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在这里
从何时开始看起
接下来去往何处
配点(挂虑)
要承受福岛的龙炮攻击了——正这样想的瞬间。正纯看到了未曾见过的防御。
……诶?
全裸的笨蛋将大罪武装的盾下放到股间,从身后过来了。
直接命中了。
爆炸声响起、光芒四散,笨蛋挺起胸膛看向福岛。
「哈哈哈!你们可真笨啊,觉得这种东西对我强欲的股间有用——」
「啊,托利君!如果那是真正的龙炮的话,最后吐的一口气还会更强啊。」(注:可以回去参考四上福岛打龙的那一章,活的龙在吐龙炮时,后半口气会把脖子变型增加威力。伸びる这一动词除了单纯指伸长以外,在力量增加、气势增加的时候也能使用。)
在一旁避难的我们眼前,笨蛋吃了后半的增强龙炮被吹飞了,差不多转了五圈之后被赫莱森直踢击中,撞到地面停了下来。
「你还好吧,托利大人!虽然是形式上但赫莱森还是担心了一下。」
「呀,你最后那一下才是最有反动也最痛的一下不是吗?不是吗?」
想必也是——这边正这么想着,黑发飞舞了起来。是浅间。想要替在路边避难的我们挡住敌人的她,一边看向葵那边,
「喜美!」
喊叫之后,立刻就听到了撞击声。
那是在空中进行炮击之后,直接向葵他们那边突击过去的福岛,被弹飞到天空中,所发出的声响。
保护了全裸跟赫莱森这两个武藏副王的是,
「呵呵,以为这种程度就能够到高岭之花吗?」
葵的姐姐一副沉着的样子站在路中间。
●
喜美看着对手。道路西南方的民房。福岛落在了那房顶上。
她重新摆好自己的枪,向这边问道。
「阁下,刚才的那一招是……。」
嗯——喜美微笑着轻轻抱住自己的身体。托起胸部像是要触碰到下巴一样。
「呼……巨乳防御哦」
●
福岛看了眼喜美。看了眼她的胸部。然后看向她的脸,
「请,请不要说谎是也!」
「呵呵呵,在动摇呢!不过,你啊!若是抱有疑问的话,就来试着解释一下为何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吧!使用巨乳这个词且在二十个字以内同时还不包刮标点符号好的开始!!」
「突然感觉用巨乳防御就可以了是也。」
这么说道,刚才摔倒在地上的全裸跑了过来。
「姐姐!姐姐!男人的话如何呢!?会叫二刀流或者居合斩之类的吗!?」
「托利大人,这难道不需要先烧红然后用钳子夹住并以铁锤殴打吗?」
「哦哦,你这女人真是对全裸的我说了些可怕的事情呢!」
一边想着该如何做出反应是也,福岛姑且看向了自己的胸部。
明明相当有料的——正这么想着,对面朝着这边说道。
「你的话,还需要再大一点哦。在浅间神社使用家庭氏子登录(月额奉纳)的话肯定没问题哦。」(注:浅间神社是武藏最大的通信业兼各种包山包海,请把这当作是每月付费家庭号捆绑契约即可……。)
向旁边的巫女看去,她用手左右小幅度挥动着。
……到底真伪何在是也呢。
正当福岛这么想的时候。从东侧——宽阔的道路的另一边响起了轰鸣声。
是向直立起来,着陆了的输送舰。响声来自舰上水户领主跟清正的战斗中的一击。
那是水户领主跟清正决出胜负的一击。
●
弥托黛拉确认了王的平安后,看向八米前方的对手。
刚才船舰以舰尾部着陆,金属的受力提高。除了至今为止一直忍受着压力的部件跟构造材料的碎片一口气落到了舰体外部之外。弥托姿黛拉的攻击击中清正时,所发出的冲击让大气炸裂开来,导致了第二次水蒸气爆发。通过银锁传来的手感是,
……足够了!破碎了呢!!
