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本帝国 首都·秋叶原 女仆茶餐厅『@suu~puraamen』
「请慢走,主人大人~~」(动画音)
试着眯起眼的话看上去也不能说不是美人的女仆露出了一个犹如天使一般的营业微笑后,五秋阵和其友人离开了女仆咖啡厅。
日本的首都秋叶原都二十三区·千代田区秋叶原电器街。被已经充满了夏日气息的五月阳光所照射着的中央十字路口附近,两名otaku正在走着。
「唔嘿嘿,看吧高木。这张和女仆一起拍的合照。」
被排列在四周五彩外壁的高楼所围绕着,并且沐浴在巨大看板上眼睛占据了脸部一半位置的萌系角色们的热情视线下,五秋正在向隔壁的友人炫耀着相片。
相片中的是,看上去满脸淫笑的不胖不瘦中等身材头发乱糟糟的少年(五秋阵·十六岁)和女仆小姐。
「这可是不去社团也不去打工每天都用父母给的零花钱对我家(女仆咖啡)进行『归宅』持续储蓄点数所获得的真正的主人大人证明。怎么样?很羡慕吧?」
「哼,天真天真。太甜了(笑)五秋。」
那听起来实在不觉得像是高中生的苦涩声音朝五秋的自满打击过去。
走在五秋隔壁的少年——他的名字是高木伊集院(16岁)。
这个顶着一头像是倒入了热水的即食拉面一样的天然卷发,还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带着墨镜的男人是五秋的同级生还是同班同学。而且是发誓可以为了女仆拼死性命的伙伴。那体型不知道是该说肥胖好,还是该说发福好,退一步的话,就是一个充满了包容力的胖子。
「只留下有形态的东西是看不出其价值的……那里面缺乏感性啊伙伴。」
一边摇晃着满是赘肉的双手,高木一边将墨镜向上推了一推说道。
「哈啊,这可不能听过就算了呢兄弟。你所受到的奉仕也就是在蛋包饭上面写了『代谢症候群♡』而已吧。」
「所以才说你天真啊五秋。我想说的是我所点的杂烩饭是由女仆『呼~呼~』吹凉的那件事啊。盐和黄油风味外加女仆的吐息这一精华所熏陶过的杂烩饭啊……呜~从今以后也停止不了『归宅』了。」
「笨蛋,要是说那样的事情的话,我还有让女仆为我『搅拌搅拌』过热咖啡呢。可以品味到牛奶和砂糖的深邃黑色液体里注入了『萌萌力量』后还可以消除肩膀酸痛并且让精力上升子子孙孙都会十分繁荣。」
「噗嘿嘿黑。」
「唔嘿嘿嘿。」
两名恶心的宅同时笑了起来,朝着车站前进着。
「啊~但是。」
这时,五秋看着街上正在派纸巾的cosplay女仆说道。
「要是回到家里之后也有女仆在的话,那就最棒了。」
「啊?你在说什么啊五秋?」
高木吃惊的将隐藏在墨镜下的视线投向伙伴,看着装有新作动画『扑杀女仆阿尔芙酱』里面的女主角·阿尔芙酱手办的纸袋——说道。
「现实中的女仆什么的,那都是都市传说吧?」
(嘛,这样说也对。)
与高木在车站告白后,五秋阵独自走在了归家的道路上。
五秋也不是小孩子了。犹如动画和galgame里面出现的美少女女仆同居生活什么,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还是理解的。就是因为理解,所以五秋才会沉浸在女仆咖啡啊女仆动画啊还有其他幻想的创作品之中。
那个时候,有什么东西经过了五秋的视线前。
仔细一看,墙壁上有一只猫在那。
毛发非常的美丽,是很有气质的白猫。犹如宝石一般的蓝色眼瞳正盯着五秋看。
「哦!这不是小猫么!」
继女仆和胸部还有绝对领域之后非常喜欢猫的五秋,慢慢的靠了过去。
「来来来,快袭来,给你UMAI棒哦。」
「喵。」
但是,猫咪发出一声可爱的叫声后,就越过墙壁消失了。
「啧,还想现在给点小恩小惠日后变成猫耳女仆来报恩呢(性方面的意义),现实真实残酷啊。」
没错,这就是现实。
就算再怎么献媚猫也不会理睬你,女仆咖啡的女仆也都只是打工的店员。能没有任何怨言对着你微笑的也只有美少女手办而已。
「没错,所以现在我要尽早回到家,回去玩女仆系galgame才行。回去玩女仆系galgame才行啊!」
郑重的说了两次的五秋抵达了自家。那是非常普通的带有庭院的独栋建筑。很快的来到玄关前准备打开门。
「嗯?」这时,拿着钥匙的手停了下来。
(啊咧?这是怎么回事?)
钥匙孔坏掉了。简直就是什么尖锐的刃物代替钥匙插进去之后被破坏的痕迹。喂喂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难道是强盗?难道是企图偷我的初回限定办胸部鼠标垫吗!?
「嗯……」稍微有点踌躇。
总之,一直傻站在这里故事会无法进行的。不管如何先进去看看好了。
五秋把手放到门上,带着警戒打开了门——
「嗯。欢迎回来主人。允许你跨入门槛了。」
然后,僵住了。
「…………」
五秋阵十分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嘴巴保持着奇妙的形状半开着。
五秋家的玄关……仁王站立于此。
双手叉腰挺着胸部,仁王面对这边站立着。
——穿着女仆装的女孩子!
(————!!哔哔哔哔哔哔)
这个时候,与意识没有关系五秋的MSS(女仆·小姐·探测器),已经将眼前的少女全身上下犹如舔过一样检查了一遍。
非~~~常漂亮的美少女啊。
犹如自己在发光无限接近黄金的金发被扎成了马尾,头上戴着富有褶子华丽的喀秋莎。白皙娇小的脸蛋,高挺整齐的鼻梁,水灵灵的桃色嘴唇,和头发同样是金色的端庄的眉毛,修长高雅的睫毛,还有就是蓝宝石色的双眼——而且还犹如精致的雕刻一般这些都以不能再完美的平衡配置在脸上。
这是CG——仿佛是CG。
没错,她仿佛就是某四方enix(注)的最新作游戏里面走出来的CG角色的立体投影一样。无限接近现实的人类,但是却又不属于现实,她的美貌在五秋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所有女仆,不对,所有的女性都有着次元次的差距。
(注:此处发音暗指SQUAREENIX)
而且更加相称的!
那附在极其有张力宛如白瓷一般的肌肤上露出度相当高的红色迷你裙型的女仆装。那胸口大开的红色连衣裙有着让人忍不住向里面偷窥的充满魅惑的山谷。然而与那丰满胸部形成反比的,背后附有巨大缎带的围裙所围绕的腰部。最致命的是那包裹着美脚的黑色长筒袜以绝妙的比例和裙子形成的绝对领域,肉感大腿实在,实在,实在~~~!!!
「理想中的女仆出现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任由激情爆发出来自己将身上的T-shirt从胸口撕开了两半,上半身赤裸的五秋阵用着响遍这一带附近的响亮叫声发出了高亢的雄叫。
随后,经过了数秒的沉默后——
「……………………………………………………那么,请问是哪位?」
恢复正常半裸的otaku想谜之女仆询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黄金色头发的女仆突然微笑了起来并且一副威风堂堂的样子。
将自己的存在,其身份到底为何——大声的说了出来。
「女仆大人!!」
……啊咧,话说,腰上挂着的那个不是日本刀吗?
「哦,这就是japanese的『OCHANOMA』(注)啊。余的老师,Mr.女仆虽然有讲过,嗯,真是孤寂冷清呢。」(注:お茶の間也就是大家一起喝茶的房间,一般家庭来讲也就是餐室或者客厅。)
谜之美少女女仆说着「客气?那是什么?」就冲进了五秋家的客厅,并四处张望。
「…………」
五秋阵(仍然半裸)只能默默的看着而已。
(………………这个是,一场梦?)
每日平均观赏四部动画的五秋阵的话。对于非现实状况的对应能力比较器常人要高一倍,就算是突然被卷入超能力战大战或者魔法引起的战争也有着只说句「OK」然后就展开为了拯救世界的冒险的自信。
但是,五秋现在深刻的发现有着那样想法的自己是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实际上腰间挂着日本刀,像是好莱坞电影里面出现的外国人美少女穿着女仆装在自家的客厅里面悠然迈步的情景前,人就会变得不知道该采取什么行动才好了吧?
