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始至终一直在观察这次时间的男人,五圣龙,冯龙范,正在与电话对面的那个发出愤怒声的人说话。
「真是的,就是这样,诶?这个当然是『暗』,『歪』的头目伊丽莎白!杀掉那家伙的话,『歪』之八祖就会灭绝!绝好的时机!即使这样也不插手么!」
『请让我解释』
电话那边,对方这样回答。沉静的声音,举止听起来多么的温柔,稍微有点奇怪的语调。
『如今不应该是我们介入的时候。因此你的任务是请继续监视』
「我知道了。但为什么要这样做?眼前明明就可以行动的,这样的工作交给我太无情了吧,喂,《神》啊?」
事实上,这个冯唯一听从命令的人,改变了语调继续说着。
『还没有知道魔乖术师他们的目的。只是现阶段的时间尚早不能判断』
「目的,那些家伙的目的不是魔宴么?」
『那只是表面看起来这样。那些家伙应该还隐藏着什么目的』
「不能预料的目的么」
『那些家伙采取了些奇怪的行动』
听着电话的声音。
『『最强』与『魔王之女』。取得优胜后补的两名著名的魔乖术师,在魔宴开始之后,就马上来到这个地方了。具有欧洲势力基础的魔乖术师,蠢蠢欲动地来到这个极东地区』
「所以说来到这个是为了什么?」
『之后也收到了『伪』也快速来到这个的情报。这可是有理由带着十分可疑的态度』
「是的,所以我才接受了来到这里的命令」
『希望你在这里收集情报期间进行实地调查』
「但是啊,可能隐藏着什么,也有白跑一趟的可能性。稍微没那么大的兴趣了呢」
『请收集关于这方面的一个情报就可以了』
电话声淡淡地继续说道。
『八祖现在不单单是剩下的七家。你知道吗?』
「啊?」
『八祖的一家被灭亡了。收到消息这一家最后消失的地方在日本』
冯“哔”的吹了一声口哨。
「真的?」
『这个情报是以前的记录。确实是,这个地方是日本,就在你现在附近的街道的可能性相当高』
「哈哈,原来如此呢。这件事相当地,TMD充满了温柔的气味不是么」
『因此你就一直在这个地方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啊,这件事比想想的好像更有趣不是么。没问题。但是,我一个人做得来么?」
『其他的势力现在也已经在行动。〈七剑八刀〉令人不安地行动起来了,为了〈斯界之剑轰〉我们已经派出了《剑》了』
「〈斯界之剑轰〉——世界最强的剑客们。那些家伙真讨厌呢」
『《天》被给予了破坏财团的任务。现在这里的情况,只能你一个人行动而已』
「啊,了解了,盟主」
他们的头领《神》正潜伏着,作为盟主的保镖的《铁》正是最后一位成员,应该在《神》旁边而不行动。事实上,只有冯一个人是自由的。
「嘛,这边很有趣,请给我炎热的快乐吧。很幸运在这里遇到了令我愉快的小子」
『少年的魔乖术师吗?』
「乳臭未干,还能够成长呢——但是,那个小鬼真的是,我们所期待的那个『魔王』吗?」
『我们如今那个存在这个时空还是有证据的。决定的是五万年前的那个结果,要是我们做做不到的话,那这个时空就没有其他人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嘛,要是我能够热情地战斗的话,对手是谁也无所谓」
『从现在先不要行动。要是最后『魔王』真的复活了,这也是最后的宿命』
「啊,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切断电话的冯,在什么人也没有的酒店房间里咯咯地一个人笑着。
「不不,但是呢,好不容易的机会。稍微偷偷地做一下吧,偷偷地从那家伙那里拿点便宜。咯咯咯」
当杏子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躺在病房的床上了。
「欸?这里是……」
「醒来了么!」
这样大声的叫着的声音,是已经听惯了的母亲的声音。坐在横放在床边的座位上的母亲,看到女儿醒来而飞扑过来。杏子,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仅仅是从母亲那里听到的——说是被镇上会战中的哑弹击中的事故。杏子被卷进去而受伤了,然后被送到医院了。杏子感觉到了全身,原来如此,确实全身都有擦伤的痕迹。按照医生的话,说是不会留下伤疤。
看着普通的脸结合着只在唠叨的母亲,一直看起来很担心的在自己身边——看到这个,杏子更加确定这个就是母亲了。
「真是的这个孩子。明明是好好的健康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诶!?到底怎么了!」
像是把母亲揪起来似的问。然而在母亲说明的途中,杏子冲出了病房。
就这样发现了在不知道来过了多少次的医院内走着,向着目标的病房冲去——惊讶地看着坐在床上的仁野阵矢。
「那个?砂糖。怎么了?」
看着青梅竹马以如此休闲的口气说着——而自己像个笨蛋一样担心着,一瞬间愤怒值满了。
「这个笨蛋!我担心的要死,任意妄为地就好起来了!」
「什么啊,这么凶狠地说着,我」
「真是的,你啊因为你真的是个笨蛋,真的……啊啦?」
杏子回头看着会后发现什么都没有,于是歪着头。感觉到了谁在这里的气息,当然谁也没有。什么啊,这种违和感?
