜托你了~?」
只是这样说后就把手提电话的掩盖盖上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算了怎样也好怎样也好啦。大哥哥你先做一会手部运动(对头部很好)待阵子吧。」
「??」
完全一头雾水地头倾斜着。
然后十分钟后,
「唔嗯,这里就是乃木坂家啊……」
「哎呀呀,好厉~害。大姐姐我,感激~?」
我家的笨蛋姊姊及其性骚扰音乐教师亲友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是……」
「嘻嘻~,我拜托用『冬将军』巡逻的沙罗小姐招待琉子姊姊她们前来吃晚饭的。这样子姊姊她们就能平安无事地吃晚饭,大哥哥你也可以毫无牵挂地吃饭吧?怎样啊,这是一个逆转的想法吧?」
不断摇着那双马尾的美夏很愉快地这样说。
「的确这也是一个好办法……」
不过也不用真的实行吧……
而且自那个构思(要是不行就用战斗机运送过来的傻念头)实行至招待她们二人前来只花了十分钟很恐怖呢。因为由我家搭电车后步行来到乃木坂家要花接近一个小时才能来到……
「算了吧,这些琐碎的事就丢到冥王星附近吧。比起这个过来这边这边。」
「嗯,啊啊。」
「琉子小姐及由香里老师也请吧。请前往这边。」
「哦哦,有劳你带路了。」
「拥有一个好学生大姐姐我真是幸福呢~」
就是这样,在美夏她们引路下我们前往饭堂的方向了。
饭堂的距离是,由春香的房间步行大约三分钟就到达了。
刻着『本宅内第四饭堂?大朱雀之房』的大会堂。
稍微有点儿类似酒店内的宴会廰般广阔,周围配置着各式各样的日用品。放置在闪闪生辉有如小太阳一般的吊灯照着的空间中央是,用像是很高价的白色枱布覆盖的大圆桌来的。
「啊,裕人,请往这边里去。」
「嗯,thankyou。」
我坐在春香推荐的椅子上。
在席内顺时针坐着的次序分别是春香、我、美夏、琉子、由香里来的。
叶月小姐及那波小姐这对女仆搭挡则是在,一如以往在墙边像是高价的装饰般站着(女仆的指定位置)。
附带一提春香父亲及秋穗女士因为今天分别要出席狩猎熊的选手权及在法国举办的料理大赛所以不在这儿。不论是那一边都是很不得了的理由呢。
「那个,今天的主菜单是蟹黄pizza来的,而甜品是附有蟹黄的……」
「是这样子吗?」
「是的。裕人,你喜欢蟹黄吗?」
「啊啊,我没有什么东西不爱吃的。」
只是在不知多少年前被喝醉了的琉子及由香里强迫要我吃的腌渍鱼及鲫鱼寿司及Surstr?mming(被誉为世界最臭的罐头)有少许难应付而已。
「啊,太好了。我也对蟹黄,很喜欢哟?」
笑盈盈地笑着说的春香。
那个笑容表面上是很可怜,但实际上是充满魅力的笑容来的。……话题由蟹黄转移到这种话题是挺微妙的但是,
在旁对比着这样的春香的是,
「呼呼呼,蟹黄吗,嘶噜……」
「蟹黄,是充满梦与浪漫的绝妙回响呢~?」
眼神流露出真的回归了野性的我家姊姊正在磨拳擦掌及愉快得正在手舞足蹈的其好友(虽然重复了但二人一样明年是二十五岁?独身)。
「……」
算了又陷入各种事里去了,基本上只要那二人在进食期间(不论是前还是后)能安安静静的话,顶多只用冷眼旁观就行了。
在那样的感觉下,在乃木坂家内的晚膳开始了。
「让你们久等了,这就是今晚的主菜了。」
「哦哦,来了吗!」
「螃蟹~螃蟹?」
在看着不曾听过名字的女仆小姐(大概是没有编号的一般女仆小姐吧)把一只盛大的碟子端上桌后,年老的二人的声音响起了。
在那里的是充满了蟹黄的pizza。
上乘如奶油色的pizza表皮和放出淡淡绿光的蟹黄的配搭看见也令人垂涎三尺的绝妙佳作里,还分别有毛蟹version和松叶蟹version两个种类来的。