「嗯?怎么呆呆的站在那里,主人。不用客气。允许你可以放轻松一点。」
总觉得很奇怪说话方式还很傲慢不逊的迷之女仆,不知道为什么盘着腿坐在矮桌上。不是榻榻米上面,而是在矮桌上面。
由于可以吐槽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反而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才好……总之站着也不是回事现在榻榻米上正坐下来,五秋小心的举起手打算询问现在最在意的问题。
「诶、诶……那个,女仆小姐?」
「女仆大人!!」
(啊、啊啊,拘谨这一点啊。)
称呼女仆还要加上大人实在有太过违和了,但是五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诶,女仆……大人?」
「嗯。怎么了主人。你的发问许可了。」
(许、许可什么的……)
为什么这女仆如此高高在上?这样想着,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继续提问。
「不,现在发生的事情完全的全部都搞不懂……那个,刚刚所说的那个『主人』是什么意思……?」
最初以为是叫自己的名字『五秋阵』。但是,看来她口中所讲的单词并不是『五秋阵』饵食主人大人的那个『主人』。
(注:再多提一次五秋阵这个名字和主人发音是一样的)
迷之美少女女仆——女仆大人,那美丽的金色柳眉惊讶的皱了起来。
「什么意思?理解不了啊。称呼吾主为主人有什么疑问吗?」
「RG?不,主人?我吗?YOU的?」
「当然。为了履行十年前的约定用尽心技体为你奉献一切,余渡过大海前来了。」
将双手放在盘坐着的双腿之上,女仆大人用着毅然的口调传达着自身的意志。
「十年前到底是什么事——不对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很劲爆的东西!?」
那个时候五秋,不经意间,好像感觉到女仆大人的表情覆盖了一丝阴霾。
「那个说法。主人。该不会是将那天的约定,给忘记了吧?」
稍微低下了头,垂着修长漂亮的睫毛的金发女仆。
「这样啊,真是可惜啊……」
不愧是出类拔萃的美人,就连其带有忧愁的表情都具有十分强劲的威力。五秋突然有一种自己好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的感觉。
「诶,不,这是时候是不是想应该道歉呢?我、我记得的,十年前呢,没错就是那个呢十年前,说起十年前的一定的话就是那个嘛,等等呢,到这里马上就要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嘛,是田畑君的那件事吧?嗯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唉,别勉强了主人。收到了那种程度的打击的话,丧失了记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过只要和余一起度过最棒的时间的话,应该会有取会记忆的一天吧。」
女仆大人眯起了眼浮现出了温柔的微笑,那饱含了心声的话语清楚明确的传达了过来。
「余——是这样想的。」
「哈、哈啊……是这样的吗?」
虽然还是搞不太懂,总之五秋暂时先安心了。
(说起来,现在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五秋现在重新开始冷静的分心目前的状况。
边正坐在榻榻米上面,边朝重新在矮桌上盘腿而坐的女仆大人偷偷看去。
——好美。已经是除了美丽之外没有别的词汇可以形容了。稍微有点脏的客厅的矮桌上,她坐在上面的话仿佛就是一幅画一样。这样从没见过的美丽少女前来五秋几啊的理由,好像是因为十年前的约定。
说起十年前的话,五秋当时才六岁。六岁之前的记忆几乎没以后,但是在此之前一直住在出生地秋叶原的五秋实在没有什么接近外国人美少女的机会。那这样的话是她将自己和谁认错了吧?
(呜~搞不懂。总之先盯着胸部好了。)
五秋再度沉迷在了女仆大人的美貌之中,「那么」突然说出这句的女仆大人开口了。
「不管怎么样,从今天开始余就是你的侍女了。住在同一屋檐下,吃同一锅饭,直到终焉之时白头偕老。永远——主人。」
(——!!)
语尾的『主人』——那仿佛是呼唤心爱之人的名字时的语气,温柔又妩媚,犹如细细低语一样的美妙声音发出的瞬间,五秋的心脏「噗通!」的剧烈的鼓动了一下。
(啊,糟糕了,刚刚的实在是好萌~~~……嗯?)
「稍微等等,住在同一屋檐下难道你……要住在这里!?」
「这还用说!!」
「真的吗!?」
五秋听到这句之后马上就从仰天长啸状态恢复正常了。
「不管怎么样这也太超展开了!」
迷之美少女女仆突然来到家里并且还要同居……没想到这种老套的剧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人不禁认为这只是一场梦——这到底是什么工口game!?
「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啊!?整人节目吗!?整人节目吗!?拿着标语牌的人到底站在哪里!?」
「突然怎么了。当然是因为吾等是在十年前就交换了主从契约啊。」
「不,所以说这里面有致命的错误,你认错人了……!」
这时——五秋陷入了沉思。
不,等一下。
这个搞不好是个机会也说不定?那么。
五秋阵在思考着。想要女仆——这是只要股间长着角的灵长类的话,谁都会有想过的事情吧。要是不想要的话那家伙肯定是性感缺乏症。勃起功能障碍。作为男性已经完蛋了。
然而那全人类的梦想,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啊?误会还好非现实还好完全没有关系。在这里有希望给予奉仕的女仆,希望得到奉仕的主人——如果那样的话,要是不充分享受这一状况的话还算什么女仆爱好者,还算什么人类!
(没错。小事什么的不用在意,这才是我·五秋阵。好,既然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好好接受奉仕了~唔嘿嘿嘿。)
五秋装模作样的清了一下嗓子摆出一副很有威严的架子,发出了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命令。
「啊啊~这么说起了我有点渴了~女仆大人快去拿点什么饮料过来……」
「嗯。去吧主人。余想要绿茶。」
「是是,稍等一下~今天就用之前在超市特价时买的上好茶叶来泡茶好了……嗯???」
来到厨房之后,五秋突然取回了自我。
深思。站在那里回想着现在状况数秒后,五秋转向女仆大人。
「……诶,不不不,诶?啊咧?等等?为什么这么自然的变成由我来泡茶这个状况?这里不应该是你来做吗?」
「嗯?为什么要余做不可?」
「因为你是女仆吧!?」
「女仆大人!!」
(唉,说到底还是很执着这点啊。)
有着怎么样也无法退让的东西呢。
「——和这个没关系!说起来女仆为了主人大人工作是理所当然的吧!哪里的世界会有为了女仆而去准备茶水的主人——」
「头太高了!!」
「呀啊!?」
伴随着喊声,女仆大人的回旋踢犹如抗议一般逼近五秋侧头部随后炸裂开来。五秋的身体横着在空中旋转飞舞着,落下的头部深深的插入了拉门里。
「你、你丫的——到底在干什么啊!」
对着很快就讲脸冲拉门里面抽出来并大喊大叫的五秋,女仆大人放下抬起的右脚(这个时候立刻偷窥裙底的五秋的努力以徒劳结束),犹如仁王一样立在矮桌上双手叉腰大放厥词。
「太不敬了。要搞清楚啊,主人。为了女仆而生为了女仆而死女仆所说的事无论是什么都会听。这才是作为主人应该有的本分。」
「哈…………哈啊?」
「话说回来,主人。余肚子饿了。允许你在茶之前准备晚饷。」
「晚、晚饷……是说晚餐吗?也就是说料理也要我来做?」
五秋呆呆的询问道。
「……呐,你到底知不知道女仆这词的意义?」
女仆大人挺胸回答道。
「当然知道。女仆才是万物之灵的至高点。是统治森罗的存在。」
此时五秋摔倒在地。
「那……那是什么啊!明明只是个女仆而已却把主人当成跑腿的吗!?」
「常识!!」
「我有异议!从刚才开始就非常在意为什么你没有加上『大人』两个字称呼我!普通应该不是主人而是主人大人吧!?」
「为何身为女仆的余要在喊主人的时候加上『大人』两个字才行?主人才是称呼余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忘掉『大人』两个字。这里可是必不可少的礼仪。」
看起来她和五秋之间,对于日语的语气好像有着难以逾越的差异。
(不、不行了这家伙,要是不快点想点办法的话……!)
