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不确定时
仍能坚信无误
究是拥有何种特质之人
配点(认真)
正纯望着坐在对面竹制长椅的众人作声,
「那么,……偶然相遇就这么做虽然冒昧,但还是有些事想请教。」
首先有个最想问的问题。
……为何到这里来?
如果是关东势力想和将来统治关东的松平家打好关系的话就说得通了。但那也不是现在,比较恰当的时机应当等到松平家统治极东之时。
……那么,为何要在如此险恶的情势下前来?
为了前来救援,恐怕的确存在着这样的选项。因为一旦失去松平,关东的安定就会顷刻瓦解。
因此,在武藏陷入危难之际前来伸出援手。
显而易见的,将来足以传为一段佳话的善举。
不过正纯却无法完全信赖自己的推测。究其原因是,
「……所谓国家,是为了延续和繁荣而活动的。实在无法想像会仅为将来的安宁,以选在这时候过来作为交换。」
正纯说着,左手拿着盘子偷偷瞄向在义赖和佐藤兄弟背后里见的武神"八房"。
心想着武神腰际所佩的那把刀,应该是武神用的村雨丸吧。
……涅申原说不定会提出「把照片拍给我!绝对要!」这样的要求呢。
能拿到拍摄许可吗?此时她开了口,
「——为何到这里来?」
最初有所回应的是佐藤兄弟之中的某位。两人互相看着对方,
「——那也是为了贸易,对吧,弟弟。」
「嗯,的确是为了贸易对吧。——对吧,弟弟。」
当两位老人开始互扯脸颊时,身为局外人的义赖耸了耸肩。
……的确如此,贸易这个大前提可是不容破坏的。
「抱歉不是很习惯这样转移话题的方式。——可以允许我以表示框和同伴交换意见吗?」
「只要不将声音和影像传送出去即无妨。」
义赖答复道,氏直和佐藤兄弟也跟着同意。其后从店内传来,
「咔咔咔!你们,看吧有哦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妈万岁!啊呸呸!」
正纯确信与其说是无法理解的言语倒不如说是到达了某种新境界。正纯一面想总而言之绝对不能将视线移向那边,一面开始输入,
•副会长:『于是现在和清武田、北条、里见的诸位偶然相遇了,所以大家知道他们有什么企图吗?』
•浅间 :『——那么依正纯的推测又是如何呢?』
•副会长:『恐怕是,……武田、北条和里见都是早晚会被松平吞并,受其庇荫的家门。所以,要是得知M.H.R.R.一旦禁航,前往五脏的关东之行将会窒碍难行,是为了寻求解决之道前来,那样就说得通了。』
•礼赞者:『既然道理说得通,那么会谈也能进行下去的吧?』
•未熟者:『看来现在情形似乎不是如此呢。』
•贤姐様:『那今天的超级历史宅时间又要开始了。』
•未熟者:『非常可惜不过今晚是政治话题吧!——但是,他们现在造访,证明的确是十分在意武藏动向吧。不过,正如副会长本多君所说,选在此时造访的真意不明。可以列举出来的推测的话——
1:为了打破现在的僵局。
2:为了给武藏致命一击。
3:为了打探武藏的应对方式。
——嘛,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些。要从三者中随意下决定认为是某种可能性十分容易。
可万一和对方的想法差距过大就会成为悲剧。』
『立花夫大人入场了。和立花妻大人共通设定』『伤者大人入场了』
•俺 :『立花夫读作“站着•鞋带”是不是稍微卑鄙了点?』(译者:断句问题 立花 夫TACHIHANA O站着‧鞋带TACHI‧BANAO)
•立花嫁:『——宗茂大人,那武藏总长就能将我的名字解释作“站着‧新娘”了。』(译者:同理立花 嫁TACHIHA YOME站着‧新娘TACHI HANAYOME)
•贤姐様:『哇好热!哪里来的热气!?哇浅间!冷却!冷却!!』
