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所以说啊
为什么/所以说啊
没问题吗/正因如此啊
配点(移情)
●
「哈?泷川前辈把神流川之战!?」
声音从铺满了月色的宽敞房间中传出。
地点是摆放着长桌和椅子的房间。
是食堂。
透过窗口能看见并排着陆的桨帆船的影子,和月亮。
响起了踢桌子的声音。现在已经过了晚餐时间。因为人不多,踢到木头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清晰。
不顾那为数不多集中到自己身上的视线,浅黑色肌肤的男子猛地一拍桌子。
「这是怎么回事,阿利!」
「哪有什么回事,只能说事情演变成了那样所以泷川前辈去处理了啊,小成。」
『冷静一下!』
「这叫人怎么冷静啊!这可是会成为泷川前辈转折点的战斗哦!」
「所以前田才说请冷静下来啊,佐佐。」
『不—是—啦—,是阿松—。』
对两手交握如此说着的阿松,坐在旁边,往馕上涂抹芝士的眼镜娘转了过来。啊啊,在月白色分体式制服下穿着运动裤的她,过了会儿后才意识到,
「不是“前田”,而是阿松说的啊。抱歉。」
『原谅你!』
「哈哈哈,小松真可爱啊。」
「你一辈子都这样得了,蠢货。不破也别在那淡定的吃饭啊。」
「但这里是食堂啊~」
咕,成政叹了口气。但是,不破对卸下力气的他说道。
「这几天柴田势力会开始暑假前的大扫除,可别把现场弄乱了哦。」
「不破,你也受过泷川前辈的照顾吧?」
「那怎么办啊?」
不破将芝士表层卷出一个角,刮下一口,与佐佐视线相合。
「从这边跑过去?这里可是M.H.R.R(神圣罗马帝国)哦?即使进行跟羽柴的大折返同等程度的事,也还是要花上一小时以上才能到达的哦?」
不破将她的质问进一步的换了种说法。
「佐佐想说的不是“该怎么做才好”,而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吧?要是能坚持这一点的话还是有的谈的。」
但是啊,她在用刀切取芝士的同时说道。
「根据圣谱记述所言,佐佐已经不会再和泷川前辈并肩作战了啊。」
「————」
你看,将手肘拄在桌子上的她通过表示框出示了几个地图和年表。
「在圣谱记述里,从关东回来的泷川前辈在主公大人的暗杀后,对要将织田家势力收入囊中的羽柴表示反对。她加入柴田势力参加了称为反羽柴决战的贱岳之战。」
「Shaja,而后柴田·胜家自刎。泷川·一益则选择隐居。」
只不过,
「身为柴田势力的佐佐因忙于应对上杉方,在贱岳之战中只能派出少许亲兵……佐佐在那之后,没有得到和泷川·一益在同一阵营下战斗的机会呢。」
●
主公大人的暗杀,以及之后织田众家臣的群龙无首还真是遗憾,不破心想。
……毕竟,本来出身就各不相同。
不破她们虽然是本地出身的,佐佐则是从作为村斋方的P.A.Oda投靠进织田家的人。
身为外人的他,虽然在实力主义的织田家毫无隔阂的被重用,但无论接受的一方有多么宽大,也要考虑融入方的心理准备和维持适当距离的方法。
而在这之中,轻松的与他作伴又不失前辈风范的泷川,还有从最初开始就以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照顾他的柴田,
……对像是佐佐那样,希望能有外力来规范自己的人来说算是正好吧—。
他虽然没耐性,但只要交流过就能明白他教养很好。也想过,倘若他个人求道者性格的部分,能和出人头地挂上钩就好了,但是,
「佐佐,是个笨蛋啊。」
「什么意思啊你这家伙。」
「你对眼前的事物反应过度了啊,佐佐……再说了,无法再和泷川前辈身处同一战场这种事,大家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了,虽然你现在是因为这是前辈衰败的开始而大发雷霆,但这真的是,多管闲事。
佐佐和泷川前辈,又不是共享着人生什么。对泷川前辈来说你也不过是一个后辈而已嘛。对佐佐你来说可能觉得有以前照顾过你的恩义,但你感情代入过头都发展成大问题了啊。」
「你、你这家伙,语气真叫人火大……」
毫不在意。既然对方生气了更要继续了,