「比起这个主人哟,赶快行动。余讨厌重复同一句话。」
女仆大人将手放到挂在腰间的日本刀上说道。
「嚯嚯,要打吗?正合我意,这样的话就让我好好的让你知道哪边才是发号施令的——」
女仆大人将腰间的刀稍微拔出了一点。
刀身一瞬——白光一闪——发出了让人看到就感觉到危险的光辉。
(诶,怎么了怎么了那个,真刀?实物?不是模造刀吗?总觉得发出的那妖艳的光芒明显是砍过千人后才拥有的!?)
「别磨磨蹭蹭的主人。余的爱刀『豪崩死』可是很擅长砍迟钝还有愚蠢的家伙的哦。」
对于始终是傲慢无礼的女仆的言行,五秋夹起了双拳
「诶、诶,很了不起的样子嘛,电、电、电——」
「电?」(刀光一闪)
「请先看会电视稍~~~~~~~~~~~~~等!」
——冲刺到了厨房。
打开冰箱的们,五秋感到了自己的失败。
「啊,对了。现在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冰箱里面完全是空荡荡的。只有牛奶和芥末,还有烤肉酱而已。
在这里,就稍微补充一下五秋家的家庭状况吧。
五秋阵是独生子。哥哥和姐姐、妹妹和弟弟、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都没有。而且,因为父母还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在世界中飞来飞去(完全采取放任主义的父母)所以虽然是在自家生活着但实际上也是处于一个人住的状态。
因此五秋多少还是有些做饭的心得,虽然大抵上都是因为嫌做饭麻烦在外面吃或者买便利店便当完事。特别是这黄金周的七连休,与高木一起在全国各地的女仆咖啡进行圣地巡礼,完全忘记了去购物。
(什么嘛,沙天那家伙,至少也买点什么东西回……来,啊,那家伙现在在合宿中啊。)
平时的话会有青梅竹马帮助补充一下没有库存的冰箱,但是由于网球部的合宿现在正在轻井泽那边。
虽然合宿是到今天为止,但是实在不会发生她由于担心五秋家冰箱库存的状况,并且在合宿的归途上特意去购物之后还提着东西过来这样巧合的展开吧。
「这下可麻烦了呢。」
悄悄的从厨房想客厅看去。
回到了盘腿坐在矮桌上这姿势的女仆大人,真的正在看着电视。那是个穿着色彩鲜艳和服的落语家探求笑点的节目。外国人看着那种节目会觉得有趣吗?
「嗯。这个叫做乐太郎的男人……做得不错!!」
看得相当起劲。
(这样的话就可以争取三十分钟了……?)
不,节目开始到现在已经经过了不少时间了没有那种余裕了。到底该如何是好?就连想用剩菜来做料理也办不到,叫外卖有太过花钱实在不太想这样做——
「哦」此时五秋发现了某个东西。「就是这个了!」
——三分钟后。
「嗯?主人,这个到底是什么?」
好不容易才从矮桌上下来的女仆大人,兴趣满满的看着放在眼前这冒着热气的物体。
「杯面啊。就算是外国也有杯面吧。」
「哦,是这样的东西啊。这个料理是主人调理的吗?」
「哼,算是吧。」
五秋骄傲的用鼻子回应了一声。就算说是调理,也只不过是倒入热水等个三分钟而已。
「而且这个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杯面!这个家伙啊,是算上税一个256元的高级杯面!是只有在便利店才有卖的哦!」
将筷子递了过去。
「好了好了,趁着还没有凉快点吃吧。」
「嗯。我开动了!!」
女仆大人结果筷子后合掌说道,然后,优雅的吃起了面。
电视上经常出现费劲千辛万苦才吃到面条和荞麦面的外国人,但是女仆大人却吃的十分的漂亮。这么说起来,那吸着面的动作充满了威严和气质,有一股高贵的灵气围绕在全身上下。要是穿的不是女仆装饵食礼服的话,简直就是某个国家的公主一样。
「怎么样女仆大人,味道如何?」
那气质也好那威严也好还有那非常棒的胸部也好,想必都是一直吃着很好的东西才会养成的吧。区区一个杯面到底能不能满足那舌头呢?嘛,再怎么说都是在别人家吃着饭。就算是不怎么合口味的话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实在是难吃!!」
「回答得好诚实!」
丝毫没有客气,回答的实在是太干脆了。
太简陋,不合口味——一边说着,女仆大人却还一边动着筷子,两口三口的继续吃着。
啊咧,虽然那样说但是意外的中意?——一边这样想着,五秋把从厨房里拿来的十五根一包的UMAI棒(明太子味)从袋子里取了一个出来。这是在其他种类的小吃点心中很少见到的味道。那有着纵向贯通中心的圆柱形的绝妙形态,而且不说其他还有着那一个仅需十元让人羡慕的便宜价格这一魅力,这是从过去至今五秋就很喜欢的粗点心。因为杯面只有一个,所以这个就是今晚的晚餐了。
马上就开始咬了起来,嘎吱嘎吱的大口吞下。天国的奶奶啊,总觉得好饿啊。
「嗯!?」
这个时候,正在吃着面的女仆大人停下了手。接着不知道为什么两眼放光的看着这边,凝视着我的嘴角。
「主、主人……那、那莫非是……」
嘴上还挂着面条,女仆大人颤颤抖抖的伸出了拿着筷子的手。
筷子的前端很明显是指着五秋手中的UMAI棒。
「诶?这个?是UMAI棒啊——」
「什么!!」
瞬间,女仆大人像是要倒下来一样从矮桌上探出身子。
「主人,允许你拿过来。」
「啊,等。」
没有等我这边的认可,五秋手上的那吃过的UMAI棒就被抢走了。
夺走后马上就将那橙色的物体高高的举到和自己眼前,女仆大人兴奋的从喉咙发出了「哦哦哦」这样的声音。
「这个便是UMAI棒……我的老师,Mr·女仆也从小就所深爱着的日本之心,女仆之魂的显现啊,太阳系三大珍味的其中之一哟。」
啊咧,UMAI棒是那么高尚的食物吗?
「好啦!!」
十分迅速——女仆大人将UMAI棒吃掉了。接着就那样趴在了矮桌上面。
「…………突然!」
瞬间,女仆大人双眼——大大的睁开了(顺带一提五秋的眼,正在拼命盯着那压在矮桌上淫猥的扭曲了的胸部所形成的山谷)。
「……在零食中也是具有拔群的清爽口感。粗野的芳香在舌头上绝妙的奔走着。而且那很细腻的融合在一起的香辛料·食盐·调味黄油的味道在口中扩散着那向深处移动的浓郁芳香的和声……」
慢慢站起来的女仆大人一边说道,一边犹如仁王一样站立在矮桌上,叉腰挺胸从丹田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实在太过美味了!!」
(为什么每次都要特意站到矮桌上面?)
关于这点无论如何都希望得到后世的历史家的见解,但是不管如何女仆大人好像相当的喜欢吃UMAI棒。而且还说出了非常美味这样的话。
「嗯。察觉到了在我的祖国相当难入手,然后为了这值得纪念的再会而在晚饷的时候拿出特意准备的零食真不愧是吾主啊。没想到真么快就开始取回记忆了。」
这时,不知道为什么面带笑容说着听不太懂的话并「嗯嗯。」的点着头。
「那么主人,迅速将更多的UMAI棒献上。」
「诶,我不要,这样做的话我的食物就……」
这时,五秋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对了。这样不如把UMAI棒和杯面进行交换吧。」
「交换?」
没错,交换。
用女仆大人喜欢的UMAI棒,五秋就可以将美少女吃过的杯面染上自己的颜色。毫无疑问不会有比这个更好的提议存在了。
「坚决拒绝。」
但是,女仆大人摇头拒绝了。
「杯面和UMAI棒,都要一并收入余的胃中。异议·反驳完全不会予以接受。」
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无法对这蛮横不作出抗议。
「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女仆大人。明明说了要将UMAI棒全部给你了,没有理特意去吃那讨厌的杯面啊?」
「确实不怎么喜欢杯面。但是这可是思念之人为了余亲手做的最初的料理。如果不将最后一滴汤汁都喝干喝净的话实在是太失礼了。」
这样说着女仆大人就从矮桌上下来将五秋手中的UMAI棒拿走了,随后坐在榻榻米上面开始和杯面一起吃了起来。五秋有生以来第一次目击到将杯面配着作为零食的UMAI一起吃的人。
(思……思念之人?)
