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去之人
若有地方停留
那该走向何方
配点(无论是谁)
●
正纯目送里见学生会长和巴尔菲特离开,她看着门缓缓合上。门关上后,在确认了外面两人的通神链接重新连上的基础上,
「那么接下来,关于派往上越露西亚的人员,说实话,这里稍微有点麻烦的问题。不管怎么说,对方正在和P.A.Oda交战中呢。」
正纯用手碰触并滑动表示框的屏幕上所显示的地图,调出了上越一带。
「——更何况,上越露西亚的上杉家在信长死后是亲近羽柴一方的,在决定天下的关原决战中也隶属于羽柴方,是长期与松平敌对的势力。」
那样的话——稔侍说道。他呼了口气,
「就不能把重要人物,送去那种地方呢。」
「也不能这么说。」
正纯说道,她站起来移动了几步。首先,
「玛丽,——库罗斯优奈特现在不在这里,不过你和他一起到上越露西亚去吧。」
「Jud,和点藏大人一起的话没问题呢。」
这带笑容的即答让正纯感到了安心。接下来转向另一边,
「然后——是赫莱森还有葵。」
●
浅间抬起了头。
……诶?
从这边可以看到正纯的侧脸,浅间她反射性地提出了疑问。
「那,那个,就算去和上越露西亚交涉,也得不到任何益处,不是吗?而且那里还是战场,让托利君和赫莱森,而且连玛丽都……。」
「嗯,我知道也有人会这样想。」
听了正纯的发言,旁边坐着的喜美点了点头。她把一只手搭到了这边的肩上,
「——是不是忘了一个人呢?」
「不,点藏君的话给人一种无论扔到什么地方去都会在三天内回来的感觉。」
也是呢——喜美点了点头,将视线与这边朝向相同方向。她在桌上用手托着脸颊,
「为何要把愚弟送去上越露西亚?去了也只能带些伏特加跟清酒之类的土特产回来,高兴的可只有浅间一个人哦。」
「才不会高兴呢。——啊!怎么了大家,那个视线是什么意思啊!托利君也说点什么啊!」
于是看向直到刚才都夹着他的门那边,
……咦?
「没有人?」
一个人也没有。
……嗯。
他不在——浅间一瞬特意去这样考虑了一下。然而,
……嗯。没问题。
现在他身处于某个地方,倒不如说这肯定是个梗——有了这样的安心感。
接着,在这边跟前,有人突然动了起来。是赫莱森。她把事先放在墙边的备用椅子拿了过来,放在了地板中央附近的地方,挥手叫佩鲁索那君过去。
……又要做什么奇怪的事了。
正这么想着。眼前的佩鲁索那君无言地点了点头,坐到了椅子上。接着,
「——」
地面上,佩鲁索那君的椅子接触的某个部分以从下方受到了猛烈的打击。伴随着笨蛋的声音,
「咦?打不开!好奇怪啊,咦?咦?诶?」
「Jud,请安静点。接下来要上钉子了。」
「不要随便装修别人的家啊!还有,对我准备的詪就不打算说点赞赏的话吗?」
赫莱森不慌不慢地开始敲起了钉子。
「啊,混蛋!居然像工匠那样正确地钉起了钉子!可,可恶,下次我可是会好好干的!绝对!绝对的哦!」
听着向着地下某处逃跑远去的笨蛋的发言,正纯半睁着眼。
「总之知道他人在这里了,先来阐述一下这么重视上越露西亚的意义吧。」
她吸了一口气,看向了墙边。那里是,
「——奥盖扎薇乐,拜托了。」
●
对于正纯的催促,海蒂Jud Jud地点着头,打开了表示框。
在那上面映出的果然极东的概要图。她为了让大家都能看到映着关东南部至上越露西亚一带的表示框,
「襟卷,放上去。」
她头上趴着的襟卷抬起两只前足,天花板上就出现了放大的概要图。那么——她手叉着腰
笑着说道,
「总之非常简单。甚至都用不到历史再现,现在极东的中央部分都由P.A.Oda控制了对吧?一直以来,他们的东侧暂定国境是接壤着清武田,不过现在,清武田其中的武田势力已经开始逐步灭亡了——。」
西侧表示着P.A.Oda的红色部分一直连接到关东西部。
抑制其侵略的存在便是,
「北东侧的上越露西亚,南东侧的北条,东侧是清武田的清势力和我们武藏代表的松平,就是这样了吧。——于是,知道这个状况将来会如何吗?」
Jud——弥托黛拉点点头。她看向上方的天花板,把手放到了什么都没有的喉咙上,
「……清武田会更加的往东侧缩减,北条会被羽柴攻陷灭亡。」
「就是这样。」
然后,海蒂轻轻拍了拍襟卷,关东西侧以南,挨着大海的区域一口气变成了红色。
「明白了吗?」
海蒂说道。
「无论如何,将来对于武藏来说,想要来往于极东西侧去的话不通过上越露西亚是不行的。上越露西亚的上杉虽然最终也会成为亲羽柴派的,但上杉家是不会灭亡的,所以不会变成P.A.Oda。作为露西亚侧的势力来考虑的话,也是反村斋势力。」
可不仅仅如此哦——她旁边的四郎次郎这么说道,他抱起胳膊,
「自三河事件以来,武藏管理着来自极东各居留地的存款,还有通过那里而来的各国财产。也就是说,武藏变成了一座巨大的银行。但是——。」