•副会长:『噢噢,——因为是立花站着聊天就有这种威力啊。』(译者:冷笑话,站着聊天和立花同音)
•约全员:『马上冷场啊——!!』
咦?真是奇怪啊,正纯对大家的反应大表不解。
但大致上情形的确如涅申原所言。一众人此次前来武藏究竟是敌是友,还是,
……为了做出判断而来的呢。
依据情势推测,应该以涅申原所说的第三种可能性"为了打探武藏的应对方式"为正解,以此为前提所进行的对话,可以将错估形势的伤害降到最低。
那么就,正纯定下了对应的方针。既然对方是为了掂量我方而来,那么就得提供些足以让人掂量的情报才行吧。因此,自己首先应该说的话是,
「武藏预定明早出港之后南行。目的地是──」
各校的代表微微抬头看着正纯,正纯如是说。
「三河,然后去关东。」
座位上的众人,神经稍微绷紧了些。
反应合乎预期,正纯喘了口气,放松脚部的力量说。
「就不说客套话了。现在既然无法前往IZUMO进行武藏的维修,就想要个可以安全的进行维修的地点呐。原先和关东方面就有贸易上的往来,就打算去松平的领地三河歇一歇,然后在江户关东IZUMO的武藏用浮上港进行维修。」
可是,正纯这么说着,以左手食指指向东方天空中M.H.R.R.的船舰。
「就个人而言,威斯特法伦是展示政治态度的一次大好机会。
但六护式法兰西和M.H.R.R.的现状却无法参加威斯特法伦会议,因为目前K.P.A.Italia和M.H.R.R.仍维持敌对状态。
故而在欧洲的成果以得到英国和三征西班牙的理解和建立外交作结,直到三十年战争和毛利进攻稍告一段落之前,想先取得得以整合关东诸侯意见的选择权。」
只是,正纯让月牙打开示表示框。映出从中国地方到东海为止的概要图。一条缎带线从IZUMO一路向南延伸到濑户内海外的纪伊半岛。
「——考虑到现状,路线将从M.H.R.R.和六护式法兰西的暂定国界下行,自濑户内海向纪伊阿拉伯半岛而去,再由西向东回转去往三河。
这是武藏当初脱离濑户内海的逆行路线,对于武藏的人们也可说具有回归起跑线的意义存在。不过,——这只是我方的期望。」
「不可能。」
待正纯话声结束而接话的是,坐在对面的义赖。他双手环胸说道,
「说出期望是希望得到理解,说的没错吧?」
Jud.,正纯颔首。根据涅申原传送到这边的查证内容,
「M.H.R.R.的旧派似乎仍在与六护式法兰西暂定国界的周遭部署军队,因此武藏和六护式法兰西一旦进入战斗状态,M.H.R.R的军队将会同时具有监视和防波堤的作用。
武藏到暂定国界……,换言之只能通过领邦和县的边界的话,南行势必会受到M.H.R.R.与六护式法兰西双方来自暂定国界上的持续攻击吧。」
更甚者,
「——在南侧的濑户内海沿岸,六护式法兰西的国境东南端和M.H.R.R.的西南端正与K.P.A. Italia发生冲突。现在那块地域,K.P.A. Italia和M.H.R.R.彼此对峙,陷入一触即发的状态了呐。
要是武藏南行,抵达六护式法兰西时或许就会卷入战争,那样一来武藏将会完全丧失把圣联变为我方同伴的机会吧。」
「那么打算要怎么办?」
佐藤兄弟中的某位重新抱起代替拐杖的大刀如此问道。
对方一众人一瞬间瞥了一眼黑夜中武藏的巨大舰影,
「纵然使用重力航行脱离IZUMO,在国界上也必定会部署着密度极高的阻止舰队因而无可奈何。虽然让武藏飞到其他船舰无法到达的高度偷偷溜走这种主意似乎也有可行性但……」
「打算“逃走”的话,和圣联及六护式法兰西的敌对态势依然会保持着。会给人留下最差的印象。」
所以,正纯启口。
「在这无路可走,六护式法兰西又说不定明天就会进攻过来的状况底下,武藏绝对要抵抗下来进行和谈。
就算是要离开欧洲前往关东,武藏也有必要得想法子消除和六护式法兰西之间的敌对关系。」
……打算把我们给卷进来吗。