「泷川前辈也是,是做好觉悟才去的关东的嘛……你对她的处境感到同情没问题,但你若是要去救她的话那可就是傲慢了。是在剥夺泷川前辈赌上人生的决断。」
「假如她其实并不愿意这么做,却还是奔赴现场的话怎么办?」
「你能为泷川前辈的人生负责吗?这么做的话,你可就要与为了让泷川前辈前往关东做事的历史再现而竭尽全力的所有人为敌了啊。我们,现在可是圣联方的哦。」
不破在对话的同时想起了某件事。
……啊啊,是这样啊。
武藏,就是在做这种事啊。无论是在三河拯救公主的时候,还是在英国拯救玛丽·斯图亚特的时候。他们都已做好了与一切为敌的觉悟。
……这样啊——。
佐佐,非要说的话,精神上更像武藏吧,不破心想。
日后,他将会在小牧·长久手之战与松平方联手,
「嗯……」
说不定,他在那边意外得要比在这边时还要坦率,不破在内心低语。
他实在是个不善于划清感情界限的男人啊。
所以,她说道。
「再说了,泷川·一益可是被算作织田四天王的人才,之后又被羽柴重新任用,并参加了羽柴和松平直接对决的小牧·长久手之战对吧?
但是在那时,泷川·一益败于松平方。之后便度过了怀才不遇的人生……实际上,自她在神流川之战败北后,泷川·一益就不曾胜利。」
但是,
「这不过是圣谱记述。根据解释想怎样都行。佐佐在那时虽然是敌人,但与泷川前辈相对时,会放水吗?」
「……不会。」
「所以就是这么一回事啊。对你们双方都是这·么·回·事。」
而且,
「佐佐你,也没什么精力再担心别人的事了吧?」
●
这个问话制造了瞬间的沉默。
但是,成政有如避免麻烦事一般说道。
「你指什么。」
你明明知道的,不破哼了一声。随后,她再次在刀尖处唤出表示框。首先映出的是九州的概要图。
「嘛算了,佐佐可以客观点看事情吗?做得到吗?」
关东那边的战局虽正发生着变动,但现在眼前的问题对自己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是短视派的呢。
不破在想着这样的事的同时操作表示框。
「这就是九州的现状。」
九州的概要图一瞬间被黑色掩盖。M.H.R.R.(神圣罗马帝国)的标识映于其上。
「──这是羽柴的镇压率。羽柴在攻占K.P.A.Italia前,先行推进了在九州阵营同盟基础之下的九州平定“九州之役”。而这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佐佐你们也从M.H.R.R.过去参加过了吧?」
是啊,前田点了点头。
「九州平定是,为了发动以九州为基地的文禄之役等战役而设下的铺垫。
现在,羽柴之所以能够侵略关东,是因为将羽柴的九州之战分割开来由大家一起再现的缘故。所以——」
所以,
「小成,泷川前辈能够前往关东行动,也是因为我们进行了九州平定,为进军江户打好基础的缘故哦?我们并不是没有替泷川前辈做到任何事。」
「我知道啊,烦死了。」
「对对,你知道就好。」
不破点了点头。她用藏在眼镜后的眼瞳,直视着佐佐。
「毕竟这也是佐佐的事啊。」
听好了。
「九州之役的结束也就意味着佐佐——基于历史再现的佐佐的晚年。把九州之役的战果提前后就已经结束了。所以佐佐现役时期的最后一场战役是——」
「Shaja.」
成政伸出手,操控着这边的表示框。
其中映出的,是关东与近畿之间。是北陆的下方。
「——是在九州之役以前,羽柴与松平直接对决的小牧·长久手之战,以及随后紧接着的末森城之战。在那里,我与作为羽柴敌对势力的松平方联手,和成为了羽柴爪牙的阿利战斗并败北——圣谱记述上的我自九州岛之役后,因在被赐予的领土肥后失败而被命自杀,如今我的末路,实际上就是在那里。」
但是,他锐利的视线透过太阳镜看了过来。
「那又怎样?我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说及我的战斗,继暗杀主公大人后,可能的话我会和柴田前辈一起在贱岳之战向羽柴举起反旗,之后就是小牧·长久手之战以及末森城……那又怎样?啊啊?」
「哪里还会有恐吓女孩子的笨蛋啊。」
『笨~蛋!笨~~蛋!』
「烦死了啊。我习惯这样啊!」
「大家都最喜欢会好好说明问题的小成哦。」
佐佐耸起双肩绕过桌子想要接近利家,而利家则半蹲着以蟹步与佐佐保持一定距离逃跑着。
