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愿意
也不得不向前进发
配点(流转)
●
森正在战斗着。
……自己得努力啊……!
必须要加倍努力才行。现在,靠着佐久间的诱饵作战而幸存下来的舰队,正在诺夫哥罗德下方寻找坠落的她的下落。
森觉得,正是佐久间让诺夫哥罗德的镇压得以推进到这一地步。所以,必须让生还的她在回来时看到更好的状况才行。
所以森做出了行动,跟分化出来的自己所寄生的武神并肩作战着。
他渐渐明白了战场的战斗方式。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不露破绽。所以,他将动作连贯起来,
『没错,连续进行戳击!小幅度地戳击!不能四处摆动!就是这样呢!』
「哈哈哈森君,这话由你来确实很有说服力呢。平常的时候也不能四处摆动哦」
利家也观察了一段时间森的动作,但他现在又回到了通往山丘顶部的斜坡上。
现在,森们的敌人,
「伊达比想象中的更努力呢」
『我、我已经破坏了四架,然而,剩下的两架转换了战术,它们现在只进行远距离战斗了』
现在,化身为局部战斗专用移动炮台的他们,正用接连不断的射击去保护那些来自北方的突击队援军免受战斗牵连。自己虽说并不会被击倒,但问题是大型骨骼们的粉碎。可是,如果自己去追击他们的话,这一带的防守就会变得薄弱。
这时候利家说了,不要去在意大型骨骼什么的。只是粉碎而已,又不会死。所以,自己保持着能避开伊达武神射出的子弹的距离,
『怎、怎么样利家大人!避开了!我避开了哦!』
「歪歪扭扭的真厉害啊」
『歪歪扭扭!』
……松大人也超满意的……!
满心愉悦的森让他的分身们也和自己一起歪歪扭扭了起来。伊达的武神和上越露西亚的术式队射出的子弹和术式弹未曾间断,却没有一发能命中他们。
然而,森仅仅是避开那些子弹也有其价值。除了能消耗敌人的弹药以外,只要无敌于武神战的自己还站在这里,伊达的武神们就无法上前,得不到他们援助的上越露西亚的战士团自然也就动弹不得。
趁此机会,利家的大型骨骼和大猿*们推进了战线。这样一来,不仅消耗了敌人的前线力量,还能把他们压制回去。【*注:指利家所召唤的大猿型动死骨】
『这、这用战术说怎么说来着!痴态行动!?』
「迟滞*行动」【*注:日语中“迟滞”和“痴态”读音相同,皆为“ちたい”】
『——哈。那、那个,利家大人!我、我可不是下流的男人哦!请别误解哦!?刚、刚才那个只是读音相同而已!』
『不用在意—』
松大人真贴心……!森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继续投身战斗。
必须要小心。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离敌人太远的话舰炮就可能射过来。
刚刚就是,大片炮击落在了森的左手一侧,好几具白骨被轰得四分五裂。
“危险”,用小跳躲向右侧的森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要是被打中可就危险了啊。
就在这时。
「森君!不是那边!」
『……诶?』
刚才的炮击难道有什么深意吗。
森急忙回头看去,视线前方,被炮击的地面化作卷起的烟尘,弥漫在夜色之中,而就在这幅光景的对面,出现在那里的是,
……朱红色!?
女性型的武神。这是,
「武藏的武神……!」
●
森领会到了敌人的意图。如同模式化过的炮击再加上被射出的武神的着陆,他们是要借此来袭击自己的破绽。
如果是出乎意料的突然袭击,至少能让自己无法主动去发挥自身的柔软性。他们应该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吧,森如此揣测着敌人的想法。
但是,这边还有着利家,他的提醒救了自己。
……我不是只身一人!
森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半侧身体转向了敌人。
发动攻击的是森的左臂。他使出的是用蓄积了充分旋转力的螺旋拳击缠上对方的手臂,进而将其甩飞的招数。
直到现在,森都是用这招将伊达的武神们击倒在地的。所以,
『得手了……!』
●
站在通往山丘顶部道路上的利家,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接触到武藏武神地折朱雀的森,消失了。
……哈?
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突然,连利家也没能搞懂。不仅如此,
『……?』
地折朱雀自己也和坐在她肩上的武藏第六特务一起慌张地左右环视着。
虽然不是很清楚状况,但森消失了。不,他分离出来的武神还是在的。然而,他那所谓的本体,或者说是,
「最粗的森君去了哪里呢?」
话音刚落,在距离利家右侧大概仅有七厘米的地方,森从空中坠地了。
『哈啊啊啊嗯』
森狠狠撞上地面,周围尘土也被吹得满天都是。他想就那样站起来,但是,
『啊』
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又再次倒下了。而在他左侧三厘米的地方,他巨大的手臂还在颤抖。
『可、可恶,这冲击的影响消除不掉!该说是抽搐个不停么,我、我变得奇怪起来了……!』
「那个,森君,从刚才开始我就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你不要紧吧?」
『啊,抱、抱歉利家大人!我得让自己紧绷起来才行!』
「呃,比起紧绷,有些弹力的话不是会更好吗」
在他们交谈之时,察觉到了二人的第六特务和武神也做好了战斗准备。在大概一百米左右距离的对面,武神用它的脸部把第六特务遮挡了起来。
然后,森也察觉到了敌人的行动。虽然双方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森还是起身大声喊道,
『我、我上了哦……!』
说着,他周围的六具分身向地折朱雀发起了突击。利用其全身的弹性,每一具分身都弹跳般地飞驰而出,他们圆木般的手臂也在同一时间加以攻击。然而,
……诶?