眼前,清正像盾一样架着的左手Caledfwlch(注:读音接近卡雷德沃尔夫,韦尔斯传说版的Excalibur)的柄破碎了。而她穿着的装甲,在这边看来,也几乎都向由右向左破碎开来。不过,
「……还能动吗!?」
清正用完好的右臂将右手Caledfwlch的刃尖指向这边。
半张脸上都染上了血,左臂也是,虽然拿着断了的Caledfwlch,但却没有动作。不过,看见了四散飞舞的装甲碎片,弥托黛拉察觉到了一件事。
这边击碎的清正的装甲的内侧部分散发着流体光的碎片。
「……自动脱离具足!?」(Reactive Amor)
·俺:『自动脱离愚息(音同具足)!?那个像无力男人的纹章是什么啊!』
吾王真是烦人啊。
不过,王赐剑命中的时候,敌人确实是选择解除了装甲。一个胳膊。一Caledfwlch。至此,攻击并未消失,用身体将其承受下来的同时,通过整个装甲的分离来得以逃脱,并且,
……最后是忍耐住了呢!
是毅力。敌人的眼神强而有力。全身的架势是为了接下来要放出的右Caledfwlch的一击。为了胜利而进行了取舍,舍去不需要的东西而换来这一击——就是这样的姿势。
真是漂亮——弥托黛拉心中这样想到。虽然不知道是武士道还是骑士道,不过这个敌人确实奋战了,并且为了取得胜利而走到这一步。
笔直地朝着进攻的目标——这边的胸膛。使用的是Caledfwlch的水平攻击。
对此,自己采取的是,
「咕」
王赐剑在银锁的前端,绕到了很远的地方。这边的身体也在转动。无法将银锁全拉回来,重心也不合适。所以,也就是说,无计可施了吗。但是,
「……!」
弥托黛拉没有放弃。身为无力的王的第一骑士,自己心中有着独一无二的骄傲。拥有这层关系,自己跟王连接在了一起。今后也不打算舍弃这层关系。既然如此——弥托黛拉决定了。在这个位置上采取回避跟攻击——方法虽然有几个,
……就是要看破Caledfwlch的攻击并跳入其中呢。
清正看着这边。被血染红的半边脸散发着鲜血的气味。寻着这血流的气味找到那里并刺进去就可以了。就算闭着眼睛也很容易呢——这么想着,
「……噜」
银狼这边禁不住的微笑,令清正的表情变了。
哎呀——看着清正的脸,弥托黛拉心中这样想到。作为我向王展示自己的机会,我也乐在其中,你为何露出一副如此可怕的表情呢。
这么想到,就在这个瞬间。不过机会确实来到了。视线中捕捉到的Caledfwlch放出了强烈的光芒。
只有上了——正当弥托黛拉这样想到的时候。
眼前,金发巨乳从上方降落下来。
「哎呀,没事吧,弥托黛拉大人,看上去似乎受伤了」
是玛丽。
●
弥托黛拉在这边的正面,她一副吃惊的表情把手放在脸上,看着玛丽。她没有注意到后方的清正,只是看着这边的胳膊。
「啊,出血了。需要治疗呢」
然后玛丽采取了行动,她可能是感觉自己的王赐剑一型碍事了吧,
「稍微老实一点哦。」
将其插入自己身后被切去了一半的舰首的前方。接着,当她转向这边后。Caledfwlch的一击立刻击中了插在舰首上的王赐剑一型上,向左右两边炸开。
事情发生在一瞬之间。一瞬间,光从玛丽背后两边穿过。
「咦?」
不知是发生什么了,她向左右看去,当然,那里什么都没有。她姑且将腋下跟膝盖轻微向内侧弯曲,当然,脚下什么也没有。可能正因为如此,玛丽笑道。