现在早已不需要物理上粮食的五秋,现在正在胸中反复回味着刚刚女仆大人所说的话。
(喂喂,稍微等等,说起思念之人的话,也就是那个吧?女仆大人那家伙——是喜欢我的!?)
这样想的话很多事情就可以说得过去了。说起来要是没有任何好意的话也不会特意穿上女仆装只身前来男人的家里。十年前的约定其实只是为了隐藏害羞,其实是因为自己那绅士般的态度而一见钟情的某个女仆咖啡店的店员才对吧,
(唔嘿嘿,纨绔主义的我的魅力会有这结果也是当然的。不如说到现在才有女仆过来反而比较不可思议。)
(注:纨绔主义既是一种凡俗的生存风格,也是一种艺术审美诉求,典型地体现了现代文化的审美性质态。纨绔主义在19世纪欧洲的发展演变过程,也是审美性因素在这 个运动中不断增强的过程。纨绔主义自身蕴涵的矛盾以及它与资本主义社会现实之间的冲突,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激化,终于使其陷入唯美与媚俗、先锋与颓废的尴尬处境。纨绔主义的困境,深刻反映了审美现代性中的矛盾命题。)
如果五秋去街头上进行一千人的问卷调查当中肯定有999个人会说「你去死了比较好吧?」并给出这只是单纯的自恋这一结论。
(好。既然知道了女仆大人迷恋上我了,接着该采取的行动就决定好了。)
原本五秋在女仆大人说出要住在这里的时候就一直计算着说出这句话的时机了。由于怎么考虑都觉得明显会失败所以一直都很慎重的没有说。
但是,已经不用迷茫了。
「话说回来,女仆大人。」
「嗯?怎么了主人。发言许可了。」
默默的吃着饭的女仆大人边将最后的UMAI棒子放入口中嚼着,边举起筷子指向这边。
五秋阵喊道。
「夜晚做色色的事情也OK的吧?」
女仆大人正,嘎吱嘎吱,咔嚓咔嚓,嘎吱嘎吱——吞下,将UMAI棒全部吞了进去,随后将杯面靠近嘴边将里面的汤全部喝掉了,最后将空的容器放在了矮桌上,说道。
「当然可以。」
「呀啊啊啊啊啊啊这是玩笑来的真是非常的抱歉十分的对不起突然就得寸进尺起来了真是非常的抱歉请不要砍我不要踢我实在是非常的抱歉…………………………诶?」
进入了防御体态的五秋将身体缩成贝一样,突然对自己的所听所闻产生了质疑。
「………………刚刚,你说了些什么?」
「嗯?没有听清吗,主人。余说当然可以。」
「那么就是……做啊哈啊哈那样的事情真的可以吗?」
「当然。余的心是被作为主人的你所夺走了女仆。来自心爱的做人的房事邀请,完全没有决绝的理由。」
仿佛在告知一般常识一样,女仆大人极其平静的说着。
「真的是真的吗?」
得到了远远超于预想的回答的五秋相当兴奋。
(没、没想到真的能顺利进行……话说心被夺走?心爱?我现在是被告白了吧?这、这样真的行得通?这突如其来的展开就犹如雪崩一样盖了过来~~~~~~~!?)
五秋下好了推倒的决心。
「那么那么,这只是如果而已,不是夜晚而是现在马上让我揉一下胸部不知道可不可以呢……啊,我到底在问些什么东西啊!?」
「嗯。要是那是主人的愿望的话别说夜晚就算是中午也好早上也好都可以。」
女仆大人身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踌躇和犹豫,并挺起了丰满的胸部大声的说道。
「想揉着胸部的话就请随意揉的吧!!」
——五秋阵一下跳了起来。
「承、承、承、承、承您贵言——————————!」
五秋遵循着那子孙繁荣的遗传基因的本能在空中将裤子的腰带解开,拉下拉链后将手放到了内裤上,向那山谷扑去!
那个时候——
闪过了一道光。
「诶?」
闪耀。
稍后,听到了一个声音。
空气被切开,眺望着前发。光线与暴风一瞬将视线覆盖住了。
吱吱吱吱吱吱……好像发出了什么巨大的东西在下滑的声音——停止了。
「…………哈啊?」
五秋环视四周。
眼前,女仆大人正保持着从右上挥下出鞘了的日本刀的姿势。不知为何全部向下倾斜了大约三十公分的墙壁、柜子、空调、窗户的玻璃=我家的左上部。
这是怎么回事。
把家……给砍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自己刚刚被一刀两断的前发掉落到榻榻米上位契机,五秋阵发出了迟来的悲鸣并且跌坐在地。
听到了那悲鸣后总算注意到状况,女仆大人脸上写着糟糕了。
「嗯?砍到了。」
「砍砍砍砍、砍到了!?你怎么还能说得这么轻松!?既然不想被揉的话就好好说出来啊!再说,刚刚用刀放出了冲击波!?」
「不。女仆说一不二。但是由于主人释放出了护种神力,所以余的命努力出于防御本能反射性拔刀。」
「哈,哈啊?护种神力?命努力?你在说些什么?」
「所谓的命努力,就如同字面意思一样是赌上了性命通过努力而掌握的,那是可以使女仆使出体内的超power的技能。各国的军方和女仆组织所属的女仆只有在习得此技能时才会初次被承认为独当一面。然后说道护种神力,那是只有被选中的主君才会获得的奇迹之力。这个与命努力不同想要使用的话需要极其高的先天素养即使再怎么努力也是不会获得的。说起来能若无其事的发动真不愧是余的主人呢。值得褒奖啊。」
即使被夸张了也完全高兴不起来。
刚刚说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军方?女仆组织?超power?那些是什么,中学二年生想出来的游戏设定吗?——要是平时的五秋的话大概会一笑置之吧。
但是,那个力量。
从刀放出冲击波,将『家』砍了的那个力量。
五秋理解到那并不是一般的剑术而是更加超常的东西。
但是,即使这样如此……
「哈、哈啊?我、我放出了那个什么奇怪的力量……?」
「嗯。那是一般的女仆无法感知的微弱程度,连余也被骗到了。看来主人是那种一旦感情高昂就会发挥力量的体质呢。大概刚刚那情欲之心使得精神高昂起来,于是沉睡在体内的护种神力就这样发动了。」
实在是太扯了。
……但是,虽然很想这样说,但是实际上也不是完全没有说对,从以前开始五秋在想女仆的事情或者色色的事情的时候,时不时就会发挥出平时没有的力量。去年的夏季漫展中在那人山人海骚乱不已的情况下还实现了大手社团全制霸就是个好例子。
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在自己所不知道的期间里,居然成为了那么厉害的超人。
「————?!!!」这个时候,突然。
五秋的脑内,某一个不得了的假说成立了。不,不可能的,那样的事情,怎么会有,怎么会被允许。怎么会、怎么、怎……五秋由于恐惧全身颤抖不已。
「……等,等等……我一旦在想色色的事情,那个护种神力就会发动?」
「嗯。感情的高涨大概就是力量发动的关键吧。」
「这样的话,只要放出那护种神力的话,你就会反射性的拔刀吗?」
「嗯。正确。在放出护种神力的状态下一旦触碰到余的身体,在余的意志之前『豪崩死』就会先出鞘了,这是由持之以恒的锻炼所练成的。」
哦哦,原来如此。也就是那个呢是那样啊——
「也就是接触禁止这样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秋阵大叫起来。
跪在榻榻米上,向着位于天壤之上的众神们拼命的扯着嗓子大叫着。
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得眼前出现了对自己抱有浩一的美少女女仆出现了,结果居然是接触play被禁止了,揉胸什么的亲亲脖子什么的全都插上翅膀飞了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啊主人。眼睛流出血泪来了哦。」
女仆大人用惊讶的表情朝这边看着。但是五秋已经没有余裕去应对了。
(可恶,快思考五秋阵。想要对胸部做色色的事情。但是又不想被砍杀。那这样该怎么办,那这样该怎么办!快想快思考快思索快研究快讨论快探求有什么可以不用直接接触但又可以做到的色色的事情——)
「!!」这个时候,五秋的脑细胞发出了闪光。
有了。有非常适合的方案在!