「啊,裕人,我帮你拿吧。放在那边的小碟子可以吗?」
同时,春香她单手伸出pizza刀这样的东西。
「哦哦,抱歉了。」
「不会,那么接下来呢。」
她微微一笑地,由大碟子里把蟹黄pizza拿出少部份出来。
「春、春香小姐,像这种事就交由我们来……」
「请春香小姐你坐下来吧。」
「不、不可以的……」
在那样看着的无名女仆小姐慌忙地前来制止时,
「不,没问题的。请你们站着不动吧。」
「咦,不、不过……」
「那个,这位裕人是非常重要的人来的。如因为公务而前来的客人或是来宾不同的重要的人来的……。所以那个,我不能拜托大家,要自己来做才行的。因为我觉得这是我的心要我这么做的。」
「春香小姐……」
说到这里后那位无名女仆小姐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代表完全接受的意思吧,她回到墙边的指定位置里去了。
附带一提叶月小姐及那波小姐她们明白了那样春香的心情吧,由最初至最后为止都是笑盈盈地(而寡言女仆长则是沉默着)看着事情的发展。
「吵到你了。—好了,请吧,裕人?」
「嗯,啊啊,thankyou。」
我由笑盈盈的春香里,拿取了盛得像山一般的蟹黄pizza。
然后被蟹黄围绕的蟹黄dinner开始了但是。
「嗯唔,好美味呢。这个蟹黄的色泽与光亮怎样说好呢……喀嗞喀嗞……喀嗞喀嗞。」
「唔哇,好好吃……等于是最好~。大姐姐我已经,对螃蟹也好什么也好的……嚼嚼嚼嚼……喀喀喀喀……」
像是饲料解禁般在中端已经狼吞虎咽地吃着蟹黄pizza的大人两个(再一次不厌其烦地说两人明年二十五岁?没有男朋友)。还是没变的没有仪态呢……
我打从心底觉得她们已经一把年纪好好学会什么叫礼仪后就这样去嫁人后自己也把蟹黄pizza送进口时,
「啊,裕人,你的嘴角还留有蟹黄呢。」
春香她噗的一声说出那样的话来。
「哦?」
「就在那边的面颊下边的说。就像是龙虾先生的须子一样哟。」
她噗嗤一笑。唔,到底是那里沾到了?
我用餐巾适当地擦拭时,
「啊,不行的,由那个角度蟹黄会越擦越多的。」
「唔?」
「那个……请你不要动呢。」
这样说时,春香用还是在她膝盖上自己的餐巾在我的嘴角附近很温柔地擦拭。「好了,变干净了?」
「啊、啊—,thankyou了。」
「不。你不用客气的说。」
她微笑她点一点头。什么嘛这样也挺好的……
对着还浸沉由嘴角流出来的余韵的我,
「啊,对了。裕人,可以的话要试试扭纹吗?」
「咦?」
春香她再进一步地说出那样的话。
「那个,把那边的毛蟹与我那边的松叶蟹,夹在一起,的说。这样做便可以品尝到两种不同风味的蟹黄了。可谓一石二鸟哟?」
她笑盈盈地拿出小碟子来。
「哦哦,挺好呢。」
要拒绝这个提案的理由一个也没有。
我把吃着的毛蟹pizza用手分一半给春香时,春香也把松叶蟹pizza用pizza刀切开一半放到我这边的小碟子里。
「啊,毛蟹也好好吃的说。」
「是吗?松叶蟹也有不错的美味哦。」
在我们进行吃着北海道出产的螃蟹及山阴出产的螃蟹对话时,
「……嗞~」
「……嗯唔。」
在那里,我察觉到目前为止还是专心一志贪婪地吃着蟹黄的性骚扰音乐教师她们的视线正在集中在我俩身上。
「什、什么事?」
「那、那个……?」
对着疑惑的我们,
「嗯~,你们二人什么嘛,我觉得我感觉到你们之间的爱情力量突然间奇妙地提升了呢。」
「呼嗯,简直是长年累月走在一起感情良好的夫妻似的。」
二人一致地说出了那样的话来。
「咦……」
「嗯,什……」
你、你们在说什么啊,突然地!