追了一圈后,佐佐停下脚步,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破。」
「佐佐在意泷川前辈的理由,我隐约有些明白的。」
那是,
「在圣谱记述上以“小牧·长久手之战”为终战的泷川前辈。以及因为九州之役结束的缘故,使得在“小牧·长久手之战”引发的“末森城之战”成为人生最终战的佐佐……几乎在同一时期,两人都会结束现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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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小成的作风呢,利家心想。
不,这搞不好是像泷川前辈也说不定。
之前,刚编入P.A.M.的成政非常的刺头,当时让他屈服的就是柴田,而贯彻前辈风范照顾他的就是泷川。
不过,这两位前辈都将相继退役。
最初无论是谁,都没有想过自己要“毕业”的事。人们都认为上面那伟大的存在会支撑自己、引导自己。
但是历史在推进着。虽然基于解释的解决方式也很多,但基本都是遵照圣谱记述的。特别是人才丰富的国家,越是站在历史的主舞台上,就越有这个倾向。
成政也是靠脑子清楚地理解了这点而生活着的吧,只是,
……九州之役里头,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啊。
为了发起对上杉的攻势,我们的工作早早的结束了。那正是第三次登场时,和至今为止打过交道的家伙们,和今后也要留下来战斗、交涉的人们一起开个庆功宴,然后想到。
也有,已经再也无法相见的人了。
「…………」
恐怕,成政他理解了这一点。自己对那些“再也无法相见的人”们来说,自己也成为了“再也无法相见的人”。而这就是,
……继柴田前辈之后,和泷川前辈一起隐退的瞬间,吧。
所以,
「小成啊,在最后,是要和我战斗的啊。虽然在这里挂虑泷川前辈的事,但也要对我抱有谦逊的态度哦」
「毕竟你很爱钱啊。」
Tes.,利家低声说道。
「虽然我们都属于以失去为前提的人,但果然,可以的话还是不想失去呢。」
「别说跟武藏的家伙一样的话啊。」
成政说着在椅子上坐下。
和他一样,食堂里的大家都安心的松了一口气。他们的反应虽然也有害怕成政的原因在,
……也是在担心我们把。
就在利家这样想的时候。成政将手枕在脑后,如此说道。
「我啊,因为妹妹的事,已经不再执着于“失去的事物”了。即使失去其他人也比不上失去妹妹时的痛苦,所以怎么样都好。不过——」
不过,
「要是又快要失去什么了的话,就不能能力所及的边缘,找点办法留住吗,我是这么想的。——结束。」
「……佐佐。」
「结束了啊笨蛋——阿利你笑什么啊。」
「不,小成,你是最狡猾的类型呢。」
利家不由得苦笑道。只不过,突然想到,与自己等人不同,
「但是……武藏总长那样的,又如何呢。」
「那群家伙不行吧。总是笑嘻嘻的没有一点紧张感……那可是群在战场上说相声的家伙啊?」
「但我们不是输了吗,在诺夫哥罗德。」
那叫撤退,利家在听着成政说的话的同时心想。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
恐怕,之所以加上这一前缀来思考,是因为现在能通过表示框确认到的战场当中,武藏的人们也干得热火朝天。
虽然我们这边也很火热,但对方却没有我们怀抱的感情。
……那就是重视毁灭,或是沉浸于焦躁与愤怒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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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家心想。在历史再现中存在着行将灭亡或败北的人,而袭名者一定会生出那份焦躁和愤怒。
但是,武藏势力却没有那样的情感。现在,能感觉到他们就像笨蛋一样只知道笑着活在当下。明明在三方原合战上他们也失去了许多东西。不过,