里见•义赖内心如此评价武藏副会长的话中含意。究其原因,其明言要与六护式法兰西进行战斗,而且还打算,
……“离开欧洲前往关东”啊。
也就是说,如果抵抗不住六护式法兰西,武藏就无法前往关东。那即意味着关东势力若是垂涎武藏,就得帮武藏一同抵抗六护式法兰西。
原来如此,义赖心中嘀咕着。事态发展越来越有趣了。
对于虽是小国,但是以战斗系为重心的里见来说,说不定正是个一展长才的大好机会。
「那么就说说看,——如果抵抗住六护式法兰西,接下来的去向是?」
对于提出的问题,武藏的副会长轻轻扬眉苦笑着说,
「还不能保证一定抵抗得住吧?」
「虽然无法完全保证,但总是必须知道接下来的去向吧?」
原来如此,武藏副会长点点头。接着说出,
「——想办法找出安全路线前往三河,然后到关东。」
正纯一面确认表示框中涅申原传来追加的情报,一面说话,
「为了前往关东而必须进行对话的对象,就在你们之中。」
那正是,
「佐藤兄弟。——就是你们。」
喔,周围的众人流露出惊讶与佩服的赞叹声。
而这并未打断正纯的话锋,她接着说,
「应该了解其中的理由吧?我为何选择你们作为最初对话的对象。」
对于疑问的解答,两名长寿族的老人先是缓缓轻抚下巴的胡须,然后出声,
「呵呵,原来如此。是想说这些呐?松平•元信。……之后打败羽柴,获取极东天下的人物,生涯中所遭遇的三大危机。」
……正是如此。
正纯深深地点了头。
现在从涅申原那边来的正是这条情报。
……松平•元信的三大危机。
只要是居住在极东三河或武藏的人们,任谁都知道,
「其中之一,就是现在要讨论的“三方原之战”。」
该战役的内容,和眼前的武田势力有强烈的关联。
所以正纯交互看着两位佐藤兄弟,对他们微微点头示意。
「根据圣谱记述,——这是武田•信玄军和松平•元信一战,歼灭了松平军的战役。
松平军在三河东方,富士山西侧的原野上败北。被紧追不舍的武田军逼得败走,
又失去了好几个优秀的人才,最后松平•元信好不容易才逃入城中。……是这般凄惨的败战。」
听闻这些,佐藤兄弟两位都纹丝不动,眉头也没皱过半点。
因此正纯更加一鼓作气说出。
「那么,准备怎么应对呢?清武田。」
出言。
「我们的航行路线,要是经由三河朝关东去,北方因为是P.A.Oda所以无法通行。然后要是从三河东行,就会通过三方原。
所以,究竟要拿“三方原之战”怎么办。打算再现还是不再现呢?要再现的话又要如何进行呢。……能够商讨以此为题的利益交换吗,佐藤兄弟。」
「——三方原之战?啊、是的,我知道的哟真喜子前辈!」
在右舷三号舰•高尾外舷侧的露天式啤酒屋中,三要大喊。
喔喔,参水点头应声。她举起伊万里烧的酒樽,(译者:日本具代表性瓷器之一,因自伊万里港出口故名)
「光纪,那么,——关于三方原之战的经过,你就简单说明一下呗?」
这样呀。三要看着在自己和参水间的桌子。由粗壮的圆木刨削而成的桌面上,
三要这边是由毛豆和豆腐组成的“极东套餐”,而参水那边则摆有香肠和德式酸菜的“M.H.R.R.套餐”。
……真喜子前辈,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情绪高涨呢。
在三要展开的表示框中,显示出富士山居于东边的地形图。
「呃,三方原就是指远见之国,……也就是居于富士山相当西侧,东起天龙川,西至滨名湖的高地的名字。
正好位于之前被轰隆炸掉的三河新名古屋城东南方80公里左右处。」
「说得不错哟—, 不对,现在不是在班上上课,光纪你又没有自行申告。」
太可怕了,梅组学生可是经常处于这种紧张的状态下上课呢─,三要内心一边发出感叹,一边打从心底发誓这绝对不能拿来作为自己参考的上课方式。
无论如何,三要出声指向富士山的图像。
「以此作为领地的是甲斐的武田‧信玄,是战国时代初期首屈一指实力坚强的人物。