「怎么了,砂糖?」
「恩,没什么……但是,你真的已经没问题了么。三天就恢复意识?」
「啊,暂时还是要住院,但是医生说大概没问题了」
太好了,真的……杏子突然,在阵矢的床边放着的桌子上看到了。是一个白色信封。
「啊啦,这个是?」
「啊,我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了」
打开了,中间有一张折了二折的便条。
永别了
简洁的一句话,就在便条的中央,是手写的文字。
「阵矢,谁给你这个?」
「不,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你,在哭啊!」
说着,杏子用手撑着自己的脸。为什么眼泪会从自己的眼睛溢出来。
「啊啦,真奇怪。为什么呢,明明你没有问题的,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眼泪……」
滴滴答答溢出的眼泪染湿了便条,渗透了写在那便条上的那五个字——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啊,杏子不断痛哭流涕。
「那,那个,无论如何,为知道为了什么,别哭啦!看,我已经复原了,不会再让你担心了,所以,所以别哭了?」
「恩,对呢,但是……对不起,只是现在,稍微的」
看起来像是压着自己胸口那样悲伤,哭了一会儿之后就慢慢恢复过来了。明明重要的人没事了不应该哭的啊,为什么,想不明白为什么心中有着毫无道理的丧失感。
「总算处理好了。这样太好了呢?跟你有关系的人,他们,已经忘记了你了——你再也回不去表世界了」
骑人点头肯定了佑露的言语。
「我,决定了无论做什么也要保护重要的东西」
这就是骑人的愿望,唯一的愿望。
「但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达成这个愿望啊,话说得太好了吧。我今后路过学校,到底还是感伤啊。这样舍弃了我自己的感情而去保护重要的东西——舍弃了我所喜欢的东西」
假装没看到骑人逞强的样子,明明佑露听到了自己的话,但装着不怎么感兴趣。
「没问题的。大家都不记得我了,谁也不会发现我的。这样,大家,没有我之后就会幸福地生活着」
阵矢也恢复意识了。这样就没有遗憾了。
佑露说过治疗阵矢是没有可能性的。被称为有可能性『暗』的魔乖术师,制造了这个奇迹,但对于真相佑露没有多说。但是对于骑人知道阵矢没事这个事实就已经足够了。
「骑人,不用逞强也可以的哟?」
「没有逞强。我只是慢慢地清醒过来了。我想要保护重要的东西。尽管,尽管我只有两双手,可是我全都要保护,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为了保护真正的最重要的东西,会全力以赴的」
骑人视线落下了,看着自己手中的盒子。盒子里面放着的是至今他用来装饰的眼镜。跟『先生』道别以来,一直用着的东西。为了伪装自己而带着的小丑的假面。
骑人关上了盒子。已经,自己不再需要的东西了。一定,从现在开始,不再使用了吧。
于是骑人,看着眼前的佑露。
「毋庸置疑,你也是这样。从现在开始为了保护你战」
「骑人……」
佑露凝视着有些耀眼的骑人。好歹这次的事件不管答不答应,这少年燃烧起的正义又上升了一个阶段。也就是说这意味着有了很好的作用。
「但是,娜娜……」
「对呢。我对于这件事,也有一点不甘心」
佑露咬牙切齿——
那一天,遇到了伊丽莎白,对于佑露和骑人而言就是娜娜死的那一天。
