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拉哒哒哒哒哒
哒啦啦嗯哒哒哒
♪你要杵在那里多久
配点 (嘿!!)
○
‧赫莱子:『那么,接下来就是不能随意触发的危险关卡!支开闲杂人等,揪出一干人犯,再由正纯大人进行交涉!』
‧不退转:『战争?』
‧● 画:『偶洗欢赞争……!已经冷不祝了……!』
‧副会长:『不要画分镜啊……!这到底是什么展开啊!』
‧BELL:『总、总之,关于支开旁人,我,去拿热茶?』(*注:白话→正纯要求支开旁人之后,铃端了茶过去给她,见以下)
●
正纯朝着端茶过来的少女颌首道谢。那名少女娇小纤细,却散发着温柔包容的气息,让正纯联想起了母亲。她的双眼被刘海遮住了,但她耳边和腰部佩戴着对物感知终端,恐怕目不能视物吧。她将茶杯摆到茶几上。
「……那么,那个,我先告退……」
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左边的墙壁。那边就是有人待命的房间吧。
正纯想着自己小声说话不晓得对方听不听得见。
「大家都在那边吗?」
「──咦?」
对方肩膀一抖,是自己唐突了吗?只见她抱着托盘说道:
「咦?那、那个、不好意思……」
「不会,是我这边突然出声的。抱歉」
“嗯、嗯”对方连着点了两次头,比起肯定更像是要说服正纯一样。然后。
「现在,大家,在旁边……玩游戏」
一瞬间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不,不应该生气,看来自己的品行还不够。不过──
「那个,你看,稀有?不容易,出货。四个人的话,几率,提高,之类」
「啊,嗯,三河也流行这个所以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嗯,嗯,太好了」
嗯。其实不太好。
○
‧BELL:『不、不好、意思……』
‧浅 间:『铃不需要道歉哦?正纯也不是认真的?』
‧贫从士:『当时因为不知道房间里的通神有没有恢复,所以大家都在走廊或者洗手间里玩。玩的应该是《下克刚》的前作《下克猎》*』(*注:下克上系列是境界线里面捏他怪物猎人地一套游戏,这里应该又是这类游戏的手游版或掌机版吧)
‧○红屋:『哦,《下克猎》啊,真令人怀念。我卡关了就跑去玩了《舞妓Master》*,那个游戏和赛马一样要先奉纳再抽卡。结果抽到了超超稀有的“迈克稀少种”』(*注:疑似捏他偶像大师这类氪金抽卡手游……)
‧副会长:『你们怎么到哪里都在玩啊……』
●
少女向正纯行了一礼后退出房间,关上了正门。屋里只剩她一人。
后门大敞,正对着庭院。晚霞渐渐褪去,天空开始染上夜色,身后传来舞台上测试通神的声响。庭院里有人影闪动,不知是不是在整理树林和池塘。而只身一人呆在这间屋子里的正纯,正是绝佳的诱饵。
「潜入武藏的犯人们,开始行动了吗……武藏那些人能抓住犯人吗?」
●
『啊!佩尔索纳君!有一个犯人跑去你那边了!』
浅间一边看着表示框中足有一张榻榻米大小的庭园概要图,一边发出指示。
话音刚落,池畔草丛中便闪出一个人影。
「拿命来……!」
树木中伸出一条巨大的手臂,干脆利落地抓住这人的头把他拖了进去。
片刻后,表示框上“犯人”的红色标示伴随着惨叫声消失了。
一旁看着的涅申原吸了口气说:
「这是第七个了。事后处理的时候,就当这些人是“祭典上的闹事分子”,我们则只是在协助弥托姿黛拉君维持秩序。说起来他们人还真多。」
「嗯嗯。毕竟他们并没有威胁到祭典的来宾,只会被当成路人,所以我们发现得晚了。」
正说着话,浅间发现表示框里出现了新的红色标示,“啊”了一声。这次是两人。
『奈特,成濑,拜托你们了!』
●
在这栋临时旅舍的屋顶上,成濑披着和屋顶铺着的茅草花色相同的迷彩帐篷布,同玛戈特一起,发射十圆硬币进行狙击。(*注:原文ツェルト,是一种是那种三角柱型的小型行军用单人帐蓬,在野外登山时也能不搭起来直接披在身上当防风防水用)
……追着本多‧正纯一路来到这里的家伙。
「在三河无法行动,所以明知是陷阱也要闯进这里吗?」