在利家眼中,六道身影飞向了空中。
是森的分身。利家明白分身们应该是触碰到了地折朱雀。然而,仅靠这样,。
……怎么会被吹飞这么远的!?
就在思索着的利家背后十五厘米左右的位置,分身坠落了。
●
直政不是很清楚状况。
……发生什么了啊,这是。
自己应该是要把袭击过来的敌人给扔出去的。之所以说“应该”,也是因为在自己觉得“扔出了”之前,这些奇怪的武神们就在空中飞舞了。
她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难道这些家伙其实是友军,专门跑来挨打的吗?
然而,怎么看都觉得是主力的一个,动真格地进攻过来了。
『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这到底是啥啊。直政正打算接住然后扔出去。但是,就在对面被地折朱雀碰到的瞬间,
『——!!』
敌人的武神盘旋着飞上了夜空。
遥远的对面。直政一边听着敌人头朝下撞上地面的声音,一边歪头不解。这时,
·浅 间:『那个,小政?你从刚才开始就像是开了无双啊』
·烟草女:『不,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
『啪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都不需要扔就直接飞走了。
·银 狼:『诶?怎、怎么回事?下面声音好大,是直政吗?』
·烟草女:『不,该说是我还是那家伙呢。啊,抱歉等一下,又来了六架』
『哐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只是碰一下他们就会飞出去很远。
·赫莱子:『直政大人,其实挺开心的吧?』
不,等下。直政不禁扶额思考起来。现在,自己和对手之间发生的现象的本质是,
·烟草女:『啊—……,我大概明白了』
『嘭咚咚咚咚咚咚咚!!』
随着森的又一次飞走,直政确认了自己的推测。
·烟草女:『我是在利用对方的力量进行投掷,而这家伙……,大概是和我往完全相同的方向发力了吧。——也就是说,这家伙自己提供了我本应该用来把他扔出去的力量』
所以都不需要用力去扔,只要朝着投掷的方向轻轻触碰一下。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注:森至此为止共发出了五段惨叫,原文中是各种拖长的词汇,最后一段喊的就是“可恶”,而前四段皆是拟声词,形容的分别是以下四种状态,“勃起”、“粘稠”、“坚硬”、“猛戳”】
敌人的武神势如破竹地飞上了天空。
·烟草女:『啊—,果然是这么回事。弥托姿黛拉啊,该说这位敌人的表现比你在英国的时候还要差劲的多,还是说他不适合与我进行近身战呢』
·银 狼:『就、就算找时间再比试一次也没问题的哦!?现在的我可是和以前截然不同了啊!』
“好好知道啦”,直政点头回答之时,敌人再次冲了过来。
直政让和刚才同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不过
……看来只靠吹飞对这家伙造不成多少伤害啊……。
直政让地折朱雀做出了她原本要做的抛投动作。
紧接着,敌人并没有向上飞起,而是以超高速旋转画出一个陡弧,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
『……!?』
一股森活到现在都未曾有过的冲击袭向了他的全身。
连体内的血液都像是要被甩到皮肤表层般的高速旋转。然后就是让天地倒转的回旋,以及像是要让森的整个身体四分五裂一般的,
……摔投……!?
中招了。森甚至没能让身体利用弹性弹开,彻彻底底地吃了这一招。
比起所谓的呕吐感,一种像是要让全身上下爆散开来般的冲击袭向了森的体内。
别说呼吸了,森觉得连自己的心跳都在颤动。但是,
『……诶?』
缓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倒立在空中了。
被抓住一只手腕的自己,随着轻轻一挥就被举了起来。
再之后,森所能知道的,就是摆成一个“大”字的自己深深地陷入了大地之中。
●
·阿前田:『森君!森君!老实说我逃开了一百米左右,不过你没事吧!?』
·森 :『啊……,等、等下,我可能,不行了……大地、真温暖……』
·阿前田:『你不能睡啊森君!振作一点啊!怎么说呢,那—个,森君现在战斗的对手啊,是武藏的那个叫直政的第六特务哦?那个,你认识井伊·直政吗?』
·森 :『不、不认识,抱歉。我来这里时日尚浅……』
·阿前田:『啊,嗯,根据圣谱记述哦?有一场叫小牧长久手之战的战役哦?森君,你被那个井伊·直政手下的士兵一发狙击贯穿眉间死掉了呢』
·森 :『诶!?这是什么情况!我听都没听说过!话说,我没有眉间啊!怎、怎么办!?』
·阿前田:『小成?美术5分满分的你不来画一下吗?』