「是我的错觉呢。不好意思,弥托黛拉大人,马上就为您治疗哦」
「玛丽!后面!在你后面!」
诶?——玛丽朝身后看去。是加藤·清正。不过,玛丽她,
「哎呀……没事吧,受了那么重的伤!到底是谁干的!」
●
弥托黛拉看着张开嘴停止动作的清正,低下头。
姑且从后面拍了一下玛丽的肩膀,提前问一下吧。
「为什么到这里来了?」
Jud——玛丽在注意着清正那边的同时,点了点头。
「那个,在有明那边,刚做出来的表层部上,商店街在搞复兴促销对吧。所以呢,就想跟点藏大人奢侈一下,买了衣服之后王赐剑一型就慌张地飞了出来,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弥托黛拉大人正在度过愉快的时间呢。然后因为感到很在意,就想从有明的露台(注:原文サイトテラス,似乎是某种和制英文,大概是露台或者阳台之类的建筑结构)那边看一看,但现在不是匿踪状态吗?所以就问了点藏大人“我能过去看一下吗?”,他回答说“可以的是也”,嗯,于是就牵着手使用精灵术缓缓飞落了下来,就像刚才那样。」
银狼缓缓的觉得快抓狂了。“不愧是!”之类的,“果然!”之类的,为什么脑袋里会出现这些单词啊。玛丽基本上是非常正常的,不过,
……细细一想,毕竟是那个英国女王的姐姐呢……。
姐妹间到底是哪一边比较辛苦啊——脑袋里也想着这些事情。
顺便一提,第一特务应该也是一起来的,不过,
「——」
突然看向王他们那边。有个穿着夏季忍者装束的人在那里。
·银狼:『第一特务,没想到你居然也一起飞下来了,你的性格也变得乱来了呢……』
·十ZO:『不,这次是由于没有立足点,所以自已几乎是靠着玛丽殿下……』
·伤者:『点藏大人紧紧抱着了我,精灵们因此获得了喜悦的感情从而活性化了,下落变得更好控制了呢』
·浅间:『好热!久违地,超过初夏热气的喷火器来了哦!』
·贤姐大人:『嗯,是啊,接下来要去极寒之地,有这两人一起的话就不需要供暖设备了……哎呀哎呀贫乳政治家,由你来降温拉回平衡哦。』
·副会长:『行啦,避难啦避难!库罗斯优奈特,快到陆港去!你从那里出发去上越露西亚!我这边已经在陆港确认到三国的人过来了!』
正纯的发言意味着战斗已经结束了。
看去,面对着王他们的福岛跟这边的清正都微微举起了手。
估计是撤退的信号吧。福岛一瞬向正面的正纯他们行了一礼,然后向着南边。
……消失了?
不,是高速移动吧。对此,王他们就这样前往上越露西亚的外交舰似乎是要先去某个陆港。那么,那边就交给第一特务,这边,
「……呃,那个,玛丽?」
「啊,Jud.虽然我不太清楚,弥托黛拉大人,目前状况怎么样了啊?」
真是尴尬啊……——正这么想着,弥托黛拉回答道。
「呃,嗯,那个,玛丽,眼下刚才正处于战斗中」
「哎呀!战斗?跟哪一位战斗呢?」
跟对面那位——说完,玛丽转身看向正面面对这边的清正。接着,她,
「哎呀!这位就是敌人啊?」
弥托黛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同情过敌人。
●
该怎么办啊?——玛丽说道,犹豫着。
眼前是敌人。有王赐剑在,可以战斗。但这算是正式的相对吗?到底如何呢?该不会是自己打扰到了弥托黛拉即将到手的胜利吧?