「咦~,但是看到刚才的情况谁也会这样想吧?由刚才起小春香她,又端料理又抹嘴角全是与裕人你有关的,再加上很自然地就分一半东西给对方作扭纹的,这已经完全是新婚夫妇的领域呢,叽哈~?」
「不对那是……」
「那、那个……」
「俗语是夫妇同心就是指这个啊。唔嗯,好事来的。」
吃着蟹黄不断点头的笨蛋姊姊。
「所以说啊……」
「咦,这、这个……」
「呼呼呼,现在不隐藏也没关系的。因为大姐姐我已经完全看通了?看,你妹妹也是这样想吧~?」
「………咦?啊,也对呢~。不过不是没有办法了吗?在圣诞节里已经送了介指又一起什么的?」
连美夏也在加盐添醋的。
虽然的确我是有送介指出去是事实,那样说我也没有说话可以反驳怛是……
「喂啊大姊姊你们,这种时候不可以阻碍他们哟。我们要像在背后狙击着猎物的狮子般屏息以待才行?」
「是那样子吗?哦哦,那么我干了坏事了。」
「嗯~,即是说是众人环视play呢~,了解了?」
这样说后再次变成什么事也没有般继续吃着蟹黄的笨蛋姊姊们。
「……」
「……」
不过就算这样说我们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啊、啊—……」
「咦,那个,这个……」
结局就是这样,在什么事也赶不及的状态下继续吃饭。
没多久随着最后的甜品(蟹黄布丁),尽是蟹黄的晚饭完结了。
在晚饭后,
完成饭后的小休及余谈及diet体操过后,就这样在春香的房间继续完成同人志的工作了但是。
「……」
「……」
什么嘛,空气感觉变得很微妙似的。
这种被牵引般周围的气氛都有像是紧张感的东西如海藻浮游生物一样在漂浮着吧……
原因是因为既不能好好说明又不能确认刚才性骚扰音乐老师她们的戏言。
唐突地又说夫妻又说新婚夫妇的问题发言。
那是毫无疑问与加拉巴哥群岛出产的绿鬣蜥蜴一样长。
「……」
「……」
两人沉默不语。
互相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不是说不出口,而是找不到适合的句子吧。
房间内只响起画笔的声音及削网点的声音。
有时我俩偶尔间四目相投时,
「啊,那、那个……」
「嗯,什、什么事?」
「咦,啊,没有……」
「是、是吗……」
什么也好,不断持续着「是吗」的本人(即是我)也不知道这种对话还要再说多少遍,唔—嗯,不太妙呢……
「……」
这间房间里只得我和春香两个人可以也是其影响之一。
吃饭前还经常在这间房打转的双马尾姑娘及女仆她们,
「好了,我也是时候要做寒假功课了。因为要照顾作为自由课题的观察日记里的nameko(注:担子菌类原茸种的蘑菇)呢。」
「我们要处理今晚的善后工作但是明天的准备有一大堆呢~」
「……忙得不可开交。」
说这些什么后便离去了,
而整件事的源头的那个笨蛋姊姊及性骚扰老师她们就,
「哦哦,这就是传闻中七八年年份的Romane-Conti(注:法国最高级红酒)!喝这个好吗?」
「这边则是有五十年年份的老酒呢~。哇~,简直是女王般的感?受?啊?」
在食堂里看到存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的酒棚(春香父亲的珍藏)像小孩一样喧哗不停,然后就这样和平常一样换个地方举行endless的酒宴了。
现在她们霸占了『七色孔雀之房(客厅)』,二人擅自地进行Sundaynightfever了(虽然现在是星期四)。
「……」
不论那边在平常时间及地点都不断烦到人家的时候,这个想她们嘈吵一下的时候却一个人也不在……不过以较笨的方法说为了改变现状,这方面的后续不用再考究了。
—好吧。
这个时候总之集中在眼前的工作,微妙着漂浮的空气就慢慢待它挥发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像一个开了窍的造佛像工人般无我地削着网点—
「……」
要是这么简单就做到就好了。
同一个房间、同一张桌子上工作的情况下不论怎样看都看得见春香的。