当他患病领悟到自己时日无多之际,晚年就拿出真本领准备上洛……,也就是身为甲斐武田这大国的主人,想要支配作为极东中心的京呢。
在京有帝、贵族及将军们。若是拥有足以支配极东力量之人来“保护”京的话,
取得天下也就如同探囊取物。」
接下来嘛,
「信玄认真决定要西进时观察大军行进路线,却发现极东中央都是山峰无法通行,
于是乎想沿着南岸过去,但那样立即会遭遇到身在三河织田家的同伴、也可称为宿敌的松平家。
接下来嘛,信玄VS松平展开了赌上性命的决战。」
•俺 :『信玄VS松平展开了赌上鸡鸡的决战……!?』 (译者:“认真”GACHINKO与“是鸡鸡”GA CHINKO是断字问题)
对于突然蹦出的表示框。稍等我一下,参水说。从位子上站起来,徒手折断最靠近她的一柄清洁刷把,
「胆敢盗听。──在这里吧?啊、那边。」
在投出数秒后,当参水不经意握紧右手的同时。
•浅间 :『那、那个老师!刚刚是不是投了像是清洁刷还什么的物体!?』
……为什么会知道是真喜子前辈……
是品德的缘故吗。总之摆动双手笑得很愉快的前辈说道,
「嘛,跟着松平•元信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是因为那个吧?明明做好了战斗准备,可是武田军却直接无视通过了城门前,一怒之下进行追击,结果却遭到武田军的五倍奉还,是这样吧?」
「Jud.,关于那部份的内情有诸多说法呢。若是真的有此打算,要如何进行历史再现也相当吸引众人目光。啊,虽说是众人,不过也仅指像我这样喜欢历史的人。」
「也相当吸引我这种喜欢战争的人哟。」
啊哈哈,三要露出一个表示困惑的笑容。
然后三要为了喘口气,轻轻饮下一口虽说是麦酒(啤酒)却不含啤酒花、仅仅是不含啤酒花的啤酒罢了。虽甜味不足,但因为说话时能够令语言流畅,要一人压倒众人气势耍起嘴皮子的时候倒是十分管用。
「接下来嘛,整体的流程就像这样。」
Round 1 :『一言坂之战』
前哨战。武田军到来,朝支援松平补给线的二俣城进军,在松平‧元信出去侦察时,悲惨地被敌军发现行踪。
↓
Round 2 :『二俣城之战』
热身战。二俣城历经抵抗后仍被攻陷,以饶过一命作为条件而开城投降。
↓
Round 3 :『三方原之战』
本战。在居城中而被无视的松平‧元信,本来大可停手,却执意追击以致遭受加倍反击。仅仅两小时就被击溃败走。在逃往滨松城路上,面对于武田军迅速的追击,有能的部下甚至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以保全元信。
「……用回合表示这点子不错呢。以后也试试看吧。」
「当然好哟─ ,最近很迷战国武将的格斗游戏呢。
嗯,提到“风云目录史”就会想到在游戏开头千利休说的“这就是在实践茶道中加入权力崭新的礼仪作法”,虽然是完全意义不明的发言,不过这正是利休这角色强烈的性格特点。不管怎样反正就是会用惊人气势不断敲着波动茶器。」(译者:战国时代著名茶道宗师,后因触怒秀吉而被处死)
「啊,我们班上的一群笨蛋也会在上课玩那个。佩鲁索纳君还是极东第三强什么的。他喜欢看书,可是居家系的呢。」
「反差真大的家伙呢─ ,啊哈哈哈。」
是不是喝醉酒了呀,三要这么思考的同时,回归话题。
先是轻击之前显示表示框内部的文字将其放大表示。接着她打开下一页重叠于其上。
「嘛,这场三方原之战的输赢结果以松平‧元信的三连败收场呢。似乎在三局两胜中,连一胜都没拿到。」
——不过嘛,从这场战役中流传下来的悲剧和趣闻也颇多。
趣闻中最有名的有,
1:逃回滨松城的途中,松平•元信因为太过害怕而失禁(大号)。
2:逃回来的元信,要部下将此时愤慨的表情画成“颦像”引以为戒。
