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怎么回事
早就知道不知道的了吗
配点(请指教)
夜幕下,高处发出了声响。
从在夜幕下接受曳航的武藏的左舷三番舰,青梅后部的搬出港所发出的的声响,是高亢的打击声。
声音的源头,是设置在搬出港一角的一面盾牌。被用缆绳和螺栓固定在铁柱上的黑白双色的盾牌,就是大罪武装“拒绝的强欲”。对着这面盾,
『……』
砸下铁棒的一击的,是青色的犬型颜武神“义”。“义”虽然连续变换着角度,但施加打击的位置都准确捕捉到了盾牌。
为了不让反冲力伤到武神的手腕,是挥动手腕砸下去的,并没有用力下压。
「已经习惯了呢。」
在她的身边,三科•大一边让她查看“义”的整备班抽出的出力数据的表示框,一边说道。她看着结束了十下三组的“义”从口中和各部位排出热气,
「多摩外交馆的会议,要看看记录之类的吗?」
『那边的会议还在进行着。我不打算看没作出结论的东西妄加猜测。』
「原来是会妄加猜测的类型啊。」
『请说我是会想太多的类型。再说嘛,其实我在途中看了一点,但有些地方跟不上。在这个意义上也想要之后再看。』
也是嘛—……,大垂下双肩,看了看在手边打开了的表示框中的数据。
「不过阿义,让我看这种情报可以吗?这是里见的重要武装对吧?」
阿义……,“义”中的义康嘀咕着。她微微垂下肩膀,
『这是总长的指示。在我看来,我认为向松平家的话公开情报也是有意义的。因为首先就没有为敌的历史再现。可是……』
「可是?」
『如果公开情报的话,必须要有什么交易。因为公开了交给我的武神的情报,所以让我知道交易内容也是理所应当的诶。』
「关系不好啊。」
听了大的无心之言,她周围的学生们齐齐缩了缩身体。见到这反应,啊,踩地雷了?大都这么说了,但她还是天不怕地不怕地盯着出力计的表示框,
「嘛,打是爱骂是情呢。」
『别说得好像什么都懂。』
「你讨厌他到什么程度?」
『……感情的事,怎么可以计量啊。』
可以计量的嘛,大说道。我能调一调吗?她向负责出力计的学生问道,
「说无法计量的话,是出于计量行为上的说法哟。」
『……诡辩而已。』
「那么,就讨论一下看看。」
大把手放上了变成了表示计的表示石板。在石景式的控制部分上,她放着棋子一样的控制石不管调高了表示部分的石板部的倍率。然后在出力的峰值占满了整个表示部分时,
「啊,我只是在作业的时候出于好奇才问问的。我啊,在作业的时候多接收些情报才能集中注意力呢。如果只集中在手上的活的话,注意力马上就会不集中的。」
『——我和总长的关系云云,查一查就知道了。』
「我也没感兴趣到要查查的程度,就说说能说的好了。」
笨蛋啊,就算“义”这么说了,大也只是,是是是,地点点头。所以“义”再次举起铁棒。
『大罪武装“拒绝的强欲”的蓄能状态怎么样?』
「比起集中在一发上,果然三十发连续的话比较少呢。估计是习惯疼痛了。特别的是,好像从第十回左右急剧下降,之后就稳定了。就是那个吧。被别人抱怨的时候,一开始虽然很受打击,但过一阵子就放弃了想“我就是这种人”,就和这个一样。」
『明明不挨打就无法蓄能,还会习惯什么的真麻烦啊。』
「因为是感情嘛。」
听了这话,“义”沉默了一会儿。之后,
『是这样的啊。抱歉。』
「道歉没什么意义的啦。阿义真是个奇怪的大姐姐。因为感情就是这样的东西,所以就算道歉了也没用的。要道歉的话,对忘记了感情的自己说“打起精神来”才更合适哟。嘛,虽然也有出于礼貌的道歉呢。啊,还有,刚才那些话我都是随便说说的不要用来参考哦。我手上又这么忙。」
『真是个奇怪的学妹啊,你。』