白得通透的肌肤。现在是工作用而卷起的头发。以及从头发里传来的阵阵幽香。
然后就是为了集中在削网点而绝对会看到的就是,放在桌子上那有如公鱼般端庄的手指来的。
—嗯唔,真是漂亮的手指来呢。在左手无名指发出淡淡光芒的是当时那只的『月之光』吧。她真的经常戴在手上呢……
「……」
看着淡淡发光的『月之光』,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话说回来,我和春香的关系是什么呢……
致今也未曾想过的疑问。
至与春香相识以来一直发生充满冲击性一次又一次的在广场看见大群三文鱼般令人头眩的事所以没有好好想过吧,那是没有任何一件重要的事比得上它也说不定。
「……」
……同学,相识的人,朋友?
……拥有共同秘密的同伴?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吗?
不我不是真的要接受夫妻或是新婚夫妇那类的发言。那只是那位笨蛋姊姊在想着笨蛋的事说出的笨蛋的话而已。不过不是那样子的但是……
「……」
……唔—嗯。
……很难呢。
总觉得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思考呢。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右手的cutter在喀喀地移动但脑袋却像坏了的harddisk般喀喀地转动时,
「………那、那个,裕人。」
「咦?」
「这个,阻、阻你少少时间好吗……?那个,我有些说话相对你说的……」
由春香那边,发出了呢喃的声音。
「嗯,什、什么事?这边的网点还差少许便……」
「啊,我、我不是说那个。」
「咦?」
「我不是说那个,那个……」
那里的春香微微地低下头来,「而、而是,刚才的那件事……」
「哦……」
刚才的那件事。
那是指什么事就连刚才吃晚饭也像Brachiosaurus般迟钝的我也知道了。
「啊,啊—,刚才的事吧。」
「是、是的,刚才的事。」
我俩像是照镜子般说同一句话同时间点头。
「……」
「……」
然后再度沉默。
没多久。
「—啊,真是的,刚才真是抱歉了。那个,怎样说好呢,那个笨蛋姊姊们又发酒疯在胡说八道的……」
像是站在膨涨到极限的汽球面前般的紧张感,我说出了那句话。
「令她们擅自地说了那些诳语了。春香也突然被那些话有多少困惑吧。真的抱歉了。」
就算平时怎样应对目中无中的家伙也好,春香或多或少也会觉得难以应付吧。
但春香她双手摇晃地说,
「啊,那、那个,怎、怎会呢,你不用道歉的。因为我很高兴……」
「咦?」
「我……很高兴的说。」
「很高兴……」
……即是,指夫妻的那类说话吗?
「是、是的。突然听到这些令我吓了一跳的但是……不过,绝对没有令我困惑的事的。因为对方是裕人你,那是我至小孩时候的其中一个梦想,就是要当一个出色的新娘关系……」
她把双手紧握在胸前闭着双眼地说。
「……」
那是……什么意思呢?
不是讨厌被人说是夫妻,梦想是当新娘的事。
按照那两个要素的表面意思,难道她真的想……
我不自觉地看像是就快要脱皮的车轮虾般那微妙的状态春香的面孔正直直地凝视着我,
春香她,
「因为所谓的夫妻,不就是指男仕与女仕约定要永远在一起相亲相爱的事吗?就像父亲与母亲……」
「……哈?」
「父亲与母亲她们……一直都是在一起很幸福的样子。我也想试试那种情况,一直也是那么想的。所以当我和裕人你被人说成是像夫妻时……我很高兴的说。」
有少许踌躇地,咦嘻嘻地微笑着。
那笑容是没有东西比它更纯真的。
「……」
她把夫妻的定义完全弄错了吧……不过比起其他的意思那边(pure度120%)没算什么的。嘛,算了稍为冷静地想想的话春香会有这方面的思考我也不是不明白的……
对着像是吃着抽奖的冰棒隐约看到好像写了什么文字但原来只是变色的木眼睛瞪得大大的我,
「我…也想一直和裕人一起的。所以当和裕人一起时……那个,我很开心的说。」
「咦?」
很开心?