·百合花:『事先声明,我拿下满分的可是雕刻哦?要帮你刻出来吗?』
·森 :『不,我、我才不喜欢那样!现在这个可爱的造型和颜色我很中意的啊!不,不过,我大、大致听说过武藏的第六特务的传闻!』
什么传闻?面对如此反问的利家,森给出了答复。
·森 :『Shaja!据我听到的,武藏的第六特务总是吧嗒吧嗒地吸烟,自称或说话时还用那些粗鲁随意的遣词造句,衣服也是总是沾满油污,装着巨大的义手,要让她战斗的话倒是超级厉害!我会被这种黑恶势力的人给杀掉吗!?』
话刚说完,森又被举起来摔进地面了。
●
被摔在地上的时候,森甚至感觉到失去了包括呼吸在内所有的一切,但他看到了。
在敌方的女性型武神肩上,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极东夏季校服,嘴里含着烟管,一边吐烟一边对着表示框说道,
「啊?我又没有在玩啊。那种事情又不是我的兴趣」
她使用着粗鲁的语言,所穿的夏装到处都有油的污痕和烧焦的痕迹。她用义手抓住朱红色武神头部侧面,有一种打死个人不在话下的感觉。
刚才自己说过她是黑恶势力。但是,
……啊。
森屏住了呼吸。
夜空之下,在战场的火光和到处蔓延燃烧着的摇曳的光芒之中。
她乌黑的头发,细长的眼睛,紧致的身体,还有义手,
……不仅如此。
被胸带缠住的胸,以及包裹在紧身裤里的腿和臀的曲线。
……这些都和我所知道的不一样……。
和自己所知道的女人不同。这指的不是和自己在P.A.Oda一起生活的、度过训练的每一天的女人们。森曾有过一段被强迫着去体验感受何为所谓女性的过去。
「————」
森想起来了,那一瞬也不愿意想起的过去。
曾经那段时间。潮湿的黑暗之中。蹂躏自己的全是些滑滑的、软软的、濒临溢出边缘的东西。那或许可以说是“柔和”,但想到一直一直被那些东西缠着,森就不禁浑身颤栗。
大家一开始都盛装打扮,举止也很可爱,也会好好地对对待自己。但是,
……那只是在玩弄而已。
她们蔑视着自己的一切。那样做的话就能利用自己了,她们行动的原因仅此而已。
那令人作呕般的温柔、无非是有些柔软的东西却让我无法逃离。那就是那个地方的黑暗、潮湿和纠缠。也正因为想忘记、想逃离那些,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自己。
『…………』
她不同,森心想。从高处俯视着这边的她,并不是在看不起自己。那视线十分锐利,甚至带有强烈的敌意,但它却是笔直地朝向了这边。
……很像。
这跟羽柴救出自己,在天空下四目相对的时候,很像。
因为羽柴水平地、从正面看向了自己,所以困扰着不知如何是好的自己,就将视线移向了旁边。所以看到了天空。
而现在,自己被埋在地里,脸动弹不得。所以视线也不能避开。
跟羽柴和P.A.Oda的大家很像的女人。但是,
……她们不一样。
羽柴很漂亮。但是这个人,不一样。她比起温柔,更多的是刚强。比起盛装打扮更多的是只穿自己所需的衣服,比起说好听的话更多的是真心话。身体也因左臂那巨大的义肢而有着不平衡之处。
这个人一定不存在于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与她的人生无缘,更提不起她的兴趣。这样的她,
……我渴望的正是这种人吧。
就在这种想法浮现于脑海的瞬间。
『……!?』
森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了加速。
●
在直政的视野中,埋在眼前地面里的武神突然身子后仰了起来。
·烟草女:『喂,大家,这里有个奇怪的东西』
·○红屋:『也就是说P.A.Oda也和我们半斤八两?』
·东 :『也就是说不管谁赢,世界都会变得一塌糊涂?』
·麻 吕:『东君!东君!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被带坏了啊!』
然而,那位被眯着眼睛直政盯着的,摆成“大”字的武神却,
『啊,不,怎么会……!竟然会这样……!』
·● 画:『这啥玩意』
·金丸子:『伽酱最好是不要看哦?想来是个奇怪的人』
·未熟者:『诶?才不奇怪啊!你不明白吗!?这是自己的未知之血的力量在渐渐觉醒啊!那种困惑,看来你们还是不能理解呢……!』
·伤 者:『在我看来,他现在十分喜悦呢』
·女 众:『也就是说是个怪人……!』
·浅 间:『小政,拜托了。这是作为风纪委员的请求』
·烟草女:『真是没什么好事啊……』
●
森感到很困惑。
……不、不行!这,太、太奇怪了……!
心跳无法平静下来。
现在,他越发在意在眼前的朱之武神肩上站着的她。
令人悸动的胸部,肚脐下面颤动的人鱼线,还有因为在跟武神说话扭过了上半身所以从腰际开始向这边微微突出的臀部,短裙随风飘起,偶尔能看到,
……不、不行!这、这样看着简直太淫荡了!……瞟一眼。啊太下流了!