这么说的同时,海蒂展示出了极东的概要图。在极东的西侧,有几个红圈。其内容是,
「但是,三方原之战以后,西侧势力多数表示希望冻结自己在武藏的储蓄。」
「冻……冻,冻,结?」
对于铃的疑问,四郎次郎点了点头。
「不领出来。但是,武藏也不能用——他们是这个意思。」
此刻紧接着插入进来举起手提问的是赫莱森。她面无表情地歪着头,
「西侧的各教导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即不取出钱,也不让人使用钱。」
「是因为P.A.Oda的威胁性啊,赫莱森。」
正纯回答道。
「即便想要取出钱来使用,但对于西侧各势力来说,前不久P.A.Oda才吃掉K.P.A,Ltalia。贸然动那笔钱的话,说不定会成为被侵略的目标,但即便受到侵略,钱只要存着的话也能够用来复兴吧。所以,虽然继续将钱放置在败给羽柴的武藏底下——但不要使用,的意思。
另外,由于武藏再次败于羽柴的可能性很高,所以他们不可能放任这种人来使用他们的金钱,冻结武藏的金钱对敌对的P.A.Oda也有好处。
即使是表示不把P.A.Oda当做敌人看待的表演,冻结放在武藏的储蓄冻结也是个好方法。但是——」
但是,
「对于西侧势力来说,武藏这个巨大的移动都市是很有用的吧。但武藏现在在东侧,没有可以安全前往西侧的手段。借鉴与武藏败北于羽柴这件事,眼下,西侧各势力不得不以,武藏今后不会来到西侧当作行动前提了。」
「原来如此,如此一来的话,如果上越露西亚和武藏能够变得关系和睦的话——」
赫莱森站在那里,她用手托着下巴,右脚突然抬起到膝盖位置。
「——西侧各国就会解除武藏储蓄的冻结,证明武藏能够解决众多金钱问题对吧?所以,赫莱森等重要人物前往是有意义的。——哼!!」
刚说完,就在她的右脚踏在地板上造成轻微震动的瞬间。
天花板附近的表示框被一分为二,全裸以大字型仰着狠狠落在了餐桌上。
●
虽然从店内,发出了很大的惊叫声,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在店外站着的义康,
「……。」
她看了看旁边的从士,瞅了瞅店这边,不过立刻就去应付那些狗狗了。
「好的,那么,周围的巡逻拜托了哦!」
毫不动摇。
……是这样的吗……。
都说入乡要随俗。那就应该照做吧。但是,好奇怪……。
一边想着发生了什么事,义康看向了表示框。然后,在那上面显示的话语是,
‧副会长:『——在经济方面以及在极东的通行意义上,都不希望与上越露西亚形成敌对关系。不管怎么说,毕竟也是持有大罪武装的教导院。而且,上越露西亚向西越过波兰的话就是M.H.R.R和阿兰陀附近了』(注:阿兰陀,荷兰的日语汉字译名,稍微有点古典的翻译)
‧银狼:『到阿兰陀去的话,实际上就是绕极东一圈了呢』
看了水户领主的发言,义康突然想到。
……自己前往IZUMO也算绕极东半圈了吧。
和这些家伙比起来,自己的见识确实比较少,会这么想是因为感到嫉妒吗。
‧副会长:『不过,姑且算是的周游了一圈了吧。只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够获得在北海的通行权,并且能确保跟威斯特法伦的战胜国、瑞典的女总长克莉丝缇娜和阿兰陀的抵抗总长奥伦治公的会面。
所以,弥托黛拉,也请你前往上越露西亚。』(注:这里的抵抗总长应该是荷兰国父,奥伦治亲王,沉默者威廉一世)
‧银狼:『哈!?——我可是这里的领主哦?』
‧副会长:『是担当护卫。虽然也有实际上的力量,但在立场上,你跟玛丽也会被算做“护卫”。不好意思,不过还请你理解』
「这是怎么回事啊?」
旁边的从士发来了疑问。
察觉到这是在向自己提问,义康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不过,
「啊,嗯,——水户领主是六护式法兰西重臣的女儿。玛丽 斯图尔特是下一代英国国王的母亲。就算没有跟极东处于对抗关系,但要是这两人出事了的话,就会和六护式法兰西和英国陷入敌对。反过来说,给这两个人留下好印象的话,就能给两大国留下好的印象。从立场上来看,这算是最强的护卫了吧。」
为了实行所有的计策与手段,能派遣的人员全部都要用上。看来是无论如何都想跟上越露西亚取得安定的关系吧。
‧银狼:『真,真是没办法呢。就作为吾王的护卫参加吧』
‧伤者:『那么,我这也算是获得了自己的任务,会放下心来同行的。』
年长的国宾级人物决定为武藏的将来而采取行动了。既然如此,自己也,
「……得改变想法吗。」
虽然不安,但获得了任务,同时也没什么其他事可做。况且,也没理由对这个任务感到不满,那么
……就只有前去了。