「骑人,先不要说了。我的『暗』,要是在全身刻上的话,就算死了之后也能够复活。
佑露说着,指着娜娜的遗体。骑人心里顿时出现了希望。
「救活娜娜吧!?」
「……我也不知道。恢复这个孩子身上的伤。这个孩子的伤还需要一段呢。但是,复活这个孩子的事,还是其次」
「其次?」
「对。我之前说了吧。身体是可以治疗,但是灵魂死掉的话就完蛋了。这个孩子的意识很强,只要她不愿意想要活下去,无论做什么,绝对,无论我多么的努力也复活不了」
「但是,有救活娜娜的可能性吧?」
「对呢。有可能性」
「那么拜托了。救活娜娜」
「……可以。这就是本来的约定呢。不过,无论发生什么的结果,都不能埋怨我哟」
然后娜娜使用魔乖咒使得娜娜失去头和四肢的遗体,复原了,恢复完整。但是,娜娜——
「是的,请享用你的食物,请!!」
在娜娜享用食物之前,娜娜跟骑人吸了口气。
怎么说呢……罐头。桌子上狭窄地并排着的全是罐头。想要吃饭的本人被这样叫了之后,就发生这个结果了。
「那么,我吃了哟。真的很美味哟」
娜娜警戒地抱着菠萝罐头吃着——嘛,那很好。睁大眼睛看着确保自己那份还在。但是——骑人发觉屋子里面发出了异样的臭味,叫着。
「为什么,这个臭味?虽然不是食物上的,但是也没有食欲……」
佑露看着桌子上并排着的罐头。
「对呢……蜡黄的是汽油罐子,便盘的是油漆罐子,是化学原料跟树脂……吃了那样的东西会死的呢」
「气势!」
「那么你要试一下么?」
「娜娜已经饱了~」
只是吃完自己的菠萝罐头的娜娜天然地笑了——骑人和佑露再次叹了一口气。
「喂,佑露。能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问什么?」
「娜娜的身体确实是复原了——但是,不是说脑部不能再生么?」
「说不出……我也,为什么救活了这个孩子,感觉很后悔呢」
「总觉得,感觉娜娜的天然呆程度放大了……」
确实娜娜是复活了。但是行为举止更加地超越常规了——二人的日常生活就这样被搞乱了。
「诶,娜娜,过来这里。这是放食用罐头的架子,从今开始就从这里拿了。别再误用了放在车库里面的盒子了!」
「了解了,老师!」
娜娜向着骑人敬礼。对于这样的回答,骑人认输了。骑人看着这样的娜娜,忽然很在意地问了一下。
「娜娜……为什么要叫我老师?」
「诶?那是因为,大哥哥,保护了娜娜了呢」
「算了,就当作算是……」
「在日本称保镖作老师,娜娜还是知道的哟」……究竟知道的是些什么啊,这个妹纸?
「娜娜,不知道怎么过普通的生活哟。所以说首先老师必须要教我。教给别人什么东西的人,称作为老师哟」……算了。总觉得这样叫着应该可以,无论怎样叫也不介意。
「叫骑人老师的话,那叫我什么?」
「佑露大姐姐」
「叫骑人老师,叫我大姐姐……嘛,算了」
不管怎么娜娜总算是复活了,也能一起生活了。骑人也撇开了跟以前的生活的关系,专心地对待魔宴。
「……骑人。等一下可以吗?」
「什么?」
看着佑露,发现佑露嫣然一笑。
「这么说来你忘记了呢,但是我,你整整一天在外面也没有联络我,好像不能原谅呢♪」
「……」
虽然笑着,但明白内心肯定是相反的,或者说,与♪颠倒的恐怖。
「嘛,我是你的伙伴,但是你对我的话无论怎么想不跟我说,是伙伴,但看起来互相地很不可靠,是伙伴,但什么事都不跟我商量」……令人难办。喋喋不休的接着说。这真是麻烦啦,佑露变成这个样子骑人经验上知道刚才
「是我不好,佑露。那个时候的我,有点冲昏头脑了……」
「恩,然后就在外面过夜呢?但是,我听到的是,跟这个孩子,两个人,在同一个房间里」
骑人啪的一声转头看着娜娜,娜娜天真地歪了歪头。这个孩子,说了那样的话~!