「阿义不也是才二年级嘛。奇怪的学姐。——嘛,阿义能帮忙真是太感谢了。因为我们这儿整备的那些武神驾驶员,都不像阿义那样能打得这么准。阿政学姐的话要说也是属于格斗系的。让我们这边的人打过一次,结果完全打在柱子上大脱靶了。结果直直砸在义直王停在这里的游艇上正打算含含糊糊应付过去呢。」
『别应付过去啊!!』
「啊,不要紧不要紧,经过强化改造正修复着。总之在前端加上了会怪叫的天鹅装饰,用脚踏板可以超加速的感觉。」
“义”忽然看了眼港口的旁边。那里正停泊着一艘由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专门机组人员改造着的带天鹅装饰的游艇。那艘设置了一对长大的加速器的游艇,
『看起来很快啊。』
「我想会直直飞出去哟。」
那么嘛,大这么说着,戴上了用隔音保护用的毛皮制成的耳塞。然后再脖子上系了一枚小型符的挂坠,
『呀呵—,骨震动型送神符,听得见吗?』
『你这是要照顾我吗?』
『防止情报泄露嘛。』
然后,大向着举着铁棒的“义”挥下了手。她举高数据抽出的表示框,
『那么,开始。』
义康在“义”里面呼出了一口只有感觉的叹息。这虽然不会变成实际行为,可是在武神里很舒服,义康这么想着。既然表情也无法被看到了的话,自己的小个子也就不会别人瞧不起了。
最重要一点,在肩负保护他人的任务的时候,也不必自觉小不点的自己了。
……最近都是些大的呐!!
说的是身高。啊,不过义经公很小啊,不过那位在人格方面也有问题嘛。
总之,
『都是过去的事了。』
『几年前?』
『两年吧。』
『阿义……,你大概不是考虑得太夸张了吧?』
对于长寿族来说,尺寸大了一公分都是一件大事哟,义康这么想着。可是,
『我是在这么告诫自己,那是过去的事情。不然的话我就接受不了。』
那是,
『那个男人和姐姐的事情。——现总长里见•义赖和我的姐姐,前总长里见•义赖的事情呐。』
“义”的打击开始了,大将出现在计测器中的情报与过去的作着比较。
……果然,如果事关公主本人的话蓄能的效率比较高呢。
被分离下来的感情,和在一起的感情之间,疼痛的接受方式不一样。在想着这面盾牌果然就是公主的感情同时,也在想着,能实现这种技术的三河好厉害啊。
然后,义康的声音只传到了自己这里。
『原本,那个男人袭名的是正木•宪时这名里见的重臣。
姐姐二重袭名了里见的上任里见•义弘,和他的嫡子义赖。而且他们两人,完美地防御了北条的入侵等等。
里见和北条之间隔着一个江户湾,从以前开始制海权的争夺就相当激烈呐。』
可是,
『根据圣谱记述,正木•宪时在义赖的一代谋反,兵败身死了。』
『怎么回事?』
『在圣谱记述中,那是里见继承人之争的过程。与北条方面有勾结呐。不过——』
不过,
『姐姐和北条方面联络,想要克服正木•宪时的谋反。而北条方面也提出了某个条件,打算同意这个请求。』
『条件是?』
『北条出于世界各国方面的支配,是印度的莫卧儿王朝。也就是属于村斋派,P.A.Oda的。当时,已经与羽柴联手,还有驻留在当地的航空舰队。』
原来如此呢,大的皮肤感觉到了武神的打击声带来的震动,嘀咕着。
『北条是这么说的。关于正木•宪时谋反一事,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为交换去击沉羽柴的航空舰队吧。也就是说,——给北条自由,附加了这么一项条件吧?』
『没错,配合正木•宪时的谋反,北条先派原本持有的舰队去三河方面,——去护卫送往三河的自动人形的货物,然后为了让正木宪时的谋反成立,派出留下来的羽柴的舰队。他们的迎击是——』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缓。下一次打击因为顿了一下,所以疼痛的蓄积量变大了。可是,随着表示框计测的变化,义康的声音也来了。