正这么想着,脸旁的表示框上有文字显示了出来。
‧俺:『真没办法唉,明明还是初夏,这就得准备冬天的行头了。不过,喂,点藏在哪啊?不用跟他说一下吗?』
●
玛丽沐浴在大家的视线下,她感到了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
面对大家的目光,她虽然有点紧张,但没有动摇的地步。影响她心情的原因在别处。
……点藏大人。
用手捂着嘴角,稍微考虑了一下,成濑就追问了过来。她歪着脑袋,
「点藏是去了昨晚的袭击现场了吧?单独调查吗?」
「诶?嗯,Jud,确实提过这样的事情。」
是这样吗?——成濑歪过了头,和旁边的奈特面面相觑,
「大致的检查在昨天晚上就结束了,奈酱觉得点藏再去那里也没有什么意义呐。」
「那是……。」
向不知该怎么说明的这边伸来援手,弥托黛拉开口了。
「没办法啊。毕竟身为第一特务,在昨晚的情报收集上却落后于人家了呢……
作为第一特务应该也有点想法吧。
然后,
「玛丽是在担心这个吧?」
虽然感觉话语中饱含着期待,但她说的是对的。因为今天早上,他在早饭时也是一话不说,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的样子,
「啊,嗯,在考虑事情抱歉了是也。」
露出了和平时不同的样子。
接下来他就变得像平时一样了,但对玛莉而言,
……明明再多找我商量商量也没关系的……。
哈呜,叹了口气,周围的大家不知为何都开始互相搧风起来。
「喜美!喜美!点藏君终于也开始突破领域了哟!」
「哦吼吼吼是啊浅间!都已经是夏天了温度还进一步上升啦!脱个不停呢!」
虽然不太明白她们在说什么,总之,玛莉认为他们应该是能和自己共有意志的人。所以,以他不在场作为前提,玛丽希望能和他们商量。像今天早上的时候,要怎样对待他才好。所以,
「那个。关于点藏大人,有点事,能和各位商量一下吗?是今天早上的事。」
「请!!不用客气!!」
以女子们为中心,所有人都向前探出了身子,玛丽感到十分惊讶。
……大家都如此挂念点藏大人啊……!
老实说,很开心,但也对这么想的自己觉得相当浅虑。不管怎样,他毕竟在考虑、操劳着各种事情。能和熟知他的人商量自己那单方面的感情,所以感到了安心,玛丽组织语言说道,
「那个,今天,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点藏大人他……。」
还没习惯说极东语。
……和平常不同……。
感觉这个这个说法没有好好表达出自己想说的。因为没有谁经常在早上关注他。所以玛丽为了表达得直接一些而开始斟酌起了话语。
玛丽思考着。
早上,他,坐在床上,低着头。
虽说抱着胳膊,便是思考的证据,但因未能听到在碎碎念着什么,甚至给人感觉就像生病了一样。在意起来,向他打招呼后,他虽然吓了一跳,回应了这边以后就变回了平时的样子,但今天的他,
……该说是很灰心吧。
总觉得有些不同,说不上是确信,只是有种预感。想着会不会就是这样。
灰心基本上是对自己以外的什么感到了失望。他对自己所感受到的应该是,
……遗憾?这么说也有点奇怪,说是自我警惕也不太对……。
「啊」
有了。记得有这个词语来着。就像沮丧这个词所表示的那个样,包含着失落在内的失望,
「嗯,点藏大人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就,那个……」
玛丽用手撑着脸颊。虽然不擅长极东语,但还是抱着一定要表达清楚的想法,
「点藏大人他,——把老二露了出来。」(注:玛莉想要说的,正确说法应该落ち込んでいました,很沮丧,很消沉,但因为两个发音错误变成了あちんこでてました,把老二露出来了。以下的对话请搭配这种双方认知差异所造成的文字游戏来阅读)
「居然说到了这种话题上——!!」
●
‧浅间:『这下怎么办。』
‧贤姐样:『哦吼吼吼,不应该先说说你想怎么做吗?不过,你的炮击杀伤力过大了吧。没有神社系的折磨手段吗?』
‧副会长:『喂,等一下!不管怎么说这也太奇怪了!要求再确认一次!』
‧●画:『那就加油吧。要好好问问玛丽哦?点藏有没有露出了那个什么的』
●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正纯迈出了一步。
面对玛丽,正纯她
「那,那,那个,玛丽?那,那个,关于库罗斯优奈特……。」
「啊,是,Jud,怎么了?」
「那个,是,真的吗,这个,那个,小,金……就是,那个」
正纯满脸通红,
「变成珍奇的状态了吗!?」
听了这问法,所有人都叹了一口气。正纯大动作转过身环顾大家,
「有,有什么不好的!?大致的意思都表达到了啊!」