对自己在做的事、自己心中的期许,他们是抱持着何等坚定的信念啊。
浅间已经把敌人的方位传送到两人的魔术阵表示框上了。成濑瞄准的是喉咙,玛戈特瞄准的则是尾椎。
「命中2,头1,身体1」
玛戈特透过望远术式确认子弹落点。她吸了口气之后说:
「──要不要做一个正式的狙击术式?射不中很麻烦啊」
「最好是飞行中也能用的东西。不过,现在的不行吗?」
「手头上姑且有个单纯发射型的。就是装在扫帚尾、硬币射出去后沿着扫帚柄加速的那个。虽说上次用那个也命中了,但总觉得要是用正式的狙击术式的话精度会更高啊」
「装备到位了实战成绩自然会跟上,是这个意思吧」
「要是只用那个发射术式的话,像这样姿势固定就还好。但就像小伽说的一样,飞行中不可能保持固定姿势射击啊」
“毕竟”,玛戈特一边说,一边按浅间的指示和成濑一起击倒了另外两人。
「──要是我们只能应付穿着这种装甲的对手,那跟大国交涉时怎么吹牛皮啊」
「你想开战吗?」
“不知道呢。”玛戈特说着,继续狙击敌人。在击倒第十六名敌人后,她才又开口:
「只是小奈觉得啊。这些人,多半是为了国家的未来,为了自己的信念,为了身边的一切而行动的。或许就是因此才走上了这条路。但是啊」
但是。
「──我们,能有他们几分的决心呢?」
「你是看见别人踏中地洞踩空了,自己也想要踩踩看吗?」
听到这句话,玛戈特在帐蓬布里面转头过来。
她的嘴唇贴了上来。
成濑惊讶地“唔”了一声。
像是要说些什么,玛戈特动起了舌头。(试读:注意场合啊喂!绝望的眼神.jpg)
「是啊」
分开之后,她舔了舔嘴唇。
「──从小伽那里收了句不错的话呢」
「是这回事吗」
“是啊”玛戈特这么说:
「因为对小奈来说比起地洞,还是能高高翱翔的空中比较好」
“你这句话我也想要啊。”成濑小声笑着说,然后浅间又传来了新的指示。因为这个指示是在底下的野挽和稔侍出手之后发来的,所以人头数目前来到:
『十九──喂,大家有发现吗?』
成濑用光学增幅术式把被击倒的敌人拍了下来。确认后,她说:
『这些人是极东人哦』
盯上正纯的家伙们。他们穿的衣服,虽然和极东学生制服款式相同,但颜色、细节设计和装甲却和某个国家的学生制服很相似。
『三征西班牙的十字架型装甲和,红色──但是,他们不是三征西班牙吧?』
她知道。不,应该说是明白了。因此她接着说:
『很少有极东居留地会正式地使用三征西班牙的配装。降服于三征西班牙,又被其认可的,就是九州居留地了。根据圣谱记述,因为贸易的缘故,那里有很多居民信奉Tsirhc。』
●
玛戈特大概推测出事情样貌了。
……尽管属于极东,但九州之地确实有很多旧派人士。
在圣谱记述里,那里因为同外国往来贸易,不仅冲突频繁,还引入了外国的文化和武装,江户幕府和骏府*都难以管理。在发生了一系列事件后,最后在岛原引爆了Tsirhc奏者大叛乱,九州被幕府镇压。此后极东就奉行禁教令了。(*注:德川家康开设幕府之后把将军居城选定在江户这点应该不用多说,而家康不是死后才传位给第二代将军秀忠的,而是先传位之后,自己住到骏河国的骏府城以”大御所”的身份,从背后指点幕府政治。总之日本历史上很爱搞这种生前退位,提早传位给儿子自己只负责掌握权力指点,而不实际处理琐事的这种手法)
而禁教令的契机——岛原之乱,已经提前进行历史再现了。加上后来酒井校长等人的努力,目前极东大部分居民实际上不认同神道与佛道以外的教谱。
因此才会需要浅间等神社人员进行“隐匿”设定。但在各国,特别是大国的势力范围内,为遵循本国的历史再现,即使居留地也普及了Tsirhc教谱。
……因为处于暂定支配下,各国的地位高于极东,于是出现了这种现象。
他们肯定是那种地方的人。不过──
「啊」
敌人联手了。这次有数人同时出现,他们放弃了单打独斗,而是组成了战斗小组。
『玛戈特!成濑!还有其他人,拜托你们支援了!』
从庭院入口处突然传来冲撞声。
持盾的弥托姿黛拉和阿黛蕾接敌了。
●
弥托姿黛拉看出对手打算“联手”了。他们不再分散行动,而是决定集中突破来取得胜利。
也就是说为了将关键的攻击手送到本多‧正纯面前……对方将人员分成了防御组和突击组!?