『当时,姐姐所开发的“八房”和村雨丸出场了。从结果来说“八房”击沉了事先毫无情报的羽柴舰队,并且宣称“正木•宪时也在其中”,……嘛,就当成这样了,因为之前已经把义赖的名字转让给那个男人了。』
可是,“义”说道。
『停泊在洋面上空的正木的舰船。姐姐去了那艘作势要与北条方面汇合的船上,与作为谋反的策略而行动的那个男人合流,并且发生了那个。』
『那个,是?』
啊啊,很简单的事情,义康说道。
『那个男人,杀害了姐姐。』
义康知道得并不多。
当时,姐姐对大家说过「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的话,就让宪时袭名义赖之名,把里见拜托给他」,正因为如此,不管姐姐的死因如何,里见都照此办理。
『最重要的是,要求驾驶者必须身怀八德的“八房”,唯独中意那个男人。』
『这么说来,不就说明义赖和正木的行事是正确的吗?就算义赖被杀害了,他也是怀有八德的吧?』
『也是吧。』
『也是吧,是……』
听了大的话,义康停下了一击的动作。
『宪时方面的说法是这样的。在事先的通气会上,出现了情报阻滞,传达给他的是“遵守杀死正木这一里见方面的历史再现”。』
也就是说,
『这么一来……,在正木看来,就变成了“义赖要杀死发动谋反的宪时”了,对吗?』
『Tes.,所以正木方面就说了。宪时为了成立谋反,为了“迎击”而攻击了从“八房”上下来的姐姐。但因为联络有误,姐姐没打算这么做,反而被杀死了,……就变成了这样子的“事故”。』
义康叹了口叹不出来的叹息。然后,
『里见虽然整合了极东方面和朝鲜半岛,但因为是小国所以混乱的长期化很危险。
所以,因为有姐姐的遗言在,又博得了“八房”的好感,在里见方面将其视为“历史再现的悲剧”,反而让姐姐袭名了正木•宪时,逆转了姐姐和那个男人的关系。
圣联也同样,对于击落了羽柴的舰队解放了印度诸国联合的里见很宽容呐。』
真是的,义康嘀咕着。
『联络错误的事故,和“历史再现的悲剧”吗。』
骗鬼啊,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蠢的事。』
『……诶?』
『我早就知道了。』
那是,
『姐姐和那个男人,因为共同谋划了什么,共享的理由,而做了这种事情。所以“八房”选择了那个男人,可是——』
可是,义康这么说着发出打击。响起清脆的一声。
『姐姐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那个男人也是一样,到现在都,什么都不说!!』
声音陡然提高,手中的把手向上跳了跳。糟糕了,还没来得及这么想,铁棒就飞上了半空。但是,义康却,
『……!』
上方展开飞翔器向左加速。等到铁棒落下之后把它捡了起来。然后叹了口气,
『那个时候还是中等部三年级的我,在选考试验最后,已经决定在下一年加入学生会,头一个研修任务就是迎接姐姐归还。然后现在,成为了学生会长,……我从前任学生会长的姐姐身上继承到了什么呢。』
都是过去的事了。虽然这么想着,可是两年之前的记忆却如此鲜明。,
『现在,他们能让我与他们并肩而行吗。』
「那么,如果有什么万一,请照此办理,酒井学院长。」
夜幕下,有一道人影这么说着低下头。武藏的前部甲板上没什么人,只有坐在长椅上展开天球的表示框的酒井和,身边的“武藏”以及,
「义赖君,我啊,不大招别校的总长待见诶。」
酒井从天球图的北空移开视线投向左方,身披极东制服的上装的里见•义赖就站在那里。
酒井向着他展眉笑道。
「自说自话地说照此什么的,估计会招人厌的哟,我。——和你们那边的学院长说过吗?」
「Tes.,来这里的时候已经说过了。视情况如此进行。」
然后,义赖忽然将视线从酒井身上移开。