五秋立刻进入实行阶段。
「说起来女仆大人?你应该也累了吧?」
「嗯?」
五秋边弯着腰搓着手,边为浮现出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愉悦之宴的情景猥琐的笑了起来,然后说出了必胜的提案。
「——不如去洗个澡吧。」
☆
这里是五秋家的洗面室。
兼、脱衣室。
那门被打开了,有一个变态正在踮着脚朝里面侵入着。
那个男人……毫无疑问是五秋阵。
当踏入脱衣室的瞬间,遍飘出了些许热气。还能微微听到淋浴的声音。眼前,设置在洗面室和浴室之间的毛玻璃上,模模糊糊的映照出了美少女的肢体。
(唔嘿嘿嘿)
五秋禁不住对于这按照着自己所写的剧本进行的情况笑了出来。
这就是为了接触强制禁制令(刀刃的意义)。所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秘策。五秋让女仆大人去洗澡,当然这肯定不是单纯出于希望女仆大人可以通过泡澡来治愈身心的疲惫这种亲切的想法才做出的行动。驱使五秋的东西,是别的企图和萌而已。
应该已经明白了吧。
没错——正是『偷窥』。
五秋阵(16岁)非常想要摸胸部一直都在祈求着靠胸部转职。
悄悄的~悄悄的,为了不发出脚步声慎重的前进着。淋浴的声音正好可以帮助消除脚步声但是还是不能大意。
中途,洗面室中的巨大镜子将五秋的身姿照了出来。
顺带一提五秋现在是全裸。
原本就已经是半裸的五秋阵。
现在已经完全裸体了。
现在做的事前,说到底也只是偷窥而已。并没有直接冲进浴室里的蛮勇,但是仅仅是偷窥的话完全没有将所有衣物脱下的必要。
但是——五秋却全脱了。说到底只是脱了。
为什么要脱呢?没有理由。只是因为身上有衣服所以就脱了。
五秋继续前进。股间那里另外一个五秋正在摇晃着……持续着前进。
目的地是,位于浴室的门——才不是呢。
洗衣机。在那之上的衣物篮。
五秋家的洗面室并不宽广。所以为了装脱下的衣服的衣物篮没有专用的位置,仅仅是放在洗衣机的盖子上而已。
五秋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为什么他要去那里?要去装有刚刚脱下来的女仆装的衣物篮前做些什么呢?
这不是明摆着。是要去闻嘛。
在去偷窥浴室之前,首先是要把脸埋入女仆装里,为了闻味道,要把脸上下左右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的蹭了一遍。
要是其他人看见他现在这姿态想必会发出悲鸣把。或者是大骂其变态吧?又或者「啊啦,非常棒的恋物癖不是吗?」这样赞美吧?
但是,五秋都想要闻这个味道。
无论如何,都想要闻这件女仆装的味道。
(这样做到底有什么错!阻止的权利,到底谁才有!)
法律有,这个事实,连半点碎片都不存在在五秋的脑袋中了。
慢慢的前进,终于来到了洗衣机前——到达了衣物篮之前。
鼻子边像驴一样伸展着,全裸的五秋边从上方窥视着衣物篮。
篮子之中,有细心折好的红色女仆装。
现在重新看一次,实在是造型细腻又可爱的女仆装。
本来,说起王道的女仆装应该是黑色的长裙型才对。迷你裙什么的胸口大开什么的,而且颜色还是红色,怎么想都是「看,反正你们这些家伙就是萌这种吧?嗯?嗯?」这样想着的制作者耍些显而易见的让人讨厌的小聪明的情况比较多。不说别的,露出多过高的话就会破坏女仆原本所拥有的『清秀』这一魅力。
但是,这件女仆装是例外。乍看之下那过度的露出度也好,那相当短的裙子也好,通过各处可爱的褶边与装饰绝妙的配置使其变得最对不会过于粗俗,可见是下了不少功夫。首先,先不管穿着的人是多么的优秀这点,这里可以感受到能有很好的掌握萌与猥亵之间平衡的心得还有与对于女仆的感情。
说起了原本就和一般女仆装的质地不同。由去过众多女仆咖啡见过众多女仆装的五秋看来,这件是仅用美妙一语无法形容得了的杰作。
然而现在,使得这件女仆装成为超高次元杰作的最重要要素——那就是『刚刚脱下来的』这一理由。
距离女仆大人开始洗澡没有过多少时间。恐怕现在上面还残留着体温吧。
就在数分钟之前,这件女仆装还是穿在美少女身上的。
那让人想猛扑上去的肌肤,是与这块红布进行着直接接触的啊。
接着从现在开始,自己就像将脸埋进去。埋进去,用心的闻。
「noauu!」
五秋捂住股间发出了一阵短短的呻吟。妄想着今后的行动,另一位五秋产生了反应。
隔着毛玻璃另一边有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当事人在那。这让五秋更加兴奋了。
(呼!)
五秋的上半身朝后方大大的弯了下去。
吸着气。犹如弓一样,一口气将脸埋入。
在镜子中,另一位五秋遥指天际,犹如桥一样的姿势的五秋也映在其中。
发射准备完成。
目标,洗衣机上面的衣物篮中的——女仆装(不用说当然还包括内衣和长袜)!
冲啊!
(嘻~~~~~~~~~~~哈啊~~~~~~~~~!)
呼吸慌乱心中边发出怪声边解放了全身的发条,充满气势的站了起来——
咔嚓。这时。
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
啊呃——五秋全身僵硬了,像是没有油的机器人一样将头转向音源那边。
「…………」
「…………」
眼睛——对上了。
主仆都是以刚降生的姿态,视线在空中对上了。
「……呀、呀、呀。」
侧过身去,用手遮住胸。
「呀————————————————————————————!」
响起了高亢的悲鸣
「嗯?怎么了主人。发出那种仿佛女孩子一般的声音。」
……叫起来的,是五秋。
「话说回来,总算是来了啊。」
女仆大人处于一丝不挂的姿态依然泰然的用手叉着腰说着,没有任何踌躇便从浴室踏入了脱衣室中,伸出濡湿了的手强行抓住了五秋的手腕。
「等了你很久了呢。好了快进来。允许你进来擦背。」
「胸、胸部、胸、胸部、胸部部部、胸………………」
发生了完全想象不到的展开思考能力被剥夺了的五秋翻着白眼,就这样被抓进了浴室。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坐在浴室里的椅子上,五秋阵开始在脑中咏唱起般若心经。
「嗯,主人。稍微放松一点。」
背后传来了女仆大人的声音。现在女仆大人,正用着沾满了沐浴露的毛巾帮五秋擦着背。
在浴室这一充满解放感的空间,正在被全裸的美少女擦背——要是平常的五秋在这样的情景下肯定不理三七二十一就会扑上去。
但是,五秋现在并没有这样做。
不然如此,还拼命的抑制住不断涌上来的对与性的渴求。
理由非常简单,那就是不想被砍杀。女仆大人现在正在接触着五秋的身体。也就是说只要一想色情的事情的瞬间,五秋就会释放出护种神力,对那起反应的女仆大人就会让五秋人头落地。
要是爱惜生命的话,绝对不可以想色情的事情。
(烦恼退散烦恼退散烦恼退散烦恼退散烦恼退散烦恼退散烦恼退散烦恼退散烦恼退散)
「从刚刚开始就在那碎碎念些什么啊,主人?」
突然朝前面探出身子,女仆大人正越过五秋的背后看着五秋的脸。
唔尼。×2
「!!!!」
空前绝后的柔软触感(×2)从五秋背后袭来,全身像电流通过一样。
——碰到了。毫无疑问碰到了。
(胸部碰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无法用人类语言来进行形容的柔软与张力,这、这、这、这是、这是、这就是胸部,而且还是,实·实·在·在的胸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要讲述的是一个谁也无法想象得到的冲击性事实。五秋阵居然还是童贞。
所以女孩子的胸部压在自己的背后这样的场景只是会几百亿次重复的出现在妄想之中而已,实际上这是初体验。
「啊呀!」五秋前屈着身体并发出了怪声。灼热的血液的奔流都朝下腹部集中了,另一位五秋用着非常夸张的速度开始『站了起来』。
「糟、糟糕了!继续这样下去脑袋就要不保了~~!」
怎么办。糟糕了该怎么办。念经已经不行了。到底该怎么办啊我·五秋阵!