一人持双刀,左右各有两人贴护在他身侧。弥托姿黛拉和阿黛蕾持盾迎敌,各撞飞了一人后。
『被穿过去了……!』
话音未落,一只半透明的手从池畔伸出来,将左边的肉盾拖进池子里。
……稔侍神辅助!
虽然看起来有点像是惊悚影片,但也没得选了。被拖开的敌人只回头看了一眼露出惊恐表情。不过──
『还没解决哦!』
『真没办法呢』
在浅间发话的瞬间。弥托姿黛拉眼中,那个身着装甲的敌人体型突然变大了。
她正觉得奇怪,身旁的阿黛蕾:
「危险啊编外特务!」
拉着她的手让她趴到地上。紧接着从头上传来:
「啊啊──!!」
只见腹部中箭的对手以平飞球的轨道朝背后飞了出去。
在另一边,本多‧正纯的隔壁,浅间摆出了射箭后的残心姿势。紧接着──
「啊──」
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大堆木桶被撞塌的声音。
似乎飞得挺远。这女人真恐怖啊。尽管如此,浅间却又抽出了一支箭。
『敌、敌人的突击手还没倒下啊!』
●
弥托姿黛拉望向另一边,只见一个男人提着双刀朝着本多‧正纯所在的房间冲了过去。
『大事不妙了』
稔侍从沼泽中爬出,伊藤健从地面涌出,佩尔索那君从树林跑出来。
从灯火通明的长屋向夜色沉沉的庭园中看去,包括刚从池塘里现身的点藏在内,他们这群人看起来才更像是袭击人类的怪物。
但现在,怪物们也追不上那个男人了。
『喜美!你在那边是吧!?』
本多‧正纯背后的门被人拉开,喜美出现了。
她举起双手轻轻起舞,但本多‧正纯完全没有发现。
○
‧副会长:『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完全没有发现啊!?』
‧银 狼:『……嗯,她好好跳到最后还摆出“好!”的姿势,之后还偷吃了正纯旁边的茶几上的点心,最后走掉之前还挥挥手』
‧立花嫁:『真是可怕的实力,但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退转:『听起来是让副会长的点心减少了』
‧副会长:『感觉毫无意义的吃亏了……』
●
奈特急忙起身,准备从屋顶上跳下来。
因为有一名敌人正往下面的房间冲过去。要是能射中倒还好。但从这里向下射击角度太大,扫帚尾部卡不住硬币,也来不及调整术式应对了。
……果然不做个专用术式可不行……!
虽说现在光是制作加速术式已经很伤脑筋,但因为没有术式导致实战中被制肘实在是不甘心。奈特想起来以前有好几次明明时机正好却失手了。她喊道:
「小伽!」
“Jud.!”成濑应道。两人一起从帐篷布里跳出来,准备跃下屋顶。
身体前翻,落下屋檐,然后张开翅膀,正对着冲过来的对手……哦?
突然,屋檐下的阴影里,一个身影蹿了出来。
外国人。长寿族。女性。金色短发*。(*注:这人跟后面出现的插画比照起来,很明显不能算短发……或许是对川上而言短发的定义比较与众不同吧)
衣服虽然是极东式但是细节上……比起三征西班牙,更像是正被合并的三征葡萄牙……!?