「真纯君,真是无聊唉。」(注:这里不是打错,正纯名字的念法是训读,是有人用清纯和正纯音读的谐音来调侃她。)
好啦好啦——玛丽说到,她对着正纯点头,
「Jud,劳您费心了。不过,确实是。」
嗯
「——点藏大人今天早上很早的时候把老二露了出来。」
●
‧礼赞者:『真够变态呢』
‧乌基:『不知不觉间已经看不见点藏那家伙的车尾灯了……。』
‧贫从士:『单纯想问一下,一般来说,早上是怎样的?』
‧众男:『呃……』
●
弥托黛拉看见正纯肩膀耸着肩膀退了下来。
正纯的脸色只能用憔悴来形容,真是不容易啊——正想要去这样同情她。这个时候。
「拜托了。」
被拍了肩膀。
「诶?——为,为什么是我!?」
虽然做出了抗议,但正纯移开了视线表示无视。
不过,就算这样来回扔包袱也不是办法。所以不久之后,下定决心的弥托黛拉抬头挺胸向前迈出。总之先站到了玛丽面前,挤出勉强的笑容,
「那个……呃,那个。」
弥托黛拉考虑着该如何询问。毕竟是真的不想打听第一特务早上的健康状态和硬度状态。要说的话,就要更客观点来,
「玛丽早上起来的时候,第一特务怎么样了?」
「Jud,点藏大人他就像这样,盘腿而坐,对着墙壁的方向低着身子……一个人静静的,露出了老二,嗯。」
‧银狼:『那个男人……大早上的对着墙壁干什么啊』
‧浅间:『弥托!弥托!被感情所左右可不行啊!冷静点!』
弥托黛拉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一边提醒着自己不要忘记笑容,
「他……没什么看起来奇怪的地方吗?」
「Jud,奇怪的地方吗……嗯,在我看来,——相当强烈地把老二露了出来。」
「嗯?……相当强烈地?露出来了?」
「是的,虽然,以前也偶尔,有过把老二露出来的时候。」
「以,以前就?那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诶,嗯,玛丽对这边紧紧不放的态度稍稍感到有点退缩。正想着“糟糕了”,但视野之中,她“哈呜”地吐了一口气,
「像是因为工作繁忙而没有赶上领取配给的时候,或者是失去一起出去散步机会的时候,这种时候会微妙地把老二露了出来……。」
‧烟草女:『那个男的在配给所把什么给拿出来了啊』
‧贤姐样:『哦吼吼吼,微妙地露了出来……那个忍者,连那里都用着忍术吗』
‧俺:『话说,不妙啊,对点藏来说这不是从未有过的开放吗yo……』
虽然不太想同意,但不得不同意。弥托黛拉盼望着早点从这种苦行中解脱,同时继续问道。
「那么,玛丽你是怎么应对的?」
「是的,“点藏大人?”这样询问他,他吓了一跳」
‧俺:『不过,突然袭击的话当然会那样啦。虽然像我都习惯了啦』
‧金丸子:『不,奈酱们,不管怎么说都没法理解到那种程度呐……。』
就是说啊——这么想着的时候,表示框里显示出了新的文字。
‧现役娘:『但是,我觉得那么有精神是好事哦?我家那位,今天早上,可能是因为我的加护吧,起床之前也是“相当强烈的”的感觉哦,正在“相当强烈的”呢』
‧银狼:『使用现在进行式说些什么呢,喂——!?』
看向负责控制通神设定的浅间,她与奈美一起将视线从这边移开了。
然后是正面玛丽,
「点藏大人吃早饭的时候也是那样的感觉,让我有点无法忍耐了。」
「玛丽大人,赫莱森觉得那是很正常的。毕竟饭的味道也会变糟呢。」
「Jud。就是那样呢。重要的人把老二露出来的话,担心是很正常的。」
「嗯嗯!正常正常!」
看到大家都表示同意,玛丽似乎感到了安心。没问题的玛丽,我家的那位可是一个人把全裸、女装、扮成饺子全都实现了的,一般的异常事态就用正常的吐槽……不,反应来对付他。(注:虽然还没有正式宣判,但这里银狼的心声就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后续发展的端倪了……)
不过玛丽缩起了肩膀,
「但是,点藏大人,不肯告诉我,为什么会把老二露出来。」
「说了的话就没意思了,那样的东西……不要用看奇怪东西的眼神看过来啊你们这些家伙!」
呃——弥托黛拉为了应对这个问题而陈述道。同时尽可能地斟酌着词语,
「像那种时候,只是,我想还是呆着他身边会比较好。包含监视的意思在里面。所以,那个,第一特务他在那之后怎么样了呢?」
「Jud,在那之后……就这样把老二露着去检查昨晚的袭击现场了。」
‧●画:『露出来了!?话说那家伙到底打算去袭击现场做什么啊』
‧金丸子:『诶呀,具体的还是不要想象为好吧』
就在这个时候。店门被打开了,
「抱歉迟到了是也。第一特务,会合了是也。」
●
点藏看向大家时,发现第一次收到来自大家的这种视线,稍稍有点退缩。
……诶!?这种眼神是怎么回事是也!蔑视与期待并存的视线是也?