……从真田流出的情报来看,他们即使感到不安也会贯彻一如既往的生活。
是在逞强啊。
所以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傻瓜。只是一群相信着,即使会有艰辛的挑战,只要乐观应对,就会拥有未来的人们。那大概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最主要的,
「总长真是一个不错的榜样呢,在武藏那里。」
在受到暂定支配后,武藏的权利和作为国家的形式都被剥夺了,但也正因如此,那里也是各国放逐者们的聚集之地。
换句话说,就是一群没有退路的人的集散地。
而治理这一摇摇欲坠的国家的总长和学生会长,历代都由无能之人任选。
最初的时候应该是选择了无能之人以做傀儡,而渐渐的演变为选取类似搞笑艺人的无能者了,也就是当今的总长兼学生会长。
那个满面笑容的笨蛋,治理了这一正因毫无退路,所以不逞强就无法存活的国家。
要换种说法的话,
「既然也有认真做事也无法顺利进行的时候,那就认真的,但也不考虑太多,轻松的去做吧,就是这么回事啦。」
那,就是武藏的特色。
他们并不是不认真。而是不将认真看得很重。而且,
「既然都认真去做了,在输掉的时候逞强着笑着认输不也很好嘛,就是这样啦。」
……真是一群别扭的家伙。
但是,这就是没有退路者的自尊。即使在输掉时失去了一切,他仍能笑着说自己已经认真去做了,自己的灵魂依然坚韧、没有认输。
无论何时变成这样,为了不留遗憾,便将认真的表情隐藏起来装疯卖傻。
……这是……。
自己曾听闻过与之相似的说法和思想。不破也应该有听过吧。
那是,
「————」
●
「怎么了,阿利。」
成政对突然安静并垂下头来的同学搭话道。
而利家在片刻之后,
「啊,没什么。」
这样说着,并将不破展示出来的表示框移向了自己。
然后,将手抵在额头上思考着,
「你觉得,不留遗憾的生活下去是怎么一回事?」
「你去问柴田前辈啊。」
为什么现在还提这种我平时就被人问的事,成政心想着说道。
「他可是每天都充满欢喜的活着啊,那个笨蛋。」
就是说啊,利家应该会像以往那样回应。
本该如此的。但是利家却并没这样说。他只是将表示框移向成政,
「……你看。」
利家说着站了起来,他像是要坐在成政和对面的不破的中间般,坐在了桌子下座。
而后他静静的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等泷川前辈回来后,真想好好问问她啊。」
透过画面。能看见炮火的光芒,
利家用仿佛要洞穿屏幕的视线说道,
「我们即使,已经有了觉悟,可能还是接受的胸襟还有点不够啊。」
●
关东的天空充斥着光芒。
产生光芒的原因很简单。首先,高速舰白鹭城在散发着加速的流体光的同时在有明周围回旋。以这一状态对位于内侧的有明进行炮击,受到攻击的有明也就展开众多防护障壁,便粉碎炮击边进入了防御态势。
是在空中大幅回旋的光带,以及承受其攻击而散于空中的光粒。
有明解除了隐形防护障壁。以此来最大限度的展开防护障壁,抵御白鹭城的攻击。
但是,白鹭城的攻击过于厚重,根本无法阻止。
同行的四艘攻击舰也编入了攻击序列,三体船以左舷舰、中央舰、右舷舰组成,最后是同行舰的顺序,令炮击的光芒在有明炸裂。不过,
「能行吗!?」
有明上空传来了声音。
同时,有什么在有名上整齐排开了。
那是有明产的防护障壁。
是能完全承受白鹭城炮击的枚数和类型。而将其聚集起来的队列,形成了犹如包围有明上空的阵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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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啊……!」
在有明西南侧的一角,保护着被破坏的拐角处的装甲的武神射击队,替换了连射火绳枪中位于前膛结构处的弹夹。
将刚才的防御障壁型换为了对舰炮击用。
负责指挥他们的直政说道,
「从射程范围内的家伙开始射击!」
「Jud.!」
伴随着回应开始了射击。