……她扎起的头发随风飘扬,被风吹得在脑后散开。松松束起的长发,散开在她为了确保义手的连接正常而裸露出来的背肌上。
……哇。
心跳加速。
太奇怪了。被射中的应该是眉间。而且应该也不是今天。既然如此,为何自己像是循环系统的中心被打了一样心脏狂跳?这,难道,
……不可能。
森想。自己不是打算和一个更有女人味的、漂亮的、稳重的、温柔的女人恋爱、结婚,然后过完自己的余生吗。
至少,和这位比起自己的容貌其他东西更为优先,投身战场的,也就是说,和自己一样的女人,应该是没道理会相处得好的。而且这个人,说不定会杀掉自己。但是,
……我——。
“我错了”,森心想。自己在人生计划里描绘出的理想女性可能是一个有女人味的、漂亮的、稳重的、温柔的人,但那,
……和曾经支配我的人们是一样的……!
自己只知道这样的女性形象,所以才一直认为这就是正确的人生规划,除了不会支配自己,自己仅仅只是在渴望着和曾经那些相同的人。
就算这个人会杀死自己也没关系。因为,在那黑暗之中,自己早已如同行尸走肉。所以,
「……!」
现在,有位自己从未渴望的,不一样的存在。
自己不曾知道的女性形象。而且那,
……很漂亮……。
肌肉的质地和动作都与自己不同,即便如此,也被十足地强化了。
所以。森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这个人允许的话,
……如果她能引、引领我前行的话——。
『不、不行。那、那种事……!』
●
·烟草女:『……又来了啊』
·● 画:『赶快处理掉比较好哦。估计他是那种被摔反倒会兴奋的类型』
·俺 :『其实他是对直政产生了恋情啊—』
·女 众:『不不不那不可能!!』
·烟草女:『话说托利,开无聊的玩笑的话我会把你打趴哦』
·贤姐样:『啊啦啊啦,我倒觉得他说的相当在理呢,直政。过度谦虚的话会贬低自己的价值哦?』
●
在自己的想象中苦闷不已的森,一边偷瞥着直政的裙摆,一边想着这样下去不行。
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变得不正常。
“但是,机会只有现在”,森这样想着。如果现在错过了这个人,今后说不定就再也无法见到她了,所以,森又补上了这样的想法,“得说点什么”。但是,
……说、说什么好啊……!
森对自己的感情,还没有自信到能出说“我喜欢你”。这么说对方也会很困扰的吧。而“请听我说两句”这种话,在战场之中也行不通吧。
这是很重要的话。对,这关系着自己的人生。
要说些能让现在与自己敌对的她内心放松下来的话语。
不长,但却能让她安心,得到她信赖的话语。
自己是触手。货真价实的纯血种。要做的事大致已经确定。所以森一边思考着所谓让对方放松安心的意义,以及自己之后的人生,一边起身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抱歉!首先请让我摸一下!』
森被摔到了地上。
●
……不行吗——!!
森心想。为什么。果然最开始应该先用自己的头给她带来冲击么。不,
……果然这个人,跟那些不一样……!
「已经有点烦了,这样会更轻松点吧?」
诶?森正感到疑惑,紧接着,他被甩飞到了空中。
……啊!
不是被摔到地上。而是被她用全身力气,扔到从诺夫哥罗德边缘掉到外面的轨道上了。
自己的武神没有飞翔器。所以这样下去的话,能做的就只有坠落了。
这样发展下去,最终会产生一种情况。
自己会离开她身边。
若离去了,就会分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若是这样,
……等等。
森感觉很急躁。在被扔到的空中时候,他察觉了自己的焦躁。所以,森产生了某种念头。自己,想要确认一下。
对于刚刚才见到的她,对于只把我当成敌人的武藏的第六特务,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总之想先向她表明这些,
『那、那个!』
●
直政听到被地折朱雀用一只手臂扔出去的武神在叫她。
这个对手从刚才开始就尽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但是敌人确实一边划出着抛物线,一边朝着自己这边喊道,
『下、下次,你还愿意来见我吗!?』
·● 画:『再战请求?嘛,好像是个射击不起作用的麻烦对手啊,所以就交给你了』
说的也是。直政颔首认同了。不管怎样,对自己来说,
「啊,嘛,我跟你(在战斗上)好像还蛮合得来,就来当你对手吧」
『真、真的吗!?合得来吗!?那、那……』
这家伙是喜欢受虐的变态吧,在心生此念的直政的视野中,奇怪的武神在向远远的地平面坠落的同时说道。
『下、下次再见!』
就在她点头说“哦”之时,武神已经掉到了诺夫哥罗德边缘下面了。然后,