成赖发话了。
「真差劲!不过我会用到同人志上的。」
「在,在说什么是也!?」
「库罗斯优奈特。」
不知道正纯为什么红着脸,她对着这边举起了右手。她的背后,笨蛋立起了右手腕的肘部强烈的抖动着,还是无视那个吧,
「怎么了是也?正纯殿」
「啊,嗯,你啊,这样会妨碍工作的,而且风纪上也会造成各种问题,好好用普通的方法控制住自己行不?还有——不要随便露出来啊。」
是指压力太大了吧是也。不过,每天都以这些邪道为对手,会感到疲劳也不奇怪是也。
这时,浅间也举起了手。
「正纯,以风纪委员的立场来看,派遣点藏去上越露西亚的事重新考虑一下如何……要是在会议的现场露出来的话我认为会很麻烦的。」
「奈酱觉得啊,要是在露西亚露出来的话会瞬间冻伤的吧。」
到底在说什么是也,往旁边看去,玛丽笑着看向这边。
嗯,想起的是早上的事情。所以点藏将脸朝向了她,
「没问题的是也。虽然有点在意的地方,去现场看过、思考过后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已经通畅了是也。」
「……通畅了?」
「啊勒啊勒,为什么拉开了距离是也?稍微在现场那边,检查了一些东西是也,身体行动了起来结果心情也舒畅了是也。」
「我明白了所以不用再说一遍了。」
野挽做出了保证,于是点藏直勾勾地注视着玛丽这样说道。
「抱歉让你担心了是也……今后尽量会找你商量的,不过,怎么说呢,可能也会有什么都不说的时候是也——」
虽然害怕来自周围的反应,但觉得应该这么说,于是说道
「向玛丽殿下撒娇一下也很好是也。」
●
玛丽突然感到困惑了。
……呃。
周围的大家都在用表示框商量着什么的样子,成赖在蜻蜓型的表示框上以很厉害的气势开始动手画起了什么。但是玛丽她
「那个,就是说……。」
面对“撒撒娇也不错”这句话,与其说是感到了困惑,更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要说为什么的话,
……点藏大人,第一个对我有这种要求……。
不,告白的时候也是,要说的话当时可能是那样的,不过,跟强烈需要我的时候不一样,
……像今天早上对自己的事情……。
从今以后也许会有逞强的时候吧,请让我去接受这些。
「——」
让自己能够支持,接受自己全部的他。他让我这样做。他将其作为了撒娇之类的表现。
……嗯。
玛丽坦率地顺从了心中产生的感情。在英国就已经决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因为玛丽就在容许自己这样做的人身边,
「Jud」
玛丽笑着点了点头。
「那么,点藏大人在想要撒娇的时候就请尽情撒娇吧。那样我也会高兴的。」
「嗯,嗯……Ju,Jud是也。】
点藏将帽子扣下遮住眼睛点着头,走向示意准备给自己的椅子,坐了下去。
今天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心中开始想着这种事情了,我真是不正常啊。只是,今后如果能让他对我撒娇的话,他会不会就能一直对自身说“没问题”了。自己的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自大了呢。
不过,我所在意的是,
「那个,正纯大人?点藏大人他没事的,嗯,前往上越露西亚的……」
Jud——正纯点了点头,
「详情会在记录上总结好发过去的,作为派往上越露西亚的大使,库罗斯优奈特,由你和玛丽、赫莱森和葵,然后还有弥托黛拉一同前往。——拜托你们了。」
●
库罗斯优奈特稍稍停顿了一下后,
「——Jud」
正纯确认了他不带丝毫迷茫的回复。在他旁边的玛丽“哈”地吐了口气,
……不过,对于从根本上解决“露出来”的问题,就当做他们两人间的课题了吧。
得出了这个结论,正纯宣言道
「接下来是关于派往伊达家的人——」
正纯向着担当者的方向送去了视线。
「向井和乌鲁基亚加,拜托你们两人了。」
●
铃绷紧了身体。
……诶?