「是、是的。」
那边的春香有少许脸红地说,
「和裕人一起制作“同人志”,一起看相簿,一起吃晚饭笑得合不拢嘴……。这种什么也没有的事,非常、非常开心的说。只是在一起便很开心很高兴很幸福的……唔唔嗯,不过不只是开心而已。胸口不断噗噗乱跳的慢慢的暖暖的……每天也,有新的事连续地……」
「所以我,想尽可能与裕人你在一起的说。这可能只是我私自的愿望但是……但是,这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来的。」
「春香……」
—那也是呢。
虽然没有明确我们的关系,我和春香一起渡过的每一天都是很愉快的,春香也,那个,算了,看来和我像是想着同一样东西而已。
我还在想是什么重要的事,「夫妻」的意义或多或少地弄错了但春香说那是很愉快不过,就算是刚出生的蝌蚪也会有长出后腿的进化吧。
所以我,
「……我也,那样想的。」
「咦?」
「我也和春香是一样的。只是在一起便很开心,我也想尽可能地在一起的。这不是谎话而是我真正的心意来的。」
这样说了。
「那个,所、所以呢,我也那个,啊—,被说成是夫妻也表示欢迎啊。就算再来多少遍也照单全收的……」
「裕人……」
春香以带有少许震惊的语气看过来。
为何日本语每次都会有些令人尴尬及古怪的词语跑出来啊……心意上升毫无疑问是向前走一步了。这就是所谓的松阪牛步吧。……多数、一定、恐怕是。
「啊—,就是那每个意思了……算了,由现在起也要请你多多指教了,春香。」
「是—是的。」
我的话令春香有少许惊讶吧,但很快表情便变得很高兴地不断地点头,
「—那么,是时候把这些剩余的处理掉吧。没有多少时间了。」
「那也是呢,一起加油吧。」
然后我们再继续进行工作了。
—三小时后,
「完成了……」
总算把工作的工程完结,同人志终于诞生了。
「太好了,春香,总算赶得上去了。」
「……」
她没有回答。
「春香?」
「…………」
果然没有回答。只是尸体而已……才怪。
「……嘶~嘶~………」
即使不把耳朵靠近也听得到的鼻鼾声。
看来她已经熟睡了。
「……」
算了春香自昨天起已开始进行工作,再者今天还有好几个练习同时还有好几个工作要做,比起只是在削网点的我的疲劳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很努力呢,真的……」
她的睡姿像是做完某件事放下心事的小孩子般。
虽然有各式各样很不得了的事,但看见这安稳的睡姿令人一种从今以后又要继续支持下来的气氛。
但这样下来会患伤风的,什么也不做会很不妙啊……
「………」
—算,算了,那个,夫妻,是吧。
在谁也不关心的情况我轻轻地咳了一下,像抱起公主般把伏在案上春香身体由梳化抱起,就这样把她运到床上(附有天盖)去了。
「辛苦你了,春香。」
然后我为胸部有少许上下起伏的春香盖上毛毯后,就这样走出房间了。
附带一提这已经是几天后得知的后话来的。
那天翌日的早上由狩猎熊选手权会场回来后的春香父亲他,
「这、这是……我,我的珍藏品啊……Romane-Conti也、老酒也,甚至Richard也,全、全部也消失了……咕、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降临到地上的酒精神之化身们(这不是褒奖)将这些一饮而尽的珍藏的酒的末路,流着血泪然后像是某位前大总统般嚎叫。……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