·浅 间:『话说,那个,小政?刚才的那个敌方武神,……那是什么情况啊?』
·烟草女:『嗯—,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懂』
直政歪着头。但似乎是刚才那位武神分身的僚机还活着。只要不消灭它们,就不能镇压诺夫哥罗德东部。所以,直政吸了一口气,
·烟草女:『真是麻烦的对手呢……』
这么说着,她向在北边布阵的突击队援军和伊达的武神们挥了挥手。
「总之先把这边的障碍除掉!之后就——」
白骨战士团正从南边和山丘上下不断涌出。要是放任不管的话,向上去的托利他们就危险了。所以,
「虽然我们也想往上去,但首先要解决掉这些家伙啊……!」
就在直政和地折朱雀一起做好战斗准备的瞬间。
天空中闪过了伞一样的光。
「那是——」
直政曾见过这种光,它是,
·未熟者:『诺夫哥罗德的防御障壁被粉碎了!柴田的战士团为了进行“手取川之战”对市区发起突击了!』
「明明直到刚才的七尾城之战为止,诺夫哥罗德和P.A.Oda还是同盟呢」
·未熟者:『葵他们正在靠近市区,所以P.A.Oda想要挑起市区战。但因为诺夫哥罗德并未开放市区,他们就用出了强硬的手段。P.A.Oda打算将流经诺夫哥罗德的沃尔霍夫河当作手取川,在诺夫哥罗德市区进行“手取川之战”的历史再现』
也就是说,
·未熟者:『柴田军终于登场了啊』
●
几分钟前。在诺夫哥罗德南部山丘上。在遍地合成死体的尸骸的这里生成的大规模障壁就像是陷入了白桦的市墙,呈半球状的它盖住了整个诺夫哥罗德市区。
但是,这障壁和地面连接的部分是相互垂直的。因为控制障壁生成的管理结界线无法与地形的高度吻合,所以就从某个高度开始往地下垂直地延展了下去。正因如此,
「撤离——!」
伴随着叫喊声,有个人影从南门跑了出来。
那是不破。
她的奔跑有其理由。
现在,出现在不破视野中的是一道浅谷。位于诺夫哥罗德山丘顶部的市区比山丘的地面大概低上两米左右。从城门正面往外看去,这道浅谷的对面就是夜空。
在与诺夫哥罗德的大门处在同一高度的天空中,不破看到了某个东西。
……柴田舰队!
他们破坏诺夫哥罗德的防御障壁的方法非常单纯。
那就是从水平位置集中炮击防御障壁的垂直部分。
如果从上面或者斜面炮击的话,攻击力会被曲面分散,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
正因为对方是舰队能到其水平以下位置的浮空都市,诺夫哥罗德,这个战术才得以实行。
根据计算,主炮级舰炮在一瞬间就射出了二十七发。几乎集中在一点的炮击无效化了障壁的一部分。然后就只要让工科学生们,将这大约一米半的非流体供给部分的空间确保下来就好了。
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但实施起来却很复杂。不过,最难得的是,
……诺夫哥罗德在晚上不会自转呢……!
对于这样巨大的东西,地球自转力的影响也会很大。如果诺夫哥罗德再自转的话,就不只是麻不麻烦的问题了。
但是,现在是晚上。诺夫哥罗德进行自转的最大的理由,日照区域的分散问题并不存在。
以防万一,柴田军也做出了迫使上越露西亚的扬陆舰队大量着陆于北边陆港的调整,如果诺夫哥罗德开始了自转,上越露西亚一方就也会受到炮击的威胁。那么,接下来,
「开炮——!」
与其说不破从浅谷往上跑,不如说是她是在跌跌撞撞地往上逃去的同时塞紧了耳朵。
紧接着,通过浅谷堤坝的二十七发炮弹的压力将尘土震得漫天飞起,直朝前冲去。
爆炸的震动。不破被这震动吓得跳了起来,但是同时她也看见了什么。
伴随着强力的激烈碰撞所产生的发光现象,
「——!」
诺夫哥罗德南门防御障壁被粉碎了。
●
「来了啊。——我还以为他们会吸取马德堡的教训,用术式还是什么的攻过来,没想到居然把主力舰队用作破城锤,看来战术也开始变迁了啊」
灰暗的市政厅的中央大厅里,坐在豪华大椅上翘着二郎腿的玛尔法,将显示外面情况的表示框于手边展开了。
「扩大南门上开出的洞。在确保桥头堡阵地的基础上正式突入吗」
她打开表示框计算了一下,这时候,敌人已经侵入市区四分钟左右了。
“那么”,玛尔法说道。
「这边也让战士团开始防御吧。——活跃于战场的不只是下一代的接班人。过去的亡灵,未传达到的思念,现在要去传达了啊。就让我证明这一点吧」
这样说着,玛尔法嘴角扬起微笑。在这微笑投往的方向上,诺夫哥罗德南侧发生了爆炸。
「柴田的“瓶割”吗。能够用它一举开辟出道路,真不愧是鬼柴田。强势得我都要哭了呢。——喜悦的泪水啊」
来吧,
「要行动了哦。接下来就是愉快的历史了!」
●
胜家一口气将南门周围的敌人连着建筑物全部切碎,在散落一地的白桦木材中向前走去。
脚步很轻,但跨步很大。
「那么,是要直奔主题呢,还是先四处玩玩呢,这就是现在的问题了吧」