这时,有几道人影从舰尾方向走来。是自动人形的侍女们。她们几个人一组搬来了背后印着“茶道部”字样的草席,
「啊,酒井大人、“武藏”大人,还有客人,稍微失礼一下。——以上。」
草席?见义赖有些不解,酒井苦笑着说道。
「外交馆里面天翻地覆了嘛。刚才,读过途中记录了吧?所以说呢,这不就是个改变地板风格的机会嘛。
之前是照西式装修的,接下来就是和式。浅间君也在大概会泡茶吧。」
Jud.,搬运草席的自动人形们点点头。她们小跑着向通向多摩的粗绳通道方向行去,
「将会非常热闹,如果能如此使用将感激不尽。——以上。」
原来如此,义赖喃喃道,
「确实。武藏晚上也这么热闹真是令人羡慕不已的场所。」
这时,他首先见到的,是在设在远处甲板上的啤酒公园中谈笑着的真田十勇士。
「虽然根津和望月、由利三人不在,嘛,他们也会挺习惯武藏的吧。」
「作为战力还真希望他们在呢。……等武田结束了长筱之战了的话,就成敌人了呢。因为他们会和真田•信繁一起去羽柴方了。」
「酒井大人,他们现在足以作为贵客接待。请不要胡思乱想。——以上。」
是是是,见酒井这样子,义赖微微笑了。
「酒井学院长,在脑中试着比较了教导院的战力关系了吗?」
「义赖君你这么干了吧?不过,我才没做咧,或者该说不是没有的嘛。」
「非也,就算想做,但做不到的教导院是有很多的。实际上,我校之流也在此列。」
是这样吗?酒井这么问道,义赖点点头。他微微垂下眉毛拢起头发,
「——我校也是,占据了八犬才总算有了一席之地。我的真心话是,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让学生会的人参与到战斗中去。」
「因为义康君很可爱吧。」
「酒井大人……——以上。」
「好啦好啦“武藏”小姐,这是一般论哟?要说到我的口味的话倒是觉得“武藏”小姐这样的比较好哦?」
「是本体那边吗。判断您是如同小孩子一般的人。——以上。」
斜视着转过头,可是开始泡起了茶的“武藏”,两名大老爷们重新开始议论。
首先,里见•义赖双手抱胸,
「……大国,以及前途无量的国家,是不是就是他们教导院的特权呢。——梦想着未来的力量之类的。」
「那么,想要和Ariadust联手这一点,在义赖君你的心中是不是包括在未来里面?」
「不胜惶恐,吧。——毕竟里见是安房的一国,出于位置与松平交好的部分才会很多。因此那层关系并不足以高枕无忧吧。」
所以,
「光是依靠历史再现,“解释上的同盟”这样的,缔结这样稀疏关系的可能性还是有的,我是这么想的。」
「认真而又慎重呢。」
「Tes.,正因为如此,里见才得以保全吧。」
原来如此啊,酒井说道。然后他从长椅上长身而起,抬头看着义赖。
「不过,啊,义赖君。——你像我们这儿的托利那样,稍微那么一点比较好哦?」
被酒井这么一催,义赖的脸上微显惊讶。可是,他马上就一脸苦笑,
「——充分了吧。」
然后,他再度环视四周。远处,由武神发出的打击声响起,然后再外交的船上能看到点点灯光。
向着眺望夜空中依然活动着的城市深深叹息的义赖,酒井说道。
「……武藏现在还是热闹的时间段。随便去看看吧。回里见的时候,大概也能说说吧。
多摩的会议也是,差不多该进入第二战了吧。」
然后在开始深夜活动的时候,众人在多摩表层部。一间外交的房间中,会议在没有会议桌的状况下重新开始了。
因为运来了草席,浅间又准备了茶席,所以是席地而坐的会议。
一方坐着正纯和赫莱森、会计搭档,反方向坐着居里克和走徒的马萨林。
上座的浅间看着插入了加热符的铁瓶中冒出了蒸汽,
「那么,」
正座着,用竹制的长柄勺舀出了热水。
「在我泡茶的期间。——请进行各处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