(对了,质数。数质数就好了。现在唯有质数才能拯救我了。)
五秋阵紧紧闭上了眼睛,一心一意的数着除了一与此整数自身外,没法被其他自然数整除的数。
(2,3,5,7,11,13,17,19,23,29,31,37,41,43,47,53,59,61,67,71,73,79,83,89,97,101,109,113,127。)
「怎么了主人。这次突然全身用力。是肚子不舒服吗?」
从五秋的肩上探出头来,女仆大人紧紧的贴上了向前屈着身体的五秋。
唔尼。×2 唔尼。×2
原本就已经碰到的乳房,如今更加强力的压了上来。
「————!!!」
恐怕本人是天然吧。但是这弧度姣好的两个蜜瓜,丝毫不知道下垂是何物十分的挺拔,桃色的突起部分也相当的挺立所谓的『火箭胸』目前正在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后甚至都能感觉到压得变形了。
不一会五秋的全部神经就朝位于背部的那梦之国收束了。不可以,质数。不熟质数的话。数质数胸部数质数胸部数质数胸部数质数胸部数质数胸部胸部胸部胸部。
(131胸部137胸部137胸部胸部胸部胸部胸部胸部胸部胸部好想把脸埋入胸部里面胸部啊啊啊啊————————————————!!!!!)
五秋阵的思考回路,完全被胸部侵占了。
相对的那也意味着……死。
「哈啊,完~!」
不要杀我~!——五秋突然抱起头缩成了一团。
但是——
哗啦,背后被浇上了热水。
「…………啊?」顿时发出了狂叫
代替日本刀落下的东西……那是为了冲走背上的温水。
「嗯。这样就好了!!」
这时,手为了拿冲洗后背的桶,女仆大人的身体离开了。一直沉浸在没有止境的兴奋之中的五秋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
女仆大人一把抓住了好不容易从死亡边缘回来的五秋的双腕。
「好了,接着该到余了。主人哟,要用心的帮余擦背哦。」
强硬的将五秋从椅子上拉开,女仆大人然后堂堂正正的坐到了上面。
(吞口水)
变成自己站在侍女背后这种情形,五秋对眼前这过于光艳的景色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这是代表着更加残酷的第二回合开始的暗号。
女仆大人那美丽的金发都刚刚还是被束成马尾的。但是现在的女仆大人已经将那头发放了下来。
犹如聚集了星光一般的金色发丝在浴室中反射着光芒并且配合上犹如新雪一样的肌肤简直就是一种幻想,还有那不像话的侧乳,那不像话的后脖颈,那不像话的屁股,犹如等身大美少女手办一样一丝错误都没有全部都是按照黄金比例所设计的。
为了清洗后辈,首先是要保持着平常心去接触那头发,然后是接触那仿佛会将人吸过去的柔软肌肤的时候不可以抱有任何下流的思想。
(呜,那是不可能的。)
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欲望的五秋,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咬舌忍耐。
「怎么还在那磨磨蹭蹭的啊主人。」
意识到五秋一直没有为其擦背,女仆大人突然说道。
「动作利索点。在这个世界上可不能有让女仆等待的无能主人哦。」
(这~个~女仆~~~~~)
由于过度忍耐不断溢出的性欲,五秋现在已经是开始散发出『纯洁清纯的现代年轻人』见到也会光着脚逃走的怒气。肯定是呲牙咧嘴的在诉说着心中的怨恨。
(这个女仆一点都搞不懂人家的心情!我这边要是能摸的话肯定会上去摸个够,就算是要出钱才可以摸我也干还不如说一定要让我摸请让我摸为了摸下跪都可以!)
现在就想扑过去。但是那个将『家』给砍了的冲击波的恐惧在五秋心中形成了心理阴影。只要她手上有刀的话就绝对不能出手——
(——什么,没有?)
这个时候,五秋终于注意到了。
我真是笨啊。为什么到现在才注意到呢。
这里是浴室。
她是全裸。
也就是说——日本刀现在并不在这里。
不、不稍微等一下五秋阵。就算没有日本刀也还有回旋踢。不论如何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主人还没好吗?快点哟。由于飞机没有燃料在太平洋坠落的原因最后是从秋叶原湾游过来的。就算是余也稍微积累了一点疲劳。」
总觉得刚刚出现了很多可以吐槽的地方,但是现在毫无疑问最想要突入的就是另一位五秋了。
没错。重要的是工口。工口就是正义。不要害怕五秋阵。难道死可怕就要逃跑吗?
——不!至少回旋踢的话不会即死吧。就算会即死的话,只要一瞬也好也要感受到女体的触感再死。
就算那只是,刹那间所发生的事情也好,最后要拼上这性命也——无所谓。
能碰到女仆大人的裸体而死的话……这人生就无悔了!
五秋双手摆出了『搓揉』的形状。
双手的五只手指微微弯曲,不断重复着握住打开握住打开这一动作。
(爸爸,妈妈……)
五秋突然闭上了眼,开始对位于遥远异国的父母说道。
(你们的儿子,要是在战斗中了……还有就是我死了之后房间里面的HDD请什么都不要说就将其破坏掉吧。)
在心中和父母做了最后的告别后,五秋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来了~~~~~~~~~~~~~!!」
为了鼓舞自己发出了大声的喊叫,五秋的双手充满气势的挥了下去。
碰。
指尖碰到了肩膀。
(要死了——————)
五秋闭上眼睛抬头望天,在自己的意识被全断之前各种各样的感触在指尖游走着。
「哦,揉肩啊。想得真周到呢主人。值得褒奖。」
摸啊摸,摸啊摸,摸啊摸。
「嗯,哦,啊,嗯,这个,好舒服,嗯,很好。」
女仆大人很舒服的发出了娇声。
(唔嘿嘿、这个女仆,叫着不错的声音嘛。已经完全沉浸在我的手指之中了。)
「…………话说,我还活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五秋终于发现了自己并没有死。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活着?不是说一想工口的事情就会放出护种神力然后被攻击吗?
五秋禁不止去问。
「女、女仆大人!」
「嗯?怎么了主人。揉肩要结束了吗?」女仆大人回过头来。
「不,不是那样的…………不踢过来吗?」
「嗯?踢?真是奇怪的提问呢。为什么余非要踢主人不可。」
「因、因为现在,我放出了护种神力了吧。」
「嗯。那是洋溢着青春精力非常好的护种神力。」
因为刚刚肩被揉得相当舒服,女仆大人的脸都缓和下来了,听那声音心情看起来相当不错。
「什、什么啊!放出护种神力的话那个叫命努力的东西不就会产生反应然后砍过来吗!?那是谎话来的吗!?」
「并不是谎话。余是最讨厌说谎的女仆。」
「那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命努力为什么没有攻击过来啊!」
「现在?真是可笑啊。当然是因为没有穿着女仆装所以使用不出命努力啊。」
女仆大人仿佛在说着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即使对于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对于五秋来说完全事出意外。
「诶?命努力是不穿着女仆装就不能使用的吗?」
「当然。这就好比无论再怎么强力的子弹都需要枪才可以发射一样,只有穿着女仆装才可以使用命努力。这可是大自然的真理。」
这、这是什么鬼设定啊。那么,至今为止的各种努力都……。
一阵强烈的疲劳感瞬间涌向五秋——但是,接着的瞬间就被吹飞了。
没错,既然使用不了命努力的话现在也不迟!