感到了惊讶。为什么是自己,感觉受到了突然袭。不过总觉得这样是对的。其原因果然是
「像英国……的时候?」
「就是这样。毕竟有过担当外交官的前例。更何况是武藏的舰长代理。从身份上来讲完全足够了。」
「呵呵,等一下哟那边的贫乳政治家。关于这个观点,不是有些话要提前对铃说吗?“忘了说”这种话是为了钓敌人上钩,对自己人可不能这样哦。」
「当然明白。所以才说“足够”的。」
可以吗?——这么问道,铃点点头。接着,铃听到的是
「担当武藏的舰长代理一职,也就是说向井……在伊达那边的人眼中,你作为人质的观念更强一些。」
「……是那,样,吗?」
所谓人质是经常在神启(广播)和神肖(电视)里放映的悬疑剧里听到的词语。占据账目银行的盗贼用火绳枪顶着学徒们,要求提供逃跑手段。大致上这个时候都会有御奉行大人出现,
「哈哈哈贼人们,不习惯种子岛的处理方法吧,看,抢的保险还没打开哦。」
「诶!?……可恶,这个混蛋,又在骗人!大伙,干他!」
看到这种每次都会出现展开,父母就会很满足地互相发表「这个御奉行大人,每次都在骗人呐」「这算是相当个人的解释呢」这样的感想。不过,这么一来的话,
「……人质,会,得救吗?」
「诶?啊,不,也不确定一定会变成人质。我是说万一的意思。也就是说,为了不让武藏和伊达变成敌对关系而将重要人物派遣过去作为保险。
“要是失去了这个人的话我们会很头疼,所以我们并不想与你们敌对”是为了表达这样的事哟,向井」
……咦。
「我,我,那个,并不,重要……。」
●
‧武藏野:『请允许我介入。老实说的话,武藏舰桥的实务等级,铃大人=浅间大人〉阿黛尔大人〉其他的各位大人〉涅申原大人〉总长,如此。——以上』
‧俺:『“〉”是啥,箭头!?越靠前越伟大!?』
‧武藏野:『正相反。——以上』
‧俺:『居然即答YO!』
‧赫莱子:『最下位的人还是请向铃大人和浅间大人好好学习然后反省自己吧』
‧浅间:『不过为什么是我?我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出入过舰桥』
‧武藏野:『通神关系上平时都承蒙关照。没有浅间大人的话,武藏会失去大部分通神补助,会增加我们的负担。铃大人的话,在舰桥内的时候自动人形能获得侍女的职务,难能可贵,并且能够侦查周围,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我们的负担。阿黛尔大人负责航行的实务,这样的事。其他,详细来讲的话,
●涅申原大人:悲观的推测和强硬的航行指示相当危险
●总长:碍事、掀裙子、全裸、睡觉、用舰桥的显示器玩工口游戏等等
基本就是这些。——以上』
‧浅间:『最后这个人可得要认真好好反省一下知道吗』
●
原来如此——浅间对各人的重要性有了理解。所以,
「嗯,铃?要是觉得去伊达家很困难的话,要不要我代替你去?」
「诶?」
铃向这边转过了脸,两手在胸前交叉摆弄着。是因为感到困惑了吗,交叉的速度很快,变化很复杂,但是
「不,要,要去。因,因为……」
铃连接着双手转向正纯的方向。
「伊达家的人们……是,坏,坏人?」
回答她问题的,不是正纯,是乌鲁基亚加。他竖起自己的尾巴,像是要坐在上面一样说道,
「——没有姐姐就是罪恶的话,那就是坏人了吧」
「乌鲁基亚加,事先说明,伊达的总长政宗是女性,有弟弟的哦。」
「伊达是好人啊,向井外交官。」
……虽然在说服向井上帮了忙,不过这样好吗。
浅间在内心里流出了冷汗,但铃的手确实是停止了动作。她再次转向了正纯,
「那么,去,去的话,也没有什么危险,是吗?」
「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伊达家将来要得到松平的认可而成为奥州的霸主。这个时间点上,两教导院要是发生什么问题的话,伊达就相当于选择放弃了自己的将来。」
「伊达的,人,人,人们……是,好人,吗?」
「嗯,铃只要像平常一样的话,大家都是好人的哟。」
这边想着对铃说道,铃也笑着回应。她握着自己的手指,
「嗯……为,为了能够做到,我会加油,的。」
……诶呀。
听了铃的回答,不仅是自己,大家都感受到了。
铃的主动。
不,仅限这次的话,铃一直都是这么打算的吧。自己的顾虑反倒不合适了,只是想要代入“平时的她”去思考而已。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这么想着的时候,旁边的喜美拍了拍这边的肩膀。看着她的动作,这边就明白应该做什么了。
「那个,铃。」
铃再次向这边抬起了脸。什么?——形成了这样询问的气氛,浅间和旁边的喜美一起回答,举起了右手拇指,
「耶——加油吧。」
嗯——铃解开缠在一起的手,也竖起了右边的拇指。
「耶,耶……」
红着脸、连声音都快要听不到了,看来这才是铃啊。不过,为了帮她一把,正纯向她搭话。那个——正纯说道,