·大前辈:『——利家,作为手取川之战,我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阿前田:『那个啊,柴田前辈。——在“手取川之战”中,我们没能攻进七尾城,而是最后撤退了啊』
·大前辈:『喂喂,赶快解释啊。我再这么走下去就要走到头了啊』
·阿前田:『呀,那个啊柴田前辈。如果把诺夫哥罗德的市政厅当作七尾城的话,我们就无法镇压市政厅。羽柴的请求,处理在市政厅地下的天津乞神令教导院遗迹和在那里的奥兰治总长这件事也就无法达成了。也就是说——』
·大前辈:『也就是说?』
Shaja,利家说道。
·阿前田:『我提议,将这场战争,——变更为下一场的“鱼津城之战*”。因为根据圣谱记述,我们在“鱼津城之战”中一直占领到了外城。通过解释还能实现向市政厅内部的进攻』
【*注:鱼津城之战是柴田胜家率领的织田军和上杉军的一场战役,在柴田军拿下鱼津城的前一天,织田信长就因本能寺之变为明智光秀叛乱所害,柴田胜家等人获知此事后皆感震惊,迅速决定放弃鱼津城,回师京都】
●
哈?出声的是刚刚进入大门的不破。
她站在构架好防御术式的M.H.R.R战士团和P.A.Oda防护队后面说道,
·不石皮:『等等!如果是鱼津城之战的话,会导致主公被暗杀啊!』
·阿前田:『但是,我们如果不这样做,羽柴就不能采取下一步行动』
·不石皮:『诶?我们,限制了羽柴的行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破思考着,抬起了头。
·不石皮:『说的是羽柴去进攻毛利的事情吧!?』
·百合花:『哈?怎么回事?给我解释下啊利家』
·大前辈:『我不想听解释——!不需要解释吧——!』
·御12 :『啊啦啊啦,胜家,那样可不行啊』
·大前辈:『我听解释!我听!我和傻瓜可不一样!』
然后利家开始了解释。
“听好了”,他先开了个头。不破一边听着远处集中射击的声音,一边等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阿前田:『羽柴在“七尾城之战”中事先撤离了。但是,姑且,羽柴也会作为后方支援给我们送来物资。她叫来安土城,拿上储存在关东的物资,然后就那么——』
·不石皮:『意思是等候在琵琶湖总据点的羽柴会去进攻毛利吧?——鸟取城那边呢?』
“啊”的一声,利家打开了表示框。根据名为P.A.Oda联络板的公告栏上的内容,
·阿前田:『好像是滴血未流地开城投降了啊。据说以让人狼女王袭名毛利家武将益田·元祥为条件,确保了鸟取城。总之,虽然人狼女王会很棘手,但是进攻毛利也迈进了下一个阶段。但是,这样的话……』
·百合花:『主公的暗杀么』
·阿前田:『Shaja,你明白了吗?我提议再现鱼津城之战行动的意义。还有让羽柴的行动不受我们限制的意义』
·阿前田:『……羽柴是这样想的。这样一来,在主公遭到暗杀之际,她自己就能从进攻毛利中大转方向一口气赶过去。但是——』
但是,
·阿前田:『你觉得如果我们在鱼津城遭到上越露西亚的抵抗,赶不过去的话会怎样?不,据圣谱记述,过去确实是有这样的事。但是,现在不一样。羽柴所期望的也不同了。羽柴是这样说的』
·大前辈:『P.A.Oda应该完成一切准备,——全员赶往本能寺,是吧?』
·阿前田:『Shaja,就是这么回事。这就是羽柴的想法。她认为在主公被暗杀之际,武藏还有其他国家一定会来干涉的。所以那时,赶过来的全员应该保护P.A.Oda』
“怎么样”,不破听到前田又问了一句。
·阿前田:『我们要保护的不是主公大人,而是还要延续下去的P.A.Oda。在羽柴和三成的带领下下,就算主公被暗杀了,也要保护好P.A.Oda的地盘,让它不会一溃而散
为此,我也建议,在这里再现鱼津城之战』
●
“原来如此啊”,胜家这样说着,在诺夫哥罗德街道中央停下了脚步。
在杂草丛生的街道上有白桦木材铺成的人行道,左右也排列着被墙壁包围的、已经腐朽的白桦木材的房子。
可以说是,死去的街道。但是,柴田们可以将它,
「为了P.A.Oda好好的利用起来,吗」
确实,如果在这里结束鱼津城之战,那么在信长被暗杀的时候,就能马上赶过去了。这个方法的风险,就是因为我们结束了鱼津城之战这件事,
……其他国家以及圣联就会让我们赶快再现主公的暗杀吧。
·大前辈:『喂,小家伙们。——一再拖延主公的暗杀有什么好处吗?』
·御12 :『胜家』
·大前辈:『啊,阿市大人,我知道,我知道的。如果再现了主公的暗杀,——我们就会陷入织田家内乱般的状况。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大前辈:『现在这快乐的日子也将结束了』
●
利家在通往山丘顶部的斜坡上,听到了“呐”的一声。