「唔嘿嘿,女仆大人!!乳头上有灰尘——啊。」
刚要跑过去的时候脚就踩中了香皂,五秋阵很漂亮的跌倒了。椅子都被撞飞还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这不必要的华丽声音回响在浴室之内。
五秋摔倒了——意外的按照期待中的发展,形成了将女仆大人推倒在浴室的地板上这样的状况。
「————」
变成了骑马状态坐在女仆大人身上的五秋,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女仆大人的腹部,目前正与自己的屁股接触着,肚脐……看上去还非常的柔软。
「主人。你这是打什么主意?」
被推倒的女仆大人,从下方投来了询问的视线。
五秋慌张的辩解起来。
「不、不,这个该说是事故好呢还该说是accident好呢,我并没有那样的想法的——」
「这样啊。明白了。原来是想要抱余啊。」
女仆大人朝目前处于骑乘状态的五秋,犹如欢迎一样伸出了双手。
「可以的,来吧。」
「…………」一瞬,五秋未能理解那话语的意义。
这个,是不行的吧。不过既然对方都说可以了那就上吧。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要上了哦哦哦哦~~~~~~!」
不止『搓揉搓揉』什么的就连『嘿咻嘿咻』都被允许了的现今,五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饿狼扑了过去。
「等等!!」
——但是,紧要关头,女仆大人发出了尖锐的声音。那声音制止了五秋。
怎、怎么了?该不会事到如今才说不行吧……
「在行为之前……只有一点,要事先说明。」
很难得的是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个……这个……那个……」
女仆大人的脸完全红起来了,别过脸去,只发出了很细小的声音——
「因、因为是第一次……允、允许你……温柔的……做。」
「!!!!!!!!!!!!」瞬间,五秋的灵魂萌了起来。
羞耻!至今为此都没有表现任何羞耻的女仆大人,总于来了——羞耻!!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这并不是五秋的声音。而是雄性野兽的咆哮。
理性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知性也已经炸散了。五秋迅速的成长成了一匹野兽随后另一位五秋也犹如枪一样被夹了起来,伴随着屁股的上扬准备一口气——
咔嚓一声。
那是,门打开的声音。
「喂,喂阵!不、不好了,家,家被砍了!家被砍了……」
「…………」(五秋)
「…………」(女仆大人)
时机……死了。
「…………」
突然打开门出现在浴室身穿制服的少女,毫无疑问现在因目击到了准备袭击美少女的五秋而哑口无言,连手中提着的购物袋都就这样直接掉在了地上。
然后——
「…………………………到。」
边微微颤抖着肩膀边落下了网球拍袋。
「……………………底。」
从中取出了一只球拍。
「………………在。」
黄色的球被托到了胸部的位置。
「等、等、等等啊沙天小姐,这是事出有——」
「干些什么啊啊啊啊——————————————————!!」
「!!!!!!!!!!!!!!!!!!!!!!!!!!!!!」
五秋被强烈的正拍击球击出的网球直击,因为那冲击五秋阵当场被吹飞并且犹如一颗球一样在浴室的墙壁与天花板之前来回弹跳随后升天——
☆
虽然是人生早已决定败北的男人·五秋阵,但是只有一点可以让他和其他人比起来算是处于胜利组的要素在。
那就是,早上会过来叫床的青梅竹马的女孩子的存在。
她的名字是樱条沙天。
住在五秋家隔壁的中学二年级生。自然的向外翘的短发和大大的眼睛。身高大雨150公分左右所以是个小个子,拥有稍稍晒黑的紧绷手脚的健康身体也就是有着所谓的『体育少女』这一风情。
小的时候经常哭着在五秋的怀里喊着「哥哥」真是让人羡慕。但是——
「……那么?」
这是,那样的她所发出了危险的一声。
客厅被异样的气氛所包围。
屋顶和柜子还有空调都向下倾斜了30公分的客厅。
在矮桌上座上坐着的握着网球拍的少女。下座上坐着衣服至今没有穿上并且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的女仆宅。然而在矮桌上盘腿坐着坐着看起来很了不起的穿着女仆装的外国人美少女。
「那……么?」
在这古怪的气氛当中,五秋阵战战兢兢的回问道。
这时,沙天砰的一声双手拍在了矮桌上,一口气站了起来。
「那、么?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这句吧!我啊,现在是在问为什么玄关的锁被破坏了,为什么家左边的三分之一会下滑了,还有为什么家里会有女仆在,而且为什么那女仆会理所当然一样坐在矮桌上面!」
原来如此,的确是像沙天这样有常识的人会问的问题。于是五秋就将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今天回家的时候发现玄关站在穿着女仆装的美少女。那女孩说自己叫做女仆大人,讨厌杯面喜欢UMAI棒还有很喜欢笑点头一过高就会使出回旋踢。家的三分之一之所以微妙的倾斜了是因为的在想工口的事情的时候发出了护种神力,然后女仆大人那叫做命努力的超power起了反应从那刀放出的冲击波所造成的。」
「呵!」
伴随着冲绳风的喊声球被托了起来,沙天放出了发球。
「啊!」
击出的球直击脸部,五秋的身体被吹飞了。
「很、很疼的啊!你到底干什么啊!」
对于趴在地板上抗议着的五秋,沙天只「哼」的一声回应了一下。
「这都是因为你说了些奇怪的话吧!人家明明是那么认真的在问居然用这种谎话回答。」
全部都是毫无虚假的事实,但是……
「说起来,那边的你!」
沙天用网球拍指着女仆大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惯例的站到了矮桌上面。
「女仆大人!!」
「哈,哈啊?女仆?大人……?」
那犹如暴风一般威风凛凛的声音,稍微将沙天的气势压倒了。
但是体育系的女孩子不会就因为这点程度就退缩的。
「你、你,你和阵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嗯。在绝对的命运之名下起誓永远相爱的无能主人与顺从的女仆的关系。」
「谁是无能啊还有哪里顺从了!」
吐槽的是五秋。沙天的话在「起誓永远相爱」附近就嘴巴半开说不出话来了。
「话说回来,主人啊。这小女孩子又是?」
「诶,啊,这家伙是沙天。是我的青梅竹马哦。」
「哦。是吾主青梅竹马的友人啊。」
女仆大人依然站在矮桌上面转向了沙天,这正是居高临下的说道。
「沙天哟。余是将永远生活在这个家中的女仆。允许你以后见到打招呼了。」
「…………」
沙天一边眨着眼一边朝上空那蓝宝石色的眼睛看去。但是。
「啊……啊……啊……」
最终。
「开~~~~~~~什~~~~~~~么~~~~~~~~玩~~~~~~~~笑———————————————————!!」
砰的一声!——樱条沙天爆发了。
「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说要在这个家生活!?也就是要同居!?那样是不可以的!肯定是不可以的!年轻男女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什么的……不、不知廉耻!」
像是将从浴室至今的疑问和郁愤都要一口气吐出来一样,沙天继续大声说道。
「还有就是你那是什么口气,自称『余』?『余』是什么?你是哪里来的王侯贵族啊!虽然好像没有什么人在意但是我还是要说,你那腰上挂着的不是『日本刀』么!这个国家规定是不可以携带刀刃长于5.5公分的刃物的!」
「嗯?主人。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吵闹啊?」
「都是因为你的错,你这cosplay女!」
看着咬牙切齿挥着球拍的樱条沙天和完全搞不懂意思双手抱胸的女仆大人。就自然而然有种作为有常识的人的日本代表的沙天和来自非常识国度的女仆大人完全就是水和油的感觉。
「好了,不管怎么样快给我出去!」
「没听见。」
「那至少给我从矮桌上下来!」
「果断拒绝。」
「啊,还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仆大人!!」
「啊——!根本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
网球少女此时将眼睛转向五秋。
「阵!你为什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沉默着啊!你也快过来说两句啊!」
「啊?啊,这个呢……」
正在考虑事情的五秋,禁不住发出了这种不上不下的声音。
五秋所考虑的事情——当然只有那个,那就是如何很好的将这麻烦的青梅竹马忽悠过去。
确实女仆大人是非常任性还没有常识而且还盛气凌人。多亏那不可思议的力量最重要的工口事情也不能做。
——但是!但是有能将这一切都弥补的东西存在,那就是她是的美少女!
这样的美少女,而且还是一个迷恋上了自己的美少女女仆,要是现在放炮了一起生活的机会的机会来世、来世,不计算是400世最后也不会再有了吧。
那样怎么行。明明好不容易才发现了女仆大人的攻略方法。明明可以尽情的直接蹂躏胸部一番还有可以好好探究一下工口的事情!