「交涉的时候,由我进行通神出面。伊达那边的直接通神会由浅间准备,向井和乌鲁基亚加把影像和声音发过来由大家做出回答就可以了。虽然是隔着表示框的,不过会提供出跟在这里和教室里相同的状况。」
我会加油的——浅间明白了自己的任务,旁边的喜美拍了拍她的肩膀,于是浅间回过了头。然后,她把手挡在嘴边嘴小声的说道,
「呐,浅间。」
「怎么了?」
「太好了呢,有事情做了。你啊,很讨厌自己被晾在一边的呢。」
「所以,那个……指什么?」
包含警告的意思在内,浅间加强了语气的。但喜美眯着眼,从手遮挡住的内侧朝这边小声耳语道。
「爱哭鬼。」
「——又,又说这种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的。被注意到了吗。这边都不清楚,而周围的大家中只有托利竖起了右手大拇指。
看到这情况,浅间感到了脸红,作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放大表示框。
「好的,那么接下来要发送各处的设定了,大家把表示框跟携带社务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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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长剑似的枪。
在鹅卵石的地面之上,宗茂握着枪。酒井宅邸的庭院里,他一次两次挥动着它,
……从重心上来说,与其说是枪不如说更接近是长卷。(注:一种介于剃刀和太刀之间的日式长柄刀,柄的长度几乎是和刀身相同)
大概是因为刃的长度和柄的长度几乎相同。这把武器会直接反映出握住柄的手腕的力量跟动作。是像枪一样握着柄的上下部分,还是像长剑一样握住柄的下侧,宗茂在一瞬间这么想到,不过。
「——好了」
用右手的手指引导进行回旋,枪尖附近的平衡感很好。这代表柄这边比较重些。于是他把枪高速地回转起来,挥动右手和左手让枪穿过背后和身前,
「——」
张开的右手猛烈地收住了枪。
拿着靠枪尖那边,
……姑且当成枪来用吧。
这么想着,估量起横着握住和竖着握住哪样比较好。
「看来没什么能指导你的呢。」
酒井坐在屋子走廊边缘,他弯着背撑着脸颊说到。宗茂向他回头,翻转刀刃给他看,
「刃的维护状态相当好呐。」
「毕竟曾让“奥多摩”全部检查过一遍呐。虽说过去是让榊原来弄的,不过被派遣去江户以后就一直处于放置状态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啊,要道谢的话就和多摩子说吧。」
听到酒井的声音,深处仍然在消费着黑盘的“奥多摩”回过了头。她对宗茂低下了头,
「装备的调整和整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以上」
「啊勒?我,是不是被拐弯抹角地训斥了?」
“武藏”按照人数倒好了茶。
「明明知道还不知悔改才是问题。那么,酒井大人,关于那把枪——“瓶贯”,还是传授一下它的使用方法比较好吧。——以上」
「也是呢。不过,我还是认为靠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更好呢。因为我觉得比起强行去掌握方法,自己去发现适合自己的使用方法更好呢」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于这边的问题,酒井没有回答。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宗茂没有勉强继续问下去。
就像代替他发言一样,暗和换好衣服的“浅草”屋子背后过来了。
暗用大型的义手拿着好几根柴禾。那些都是还没有劈开过的
「宗茂大人。——试试吧」
然后就往这边高高地缓缓地扔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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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握着枪的宗茂投去了柴禾。
暗马上就看到了结果,
……这是理所当然的呢。
柴禾被枪贯穿了。而且将一米多长的刃部的一半,都贯穿过去了。刃的部分有厚度,使被贯穿的柴禾受到挤压膨胀了,
「这样就割断了呢。」
就像苦笑着的宗茂所说的一样,柴禾被切开,一分为二。
只是,暗稍微有点在意的事情。这个结果虽说是理所当然的,不过,
「宗茂大人。」
「暗小姐也注意到了吗?」
并没有注意到。但是,他用左手在自己眼睛高度,做了个手势。这是想朝那里要再来一次的意思吧。