眼下,可以看见上越露西亚的突击部队的增援与白骨战士团正在战斗,他甚至可以听见战斗的声音。但,耳中最清楚的是,
·大前辈:『喂,利家,小家伙们,还有其他人』
·阿前田:『……怎么了?』
·不石皮:『等一下!』
不破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石皮:『前田!稍微,稍微冷静点啊!你说我们有什么理由放弃现在!?现在,我们还不够强吗!』
说的是啊。利家苦笑着。但是
·不石皮:『是啊你个头!——现在能长长久久最好,这前田你比谁都明白吧!那又为什么说出是时候结束它了!』
·阿前田:『因为创世计划啊』
虽然隔着通神,但利家能感觉到大家都停顿了一下。
所以,他吸了一口气,一面把银币从棒金刀撒向地面,一面说道。
·阿前田:『如果不推进创世计划,末世就会来临。至少我们应该将这部分当作大前提』
听好了。利家说道。
·阿前田:『现在,极东势力基本大局已定。若是羽柴镇压了毛利,再加上她已经提前处理好了四国和九州,所以西侧几乎都可确定为P.A.Oda的地盘。虽然还有英国和M.H.R.R改派,但他们肯定会陷入被P.A.Oda势力包围的情况,无法行动吧。但是——』
但是,
·阿前田:『在东侧,奥州和上越露西亚跟武藏是一伙的。然后,剩下的那些没拿定主意或者不知道该根据形式加入哪一方的,就只有三征西班牙和北条了——』
·百合花:『只要他们拿定了主意, P.A.Oda和武藏的势力范围也就确定了吗』
·阿前田:『就是这样。……奥州和上越露西亚这边就先视作无计可施,而三征西班牙和北条之间,我想三征西班牙那边可以利用极东的历史再现让他们选择同盟或者中立。那么剩下的就只是北条了,要是能完全控制住他们的话,P.A.Oda的版图应该就是直至末世为止最大的了』
所以,
·阿前田:『对P.A.Oda来说,到了那时就不会有人来捣乱解决末世的问题,这样最好。反过来说,除了羽柴镇压毛利、控制住北条以外,P.A.Od0a今后再没有要做的事了。
要是随便地进行拖延,不仅会失去解决末世的时间余裕,还会让敌人的力量变得更为强大。若是如此,各国也就会得到名为“请协助已经没时间了的P.A.Oda”的谈判材料』
“所以”,利家重复了一遍。
他吐了一口气,环视着四周。在诺夫哥罗德的山丘上,散布着白骨战士团,眼下他们正在和上越露西亚的突击队战斗。右手边,柴田的舰队飘浮在南面的天空中,断断续续地向上越露西亚进行炮击,但是左手边,在山丘对面,上越露西亚的舰队还是在毅然登陆。
看着这一系列的动向,利家陷入了沉思。然后,他这样说道。
·阿前田:『我们愉快地前进吧』
·百合花:『完全同意』
·不石皮:『不要』
不破小声地说道。
·不石皮:『——我知道有很多理由,也知道有很多好处,那样做最后绝对会得来好的结果,也明白最重要的是阻止末世的降临。
但是,我啊,还是觉得现在比较好』
“也是呢”,利家苦笑道。他看到松把正显示着不破的言行的表示框拉了过去,轻轻地抚摸了起来,果然松也很担心她啊。然而,不破又说,
·不石皮:『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绝对有啊。不要在这种战场上轻易决定,正经地召开评定大会,大家一起决定啊!』
如果召开评定大会的话,
……恐怕P.A.Oda的大家也会赞成前田这边。
这事不破也是知道的吧。
当然,她也抱着渺茫的期待,认为只要有时间,大家的想法就可能会发生改变。最重要的是她不能接受这突然的决定,想否定掉它吧。
……所以,召开评定大会来决定也确实可行。
利家正这么想着的时候,
·大前辈:『喂,不破』
·不石皮:『诶?什、什么事?』
·大前辈:『你啊,——去结婚吧』
●
位于从城南门进城位置的不破听到这句话,
「诶!?」
听到不破发出的,比周围的射击声还大的声音,大家纷纷转过头去看她。
呜哇,在不破这么想的时候,众人间,用表示框看到了刚才的对话的人们,
「…………」
大家朝这边低了一下头,然后又回去战斗了。
……怎、怎么回事!?这奇怪的关怀!
·不石皮:『那个,柴田前辈!你突然讲些什么啊!』
·大前辈:『因为那样的话每天都会很开心啊』
·御12 :『讨厌,真是的,胜家』
上司夫妇脑子都有问题的情况该如何是好啊,不破心想。但是,不破还是一边计算着他们的进展时间一边试着问道。
·不石皮:『看前辈们这样开心确实挺好。但也并不需要结婚——』
·大前辈:『森的话你觉得怎么样呀?他会作为梗保存到末世为止吧』
·不石皮:『这发言也太过分了吧!』
·阿前田:『话说在前头,森君可能是巨乳派哦』
·不石皮:『这回又开始对我不礼貌了啊—!!』
不知为何周围的人们把视线移得更远了。
无论如何,不破吸了一口气。说不清是从哪段对话开始,但她确实觉得郁闷的心情被瓦解了。从现在开始即使撒娇也没有什么说服力了。究竟是谁不好啊。
……森君吗!!