不对,按照刚才的说法,那是似是而非的东西。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是──
「九州,极东居留地……!?」
话刚说完,在所有人没能采取行动的这一瞬,眼前的女人一招便击倒了敌人。
●
弥托姿黛拉见识到了绝妙的瞬间攻击。
那人应该就是本多‧正纯提到的护卫吧。只见异国的女人从冲过来的敌人身侧一掠而过。
「──」
那是一瞬间的事情。
敌人瞄准了猎物挥动右臂斜砍出去,而女人抓住了这一空隙,用短刀对着他抬起的腋下削了一刀。
腋下的肌肉是跟大臂联动的。只要切断这里,不但能伤到对手,疼痛还会迫使他撤回正在发力的手臂。即便没切到,对方的身体也会为了守住腋下蜷曲起来,从而打断了原本的步调。
突击手哀嚎出声,姿势顿时乱了。
「抱歉」
女人这么说着,补上一脚横扫。
突击手的身体翻了半圈,头着地滚了出去。
结束了。
但是,弥托姿黛拉听到了某个声音。男性突击手倒地之前,这么说了:
「你,为什么……!」
●
「这是我方的疏忽。本多大人」
正纯看见玻罗大削的背影,她面对夜幕低垂的庭院吸了一口气。
随后,正纯背后,从舞台的方向传来了开祭式的音乐声。
人们开始欢呼。在这欢乐的声浪中,正纯在走廊上重新坐好。
「玻罗大削。比起感谢──我更该向你道歉」
“不对”正纯又重新开始:
「玻罗大削……极东侧袭名者、日野江居留地代表、日野江教导院学生会长——有马‧晴信,对吗。」
●
正纯看到,自称玻罗大削的女性,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一点头,然后转过身来。
面对正纯,明明更年长又是袭名者,她却向正纯低下头,闭上眼,单膝跪地。
正纯不明就里,但猜对方应该是在尽礼数。
于是正纯伸出手,轻轻地摇了摇。
然后她便抬起头来。
「本多大人──此次登门拜访,乃有事相求」
●
铃听见了说话声。
……嗯、那个、玻罗大削小姐?还是该说有马小姐?
铃并不清楚袭名规则。有两个名字的袭名者,是二重袭名?还是说……
『那是洗礼名』
阿黛蕾发来了通神。
『有马小姐是旧派的人。玻罗大削是很常见的旧派洗礼名。』
『洗礼名?』
“那是什么?”正当铃这么想的时候,身后的拉门突然被人猛地拉开,然后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要洗了哦──!来哦!那是洗澡时跟人道谢时用的名字哦!肥皂王国!」
浅间转过身,搭上箭,拉满弓,小喜美就立刻关门逃跑了。
●
浅间看到涅申原在角落里打开了几个表示框。
「──涅申原君,你知道什么了吗?」
听到提问后,涅申原推开表示框,转过身来,“呵”地笑了一下。
「很简单的事情。根据我的情报网,有马──那个」
「你就算看小抄也没关系哦」
「才、才不是,我知道!」
铃虽然小声的说了“晴信”但涅申原似乎没听到。他用手扶着下巴说道:
「大致上了解了──因为禁教令。」
“嗯”浅间点头,然后笑着说:
「刚才本多‧正纯小姐就这么说过了」
●
正纯察觉到隔壁房间里似乎正在进行某种严肃的谈话。但她自己眼下就有一场相对。
日野江居留地的总长兼学生会长,有马‧晴信。
「此外,所谓日野江,请当做是岛原就行了。因为日野江藩就是之后的岛原藩啊。
那里有很多旧派奏者,根据圣谱记述之后还发生了岛原之乱,但目前这件事已经提前发生了──她,有马‧晴信则是岛原之乱前、还和葡萄牙等国家进行贸易的时代的岛原藩主,而她本人也属于旧派」
『啊,比涅申原君的说明还要浅显易懂,就用你的了』
这样可以吗。算了。
总而言之,身为袭名者的她对正纯低下了头。
至于她的愿望,正纯早就一清二楚。
「本多大人──请接受我的一个愿望」
那就是。
「──我,有马‧晴信,日前在长崎海岸袭击了三征葡萄牙总督佩索阿的船只。
引起了某起事件,世间称之为圣母恩典号事件」