……嗯,因为点藏大人以前跟鲁道夫二世大人战斗的时候说过“弥托黛拉殿下有着在战斗中处于兴致顶点时不知为何一定会上到高处的习性是也”。
跟鲁道夫二世战斗的时候也展露出一边噜噜噜噜地唱着歌一边跑下铁塔的大招,在伦敦时好像也是站在高高的银锁上唱着歌。现在是在舰上,这样一看的话,确实是习性。很可能是这边打扰到弥托黛拉即将到手的胜利。
该怎么办——玛丽这么想到。
实际上只能说是难办了。不过,对面的负伤情况很难再继续战斗下去了吧。——心里这样想到。既然如此——玛丽试着向对手问道。
「呃,那个——请问您的名字是?」
●
弥托黛拉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将视线从清正身上移开了。然后。
「目前不作这之上的期望……是吧」
清正一瞬低下了半脸都染着血的脑袋,表示点头。
她一度吸气然后吐气,换了个表情。微微皱起眉头,擦去脸上的血。
「M.H.R.R.’A.H.R.S.所属,二年级,加藤·清正——羽柴大人麾下」
「十分感激。极东,武藏阿里阿达斯特教导院所属,玛丽·斯图亚特。担任第一特务的辅佐职位」
那么——玛丽歪了歪脑袋。
「关于今日战斗一事,请问原因是?」
「……出,出于警告而出场」
「那个,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警告完了就回去比较好」
……这言论太过于正确了……!
这个人好厉害——在六护式法兰西的森林里好像也这么想过。虽然能想象到清正脸上的表情,不过实在太可怜了,不忍直视。
然而,玛丽把一只手放在脸上。
「虽然有骑士道跟武士道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情况,不过我们现在稍稍处于重建之中」
「所,所以关于警告跟进攻也是当今战国之中的常规做法」
Jud——玛丽点点头。不过她,
「——你觉得,面对处于不完全状态的对手,能够实现历史再现吗?」
●
玛丽没有打算跟对方理论。她只是把心中所想的事情传达给对方。
「我知道羽柴大人是以历史再现为准则而展开行动的。毕竟正在实现统一极东,甚至对他国下手的人,在行动过程中应该不可能采取蛮横的手段吧。因为要是发生那种事了的话,在极东再现的历史,即便能够代替掉所谓的正史,在野史上也不能说是正确的吧。」
「……如果羽柴大人即便采取这样的形式,也要为了达到最优而优先使用坏招呢?」
面对清正的提问,玛丽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想问的内容是,
「你是羽柴大人吗?」
看见不知该如何作答的清正,玛丽放下心来。并不是对羽柴和清正不是一个人这件事感到安心。
……并不是依存的关系呢。
既然如此——玛丽想到。我们将落入的历史再现的坏招之中,而这些人不至于掉落其中。一边想着这些事,玛丽说道。
「即便主君为了达到最优而想要使用坏招……不过作为其伙伴、其麾下的人们将自己做出的坏招推倒主君头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呢」
说着,玛丽突然注意到了某个事实。
「弥托黛拉大人。——这场决斗,是她的胜利吧。十分抱歉,我打扰到二位了」
诶?——从面前的清正口中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但身后没有传来任何疑问。弥托黛拉是明白的。
「……弥托黛拉大人跟点藏大人的王认为把不可能、痛苦的事情跟负担全部都自己一个人背负就能变得轻松——认为这种事是最优的坏招并如此期望着」
不过——玛丽想到。
「弥托黛拉大人他们一直在努力尽可能不让王去承担这坏招呢」
●
不知为何,弥托黛拉感觉心里有点痒痒的,她向上挠起了自己的头发。
刚才玛丽的发言要是没传到王跟喜美他们那里就好。
姑且看向通神设定,王他们各位都处于通神绝缘的状态。根据第一特务的指示,考虑到敌方别动队的可能性而调成了地区频道吧。
这样的话就算了——内心这样自言自语着,弥托黛拉说道。
「作为侍奉王的骑士,成为不让王受到玷污而将其守护、实现其愿望的力量即为骑士道。而且,为了确认如此得来的信赖,王所赐予的不相符的补偿才正是王与骑士之间的爱,在那骑士道的尽头——嗯,那是只有我才能得到的东西」
在感到羞耻的同时,作为骑士是否不成熟呢?只不过,弥托黛拉既不会拒绝得来的东西,也不会在寻求补偿上有所犹豫。当然,是否会产生给自己和主人之间的信赖关系带来如此威胁的困难,就要看大家接下来的了。
「因此,此刻的觉悟即为——为了王的正道,作为骑士当要献上身心」
嗯——挺起胸膛的瞬间。
·现役娘:『说得好!真不愧是麻麻跟粑粑的女儿!之后就跟我们一样采取互相观望的战术,待时机成熟后展开近身战斗哦!——啊,不过实战的话得获取对方同意之后才行哦』
……明明情况危急,却被人给听到了啦——!!