「嘛,算了,我呢,也不在意」
骑人对于佑露这种明明就很在意地语气说着的情况吐了口气。
「对不起,佑露。但是,稍微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喜欢小孩子,像跟她一起谁在同一张床上那样的感受?」……骑人的心像是受到挫折一样,但没有放弃继续说着。
「我想,你是我重要的伙伴。一个人的烦恼不应该自己一个人承担」
「噗……嘛,就是那样的吧」
佑露想也不想就耸了耸肩。
「这次……嘛,我也稍微,这次有一点误会了你,我们互相握手言和」
不变地,喜欢说着让人晦涩的日本语的澳大利亚人。
「但是,今后别再做像这样的事了,要是烦恼的话,就不要互相隐瞒了呢。要是这样的话事态就会严峻起来」
「那样……遇到难办的事情先自己解决?」
佑露沉默地向着骑人的小腿踢去。没有太用力,所以不太疼。
「你在做什么!」
「笨蛋。那样得事情,请注意别说出来。你,真迟钝」
面红耳赤的佑露,像是不服那样。不太明白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自己不好吧,骑人这样理解。
「是我不好,佑露。嘛,总之……现在开始,多多关照」
佑露在听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像是马上放弃了地吐了口气,没有办法浮现出笑容。
「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相应地配合一下吧」
大概,经过骑人观察,对于如此固执的佑露来说,这是最大限度的和善了。骑人察觉到了,然后就像佑露说的那样,小心这个啊,这次就不说了
「嘛,这次就这样算了……但是,要是出现了问题,不能就这样饶恕的」
佑露有些许降下声音地说着。
「五圣龙还在纠缠着魔宴呢」
「那些糟糕的家伙?」
佑露点了点头。
「〈魔女猎人〉之中优秀的猎人都被冠以野兽之名。其中最强的五个人被授予龙的名字。传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实力……遇到了那些家伙的魔乖术师听说都没有一个能活着」
「那样的家伙?」
大概,总之事情就是如此事态复杂。
「嘛,先别考虑对于五圣龙的策略……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这次对于『歪』之库莱恩家的抗议,没有多大的效果」
佑露不甘心地说道。嘛,注意到这样的佑露,骑人有些惊慌。
「库莱恩家——伊丽莎白这次的伙伴一直误会着这个人这样说的,然后根据那规则,伊丽莎白要作为代表强制参加的,这是关系到这个家的兴旺呢(猜的),只是,如果再强烈点的话应该怎么办呢,我们这边虽然也在抗议,不是不放过『暗』的魔乖术师么,但是反驳也没有了后文,其他的八祖也只能近观着。」
「……是我,的错吗?」
佑露与骑人事前这样做,并不是全是优势。这样做有可能变成妨碍他们的东西。
「也不是这样的呢。嘛,大体上我是『暗』之修特雷恩贝鲁古家的直系血脉,在『暗』之中有着相应的发言权,要庇护你们都话也不是很难」
「会麻烦到你的」
事到如今,佑露耸了耸肩的样子说着。
「这么说来的话,就这样继续战斗下去,总有一天就要跟伊丽莎白战斗的」
伊丽莎白。最疯狂的魔乖术师。骑人最讨厌的存在。
「理所当然的,我们或者是伊丽莎白跟其他的八祖战斗的话输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但是……」
「这不可能的吧」
骑人斩钉截铁地说着,相信但是没有凭证。
「我们跟伊丽莎白,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但肯定很快又会碰撞了」
「对,对呢……对的也是。跟那个女孩,要进行凄惨的战斗哟」
「真希望啊。那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我终结」
「诶——但是,不对那个孩子说可以吗」
「当然。要对娜娜保密」
两个人私密地聊着,娜娜却从背后飞向骑人的头。
「老师,再说些什么啊?」
「呜哇,别勒着我的头!,很重啊,娜娜!」
「呼呼呼呼呼呼~,最喜欢老师了~」
说着,娜娜越来越用力地紧紧抱着骑人。
「娜娜,对于老师,最最最喜欢了。大概,就像是喜欢菠萝罐头一样的程度」……跟食物同类?