大概像这样可以吗。」(译者:此战后,德川家康下令画师绘画一幅愁眉苦脸的画像,后世称为「颦像」)
不过,对于说话含糊不清的三要,参水浅浅笑着问,
「怎么了?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Jud.,三要的头左右摆动。
一瞬间对于下一句该不该出口而感到迟疑,三要心想,真喜子前辈恐怕是早就清楚这件事。
因此三要下定决心启齿。
「问题出在历史再现身上。再怎么说……」
三要轻轻点击前方的Round 3。
「如果要正确进行历史再现的话,那么,——松平元信的部下,也就是指不得不从现在的武藏学生会和总长联合中选出牺牲者。
包含这层因素在内,过去元信公在世时,有关极东松平家的袭名者,多数由自动人形担当。」
没错。参水眯细双眼,饮下麦酒。
「不过嘛,三河已经被轰掉,新的袭名者还没出现,即便要饰演,
但知道会成为战役中的牺牲者,不是也没人敢了吗?」
「不。」
三要即答。
「是存在的。作为松平‧元信的替身而死去的那位——」
三要显示三方原之战参战者的列表,将其中的一个名字以红字标示,那是,
「成濑•正义。——是第四特务成濑的饰演对象。」
成濑领悟到大家的视线正往她这边集中。
……不过嘛……
要是投来的是一群嬉皮笑脸并不是被同情的眼光的话,被注目倒也不坏。然而该说的是,
「——不要紧,我袭名的对象并不是成濑‧正义的“成濑”喔。
因为我并没有打算袭名或饰演死人。……要说袭名对象,我是袭名下一代的“成濑•正成”呢。」
「这样子呀。」
开口的是佐藤兄弟右边那位。
「成濑•正义有个名为正一的弟弟,他的孩子就是你,后来的成濑家当家“成濑•正成”。
……正成将来在松平家可是担任铁炮队队长的人物啊。」
武田的人果然知之甚详。怎么说正成的父亲正一也曾在武田家出仕,武田家灭亡后,他们将松平家当作自己的避风港,因而,
「只要我待在武藏,就能够制造出“成濑•正一在武藏”的事实了呢。这样一来,如果武田家稍有万一,武藏也能成为避难所,说得没错吧?」
Tes.,佐藤兄弟坦率地同意。从此一事实中他们重新体认到自己是极东的一份子,也是圣连所属的大国之一
所以成濑也,
「——Jud.,坦率是好事啊。但实际上我没想那么多。玛戈特……,奈特家也是,从父母那代似乎就考虑到要饰演哪里的“内藤”家。我和玛戈特之间正在饰演建立内藤家构成初期松平铁炮队的用地“内藤新宿”。(译者:现新宿区地名起源)
对于刚刚的言语。? 正纯歪歪头显得十分疑惑。
「饰演内藤家不行吗?」
「Jud.,内藤家是把铁炮队交给内藤•清成,这个人是关东的奉行,也就是审判长。……可是清成不是已经由乌尔基亚加饰演了吗?」
「原来乌尔基亚加的清成,是指关东奉行的内藤•清成啊……。那是哪来的姐控审问官吗……?」
「对一群狂人的所作所为太过认真可不行哟,正纯。」
正纯一瞬间用无法置信的眼神朝这边看,但成濑浑不在意。而后她喘口气续言,
「为了避免角色重叠,所以嘛,铁炮训练所的曾用地名,……因为内藤家在所以叫“内藤新宿”,玛戈特也已经在饰演了。但我们既然不信神道,对极东的向心力就稍稍弱了些,这样足够了吧。」
嗯,看着颔首的正纯,成濑不经意想到。
……啊─, 这种事说不定是首次听闻呢。
虽然没有被疏远的感觉是很好,不过却接不上话呢,脑子里出现了这种多余的想法。所以,佐藤兄弟右边的那位接口道,
「——在武田这边也有许多内藤家的人。其中也不乏有铁炮使存在。既要凭着成濑的家姓和武田方合流的话,那么饰演那个姓氏就可以了。」
「没问题哟。——只要奈特变成我的妻子,姓氏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众人用欲言又止的表情朝这边回头。
……好危险啊!