「……那件事,不是已经决定好在三征西班牙内部解决吗?」
正纯有点在意谈话双方的共识,因此为了确认而提问了。
「Tes.……虽然这是我们居留地的历史,但三征西班牙认为这在他们管辖范围内,就这样决定了。」
因此。
「──我和保罗……日野江藩的编外特务,冈本‧大八,为此特地前来上诉。
想请求本多大人认同圣母恩典号事件之后的历史再现」
她将头压的更低,这么说道:
「能办到这件事的,只有本多大人了」
●
“这是怎么一回事?”奈特深吸一口气。
她们现在人在本多‧正纯与有马‧晴信说话的屋檐上。准确地说,两人保持着准备跳下去的姿势,努力维持着平衡。她抓着身旁的成濑的手,努力用脚尖撑在屋檐的边缘,全身抖个不停。
『……怎么回事?圣母什么鬼号事件之后的历史再现,是什么?』
而且底下的本多‧正纯不是袭名者。而身为袭名者的有马‧晴信又为什么要对这样的她低头?奈特想不明白。不过,
『──刚才,不是提到名字了吗?冈本‧大八。以他命名的冈本‧大八事件就是接在圣母恩典号事件之后发生的』
涅申原的声音从通神传来了。
『在圣母恩典号事件中,有马‧晴信为了报复把船炸沉,伤到了极东的颜面,因此幕府向日野江藩问责。之后幕府派出冈本‧大八担任日野江藩的监察人,却带来了更多的麻烦』
『那就是──』
『有马‧晴信所治理的日野江,在过去与龙造寺等势力的争斗中失去了一部分土地。
所以他们打算拿圣母恩典号事件向幕府邀功,以求恢复失地。
而身为监察人的冈本‧大八承诺会将这项请愿传达幕府』
喘口气。
『葵君送来的、要交给本多‧正纯的短刀上似乎有保罗的名字。
而玻罗大削是有马的洗礼名,保罗则是冈本的洗礼名。所以这两人都到这里了。
既然保罗的短刀已经坏了,那他肯定是碰上麻烦了』
“那么”浅间插话。
『……那么叫做玻罗大削的有马‧晴信小姐是跟叫做保罗的冈本‧大八先生一起来到三河的吗?而且是为了向本多‧正纯小姐请愿收复失地?』
一般来说都会这么想。或者说,从有马‧晴信的圣谱记录来看,应该就是这样的发展。但是──
『不,就眼下而言,事情多半不是那样』
狼提出了危险的假设。
●
“果然如此吗”玛戈特同意了弥托姿黛拉的推论。
『我说啊,假如是来请愿收复失地──那为什么刚才会有像是他们伙伴的人杀过来?』
『Jud.,正是如此。袭击此处的这些人,虽然被我们拿下的人全都保持沉默,但我确实听见那名突击者对着有马‧晴信这么说“你,为什么”之类的。
这口气,就像是在质问有马‧晴信为何与他们为敌一样』
也就是说:
『有马‧晴信是带着另一个不同于收复失地,会给日野江带来实际损害的愿望出现在这里的』
那究竟是什么愿望。只见涅申原叹了一口气之后这么说:
『冈本大八事件是因为有马‧晴信要求收复失地因而引发的悲哀事件。
原因在于担任监察人的冈本‧大八嘴上说好要将这件事呈报幕府,强行向有马‧晴信要求贿赂。但在拿到一大笔钱后,冈本‧大八将这件事情压下,当做没发生过』
然而。
『──然而冈本‧大八没能瞒住这件事。知道他收贿的幕府方大为震怒,将冈本‧大八判处火刑。有马‧晴信也因此被命令切腹。当然,因为有马‧晴信是旧派所以无法自杀,所以让人介错了』
然后。
『负责处理此事、对冈本‧大八问责的是幕府重臣──本多‧正纯,幕府*的心腹』(*注:松平=德川=幕府,用这个思路去理解即可)
●
正纯看见有马‧晴信的头压的更低了。
「本多大人──请务必将此次三征西班牙打算内部处理的圣母恩典号事件,划归松平管辖。
如此一来,我等将为您再现冈本大八事件」
她接着又这么说:
「如果有我等的有马、冈本、佩索阿三名袭名者认同此事,联名上报圣联的话,或许就有可能为本多大人争取到一项权益」
「权益?」
正纯已经猜到了。在她发问后,对方的回答果然如她所料。
「──对本多‧正纯的袭名进行分割,由本多大人承袭其中一部分袭名。我等将推荐您并为您作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