直政也唤出了与地折朱雀的视觉素子同调的表示框(Sign Frame),开始瞄准,
「发射……!」
展开射击。
他们的攻击数量远远劣于对方。但是,
·未熟者:『请不要焦急。要防守对面的炮击也就代表着无法正面迎着对方的炮火狙击炮台。
若不习惯并差射击的话就瞄准舰桥基部吧。尽量不要瞄准舰体侧面,那个地方对方已经做好被射到的准备了。』(注:并差射击,推测为并射+偏差射击,并射:机关枪连射的一般速度,通常为6发,偏差射击:预判敌人行动后做出的射击。由此推测并差射击可能是6发一组的偏差射击)
·眼镜:『那是在书上看到的知识?』
·未熟者:『不、不可以吗!?不可以的吗!?这里就是将那些知识全部翻出来并派上用场的地方哦!明白了的话就给我闭嘴!』
·眼镜:『啊哈哈——你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啊,图森特。』
·约全员:『噫咿咿咿』
虽说如此,这边的射击精度也不是那么完美。就算是大型战舰,让它进行高速移动的话就只是个麻烦。
「敌人绕到后方的时候就无视它!在它经过西南西、南南东的范围时就给上它三发!以这个为目标上吧!」
·浅间:『不好意思。我的木叶准据的瞄准控制情报(program)还是试验性的,就只装在了阿政的武器上……』
·烟草女:『啊啊,那种事我事先就已经料到了。使用情况已经反馈给你了,尽快帮我准备好。这边会用一般系统挺过去的。』
但是,对于刚才的指示,武神射击队的成员都在射击的同时面面相觑,
『那、那个,南西西是指哪……』
『就是那边啊!就是能够看到群星的那边,没错,那是确实存在的光……』
『你是!开普勒式天文部,“助跑开普勒”的部长……!』
『所以到底是哪边啊!』
瞄准得乱七八糟。
实在没办法,直政请浅间,立起标有有明各个方向的表示框。虽然在拐角处很难识别,但对自己以外的人应该也会有用的吧。
不过,在如此进行攻击和迎击的同时,直政突然想到。
……停滞了?
敌方的炮击存在某种模式,她察觉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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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女:『有谁知道,这场战争中泷川的目的是什么?』
·银狼:『我、我知道!因为很急就由我来回答了哦!那个,泷川的目的应该是破坏武藏和有明。要说为何,神流川之战是在暗杀信长后不久便发生的事。只要发起这场战役,关东也会开始暗杀信长的征兆。
所以对泷川来说,只要战争开始,就不能让武藏和有明全身而退。』
·贤姐样:『也就是说,我们只要赢下这场战斗的话,心情就会很爽哦——!』
·浅间:『以防万一我姑且问一句,什么层面上的爽?』
·贤姐样:『高潮绝顶兴奋不已情绪高涨疯狂大小被夸奖的弥陀姿黛拉会变得很高兴浅间心中也会暗自雀跃赫莱森会竖个大拇指贤姐大人和往常一样无时无刻都是热火朝天状态哦!好呲!』
·银狼:『不但什么都没解释还被说了些奇怪的话哦——!?』
·赫莱子:『弥托姿黛拉大人,也要试试看吗?』
·银狼:『欸。不、不会,这种事,我连试都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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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说。亲爱的,一直完全暴露在我的攻击之下,防御力和回避力也都变成负补正,突然获得这种摸摸技能可不行吧?要是做过头的话就摆脱喜悦演变成下流的事情,啊,不,不行,可别停下啊。那里,那里,对对对,嗯嗯,全部一起上咯!回礼也非常丰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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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多半……我、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哦,像那种的。』