幸好不是设定成能够即时听见声音的实况通神,正纯内心捏了一把冷汗。
如果是那样的话,从各种层面来说刚刚的发言都别想听过就算了。
……要是教皇总长在附近就决不会不出声……!!
在昏暗的圣堂之中,伊诺森把耳朵紧贴在十字架型的表示框上,
「咦?怎么全是杂音哪。难得从送到六护式法兰西的间谍那儿偷听到在进行奇怪的会议但却……。没办法顺利的听清楚呐,喂。」
伊诺森拍打表示框想修好它,在他背后的伽利略歪着重重的头说道。
「总觉得感觉你超像年轻后辈咧原少年。」
「什么?不管是身为教皇还是什么身分,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任谁都会兴奋!
然后再堂堂正正地将“我偷听了咧”这样的通神文送过去吓他们一跳,因此现在不好好听清楚就无法抓住他们的小辫子了,呐?喂。」
「……手段和目的早就颠倒了吧?」
别这么说哟,伊诺森叹了口气,望向圣堂的窗外。
东方天空,在他双眼所见的方向,漂浮着数个硕大修长的影子。
「终于整顿出防卫机制以面对开始南进的M.H.R.R.羽柴势力。为了后续的高潮稍作歇息是必要的。那层意味上,武藏的动向相当令人玩味。——是进行历史再现,还是要走自己的路,我们无法判断出来呐。」
「在羡慕吗?原少年。」
「作为有着许多操心事的旧派来说令人羡慕吧?现在得避免不必要的节外生枝呐。」
那么,伊诺森向着伽利略的方向。
「……羽柴方那里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呐,喂。说来听听。」
正纯确认到大家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成濑的期间,正在整理从各处汇集而来的情报。她让月牙做出表示框,浏览从涅申原那里传来的文章,
……咦?
正纯发觉从刚刚开始,佐藤兄弟的言行举止有些奇妙之处。
究竟是什么呢?正纯一面思忖着,一面小心不让对方察知自己此刻所想,
正纯将言语传递给涅申原,
•副会长:『刚刚起一路进行对话,结果现在才发觉一件事,可以听听看吗?』
•未熟者:『当然乐意,什么事?』
嗯,正纯在实况通神中输入文字。
•副会长:『刚刚没特别提,不过有件奇怪的事。』
那是,
•副会长:『为何佐藤兄弟如此挂心成濑的事?』
•未熟者:『怎么说?』
自己也几乎没注意到而忽略了。但不好好说明清楚,就无法拭去心中的不协调感。
因此正纯为了争取说明的时间,向周遭众人举起右掌。
「抱歉稍待片刻。」
二代大概会这样说吧,正纯心想,
「技——术——暂——停——」
接下来世界陷入一片沉默。
正纯得到了一片宁静。
身后的饮酒骚动一瞬间静止下来,只传来一枚盘子碎裂的声响。
『Oh……』
「嘘!」
……刚才是谁讲嘘的!?