连续点击映出了通神文跟奇怪手续文件的标示框来让它消失,同时,弥托黛拉突然想到了——大家是否都拥有自己跟王这样的关系呢。
跟赫莱森之间的关系很好理解,但跟其他人之间的就,
……包含我在内,有人已经坐在了定好的位置上呢。
感觉有很多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包含从那里开始的选项,接下来会怎么样啊——刚这么一想,
「太好了。弥托黛拉大人恢复了精神」
从玛丽的声音中听出了安心,弥托黛拉朝着她的背影还以笑容。
「Jud.……确实,毕竟三方原以来就有点不在状态了呢」
Jud.——玛丽也回答道。她拔出插在眼前的王赐剑一型,
「是啊。弥托黛拉大人也露出了老二(注:延续自四上第24章的詪,玛丽把一个音发错,导致把”很沮丧”念成了”露出了老二”。从中文来看虽然很荒唐,但日文发音真的只差一个。)」
●
·银狼:『今天我被欺负的额度已经突破天际了——!』
·いんび:『弥托黛拉君!这应该某种误会吧!』
·粘着王:『是啊!弥托黛拉,毕竟阁下不是那种体质呢!』
·银狼:『我居然被淫糜的精灵跟史莱姆担心了……』
·83:『露出老二的时候吃了咖喱也能治好哦』
·●画:『用了刺激性的东西不是会变大吗?』
·金丸子:『迦酱!虽然快到截稿日了,不过在心里涂上修正液吧!白浊的那种!』
●
玛丽没有从清正那边移开视线,她拿着王赐剑说道。
「这是没办法的。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大家或多或少会露出一点老二可以说是没办法的事」
正面。清正一副愣住的表情看着这边。
「……或多或少?」
「Jud.毕竟每个人受伤的方式都不一样呢」
「受伤,是会变成那样的吗。——会不会是反过来呢?」
「没那种事」
玛丽干脆地断言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一边这样想着,
「越是受到敲打越是变得强大,大幅度地成长。这就是人」
「这就是人……」
清正把手放在额头上,在思考着什么。不久之后恍然大悟。
「啊,嗯,是在说训练的事情吧?杂志的广告上好像有」
虽然有点不太明白,不过大致上好像是表达出来了呢——玛丽展露出笑容。所以,她右手拿着王赐剑。
「不管怎样,看来通过这次战斗,弥托黛拉大人露出老二这个问题是治好了。难能可贵啊」
清正一副不悲不喜的眼神张着嘴注视着这边的背后——弥托黛拉。
●
·现役娘:『奈特,你到底……』
·银狼:『不,不信任女儿的家长可是很差劲的哦!?的哦!?』
·现役娘:『不过算了,我觉得你去当别人女婿也是完全可以的,不过也要稍稍跟爸爸商量一下呢』
·银狼:『怎么不听人讲话话说别擅自切断通神啊——!!』
●
弥托黛拉一副很亲近的样子跟家长在表示框里聊着天——这一点通过感情的精灵传达了过来。虽然好像有了升温了,不过那两人是没问题吧。
不管怎样——作为对敌方的礼节,玛丽拔出王赐剑,用刃尖指向对方。
清正察觉到这一点,微微看向下方。不过那也只在一呼一吸之间。她,
「该道别了呢」
「Jud.下次在正道的战场上」
正说着,就到了离别的时刻。
一分为二,立在街道十字路口上的输送舰渐渐平躺下来。分裂、分离,风一吹发出嘎吱嘎吱声响的同时,这边向北,那边向南方出发了。