不过沙天的追击依然持续着。
「哼,反正你也是离家出走的吧!穿成这个样子再对这样的笨蛋喊声主人大人,对高中生做出,那、那个,H、H的——下流的事情。不会觉得对不起父母吗!?好了,老老实实交待出住所和名字吧!不然就要报警让警察先生过来了!」
沙天从裙子的口袋中取出手机并喘着粗气。
糟、糟糕了!这样的话梦幻般的女仆life(准确来说是女仆大人life)就要被那名为现实的网球拍所粉碎殆尽了啊啊啊!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
接着,在这个时候,女仆大人开口说话了。
「嗯。聪慧的余已经将全部状况理解了。」
到底理解了什么呢,女仆大人一脸正合我意的表情,然后从矮桌上俯视着沙天。
「沙天哟。你和余一样,是爱着主人的吧?」
「呃~~~!!!!」
突然,沙天的脸,一瞬像是被煮熟了一样泛起了红潮。
「什!?什么!?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瞬间,沙天和五秋四目相对。
「!!」
不久之后,不知为何全身泛起了一片红潮,头发犹如喷出蒸汽一样飘了起来很快沙天就转过身去。
「你、你这是在说什么傻话!谁、谁会喜、喜欢那种变态!只是因为为了不让儿子走上错误的道路这来自伯父伯母的拜托我才会监视着这家伙的!仅、仅此而已,仅…………仅此而已!」
「嗯?搞错了?」女仆大人不可思议的歪着头说道「那么到底哪里有问题了?」
「都、都说了,我想说的是……」
「对了,沙天。正如女仆大人所说的。」
沙天用惊讶的目光看着突然介入对话中的五秋。但是如果让这机会逃脱了那就不是五秋了。
(没错,这是个机会!居然连沙天都喜欢我这不是后宫路线嘛,如果是后宫的话那家伙肯定是隐藏着害羞。就让我好好利用一下这点吧,唔嘿嘿。)
然后到了五秋的回合。
「仅仅只是青梅竹马的你可没有对我的私生活干涉到这种地步的权利,嘿嘿。难道说是那个?你其实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非常非常的喜欢我?现在只是嫉妒女仆大人这一存在吗?」
「!!!什么,哈啊~~~~~~~~!?什什、什么啊那个妄想!自我意识过盛也该有个限度你这恶心的死宅!」
「也是呢。那这样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啊。」
「诶。」
「走吧,女仆大人。来我的房间玩这样那样的游戏吧。唔嘿嘿。」
「嗯。这提议不错。」
五秋和女仆大人两人一同走出了客厅。
「等、等等!」
「嗯~?怎么了沙天。其实是喜欢我的吗?」
「那、这,才不是呢——!」
「那么,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呢。」
「什……」
「明天见~」
主从二人将哑口无言的沙天放置在了客厅走了出去。
呵呵,和预想之中一样的反应。这样沙天就就生气的回自己家了吧。一切都会逞心如意——五秋一边浮现出微笑一边开始登上了通往二楼自己房间的楼梯。
「等、等等啊!」
诶?朝发声源回头看去,楼梯下面的沙天正抬头看着这边。
「我、我、我……我也……」
沙天将网球拍抱在胸前扭扭捏捏的,仅仅的闭着双眼,好像在忍耐着羞耻一样咬着嘴唇,脸颊不断的在变红,最终下定了决心——
「我也…………要一起住在这里!!」
☆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嗯。能与主人同睡一间房间简直是犹如梦一般。余现在非常的高兴!!」
「我、我只有一句要说,我做到这个地步,说到底也只是为了监视而已。我才不是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才做的,所以这里千万别误会呢!」
边听着从两边传来的美少女的声音,五秋边抬头看向天花板。
这个被手办和钢普拉和电脑还有同人志所包围住的空间就是五秋的房间。
关掉了电灯在黑暗之中铺着形成了川字的被子,男女三人正躺在上面。
在窗户那边的是女仆大人。门那边的是沙天。然后睡在中间的男人·五秋阵。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五秋一边战战兢兢的发抖,一边在心中重复着那句重复了无数次的台词。
为什么他会这样叹息着呢?
五秋的房间正在被整理着(一进入房间的瞬间沙天就将四处散落的漫画杂志打包强制烧毁了)。房间的大小大约是六叠。在此之上还有书架和桌子在所以铺被子的空间相当有限。铺下三床被子的话当然会紧密的贴在一起。
女仆大人就不用说了,沙天和附近的女中学生比起来也要可爱很多。在狭小的房间中,能和两名这样的美少女组成川字睡觉。这只要是年轻的男性就肯定会感到喜悦的才对,完全不会有发出叹息的理由。
……要是那美少女们,是带着日本刀和网球拍的话,就另当别论。
五秋保持着尸体一般的僵硬姿势仰睡着,唯独视线是拼命的看向窗口那边的被子。
躺在那里的是女仆大人。
她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还是身穿女仆装。那个时候她是「女仆装是女仆的灵魂。只有在沐浴的时候才可脱下!!」这样说道。这点坚决不肯让步的样子。
「主人。」
「!」突然回过神来发现,女仆大人的脸是如此之近。
被子与被子都已经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那已经是到了夸奖吐息都感受得到的至近距离了。
将身体横过来,用那率直的没有掩饰的,犹如哪里的幼小孩子一样会将人吸入其中的苍蓝色瞳孔看这这边的女仆大人。那一头即使在这昏暗的室内也能看到的金色柔顺秀发贴在脸颊附近,那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去触摸的嘴唇正在编织着语言。
「话说、『这样那样的事情』这游戏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开始呢?」
这是何等天真无垢的表情啊。不兴奋的话才会比较奇怪吧?
「唔嘿嘿,那个的话现在就马上——」
反射性讲身体转了过去的五秋,很快就停了下来。渴望着血的妖刀『豪崩死』的刀柄正在视线的另一端闪耀着光辉。
「吚~~~~~~~~~~~!」
仿佛为了驱散烦恼一样扭着身体。
「喂、别、别转过来这边啊,变态。」
墙壁那一边的被子。在那里面的是樱条沙天。
曾经回过一次家换衣服的沙天现在的姿态是『睡衣』。那是有着可爱的兔子图案的粉红色睡衣。原本要是闭上嘴什么也不说的话就会如同一个人偶一样,再加上那充满童话风的睡衣让人不禁想要『抱紧』这样好好疼爱一番。
(呵呵,这样看的话沙天这家伙也相当的……)
「怎、怎么一幅那样的表情!要是你敢伸一只手指进来我的被子里面的话~」
Kira——从被掀起的被子像里面窥视看到了球拍发出了危险的光。
「呀~~~~~~~~~!」
慌慌张张的回到那死后僵硬的状态,看着天花板在发抖的男人·五秋阵。
会被杀的。动一下就会被杀的。但是什么也不做固定在这里的话,从两边飘过来的甘甜的女性香味也另到各种桃色的妄想躁动不安。
这真是叫做天国的地域啊。这、这个要持续到早上为止吗……
(救、救救我,多露芙酱!)
五秋抱紧了自己胸中的东西哭了起来。那是大人气动画『扑杀女仆阿尔芙酱』里面登场的阿尔芙的妹妹角色『多露芙酱』的手办。而且还是被称为限定贩卖版的梦幻之女仆装样式。是在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放在枕边的五秋家的家宝。
「哦。主人原来喜欢这样的东西啊。」
「是啊。看看这大腿的造型——什么胸部~~~~~~~~~~!?!?」
伴随着那怪声与说明。愚蠢到居然会大意的把脸转向了女仆大人的五秋,接着成长得非常漂亮的棉花糖的胸部正镇守在那里。
蹦出的眼珠+膨胀的妄想+膨胀的股间=被解放的护种神力。
(又是这个模式呢~~~~~~~~!)
瞬间、一道光芒奔过——咔嚓——接着是声音。
刀刃一瞬间通过。但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头还好好的在脖子上。
相对的——
(啊咧?怎么了,总觉得,手中,好像微妙的,轻了,不少呢……)
「…………」
慌慌张张的向下看去。
在视线的前端,从腰部上方被切断了的……家宝。
「嗯?」
女仆大人将『豪崩死』收入刀鞘后,也是不知不觉的感觉。
「砍到了什么?」
「多露芙——————————————酱!」
五秋阵发出了恸哭。那个时候,他的右手手指触碰到了国界线。
「等等!说过不要进到我的被子里的吧!」
磅!被挥舞而来的球拍的中心给与了下半身直击。伴随着痛快的打击音的打击腰部以下的部分突破了玻璃飞向了夜空中成为了一颗星星。
「大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距离天亮,还有六小时。
五秋阵的夜晚,才刚刚开始。