「娜娜,遵守约定了哟。复活了之后的命就交给老师了。所以说,娜娜,要一生抱紧老师哟」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快放开!很辛苦啊!」
看着两人这个样子,佑露强忍着脸上那突然不愉快的表情。
「骑人,色迷迷地紧紧地抱着那么小的小孩子?不是变态么」
「从哪里看得出是色迷迷的啊!?」
「没有」
「诶!!!!佑露姐姐,老师,老师是娜娜的哟。所以就算对手是大姐姐,我也不会退让的哟」
听到这样的话,佑露,就这样怒视着骑人。像是要杀掉弱小东西的目光怒视着。骑人拼命地甩头。
「误解啊!这真的是小孩子的话!」
「最喜欢,老师了!」
粘着骑人的背的娜娜,从后面紧紧抱着,脸颊贴上去,看到这个的佑露有点不愉快了,这个萝莉控,虽然嘴里娜娜自语着,但是还是表现出平常的态度。
在下一次的敌人来到的话或许会被埋葬到战中之中吧,但是,在那之前,至少这次,这个期间能享受到和平也是不错的吧,骑人这样想着。
忍怒盯着这两个人的佑露佑露,嚷嚷了一句。
「没想到,以这个状态复活,有点出乎意料」
实际上娜娜是危险的状态。遗体都有损伤,但是头部伤势比较轻,勉强地复活肉体是没有问题的。
骑人保护了身体。
先不说身体上的伤,灵魂已经被伊丽莎白完全破坏了。以佑露的实力,应该连一成的成功率也没有。
但是,娜娜就如所见一般复活了。娜娜对于生命的执着心相当的强啊,或者——佑露看到这两个同居的人娜娜自语道。
「料想不到,呢」
佑露也是,骑人也是,都还不知道。
这是在,一个遥远的,遥远的,不在这个世界的地方的谈话。
「那个?这里是哪里?」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
两把女孩的声音。一把是天真无邪的小孩子,还有一把,稍微有点缭乱的声音。
「那个?你是谁?」
「那边的那个是谁,这里除了我之外应该谁也来不了的」
「这样的话,这里是那里呢?」
「这里是人间与地狱夹层的世界。是『魔王』祭品的灵魂的保管场所。然后,重点是,你是谁?」
「是的,别说些让人晦涩的话~」
「……算了,试图跟你说话就像是白费自己的力气一样」
「徒劳无功呢」
「……说法虽然不同,但意思没错」
缭乱的声音那一方,突然想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喃喃自语。
「什么……你不是还没有死么」
「是的?」
「不,是什么人强行让你复活了么……总而言之太好了。你复活了」
「真的吗!?」
「嗯,就这样……」
「娜娜没有死吗!」
「啊,总之已经注意到了……已经可以了。总之快点回到人间去吧。错过时间的话,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该怎么做才可以呢?」
「别说废话了……看,这个洞穴就是人间了,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复活了」
「我明白了。非常地感谢你的照顾,有什么回礼呢」
「不需要回礼。只是别回忆起这件事就好了」
「娜娜,是有恩必报的哟」
「啊,这样啊。那么,就先欠着吧」
「是的~,娜娜是笨蛋所以这件事马上就会忘记了。所以说现在就回礼吧」
「喂,在想什么啊!。喂,别拉着我啊!我还……」
「娜娜要跟你一起复活哟」
「你,喂,等一下!」
娜娜能复活的真正理由,骑人跟佑露,都不知道。
「最喜欢,老师了哟~」
「我知道了,快放开!给我适合而止啊!」
「给我稍微,你们,给我适合而止别再紧贴不离了!」
就这样的三人(?)的魔宴,从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