右侧的北条•氏直微微作势咳了下,对面的义赖则一脸完全无法理解的神情,
而旁边的佐藤兄弟则是挤不出勉强的笑容。
该怎么办才好,正纯思量着。
•俺 :『啊—,……搞砸了呀。』
•副会长:『什、什么啊!?二代不是常常这么干吗!?』
•蜻蜓切:『不,在下奇袭的功力也未能如此上乘哪……』
•浅间 :『在、在说什么话啊!正纯可是死命地在勉强炒热气氛,所以大家不好好理解可是不行的哟!?不过人偶尔也是会有不行的时候!』
•约全员:『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哟!』
真的是上奏祈祷词的巫女吗。总之,还是让正纯先讨论正事。
•副会长:『涅申原,可以吗?』
•未熟者:『咦?啊─,嗯, 请便请便。』
由于涅申原似乎没什么干劲,就把通神对象拓展到所有的同伴身上。接着,
•副会长:『听好啰?方才清武田的佐藤兄弟这么说了。——武田灭亡后,为了与松平合流成濑是不可缺的,所以不能在三方原之战中杀害她。』
•乌基 :『那有什么奇怪的吗?这对我们这里反而相当有利吧。』
•副会长:『没错。但是,这场利益交换从根本上有个奇异之处。』
究其原因,
•副会长:『要是武田家灭亡了,其余人等归顺到清不就行了。清或是武田都是义经治理的国家,和松平合流根本没有意义。明知如此,为何要说什么和松平合流这种话?』
到底怎么回事。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呢。阿黛尔,懂吗?」
坐在对面浅间的询问,让在品尝甜点酒糟冰淇淋的阿黛尔肩头为之一震。
「咦!?啊、哦,……这、这种事情要问书记。」
这么说完,阿代尔和大伙儿一块朝书记那边看。
而书记不知何时已经占领了露台的边缘弯着腰把身子拼命往前方的IZUMO伸,
「啊,道真快看,“八房”在那里、在那里吧?看吧快拍!
——啊~,道真对不起,你身为一介文官,没进行过多少拍摄能力的强化哪。
遇到夜晚的逆光就没辙了啊。……好、那就杀到另一端的前方甲板去吧!那边就能抓到良好的拍摄角度啦!好想要村雨丸的资料哪!」
书记没救了,阿黛尔这么想。
然而,
……该怎么办才好呢。
的确有必要好好思考正纯的提问。
为何明明没有必要依靠松平的清武田,会说在武田灭亡后,要依靠松平呢。
……为了卖人情给我们而来,……之类的吗?
感觉好像有些接近却又有些不对。要是那么单纯的理由,要卖更大的人情也是办得到的。比方说,
……把三方原之战本身敷衍了事。
以过去被牵扯入无敌舰队海战的经验来说,深刻了解到,战役本身能以互相商议的方式结束就轻松多了。但对方的意向似乎是,决定在不出现死者的范围内,重现三方原之战。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
有什么隐情。
是什么呢。无法确切用言语表达,但似乎能理解。
……为什么要对没必要进行利益交换的对象那么做。
不、不对、不是那样的。阿黛尔想。
好像,有某些思考物事的方向有所相异。
因为想法不同,所以无法确切用言语表达。要说的确切的话,就必须破坏思考方向的前提。而那破坏的方式正是,
「那、那个呢?也就是说对方本来是,没有必要和我方进行利益交换的对象,……这样对吧?因为就算武田灭亡也还有清存在。」
「没错呢。」
浅间同意的点点头。
「……为何这样的对象要和我方进行交易,这就是正纯的疑问。」
浅间双手抱胸,做出思考的动作。此时两只手臂将胸部托高、而后变形,
……喔。
诸如海啸、汪洋这类词语闪过阿黛尔的脑中,突然灵光一现,
然后,
「……啊!」
找到了。清武田为何要前来交易的理由。
「——在下知道了!绝对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