只不过,玛丽向愈行愈远的她问道。
「清正大人是继承了英国血统的人吧?」
面对这疑问,她扬起了眉毛。然后深吸一口气。
「为何知道这……?」
「因为跟我从英国来的精灵们不害怕你。所以——」
说着,玛丽投过去一样东西,让风之精灵帮忙搬运。清正平安接到的是,
「这是结合了英国的精灵术跟极东的忍术支撑的治疗术具,若你继承了英国血统的话,应该很适合治你的手伤吧」
「……Tes.」
输送舰的倾斜角度变大了。加速起来。风不是从背后吹来,而是来自下方。能听见后面的弥托黛拉正在利用银锁制作立足点。
然后是对面,清正对这边低着头。
「等将来彼此的道路再次交错之时——因为阻止她们的前进便是我们要走的路」
清正说完后就跳跃起来,消失了。
真是华丽啊——一边这么想着,进入退避行动的玛丽听见里两种声音。
一种是街上众人的欢呼声。另一种是,
……船的声音?
●
玛丽飞跃到银锁制成的桌上的立足点,然后站在附近建筑物的屋顶上。
跟弥托黛拉一同看向西面,前往上越露西亚的外交舰开始上浮。
舰的侧部放下了乘船用的小艇,也就是说是使用那个乘上外交舰吧。只不过,在小艇的下侧,
……点藏大人。
·十ZO:『玛丽殿下,行李之类的都已经搬运完了,这就去把您抱上来是也哦?』
·伤者:『嘛!就像在英国的时候一样呢!』
·浅间:『诶!?是,是什么样的感觉啊!?能看到再现吗!?』
甲板边缘上很多人都在窥探着他,真是令人欣慰啊。不过,
·伤者:『点藏大人,不过,那个,紧急是指?』
·十ZO:『Jud.作为这边的引导,三国的舰船正在赶来是也。看了刚才的战斗,也许是想避免长期刺激羽柴势力吧。这边也紧急出面赶往那边去比较好』
原来如此——玛丽关闭了表示框,选择等他回来。
从裙子的口袋里拿出来递给站在旁边的弥托黛拉的是包在纸中的,
「请用,这是在上面的商店街贩卖的肉卷饭团」
「你真厉害……」
笑着回应,抬头看向天空,能看到前往上越露西亚的外交舰接近过来了。然后是对面,从西面跟北面还有西北三个方向能够清楚地确认到赶来的三国的舰群。
玛丽看过所有舰船,呢喃道。
「以武藏为中心,看来奥州跟上越露西亚的一切都出动了呢」
●
福岛正在渐渐远离水户的城镇。
街道南边的某个森林地带的入口处,那里是跟清正汇合的地方。在街道跟森林之间的广阔田地中的田间小道上,福岛停下了脚步。皱起眉头,
「真是的……」
福岛回想起在这里的成果。自认为是没弄错撤退时机的,不过,
「——二年级学生的话,作为对武藏部队的一员,会感到遗憾是因为不成熟」
只不过,自己这边的话,确实给予武藏副长痛击了。
至于能不能说是打倒了——在自己心中感到在意是由于战斗中对方露出了没出息的样子吧。福岛认为,如果可以的话,本想在战斗中全力去进攻的,这样才算是对战斗行为本身的“礼仪”。
「清殿下」
「Tes.」
说道,清正在旁边以猛烈的气势着地了。她背对着远离水户上空的外交舰,以右手盖住自己的脸。然后用得到的治疗用的符遮住眼睛。
「呼……」
无意间,泪水滴落下来——清正哭了。震颤着肩膀,为了将脸上的血弄掉,
「我真是可悲啊……」
她抑制着声音哭泣,福岛缓缓地点点头。
「在下也是啊——清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