·●画:『分镜源源不断!』
·银狼:『是、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金丸子:『小伽,现在姑且是在战斗中,还是别说出口比较好吧?』
·●画:『说什么呢玛戈特。编制作同人志边燃起来边战斗,和什么都不做只是一味平淡的战斗相比,当然是前者要好得多吧!?』
·金丸子:『不,一旦你说出口的话其他人可能就逃跑了,总长之类的还可能刻意开始做一些不自然的行动。』
大家一同瞧去,笨蛋就会左右摆动身体搔首弄姿。
·●画:『不行啊玛戈特……。这是一场比赛啊。偷画可不好哦。即使他做出了不自然的动作,从中解读出真正的动作才是画师的工作哦。』
·乌基:『了不起。』
·不退转:『就因为会这样收尾,武藏才恐怖啊……』
·未熟者:『但是在这里——我回到正题上了哦?嗯。泷川在这里制止武藏的话对她来说是一件不利的事。毕竟先回一趟P.A.Oda获得援助以重整态势才称得上是良策。』
·淫靡:『她为什么不这么做呢?一个人来迎击不是很寂寞嘛……!』
·黏着王:『就是说啊!她是我们寂寞孩子们的同伴!让我们去帮她吧!』
·Bell :『对、对,方。是大人?好像、是。』
·淫靡:『是这样吗?那么,既然是大人的话即使只有一个人也会加油的吧……!』
·黏着王:『也不要忘记觉得痛苦就直说的勇气哦!』
·副会长:『这人(心)生(灵)商(鸡)谈(汤)是什么……。喂,涅申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未熟者:『啊啊,嗯,Jud.……泷川啊,要制止武藏啊,简单来说就是那个,呃呃,是什么来着,也就是说,是因为P.A.Oda大本营已经开始实施对毛利计划的战力转移,为了不给自己的阵营添麻烦才这么做的。与此同时,也有通过消耗我们的战力,剥夺我们介入正在打击毛利的羽柴方的能力这一要素。』
●
哈~,涅申原换了口气说道。
·未熟者:『所以泷川必须要将我们消耗到无法采取下一行动的程度才行。
反过来说,我们通过在此消耗泷川的战力就可以向毛利卖人情。
毕竟泷川撤退之际,很明显会使用残存战力进攻毛利。
在这层意思上,我们和泷川的利害是一致的。』
·烟草女:『那现在这堪称停滞的现状该怎么办?』
·未熟者:『我们就算只是继续承受攻击,对方也是在持续消耗弹丸和燃料,只要我们平安无事,就只会声名大噪,而P.A.Oda的威光便会黯淡。就算如此也已经足够了。』
但是,
「虽说事情是不会变得那么简单的啊……!」
就在他这样说道的瞬间。
空中突然发生了异变。
白鹭城变成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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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
直政看着与视觉素子联动的表示框(Sign Frame)中映出的影像蹙起了眉。
白鹭城变成了两个。不过那并非是魔术或是其他的什么。仅仅只是,
「将舰体分开了!!!」
Jud.,担任观测员的学生喊道。
『白鹭的舰队分成了两个,逐渐拉开了距离!」
像是在证明那喊声一般,白鹭城分成了中央舰和同行的四艘舰、左右舷舰两个舰队。
而后中央舰队开始加速,来到了与夹击有明的左右舰队相对称的位置。
它回转的速度并没有衰减。炮击也没有发生变化。由此产生的效果是,
『来自“有明”的申请——请自上方撤退!提升防护障壁对应数!——以上。』
炮击的数量变了。
到刚才为止还是三舰和一舰群形成的四队交替,现在则完全是两舰一起的双重交替。而且它们还以高速就位于对称位置,描绘着弧线的轨迹,
『炮击要来了……!——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