明明只是个新人,破坏力太大了。但是,
……我们的柴田组,包括羽柴组大致都是这种感觉啊—……。
既然这样,可能就是这么回事了。所以,
·不石皮:『那个啊,说到底,……你们到底想怎么让手取川之战变成鱼津城之战啊?不撤退一次再反击是不行的吧?』
·阿前田:『啊啊,所以,我方阵营的主力,你那里,有门的吧?从那里出去再回来就好了。就当是“敌我交战的境界线处,我离去了,我回来了”这样子』
·不石皮:『呜哇太勉强了——』
·阿前田:『因为羽柴控制着K.P.A.Italia呢。嘛,撤退一次再回来倒是也可以,但我听说丹羽还在进行治疗。所以咯,——治亲』
这样一说,虽然有同伴会钻过在门上空出的防御障壁过来,但现在,这里的主力只有自己。
所以,从效率上考虑的话,自己钻过门回来,就是转变为鱼津城所需的最短距离。
·不石皮:『……话说,为什么是我!?相比较而言我可是反对派啊!?佐佐你过来一下忙活这来来回回的事情嘛!』
·百合花:『那样做的话你一定会叽叽喳喳地嘲讽我吧』
·不石皮:『那当然啊!这点志气你还是要有的吧!』
·百合花:『这女的在找架吵吗……!』
这么说着,主力钻门过来了。
『大家好—。我是森!我幸运地抛弃被挂住的武神爬上来了哦!』
『别过来啊——!』
●
突然被不破两指指着的森有些不知所措。
『诶!这、这拒绝的言行是怎么回事!我即使没有了武神也帮得上忙哦!?比如在战场上突然想要触手的时候啥的!』
「那种突然不会存在的啊—」
『你、你在说什么啊!一次的话还是有的啊!真过分!!哼哼!』
周围的众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然后又回去战斗了。
咦咦?在感到疑惑的森面前,一个表示框打开了。
·大前辈:『喂森,你想和你眼前的女人结婚吗?』
森惊讶地看向了眼前。然而直政不在。
·森 :『哪里有女性?』
·不石皮:『来了啊今天的追加屈辱……!』
诶?森再一次看向了眼前。不破在那里。并非直政。
……女人。
啊,原来如此,不破大人是女性啊,触手心想。然而,不破的体脂虽然较低,但那是因为没有肌肉,仅仅只是瘦而已。这和自己所追求的富有进攻性的理想女性不一样。
·森 :『不、那个,……唔,怎么说呢。因为不破大人,那个,是前辈,那个,硬要说的的话,也就是说,——缺乏女性魅力之类的』
·不石皮:『还挑三捡四的啊你这触手怪……!』
·阿前田:『你在说什么啊治亲,这没办法吧。因为森君喜欢巨乳啊』
·不石皮:『好好ShajaShaja。就那么喜欢胸大的啊森君』
·森 :『嗯嗯,因为,一起睡觉被抱住的时候,在巨乳的夹持下温柔地安眠,这是触手的梦想啊!如果能顺便再吻我一下就太感激了!话说,那个,利家大人,事先声明,我,有意中人了啊!』
·御12 :『诶?是谁啊?』
·森 :『诶。那个,那个啊,现在还不能说了啦』
·不石皮:『别给我扭扭捏捏的啊——!!』
·猴 子:『啊,大家好,我是羽柴。抱歉在热闹之中打扰了,……现在,因为确认了森先生的归队,所以我就借此申请将手取川之战更改为鱼津城之战了』
·森 :『诶?那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森看了看不破。然后不破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竖着眉毛指向了森,
「都怪你啊——!!」
诶!?就在森身子后仰的瞬间。突然,森感觉到了黑暗。
并非漆黑。那是夜晚的黑暗。整片天空在头上展开。这是,
「防御障壁,……连备用部分一起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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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棘手是也。本想在这补给地带和羽柴大人们汇合的是也……」
在诺夫哥罗德西侧,一个沿着城墙的荒乱道路向西门前进的人影嘟哝着。紧跟其后的拿着双枪的人影,对着带头前进的身影说道,
「则阁下,您怎么看?」
在下看来啊,十本枪的第一位,福岛用这句开了个头。
「在下认为,上越露西亚势力恐怕会从反面侵入。所以清阁下——」
说着她跳了起来。
她踩在白桦木搭起来的高高市墙上,向西门跑去。
在她背后,加藤·清正借着双枪Caledfwlch的加速推力,脚步声不断地前行着。
走在前面的福岛并不回头,只是往前跑着,
「虽然有些对不起柴田大人他们,但这是羽柴大人的期望。——破坏敌人的中枢,位于诺夫哥罗德地下的天津乞神令教导院遗址。控制住在那里的奥兰治公」
「控制住就好吗?」
「如果没办法控制住,就以处置掉为前提是也」
Tes.,清正颔首说道。
「如果以控制为首要目的,那么失败时的处置也属于我们的责任范畴呢」
「清阁下总是对自己很严格啊」
「因为“师傅”就是这个样子」
说着,清正点了点头,紧接着,福岛也点了点头。
「——在下也是哦」
随着对话的结束,两人终于到达了西门。聚乐第位于西边的天空。福岛举起左手,援助炮击就相应射了过来。
援助炮击的范围是西门周围,以及从西门到市区中央的街道这一带。
聚乐第现在的舰长,是从最上转入的驹姬。
「看来那一位也做好了觉悟是也」
在炮弹的光到达的同时,二人向西门侧的街道跳去。
紧接着,在二人目光所向之处,街道的对面发生了爆炸,但却不是援助炮击所引起的。那是,
「柴田大人的,……“瓶割”是也!!」
柴田遇敌了。他的对手是,
「武藏的第一、第五特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