暗点点头,突然想起了过去。那时,他来立花家修行时也做过这种训练。
这是练习在空中应对敌人的方法——父亲这么说道。果然,同样说着“把那个向这边投过来”之后,就像瓦尔迪斯哥哥那样瞄准面部使用过肩投全力射了过去,结果惹他生气了。明明强行斩破了却还是要对人生气实在是令人费解,那时就被宗茂说要缓缓地投低手球了,当时之所以会这样做,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就被宗茂大人温柔对待了呢。
「暗小姐,过肩投也没问题哟。」
是打算超越父亲吗!不愧是宗茂大人。
心情很高兴,于是就那么做了,他交换了握住柄的两只手,纵向挥动,
「……喝」
伴随着清脆的声音,柴禾在空中被一刀两断,飞向左右。
破裂了。那是由于宗茂像是要放下来一样挥动的枪尖所造成的,但是,暗的感想只有一个。
「——锋利度下降了呢」
和之前不同。
一开始投掷的柴禾,被无声地贯通了。由于贯通力很高,过以柴禾的纤维构造甚至都来不及破裂。
但是,刚才的不同。那不过是刀刃猛地划破了而已。所以造成了声音,被一刀两断左右飞开。如果跟最初一样的话,是不会发出声音的,也不会左右飞开吧。同样的刀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
……这到底是……
「暗小姐,能请往再高一点的地方扔吗?」
「Jud」
相较于疑问,不如去实践。这是正确的。所以暗就像以前一样的使用了过肩投,
……以前倒是能投出百米级的远投。
总之,向着越过宗茂头顶的轨道投掷了。于是他背朝这边,
「这样吗。」
宗茂的枪贯穿了越过头顶越飞越远的柴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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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得到的结果,宗茂首先从手感上理解了。
……补助,应该说是这样吧。
转向暗,把枪举过头顶,他这样想到。柴禾被枪尖的中部所贯穿。
「和最开始一样的贯通力呢」
如暗所说,柴禾一分为二。然后,暗先说出了第三次的结果。
「贯通时加速了……是这样的手感吗?」
Jud——宗茂回应到,确实如此。
「在瞄准突刺目标的瞬间,向前进了……差不多就是这样呢。第一次的时候,这边起手稍微有些迟了,不过自己配合着这边的动作做了调整了吧。
所以这第三次才是这把枪的真正实力。要说为什么——」
「明明是“追赶”的动作,却达到了和第一次一样的贯通力。」
「就是这样。我想是从一开始就进入贯通补助的调整了。】
对向这边投来的柴禾进行反击突刺,深深刺入。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第三次是对越过了这边的目标进行追击而贯穿了。柴禾很轻,追击的话也可能会弹开。哪怕就算贯穿了,
「肯定无法跟第一次一样贯穿一半的刃」
「宗茂大人的话,是可能做到的吧?」
「刚才的话没打算这么做哦。反过来说,我想尝试一下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会怎么样——」
得到了超出预想的成果。并且,残留在手上的这个手感,
……贯通的瞬间,毫无抵抗一般的感觉。
宗茂看向酒井。向驼着背撑着脸颊的他,宗茂举起“瓶贯”,
「能问个问题吗」
「嗯,怎么了,宗茂君。」
「Jud,——有什么发动时的口号吗?」
「喜欢那种东西吗?不觉得害羞吗?」
「对暗小姐连呼Amore已经习惯了。」
「宗茂大人,请将我的这个另算。」
是啊——这样笑着回应到,宗茂看向酒井。于是酒井站了起来,
「这实在不能算是那么上等的好货哦。不过,宗茂君,你觉得这个“瓶贯”的能力是什么?」
「贯通攻击的限定补助,我可以这样认为吗。」
真可惜啊——酒井回答道,宗茂听见了。
……可惜?
如果是完全不对的话,就去改变想法吧。但要说是细微的差异的话就难了。但是,酒井不说出真相。
「稍微再试着用用吧。多少也是有些特点的,不过等习惯了之后,我认为你一定会成为比我更好的使用者。」
所以。
「虽然有点自私,但我期待有趣的成果喔。嗯」
他说完的同时,响起了钟声。
武藏阿利多斯教导院报时的钟响起了。次数为八。酒井听到这个后,
「那么,平时的话马上就要上课了,不过反正今天大家都在进行外交准备,就自习吧。工作一大堆,真辛苦呢。」
是啊——宗茂点了点头。他为了进行确认而再次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枪,
「稍微再努力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